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想喊他回來,她不想給。
可阿七早沒影子了。
她看向鳳毓,糾結的說:“我好像沒求他替我辦事啊!我就詢問下,還沒決定是否要他們幫忙是吧?”
鳳毓哭笑不得還得強忍著認真點頭。
“這暗衛平日裡做事慢吞吞的,今個倒是快。”
“嗯?”
“等他辦完事我就不認帳,那八千兩銀子我不會付的。”
“啊?這不好吧!”
“我又沒答應。”
楊絮兒累癱的躺在床上閉上眼,她可以放心睡覺了。
反正楊樂溪的事絕無門的人能乾好。
鳳毓心下歎了一聲,心想:還真是小財迷呢~
晚上守靈的就剩下府邸的丫鬟,上半段時間是楊絮兒和幾個姨娘跪著。
後半夜丫鬟昏昏欲睡,根本沒人發現黑暗裡來了幾個人,將棺材裡的楊樂溪給換走了。
楊樂溪被安置在絕無門的交接點棺材鋪裡,等著楊絮兒來領人。
楊樂溪是有意識到的,他吊著一口氣。
他渾身難受,非常痛苦。
睜不開眼就罷了還開不了口。
又冷又餓,總覺得自己下一刻要見閻王了。
他細細回想他短短的人生,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麽輝煌事跡。
他就是個草包紈絝。
剛想做點事業出來就嗝屁了。
也是那衣著月白色的女人給害的。
楊樂溪覺得他被凌月琅害慘了,他姐姐說的沒錯。
芬芳樓的女支子能個什麽好東西。
悔恨交集後,楊樂溪躺等著死。
翌日太后因身體不適回了宮,楊絮兒借此機會帶著鳳毓出了府。
楊絮兒走前問了暗衛楊樂溪的所在地,然後直奔棺材鋪。
接走了楊樂溪後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楊絮兒便留鳳毓在客棧治療楊樂溪。
自己則匆匆回了家中。
楊絮兒回去後又開始假惺惺的哭,因為實在太想睡覺了,於是便借著哭暈了過去。
一時間府中又是慌不擇亂,抬著楊絮兒回院子。
大夫診脈過後確定是勞累所致,便離開了。
楊絮兒暈了,太后也不在,前院守靈的人就不那麽認真了。
楊珊兒打聽到玉佩的男人住那後,這天夜裡便來了這男人所住的偏房。
她沒有帶貼身丫鬟,也沒隨從跟隨,她一人獨往手裡提著食盒。
到了門前,敲了門。
南軒源知道這府裡的少爺死了,故而沒邁出門。
深夜敲門,他猶豫了下便開了門。
只聽吱的一聲,門打開而楊珊兒的心也因門的打開提到喉嚨間,不住的跳動著。
南軒源愣了下,隨後緊蹙眉頭。
眼前的女子一身素白衣衫,發髻上沒有任何首飾,單單插了一多小白菊,手裡還提著食盒。
這女子容顏姣好,不似府中丫鬟。
“請問姑娘有事嗎?”
楊珊兒死死的咬著唇,隨即低低的說:“能讓我進來吧!”
“男女不便,姑娘有什麽話就在門外說吧!”
南軒源也是為了女子的清譽不被影響,這才阻止楊珊兒進屋。
“我是來還玉佩的。公子讓小女進去,有幾句話想囑咐公子。”楊珊兒真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