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現在知道你老公我有多搶手了吧.”
“嘟嘟嘟——”
鬱聽白話還沒說完,安檸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壓根兒不相信鬱聽白會出軌。
不過
聽他這麽說,她還是氣到不行。
她還懷著身孕。
他卻總是沒事找事。
難道,他就不怕她動了胎氣?
鬱聽白被掛了電話後,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為了吊吊安檸的胃口。
他又調轉了方向,驅車前往伯爵會所,和葉爍等人喝了一整夜的酒。
凌晨五點。
安檸終於按捺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鬱先生,我不舒服。”
“怎麽會突然不舒服?”
“我在門口等了你一整夜,不小心滑了一跤,出了點血。”
安檸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嘈雜聲,就知道他又在花天酒地。
她有些不高興,隨口扯了個謊。
打算小小的“報復”他一下。
“我馬上回去。”
聽聞安檸滑了一跤,鬱聽白再也不敢耽擱。
闖了一路的紅燈。
飛車趕回了濱江別墅。
“安檸.你還好嗎?”
“還在流血?叫醫生了沒有?”
鬱聽白快步闖入了臥室,撩起安檸身上的睡裙,就欲查看她到底流了多少血。
安檸沒想到鬱聽白居然這麽快就趕了回來。
意識到自己玩笑開大了。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圓過去。
“鬱先生,我要是做錯了事,你可不可以饒我一次?”
“你就算是捅破了天,我也會給你兜著。”
鬱聽白認真地回復著她。
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好幾遍,連一絲血跡都沒有發現,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她騙了。
“為什麽騙我?”
他氣憤地挽起了衣袖,還沒等她開口解釋。
大掌已經“啪啪啪”地打起了她的屁股。
“鬱先生你輕點.好痛!”
安檸被他打疼了,趕緊伸手護住了屁股。
“回答我,為什麽騙我?”
鬱聽白還以為安檸摔出了大毛病,心急火燎地趕回來。
結果
她竟跟沒事兒人一樣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耍他很好玩?
他越想越生氣,下手也漸漸沒了分寸。
“鬱先生,你不講道理。”
“是你先惹的我。”
“你總是不回家,還騙我和其他女人有染,我也會傷心難過的呀”
安檸越想越覺得委屈。
明明是他先騙的她。
為什麽最後卻成了她一個人的錯?
“所以.你這麽做只是為了讓我回來多陪陪你?”
鬱聽白意識到自己錯怪了她,再也打不下去手。
可垂頭一看。
她的屁股似乎被他打狠了,有些紅.
“鬱先生,你覺不覺得你好過分?”
安檸見他終於停了手,來不及整理好被他撩到腰窩處的睡裙,大顆大顆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打疼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安檸扯過被子,躲在被窩裡放聲大哭。
“有那麽疼嗎?就一點點紅。”
“難不成,你還想把我打得皮開肉綻?”
“不然你打回來?”
鬱聽白並不覺得打屁股算家暴。
最多只是調情而已。
再說了。
也就打了幾下,不至於疼到大哭不止吧?
“你欺負人!我要是打了你的屁股,還有命活嗎?”
安檸不相信鬱聽白有這麽好說話。
他向來霸道。
她要是敢動手打他,他肯定要十倍百倍打回來的吧?
“我保證不還手。”
鬱聽白為了讓她相信自己,特特站起身,將後背留給了她。
見狀,安檸瞬間止住了哭聲。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戳了一戳,“我的手沒勁兒了,可以用針戳嗎?”
“先替我解了皮帶,你可以用皮帶抽。”
“那我就不客氣了。”
安檸想著自己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他胖揍了一頓又一頓。
擦乾眼淚麻溜地從床上爬起來,認真地解著他腰間的皮帶。
正打算將皮帶抽出,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不經意間卻發現他又一次地動了欲念。
安檸嚇得一哆嗦,又如同鴕鳥一般縮回了被窩裡,“鬱先生,我怎麽感覺”
“老婆,我想你了。”
鬱聽白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俯下身吻住了她嬌嫩的唇。
“唔”
安檸隻想要揍他的屁股,結果卻被他吻得渾身酥軟,氣不打一處來。
她手腳並用地掙扎著。
可最終還是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攻陷
“鬱先生,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打我屁股?”
事後,安檸悶悶地趴在他的身上,百無聊賴地掐著他孔武有力的胳膊。
鬱聽白不以為意地道:“除了那裡,我還能打哪兒?再說了,能有多疼?”
“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那是?”
“我感覺不到你的尊重,總感覺你把我當成了小寵物。”
“今天的事是我不對。”
鬱聽白也在認真地反省著自身。
他確實不該為了讓她吃醋而騙她。
萬一不小心氣壞了她,最後追悔莫及的一定是他。
“安檸,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鬱聽白沒有告訴安檸,三番五次想要將自己獻給他的人是安羽彤。
不過還是鄭重地許下了一句承諾。
“誰知道是真是假。”
安檸嘴上這麽說著,心底裡卻覺得很甜蜜。
鬱聽白終於願意向她解釋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在他的心裡已經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你要是不相信,我不介意用行動證明。”
鬱聽白掐了一把她的臉頰。
無意間看到她手機上的面試邀請短信,淡淡地問了一句,“你想出去工作?”
“我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指甲雖然還沒有長出來,但已經不疼了。”
“成天悶在家裡,我感覺我都要神經衰弱了。”
“原本還想著回星璨文娛繼續上班,但是星璨文娛的人力資源部經理說公司不想冒這麽大的風險雇傭我這種有爭議的員工。”
“不得已之下,我隻好去別的地方投簡歷試試。”
安檸深怕鬱聽白多想,解釋得特別詳細。
不過
鬱聽白依舊想不明白安檸為什麽非要出去上班,“安檸,你要是缺錢花的話,可以刷我給你的卡。你一直不肯用我的錢,搞得我很沒有面子,你知道嗎?”
“我的錢暫時還夠花。”
“既然夠花,為什麽非要出去上班?閑得發慌?”
“我最近確實沒什麽事情做,你又時常不在家,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才好。”
“奶奶給我們報了一個新手爸媽的培訓班,明天我就陪你一起去聽課。”
鬱聽白本來不想要那麽招搖地帶她出門。
見她確確實實被憋壞了,最終還是決定帶她出去透透氣。
另一邊。
霍西爵仔仔細細地研究著近期有關於鬱聽白的花邊新聞。
他突然有些分不清楚鬱聽白喜歡的人究竟是安檸,還是安羽彤,又或者兩者都不喜歡?
如果鬱聽白喜歡的人不是安檸。
那他千方百計地綁架了安檸的母親蘇月如,還有什麽意義?
霍西爵暴躁地將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
一陣發泄之後。
他又給自己的背後金主K先生打去了一通跨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