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樂記不得自己做的事,每次聽別人說就會犯了悚似的,毛骨悚然。
漸漸地那半盞面具成了她的噩夢。
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了,可今日她又見到了。
“你,你不要過來!”
鳳毓嘴角上鉤的幅度越發的邪魅,他擒住南清樂的下巴,低歎道:“看到我不高興嗎?”
南清樂憤憤的撇開頭,嗤道:“魔鬼,你又想對我做什麽!”
“裡頭你的夫君正同其他女人行事,你怎忍得住不吭聲?”
“你又想對我做什麽!”
“看著我。”
南清樂不想看,可眼睛卻不聽使喚似的,直直的看著鳳毓。
鳳毓輕輕笑著,輕輕詢問著:“想加入她們嗎?”
南清樂跟丟了魂似的,點了點頭。
“你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你的夫君會喜歡你的大膽。”
南清樂又點了點頭。
“進去後不要說不要聽,隻管脫衣服,然後同那些女人一樣伺候他。”
“嗯。”
“他若罵你賤人,你便應著。說你馬蚤氣你便馬蚤氣給他看。你的夫君最喜歡說反話,越說不要的就是越喜歡。”
“嗯。”
“去吧!你的夫君會喜歡你的。”
南清樂聽後便站起身,她的動作有些僵硬,面部沒什麽表情。
她就好似一個傀儡,任由人擺布著。
鳳毓看著她推門進入,那些女人驚慌的驚叫。
祁宸琰見南清樂面無表情的脫衣服,將自己脫個精光,完全不顧其他女人在場,走向他。
他又驚又怒,咆哮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去外頭跪著。”
“王爺,讓妾身也伺候伺候你吧!”
南清樂說這話時,外頭的鳳毓動了嘴唇。
鳳毓說的話正是南清樂說的。
這又是鳳毓專修的一門邪派功夫,名為迷術。
以聲控人,以眼控腦。
每一次鳳毓不爽的時候,他便會這麽玩弄南清樂。
這個被皇后寵壞的公主,是他少時為數不多的快樂源泉。
那時他找的第一個試驗品,就是南清樂。
他喜歡將她高高在上的姿態死死地踩在腳下,捏碎南清樂的傲骨。
他要讓她成為一個下賤的人。
就仿佛她辱罵他的妹妹時,那惡意的一聲‘小雜種’一樣。
屋內一團亂,王府的女人面露鄙夷的盯著新王妃。
這新王妃像極了一條狗,卑微的跪在祁宸琰的腳邊。
這一晚上琰王府並不平靜,早上的時候南清樂醒來,她躺在地上,全身未穿一件庇體的衣服。
王府的姬妾笑著議論,甚至極為鄙夷的說著埋汰南清樂的話。
“這是什麽王妃,南胡太沒誠意了,竟和親這麽一個放浪的公主。”
“這簡直在羞辱我們東辰啊!”
“你沒看到到王妃昨日當著我們的面跪在王爺腳邊求王爺碰她的樣子,跟條狗一樣。”
“別說,王妃的功夫真好,我們這些人遠遠不及啊!”
南清樂臉色白到透明,她臥起身,抱住光了的自己。
她冷著臉,撕吼著道:“滾!你們都滾!”
女人見南清樂醒了,拿著團扇掩飾笑容,眼裡是鄙夷和不屑。
祁宸琰下朝回來,踏入屋內。
那些女人齊齊的行禮道:“王爺!”
南清樂猛地看向祁宸琰,眼裡是慍怒以及憤恨。
這臭男人竟讓他的姬妾羞辱她。
“你們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