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花園的涼亭內,現今天氣涼爽,微微起風。
楊絮兒便給鳳毓披上了披風,兩人便坐在涼亭中。
凌月琅帶著陽兒遠遠地瞧著一眼,不想碰壁便轉身。
陽兒便小聲問道:“娘娘為何不過去?”
“你沒聽宮裡再傳淑妃病種嗎?那日皇上去了,太醫令和郭太醫都搖頭了。”
“淑妃自己不是醫術高超嗎?怎麽治不了?”
“本宮那知道?紅顏薄命你可聽說過?自古長得傾國傾城的都是短命鬼。”
“娘娘這話可不能讓貴妃聽了去。”
兩人漸行漸遠,凌月琅可沒想著找茬,畢竟淑妃替她看了病。
如今她身子不在具寒,每到半夜都是出一身的汗,身子也爽朗了很多。
往後她一定能懷上龍種的。
回去的路上凌月琅碰見了白月潔,於是凌月琅冷嘲道:“昭儀姐姐在宮裡悶了那麽久,終於知道出來走動走動了啊!”
“臣妾見過惠妃。”白月潔給凌月琅見禮。
“昭儀可是聽聞淑妃和貴妃在禦花園來看笑話的?畢竟淑妃快不行的言論滿后宮的飛,昭儀應當最開心才是。”
“難道惠妃妹妹不開心嗎?淑妃若是沒了,惠妃姐姐最有做皇后的可能。”
凌月琅自是知道自己不配,她一個花樓裡的姑娘,怎能母儀天下?
她緊緊能抓住的就是眼前的恩寵,皇帝的恩寵。
“這不是還有貴妃在?姐姐又說笑了。”
凌月琅不敢明著跟白月潔過不去,畢竟她手裡握著她的把柄。
白月潔知道凌月琅好對付,不屑這麽快動手。
兩人假笑對視了一會,便錯開了路。
祁宸宇最近忙著暗地操練兵馬,故而這些天都有偷偷溜出宮。
今日處理完了奏章,便聽湯公公說淑妃和貴妃在禦花園。
祁宸宇立即便去了,心想淑妃的病應該好轉了。
他到了涼亭前,便見楊絮兒對鳳毓說著逗趣的話。
只聽……
“有一個富商背著自己的妻子養了外室,這個外室被富商玩膩了,便想將她丟棄。但是富商不敢直接說,因為他是個內涵的人。於是他讓著外室女扮男裝送去了一個貴族私塾,裡頭讀書的都是名門望族,富家公子哥,很快外室找到了新歡,將富商給忘了。結果你猜如何了?”
鳳毓那知道會如何,便懶洋洋的詢問道:“如何了?”
“那外室的新歡是富商的兒子,兩人愛得死去活來的,新歡為了封口給了富商十萬兩銀子。哈哈哈……”
鳳毓不知道笑點在哪裡,見楊絮兒笑的很暢快,也跟著笑著。
但是祁宸宇就不明白了。
他踏進涼亭便道:“這富商也是奇怪,外室既然是他的女人,為何不納入府邸。即使不喜歡了養一個女子又有何難?之後更是離譜,還花銀子送去私塾,還讓自己的兒子愛上了這外室。損兵折將不說還亂了倫理超綱。”
“……”楊絮兒扯了扯嘴角,無言以對。
祁宸宇卻不依不饒,繼續詢問道:“為何?”
楊絮兒努了努嘴,道不清楚。
鳳毓見楊絮兒說不理由,想了想道:“便是那富商是個妻管嚴吧!那外室又纏的緊,無奈之舉量成了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