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毓抱住楊絮兒後便來了一個狂熱的吻。
楊絮兒一時間腦子空空的,被吻到了缺氧後被打橫抱起來。
鳳毓速度之快的帶著楊絮兒回了屋,將楊絮兒給丟在床上。
楊絮兒吞了吞口水,有些慌的看著鳳毓。
她黑漆漆的眸子盯著他,磕盼道:“你,你想幹什麽。”
“當然是……”
楊絮兒明顯察覺到了鳳毓眸光中的饑餓,這是來自男人的本性。
“等下!現在不太合適吧?”
“眼下最為合適不過了!凩兒上學,府上沒有打擾我們的人。”
“……”
楊絮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事後鳳毓擁著困乏的楊絮兒。
他說起了要去北縣城的事,楊絮兒這才知道鳳毓要去治瘟疫。
她自是不願意他去的,畢竟瘟疫這東西會傳染,萬一染上了就嚴重了。
“我已經答應皇上了!這一趟出行是避免不了的。”
“皇上總是將吃力不討好的事交由你。”
鳳毓無奈的笑了笑,空有將軍名號吃著朝廷的飯,豈能獨善其身。
何況皇上封了小嬌妻永安公主。
永安兩字寓意深遠啊!
“沒辦法,為人臣怎能不乾活。”
楊絮兒撇嘴,埋頭進了他胸口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路途遙遠而且有危險真不方便帶你。”
“我一定要隨你去。”
“那凩兒交由誰照看?總不能讓兒子獨自在府上,他還那麽小還需要人照料。”
楊絮兒沉默了下,想了很久道:“那便將爹,樂溪,杏兒以及侄子一同請來,有熟悉的人在府上,凩兒也不會孤單害怕。”
楊絮兒都這麽說了,鳳毓不可能不答應。
他點了頭,換來的是小嬌妻甜甜的傻笑。
傍晚的時候,楊絮兒特意派人去將楊越等人接到了公主府。
楊越來到了氣派的永安公主府,嘖嘖嘖出聲。
他並不是一個什麽都沒見過的鄉巴佬,嘖嘖兩聲後便開始誇楊絮兒。
“囡囡可真是厲害!居然能當上公主。”
“還不是繼承了爹爹優良基因,生來便不是個甘於平庸的人。這才有此機緣被封了公主。”
楊越顯然愛聽自家女兒的吹捧,立即有些飄飄然。
“那可不是~我和你娘曾給你算過命,你生來就是個富貴命。”
楊絮兒聞言,嘴角抽了抽。
換做誰生在將門之家,又是嫡出所生的嫡長女,都會是富貴命的。
“眼見著天氣越來越熱,女兒就想請爹爹過來避暑,順帶替我照看下凩兒,我與阿毓要出一趟遠行,十天半個月不一定能回來。不知爹爹可願意替女兒照看。”
楊越怎麽會不願意,頭點的跟公雞啄米似的。
“女兒你放心去吧!你瞧你爹靠不住不還有樂溪嗎?你瞧樂溪靠不住不還有杏兒嗎?大家一起照看,你就放心吧!”
楊絮兒讓公主府的廚子做了一頓豐富的晚膳,飯間時她瞧見了杏兒恍惚揣有心事的樣子。
她皺了皺眉,心裡暗暗的想:杏兒自嫁給樂溪,便很少有心事。
飯後,她瞧出了杏兒和楊樂溪夫妻關系的微妙。
她便找了杏兒說話,問問兩人之間出了什麽事。
杏兒在屋裡收拾行囊,楊絮兒進來的時候她還沒察覺。
“杏兒妹妹?”
杏兒驚了下,心跳到了嗓子口。
她慌忙轉身,眼神裡含著緊張。
不過很快杏兒就穩住了情緒,拋開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她給楊絮兒倒了茶,然後低著頭靜坐一旁。
楊絮兒張望了下,端起茶盞道:“樂溪呢?”
“相公出去了。”
杏兒唯唯諾諾的回了話,緊張的捏著帕子。
楊絮兒觀察了一番,放下茶盞道:“我在飯桌上就瞧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沒,沒有。”
“我馬上要與阿毓去治瘟疫,你現在若是不說,等我回來你在告知我,我可幫不得你了。”
杏兒聞言,低著頭的眼眶一下通紅,眼淚劈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楊絮兒肉眼清晰的看到那滾燙的淚珠落下。
杏兒這弟媳雖身份低微,但她在楊樂溪快死的時候,細心照顧,毫無怨言。
哪怕楊樂溪沒了少爺身份,與尋常男人一樣,杏兒都不曾有半句怨言,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這個弟妹她是認可的,也是真心將她當做自己的家人。
“你慢慢說與我聽,我定幫你。”
杏兒聽後,哭戚戚的說:“姐姐!相公他外頭有人了。嗚嗚嗚,他不要我了。”
“這怎麽可能?”
杏兒擦了擦眼淚,一五一十的說:“起初我也不相信,他整日早出晚歸,我當他在忙於事業。可這些時日,他身上每天都有胭脂水粉的味道。我曾去店裡找他,他不曾在店內。”
楊絮兒皺了皺眉,她每日都去城外的店鋪,幾乎每天都能見到楊樂溪。
只有晚上,她天黑前就關了門,回了府。
所以夜裡楊樂溪向杏兒謊稱在店裡打理鋪子,實則是去找女人了。
古代的男子三妻四妾再所難免,哪怕對原配深情不悔還是會有女人。
楊樂溪找了別的女人,按理說是件在正常不過的事。
可不是什麽女人都可以成為楊家媳婦的。
“我質問過他,他卻不肯承認。與我吵嘴時還動了手。”
說著杏兒卷起了袖子,手臂有燙傷。
楊絮兒見她哭紅了眼,沉聲道:“你放心,我替你做主。他若是欺負了你,我不會輕饒。他若是外頭有人不要你,我也會為你討個公道。”
杏兒見楊絮兒維護她,哭戚戚的又開始落淚。這讓她知道在這個家裡,她並非無人依仗的。
楊絮兒從杏兒屋裡出來,便去找了鳳毓。
她將從杏兒口中得知的告知了鳳毓,詢問他該如何。
鳳毓沉吟了下道:“這世上並不是所有男人與我一般,對妻從一而終的。我做的到,別人做不到,我們也不能勉強別人如同我一樣,哪怕這別人指的是你弟弟。”
“杏兒是個任勞任怨,溫柔體貼的妻子,這些年不是她照顧爹爹,樂溪,這爺倆個還不知道過著什麽日子。雖然杏兒是做人媳婦的,但也不能讓人受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