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聽白深邃的眼睛緊盯著媚態橫生的安羽彤,“守口如瓶的意思是?”
就在前幾天。
安羽彤還想著逼他離婚,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卑微?
難道
安羽彤真有這麽愛他?
甚至愛到如癡如狂的地步?
“守口如瓶的意思就是.”
安羽彤輕咬著下唇,她那雙蘊含著萬種風情的水眸藏著點點的欲念,“意思就是我會守好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絕對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羽彤,你沒必要這麽委屈自己”
鬱聽白原本想要告訴她,她就算不做這些,他也會照顧好她,絕對不會讓她餓著凍著又或是流落街頭。
可他話還沒說完。
安羽彤就大著膽子握住了鬱聽白的手,逼著他去觸碰她的身體。
“聽白,為我放縱一次吧!你就算是將我當成情婦,又或是玩物,我也心甘情願。”
“.”
鬱聽白想抽回手,安羽彤卻將他撲倒在沙發上,並順勢跨坐在了他腿上。
“聽白,你看看我好不好?”
“檸檸有的,我也有。”
“我想把第一次給你,好想好想”
安羽彤對自己的身材很是自信。
她就不相信,她把姿態放得這麽低了,鬱聽白還忍得住。
鬱聽白蹙了蹙眉。
事先根本沒有料想到安羽彤會主動到這種程度。
他總感覺安羽彤這麽纏著他,有點賤.
不過為了保護安羽彤的自尊。
他沒有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不假思索地將她推到一邊。
“羽彤,我不值得你這麽做。”
鬱聽白極為冷淡地回了一句,寄希望於安羽彤能夠識趣地走開。
“不!你值得!”
安羽彤沒想到鬱聽白還是不願意碰她,心裡越發著急。
她焦躁地扭動著身體。
趁鬱聽白稍稍放松戒備的時候,直接拉開了他西裝褲上的拉鏈,語音哽咽地央求道:“就一次,好嗎?”
“你就這麽想要?”
“偷偷愛了你十年,我甚至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安羽彤輕輕地蹭著鬱聽白的身體。
察覺到他似乎還沒動情,她索性更加主動了幾分。
鬱聽白身軀一震,深邃的眼眸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沒想到.
安羽彤居然也有這麽放得開的一面。
鬱聽白默不作聲地拉上了被安羽彤扯下的褲拉鏈,冷著臉淡淡地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不是說過,不論我提出什麽要求,都會答應的嗎?”
安羽彤見鬱聽白起身要走,忙擋在他身前。
話音剛落,就委屈地哭了起來。
“為了你,我已經徹底放下了自尊和驕傲。”
“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點兒不如安檸?”
“聽卿卿說,檸檸的處女膜都是後天修複的,這事兒你知道嗎?”
“我不是想要挑撥離間,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麽你就是不肯碰我?”
安羽彤伸手環住了鬱聽白精壯的腰身。
此刻的她,心裡很是沒底。
甚至連魏嫻雅教她的套路都忘得一乾二淨。
魏嫻雅曾不止一次地跟她說過,對待男人,永遠不能太過卑微。
一味地倒貼。
只會讓自己變得不值錢。
鬱聽白原本還想給安羽彤留點兒面子。
見她居然當著他的面,開始數落安檸的不是。
他的火氣也蹭蹭蹭地往上冒。
“安檸是個好女孩,在我之前她有沒有過別的男人,我比誰都清楚。”
鬱聽白撥開了安羽彤環在他腰上的手,冷冷地道:“這樣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安羽彤意識到自己踩到了鬱聽白的雷區,瞳孔劇烈地收縮著。
她害怕鬱聽白從此以後再也不理她。
慌得手足無措。
鬱聽白見安羽彤又一次地想要往他懷裡鑽,他終於忍不住一掌劈在了她的後頸處。
直接將她劈暈了過去。
看著她軟綿綿地順著他的褲管倒了下去,鬱聽白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她抱回到了床上,並扯過被子將她蓋得嚴嚴實實。
他剛走出麗江花園,便給安檸撥去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瞬。
他突然沒來由地朝安檸發起了脾氣,“整整兩天兩夜,你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你就不怕我被其他女人搶了?”
安檸有點兒懵神,小聲地嘀咕道:“你是不是記錯了?兩個小時前我們才視頻連線過呀。”
這幾天鬱聽白雖然不常回家,但每天都要花上好幾個小時和他視頻。
這種情況下。
她覺得根本沒有查崗的必要。
“安檸,我最後問你一遍,為什麽整整兩天,連一個電話都不肯給我打?是怕我交不起電話費?”
鬱聽白本身就有潔癖。
除了安檸,對其他女人根本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他其實也不是真的想要對安檸發火。
就是希望她能夠多關心他一點。
“鬱先生,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
安檸總感覺鬱聽白的心情不太好,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鬱聽白冷哼了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剛才有個女人說不要名分,隻想跟著我。”
鬱聽白很想看安檸為他爭風吃醋。
又不鹹不淡地補充了一句:“她比你聽話多了。”
“所以.你很感動?”
安檸越聽越不對勁兒。
她有些分不清鬱聽白這是在向她報備,還是向她炫耀他是多麽的富有男性魅力,惹得無數女人愛他成癡?
“不至於。”
鬱聽白非但沒有覺得感動,反倒被惡心得不行。
“那你們之間還發生了什麽事?”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鬱聽白勾了勾唇角,心下思忖著,安檸的醋勁兒那麽大。
等他回家後。
她肯定要和他鬧。
他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