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

  “你不是他太又怎麽會知道他不會呢？”

  “我知道的，他喜歡你。”

  鳳毓這般肯定的對楊絮兒說，此刻他衝動的想揭開這層隔膜，告訴她，他喜歡她。

  無論他記不記得關於她和他之間的事，他都喜歡她。

  從沒有那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心動。

  也沒有那個女人可以撩撥他的心。

  楊絮兒雙手懷著膝蓋，將下巴擱在膝蓋上。

  她低低的說：“他會娶一個不愛的女子共度余生，他真的會這麽做嗎？”

  “他會的。”

  “你閉嘴。他不會的！”

  “他會的。”

  “我說他不會他就不會。”

  “他不會。”

  “他可有曾向你提及我過？”

  “有吧！他說你是第一個讓他如此心動的女子，他瞧見你就想將你佔為己有。”

  楊絮兒聞言噗嗤一笑，她不確定的說：“他真的這麽說？”

  “是。”

  “他還說什麽？”

  “他說讓你等等他，等等他。他會在一個恰當的時機出現，然後帶你去一個沒有紛紛攘攘的地方，度過後半生。”

  “他真這麽說？”

  “是。”

  楊絮兒笑了笑，然後有些憧憬的閉上眼。最後她噗嗤一笑道：“我等等他，如果他還不來，我便再等等他。”

  “可他要成親了。他會娶一個妻子，生下一個孩子，然後同他的妻子孩子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又是多久。”

  “久到人入了土。”

  “那我便約定下輩子。下輩子，做他的妻子。”

  “我回去問問他。”

  鳳毓落了話卻瞧見她眼眶裡有著晶閃閃淚，他頓時呼吸一窒。

  他感覺自己的每個器官都在因她掉的眼淚，而開始疼痛。

  “你哭什麽！”

  “我哭我只能擁有下輩子，卻不能有這輩子。”

  “他真的那麽好嗎？”

  “他好不好，壞不壞我都喜歡他，只要是他我便喜歡。”

  鳳毓見她說的真誠，心中一軟。

  他笑了笑道：“他也說了除了你，他誰都不想娶。”

  “是嗎？他也如同我這般喜歡我嗎？”

  “是。”

  “他喜歡我什麽？”

  “喜歡是沒有原因的。”

  “必須有一個原因呢？”

  “喜歡你因是你。”

  楊絮兒笑了笑，她躺下側了身道：“你回去告訴他，我很好！特別好！告訴他，我在等他。”

  “等他做什麽？他要成親了。”

  “他成親了我也等他，我等他喪偶，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他。”

  “他不會讓你等的。”

  “我不管。”

  鳳毓歎了一聲，隨後起身道：“好！我替你傳達。”

  “你走吧！”

  “好。”

  鳳毓走了幾步，忽而聽她說：“鳳毓，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身上的氣味，我忘不掉的氣味。你說你要成親了，我等你，我等你喪偶。”

  鳳毓腳步頓了下，隨即站定道：“好！”

  他來的快去的快，楊絮兒覺得他仿佛都沒有來過。

  他來瞧她了！
  這一次她將自己心裡的話都告訴了他。

  他要成親了，很好。

  雖然很遺憾不能成為他的娘子，但是她知道他身不由己。

  她便等他！

  這下她便不會覺得虧欠他什麽了。

  他成親了，她嫁過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