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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成婚》第一卷_第248章  鬱聽白失憶了
  想到自己和蘇月如極有可能還有一對可愛的兒女。

  傅梟激動得老淚縱橫。

  他還以為自己這一生注定孤獨終老,沒想到上天還有眷顧他的時候。

  “其實仔細想想,檸檸那丫頭挺可愛的。”

  “長得標致,性格也好。”

  “那個小崽子也不錯,白白淨淨的,眉清目秀。”

  傅梟癡癡地發著笑,頃刻間就腦補出了一家四口歡歡喜喜地吃團圓飯的場景。

  “爺,八字還沒一撇呢。”

  “再說了,就算查出來安檸小姐真是您的骨肉,她恐怕也不會認你。”

  白虎適時地給傅梟潑了一盆涼水。

  他不像傅梟那樣盲目樂觀。

  仔細分析了一下現狀,總感覺傅梟多半是認不回這雙兒女的。

  當然,目前還不能確定安檸和安澤兩人到底是不是傅家的孩子。

  至於其他事兒,更是不好說。

  “不認我?”

  傅梟從來沒有想過這麽恐怖的事情。

  經白虎一提醒,徹底傻了眼。

  他木訥地轉過頭,焦灼地詢問著白虎,“現在該怎麽辦?”

  “爺,先穩住。我即刻讓人查查這對姐弟。”

  “也只能這麽辦了。”

  傅梟心裡沒底的很.
  安檸對他有怨,他不是不知道。

  只不過。

  他一直覺得她和自己非親非故的。

  沒必要對她太好.
  病房裡。

  安檸也是被傅梟方才對安澤的冷嘲熱諷氣得不輕。

  在沒有見過他之前。

  她對他的印象其實還是不錯的。

  紅色背景,三觀端正,為萬萬千千的國人拋灑過熱血。

  這樣的傅梟確實令人敬重。

  可見到他之後。

  安檸絲毫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凜然正氣。

  “爭點兒氣,檸大寶!”

  “血緣關系一點兒也不重要,他更加不重要。”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默默地消化著傅梟給她帶來的負面情緒。

  其實吧,她還不能確定自己和傅梟真有什麽關系。

  單單是從時間線上推算的。

  再者就是。

  就算傅梟真的是她親爸。

  對她而言,差別也不會很大。

  生而不養,不就等於沒生?

  男人又不需要經歷十月懷胎,她也沒必要千恩萬謝地感激他將她帶到這個世界上。

  想到這裡,安檸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踱步至病床前。

  她緊緊地攥住了鬱聽白的手,長久地凝望著昏睡不醒的他。

  “老公,快醒醒,好嗎?”

  平日裡安檸很少叫他老公。

  這樣親昵的稱呼對於薄臉皮的她來說,總有點兒羞於啟齒。

  而現如今。

  安檸終於有了勇氣敢於在床下意識清醒的時候叫他老公。

  可惜他卻一句都聽不到。

  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安檸一直是喊他“聽白”的。

  她喜歡直呼他的名字。

  這種叫法能夠讓她很快地適應鬱太太的身份。

  直到她流產搬離濱江別墅後,才改口叫他“鬱先生”。

  這個稱呼不算親切,也不會很疏遠。

  大概是因為漢語言文化博大精深。

  稱謂上的細微區別也能用以抒發感情。

  正如眼下。

  安檸已經不滿足於禮貌驕矜地喚他“鬱先生”,小貓兒般趴在他的胸口“老公”長,“老公”短地叫喚著。

  病房外的傅梟聽到安檸酥酥甜甜的聲音,冷不丁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暗暗腹誹著。

  安檸什麽時候要是能像現在這樣,語氣嬌軟地叫他一聲“老爸”,他的骨頭都得給她甜化了。

  “老爸”

  傅梟刻意地捏著嗓子,試圖模仿安檸的聲線,提前體會一把被她叫“老爸”的樂趣。

  一時間沒控制好音量。

  過路的病人和護士紛紛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偷瞄著他。

  至於病房裡的安檸,聽到聲音後,也是一臉困惑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這是傅梟的聲音?
  聽起來怪怪的。

  安檸搖了搖頭,並未過多的將注意力放在傅梟身上。

  見鬱聽白額上泌出了一層薄汗。

  她索性打了盆熱水,上手替他擦拭著身子。

  “老公,你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癢。”

