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聽的迷迷糊糊,她開始懷疑她真是如畫口中的皇貴妃嗎?
她出生高貴,這可能是娘胎裡帶來的榮耀。
可說她有傲骨,出淤泥而不染什麽的,就有些上頭了。
說的人都敢說,聽的人都沒法聽。
一個時辰後,楊絮兒遞給如畫茶盞,好心的說:“喝一口潤潤嗓子。”
如畫有些受 寵 若驚,當即就擺手說:“不敢,奴婢不敢的!”
“讓你喝就喝。”
如畫聽了紅了眼,可憐巴巴的說:“娘娘還是待奴婢這般好。”
“……”一臉尷尬的楊絮兒。
“畫兒,我同后宮嬪妃的關系如何?”
如畫又是一怔,很是為難的擰著眉。
這一副模樣搞的楊絮兒有些慌,小心翼翼的問:“很難說嗎?”
“娘娘同其他妃嬪並不和睦,娘娘一直都瞧不上惠妃等後妃的。”
“可又處的好的?”
如畫又是一陣糾結,皇上警告過不能提起那人。
“很難回答?”
“有的。是隔壁瀟湘殿的淑妃,不過淑妃身子不好,皇上憂心忡忡生怕淑妃去了便送去別宮養身子去了。”
“是嗎?是什麽使得我對淑妃另眼相看的?”
“美吧!”
“……”哦,原來我是個顏狗啊!
楊絮兒覺得自己暫時是離不了宮的,既要生存在宮裡,務必要了解自己曾得罪過什麽人,也好避開。
“畫兒啊!我同那個妃子水火不容?”
“惠妃吧!”
“說說惠妃吧!”
如畫想了想,咬著下嘴唇一個勁的想著怎麽說。
楊絮兒也不著急,就悠然的躺著,閉著眼,五個手指叩在扶手處敲打。
叩叩聲聽在耳朵裡很是清脆,但是聽在如畫耳朵裡如同警鍾,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心房。
“惠妃長得很好看,大眼睛高鼻子,膚色很白,牙也很白,腿很細,身材很高挑,喜月白色。”
“嗯。還有那個妃子要我特別注意的?”
“白昭儀。”
“說說她吧!”
“白昭儀名白月潔,她長得也很好看,大眼睛高鼻子,膚色白皙,牙齒也白,腿也纖細,身材苗條,喜素淨顏色的宮裝……”
楊絮兒扯了扯嘴角,臥起身盯著如畫道:“你確定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啊!”
“……”
如畫見楊絮兒一副你在騙我的樣子,當即就解釋道:“皇上喜妝容淡雅,衣著素淨的女子。故而后宮的娘娘都是這麽穿。”
楊絮兒扯了扯嘴角,無言以對。
她心下無力吐槽道:皇帝喜歡一群穿著喪服的女子?口味果然重。
“皇上的癖好有點特別啊!那我以往都是穿白色?”
“娘娘自然同那些妖嬈賤 貨不一樣,娘娘喜紅。”
“……”
“娘娘說過只有皇后才配穿正紅,所以娘娘的衣服都是紅色。”
楊絮兒覺得自己有些上頭,她沒有想做妻想到發瘋的地步吧?
她捂額相當頭疼。
如畫見楊絮兒撫額,關心的詢問道:“娘娘這是不舒服嗎?”
“沒有!本宮覺得曾經的自己真是特別的很。”
“娘娘出生尊貴,自然同那些出生寒苦的女子不同。娘娘是將軍的掌上明珠,誰敢怠慢娘娘。就是皇上,也要忍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