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在暗衛阿七離開後,便拿出了那塊玉佩。
她興匆匆的去叫了如畫,讓如畫去準備一把匕首。
如畫不知其用,傻乎乎的替如畫拿了匕首。
兩人站在桌邊,如畫看著楊絮兒卷起來袖子,瞧見楊絮兒拿著匕首正對著手腕比劃。
如畫極為緊張的握住她的手道:“娘娘,你要做什麽?”
楊絮兒一愣,隨即一笑道:“沒事放放血有助於健康。”
“娘娘你瘋了嗎?傷了自己怎麽辦?什麽叫放血健康?那會死人的。”
“本宮割的輕一些,磨破一層皮就好了。”
如畫極為緊張,但是楊絮兒不意外然。
如畫見楊絮兒心意已決,便不再阻攔,她小心翼翼的勸道:“娘娘要小心點。”
楊絮兒微微頷首,在手腕處割了一道傷口,然後鮮紅的血珠冒出來,快速的將其朝下,對準了毓玉佩。
滴答滴答,幾乎流滿整一塊玉佩。
每當沒血了,楊絮兒就會加深那道傷口。
只是這玉佩不吸收,無論多久,那血都是不被吸收的。
“娘娘?”
楊絮兒這次知道她的血不能養玉,她費解的想是不是血型的問題。
“沒事,你替我將其包扎好。”
“娘娘你為什麽要放血滴在這玉佩上?”
“如若這玉佩能完全融入這血,那說明這玉佩就是泣血玉。若是不能完全融入,那便有了兩個假設。這塊玉佩不是泣血玉,意味著救治不了人。或是這養血的人有指定的人群,得找很多人試試。”
如畫聞言,心咯噔一下。
她吞了吞口水道:“娘娘你是還想讓別人放血嗎?”
“嗯。”
“娘娘,你有些過分了。”
楊絮兒那能讓人白白放血,她只要出銀子就有大把的人來。
如畫替楊絮兒包扎,如畫總感覺楊絮兒不懷好意。
那眼神簡直能將人吞下腹,她心下微微一歎。
“娘娘你是不是想我第一個放血。”
楊絮兒溫柔一笑,猛然點頭。
如畫無奈,這麽不靠譜的主子是她的小姐,她整條命都是楊家的。
如畫點了點頭道:“娘娘,奴婢願意試試。”
楊絮兒將匕首遞給如畫,如畫卷起袖子。
她正準備割一刀時,小凳子便跑了進來。
他急衝衝的說:“娘娘,淑妃她醒了正找娘娘呢!”
楊絮兒拿起來玉佩往外走,如畫一臉無語。
鳳毓其實早就醒來了,楊絮兒出殿後就沒有在進來過。
他便讓小凳子去尋來。
楊絮兒急衝衝的進來,走動鳳毓跟前道:“你醒來了啊!可有什麽地方難受?”
“沒有。就是看不到你有點心慌。”
楊絮兒蹲下身子,緊握鳳毓的手道:“我在得呢!你別怕。”
“你去做什麽了?”
“我是貴妃嘛~我有很多事處理的。”
鳳毓已經在殿內躺了兩日了,他躺的骨架子都軟了,便想出去走走。
“你不是說今日太陽很好,要同我走走嗎?”
“你想出去走走?”
“就去禦花園吧!”
楊絮兒見他精神挺好,便扶起來他道:“那你靠著我,帶你去。”
“好。”
鳳毓便靠在楊絮兒身上,楊絮兒有些費勁也沒言明。
到殿外楊絮兒才叫人抬轎輦,抬著鳳毓去的禦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