“是啊,我都沒有想到,三年的時間,可以賺這麽多,這柳玉墨,的確是個厲害的!”盧暖說著,看著手中存單一樣的宣紙,上面蓋著很多印章,很多簽名。
一千八百萬兩,真的太出乎意外了。
說明,這三年,柳玉墨基本上已經賺了四千萬兩銀子,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多嗎?”徐子衿問,眼眸裡,卻完完全全的不屑。
若是給他徐子衿,他肯定可以翻倍。
“不多嗎?”盧暖問。
畢竟,這麽多銀子啊,真的夠躺著吃一輩子了。
徐子衿見盧暖那凶巴巴就要發火的樣子,連忙說道,“好像,的確有點,多!”
“沒誠意,晚上不請你下館子!”盧暖說著,起身。
朝房間裡走去。
晚上,玄儀派人送信來了,去丞相府吃晚飯,順便看戲。
對晚飯,盧暖並沒有抱多大的期盼,倒是想去看戲了,在一個,盧暖猜,南宮瑤肯也在。
三年不見她們,也不知道她們怎樣了。
徐子衿立即跟上,“娘子,娘子,晚上我們去丞相府吃飯,為夫酒量不行,娘子可否為為夫遮擋一二?”
“不可以!”
盧暖說著,找了衣裳,拿著到離間換上,任由徐子衿一個人傷傷心心的留在原地,卻不知道要穿那件衣裳?
盧暖穿戴整齊,走出屋子,見徐子衿立在衣櫃前,不知道穿什麽,笑了笑說道,“準備穿哪件啊?”
徐子衿搖頭,“娘子,你給挑挑?”
“好!”
盧暖一件一件摸過去,最後拿出一件真絲染成寶藍色衣裳,遞給徐子衿說道,“這件好,穿著涼快,還帥氣,一看就讓人想要咬一口!”
“娘子,我怎麽覺得,這話,是那麽的不安好心呢?”徐子衿接過衣裳,歪著頭問盧暖,湊到盧暖耳邊,呵出****的氣息,柔聲問道,“娘子,你是不是想對為夫使壞了?”
盧暖羞紅了臉,推了推徐子衿,“你啊,滿腦子****思想,快去換衣裳,一會挑幾樣禮物給玄儀帶過去,你看我成親,她送了那麽多值錢的東西,可她成親,我卻什麽都沒送她!”
“那你想送什麽給她呢,她是公主,什麽都不缺哎?”徐子衿問。
的確啊,玄儀是什麽都不缺,盧暖要送,也只是一個心意的問題而已。
“哎,要是那些人參沒賣掉該多好啊!”盧暖說著,有些泄氣的坐到椅子上,唉聲歎氣。
徐子衿瞧著,卻噗嗤笑了起來,“就人參啊,別的呢?”
“別的?”盧暖也不知道要送什麽了。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玄儀需要什麽。
“其實啊,你來京城之後,多陪陪玄儀就好了,聽說她懷了孩子,吐得稀裡糊塗,吃什麽吐什麽,把段丞相一家,給心疼的,就連皇上,太皇太后都希望,只要她能安安心心吃頓飯,就心滿意足了!”
盧暖聞言,卻聽進了心裡,說道,“子衿,你等著,我去廚房一下!”
“啊……”
等徐子衿回過神,早已經沒有了盧暖的身影。
急急忙忙換了衣裳去廚房找盧暖。
盧暖來到廚房,把在廚房乾活的幾個婆子嚇壞了,一個個給盧暖請安,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別緊張,該做什麽,做什麽,我自己來就好!”
盧暖說著,進了廚房,找了個大白菜,洗乾淨,切塊,放在盆子裡,然後往裡面放入調料,把味道調出來之後,放在瓷碗裡,又在剩下的白菜裡,放入花椒,辣椒,弄得的又酸又辣又麻,自己嘗了一塊,刺激的盧暖舌頭伸出老長。
幾個婆子看著盧暖的樣子,眼睛都快突出來了。
這,這,伸舌頭可不是大家小姐,名門閨秀會做的事情啊。
徐子衿來到廚房,幾個婆子丫鬟立即行禮,“奴婢(老奴)見個少爺!”
“少奶奶呢?”徐子衿問。
“在裡面!”
徐子衿嗯了一聲,走進廚房,就見盧暖那個囧樣,笑了笑說道,“怎麽了,吃什麽了啊你?”
“辣,辣,辣!”盧暖說著,用力吐氣。
徐子衿笑了笑,連忙從燒開的鍋裡,舀了熱水,放在碗裡,端起用力吹,遞給盧暖,“來,喝口水!”
“不要,這熱水喝下去,嘴裡會火辣辣的疼,我忍忍就好了!”盧暖一邊說,一邊把兩個裝了泡菜的碗放到食盒裡,提在手中。
徐子衿看著盧暖,錯愕了片刻才說道,“你準備送這個菜給玄儀?”
“是啊,你不是說她孕吐的厲害,吃不下東西麽,我就弄了點酸菜,但願有用吧!”盧暖說著,挽住徐子衿的手臂往外面走。
徐子衿愣了愣,“可是,你放了辣椒和花椒啊?”
“哦,這個啊,是給阿瑤的,她喜歡吃,我剛剛嘗了嘗,味道不錯呢!”
一聽是給南宮瑤的,徐子衿才松了一口氣。
他還真不敢相信,段丞相會讓他的公主娘子吃這又麻又辣的東西。
兩個人坐著馬車往丞相府趕去。
玄儀挺著個大肚子,她的身邊,段丞相段豪不停的給她扇風。
一來,段豪是真的愛玄儀,二來,玄儀是公主,身份地位明顯不一樣。而玄儀能夠嫁到段家來,已經是下嫁了。
段豪對玄儀,有尊敬,也有愛。
“怎麽還不來啊!”玄儀問身邊的段豪。
“應該在路上了,看你滿頭大汗的,要不咱進去,等他們到了,咱們在出來迎接?”段豪提議道。
雖說這幾個客人來頭有點大,但是,能夠讓他家公主娘子出門迎接的人,還真不多。
就連皇上來,她也只是懶洋洋的在大廳等著,然後行禮就好。
段豪也好奇,這玄儀和盧暖的交情,到底好到哪一個程度,值得她冒著酷暑,在門口苦等。
一輛華麗的馬車慢慢的趕來,玄儀先是一喜,隨即歎氣,“皇兄皇嫂都到了,這阿暖怎麽還不到?”
“應該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