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源這才想起昨日的事,便讓楊珊兒進來。
楊珊兒進了門,她慌亂的走到桌前,立即打開食盒。
聽到關門聲後,她松一口氣。
南軒源回轉身見楊珊兒已經將飯菜給擺放在桌上,然後便見那姑娘拿出一壺酒。
他非常看不懂,他穿是府中小廝的衣服,一看就是下人。
這姑娘居然擺菜擺酒招待他,很是看不懂啊!
“姑娘這是何意。”
楊珊兒來之前就想到他會這麽問,早準備好如何應對的話。
她將食盒蓋上,然後回轉身道:“你不要誤會,我來是還你玉佩。還有就是警告你不要亂說話!”
“……”
“這一桌酒菜是封口費,你可不在外造謠辱沒我清白的話。”
南軒源聞言後才了然,這小姑娘是怕他辱沒她名聲,讓其嫁不得好人家。
他笑了笑道:“姑娘放心!我本不是東辰人,不會造謠姑娘清譽受損。”
“不是東辰的人?那你是?”
“這姑娘便不用知道,我是府內貴人所救,如今傷勢好了想答謝府中貴人,一直無緣相見。救我一命我想親自道謝,畢竟往後都不會再遇。”
“救你回來的是我大姐姐,她是皇帝的皇貴妃,你見不得她的。”
“哦。”
南軒源等的鳳毓,所以說到楊絮兒沒什麽感覺。
楊珊兒見話題陷入死局,便拿出了玉佩遞給南軒源道:“那日小女失態了,還望公子不要更任何人提起。小女好面子,不想被人取笑。”
南軒源對楊珊兒沒什麽興趣,便收了玉佩。
他一心想回南胡,趕在南胡帝死前搶得先機。他要做皇帝,他只能做皇帝。
楊珊兒見南軒源對她不怎麽感興趣,她瞧他長得不錯,脫去這一身下人裝肯定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
嫁給他應當不錯的,她只能賭一賭。
比起在將軍府,在東辰,她覺得去別的國家她的日子會過的比現在好一百倍。
她要爭氣,要做正妻。
“公子,我準備了酒菜。你喝了酒吃了菜,我便安心你受我賄賂,不會對我名譽有所不利。”
南軒源不知道東辰的女子是不是個個跟楊珊兒一樣這般在乎名譽。
算了!就讓她圖個安心吧。
他到了桌邊,然後倒了一杯酒,直接喝下道:“姑娘這下放心了吧!”
楊珊兒心頭更緊了,然後慌慌張張的倒了一一杯酒喝下。
她想給自己壯膽,之後的事也好水到渠成。
南軒源那知道楊珊兒打了注意,見她慌張無措,皺了皺眉。
直到他有了感覺,這次知這姑娘打的是什麽主意。
他不是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男人,自然了然於心。
“姑娘不走?”
“我,我……”
“姑娘給我下了套,我若是不如了姑娘,會顯的在下不懂憐香。”
楊珊兒瞪大眼,哆嗦的著說:“你,你知道。”
“知道!姑娘既有這個意思,便跟我來吧!”
“你……”
南軒源並不是個會忍的人,女有意思他又何必隱忍著。
跟誰過不去也不該跟自己過不去。
他到了床榻上坐在,看著楊珊兒道:“你伺候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