  她擰了擰毛巾上的水,輕輕地擦拭著他帥氣的臉頰。

  可能是因為不好意思。

  擦了大半天,她依舊不敢向下推進著進度。

  就怕他突然轉醒,以為她在佔他便宜。

  過了好一會兒。

  安檸終於鼓起勇氣,將他身上的外套給扒了。

  看著他近乎無暇的身體,她不可控地吞咽著口水。

  他們結婚都已經小半年了。

  但她還沒有認真地看過他的身體,每次都因為害羞,不敢看他。

  “乖乖,真的連一絲贅肉都沒有。”

  安檸輕輕戳了戳他結實的腹肌,又戳了戳他人魚線上微凸的青筋。

  見鬱聽白始終沒有轉醒。

  她漸漸地放開了膽量。

  將眼睛撐到最大,好奇地打量著他.
  “該死!你在做什麽?”

  鬱聽白見安檸沒完沒了地玩弄著他的身體,氣得臉色鐵青。

  其實安檸喊他老公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只不過.
  他的腦殼兒疼得厲害,需要平心靜氣地緩上一緩。

  等他稍有好轉的時候。

  才發現自己已經如同刀俎上的魚肉,未著寸縷地暴露在她眼前。

  “老公!你醒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要變成植物人了呢。”

  安檸先是愣了愣神,見鬱聽白已經坐起了身,激動地飛撲入他懷中。

  她的雙手輕輕地環著他的脖頸,整個人也已經在分秒之間擠到了他大腿上,主動熱情地啃著他削薄的唇。

  察覺到唇瓣上酥酥麻麻如同觸電般的感覺。

  鬱聽白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他冷冷地看著眼前熱情奔放的安檸,心下不由得生出一絲疑慮。

  她是誰?為什麽會叫他老公?

  再者就是。

  他又是誰?他怎麽不記得自己叫什麽名字了?

  鬱聽白鬱悶地推了推安檸,沉聲問道:“你是誰?”

  “別說話,吻我!”

  安檸腦子一熱,早就顧不得那麽許多。

  “.”

  鬱聽白想不起來自己的過去,也記不起來安檸,心裡很是焦灼。

  他原本想用勁兒推開她,讓她滾遠點。

  奈何被她親吻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猶豫了片刻。

  鬱聽白最後還是沒有推開她,半推半就地就跟人上了床。

  起初安檸並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勁。

  等她發現鬱聽白變得如同狂躁的猛獸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期間,她不管怎麽求饒,鬱聽白都好像沒聽到一樣。

  待他饜足之時,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後。

  “醒醒?”

  鬱聽白見她暈死在了他的床上,很不客氣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去洗澡!髒兮兮的,還敢躺我床上,小心我踢你下床。”

  “唔——”

  安檸難受得嚶嚀著,她費勁兒地揉了揉眼,嗔怪地呢喃出聲:“你太過分了!分明是想要將我整死。”

  “過分?你不是挺爽?”

  鬱聽白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隨手將被子扔到她身上,“不知羞恥。”

  “你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安檸實在是被鬱聽白氣到了。

  他之前從來不會用“爽”這樣的字眼,也不會說她不知羞恥。

  怎麽病一好,他連性情都大變樣了?
  鬱聽白懶得搭理她。

  將自身收拾齊整之後,倏然伸出了手,管她要錢,“費用結一下。按次數,還是按時長?”

  安檸驚愕地瞪大了眼:“???”

  他該不會是將自己當成牛郎了吧?

  這種事不是你情我願的嗎?為什麽要管她要錢!

  “收你六千,支付寶還是微信?”

  鬱聽白下意識地將手探入褲兜拿出手機,動作熟稔地就好像他真的賣過身一樣。

  “老公,你該不會失憶了吧?”

  安檸一個頭兩個大,困惑地看著眼前冷漠地就如同不認識她的鬱聽白,心裡驟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鬱聽白嘗試著解鎖自己的手機。

  試了好幾回,愣是想不起手機密碼,隻好將手機遞給了安檸,“我密碼多少?”

  “我的生日。”

  “你生日多少?”

  鬱聽白耐著性子問道。

  安檸意識到鬱聽白是真的失去了記憶,欲哭無淚。

  她默默地接過了手機替他解了鎖。

  猶豫了片晌,她還是不甘心地問了一句:“鬱先生,你當真不記得我是誰?”

  “不記得。”

  “不記得你還這麽對我!”

  “是你主動貼上來的。”

  “.”

  安檸幽幽地看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

  失去記憶這事兒可大可小。

  要是擱在性情溫和的人身上,就算是失去了記憶,對他自身又或者是對身邊人,影響不會很大。

  問題的關鍵在於。

  鬱聽白的性格其實挺難搞的。

  一旦失去了記憶,就意味著他們倆的關系將回到原點。

  回想起鬱聽白之前對她的冷漠態度。

  安檸愈發頭疼。

  像鬱聽白這樣的倔脾氣,只有等到他真正愛上自己的時候,才會學著溫柔待她吧?
  雖然很難接受鬱聽白從二十四孝好老公,又變回了最初冷漠嚴肅的模樣。

  但她還是試著向他解釋他們的關系。

  “鬱先生,我們不是買賣關系。”

  “我們半年前就領了證,是合法的夫妻。”

  安檸趕緊翻開了手機相冊裡她之前抓拍下來的結婚證。

  “我的眼光有這麽差?”

  鬱聽白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安檸纖弱的身體,冷不丁地開了口。

  他倒也不是對她的身體有哪裡不滿意。

  主要就是嘴欠,總想著攻擊人。

  “鬱先生,你再這樣,我真要生氣了。”

  “你生氣關我什麽事?”

  鬱聽白嘴上這麽說著,不過還是有在收斂。

  他掃了眼她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彎下身替她撿了起來,“穿上,別著涼了。”

  “鬱先生,你是不是在捉弄我?你沒有失憶對不對?”

  安檸癟了癟嘴,心裡實在是太害怕了。

  她很愛他。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願意重新來過。

  鬱聽白在沒有愛上她之前,對她一點兒也不好。

  天天冷著臉,還總是拿安羽彤刺激她。

  不止如此。

  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在很不愉快的情況下發生的。

  想到這兒,安檸愈發委屈。

  她本以為自己終於熬到了苦盡甘來的這一天。

  沒成想.
  鬱聽白居然失憶了!

  “我是誰?為什麽在醫院?”

  鬱聽白蹙了蹙眉,沉聲追問道。

  安檸沒想到鬱聽白不止不記得她,甚至連他自己都給忘得一乾二淨。

  察覺到他的情況似乎比她想象得還要嚴重。

  她再也不敢耽擱。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著急忙慌地喊來了鬱聽白的主治醫生專家團。

  沒一會兒。

  顧凌驍以及其他三位主治醫生便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經過長達半小時的會診。

  他們這才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小嫂子,鬱哥突發失憶成因相當複雜。看樣子像是心因性失憶和解離性失憶共同作用導致的。”

  “就目前的醫學水平及醫學條件,暫時還沒有辦法精準地確定失憶的原因。”

  “不過,不論是心因性失憶還是解離性失憶,大概率都不會影響語言表達功能或是寫字功能。”

  顧凌驍怕安檸聽不懂,而後又指著鬱聽白的腦部CT片,道:“據我估計,應該是腦部淤血造成。至於為什麽會出現血瘀的情況,大概率是由於毒性入侵器髒所致。”

  “能治好嗎?”

  安檸對於西醫方面,並不是很了解。

  “不好說。有些失憶患者一輩子都沒能找回原先的記憶,而部分人短短幾個月裡,又或者幾天之內就能找回記憶。”

  “一輩子?”

  安檸的心咯噔了一下,瞬間沉到了谷底。

  如果鬱聽白這一輩子都找不回記憶,她該怎麽辦?
  他的性子並不好猜。

  重來一次的話,她不確定鬱聽白會不會按照原先的軌跡在小半年內愛上她.
  待顧凌驍等人退出病房後。

  鬱聽白再也沉不住氣,連聲追問著安檸:“名字?”

  “我叫安檸,平安的安,檸檬的檸。”

  “我是說我。”

  “鬱聽白。”

  安檸意識到鬱聽白不單單是忘了她,他連他自個兒都記不住,心裡總算是平衡了一些。

  雖然她很討厭狗血又曲折的失憶症。

  但還是慢慢地接受了。

  “我們真是夫妻?”鬱聽白記清楚自己的名字後,又一次開口問道。

  “不然呢?我像是很隨便的人?”

  “你挺好的。”

  鬱聽白的意思是她身材挺好的,雖然瘦,但是該長肉的地方一點不含糊。

  安檸誤以為他在說她性格好,總算是得到了一絲絲的寬慰。

  起碼這一次。

  鬱聽白沒有像半年前那樣,稀裡糊塗地將她當成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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