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后宮都傳開了,皇上罷了早朝窩在曦光殿照看一個宮女,整個太醫院的太醫為其醫治。
就連身懷有孕的白昭儀,皇帝都沒去瞧兩趟。
眾人感歎后宮又要有個寵妃了,比以往的寵妃更加得寵。
楊絮兒知道這件事還是聽冷宮門口把守的侍衛說的,那時她正依在門欄上,磕著瓜子聽著閑話。
“娘娘你怕是還不知道那宮女的來頭吧?”
“什麽來頭啊!”
“聽說是娘娘的東煦宮出來的。”
“我宮裡的宮女啊!真是厲害,有膽識,知道直接攀附皇上,聰明。”
“娘娘,那宮女說是娘娘你指使她去衝撞白昭儀的,就是為了讓白昭儀落胎。”
“……”
侍衛的話讓楊絮兒驚的瞪大眼,她都要咬斷舌頭了!
操蛋的!這不是坑人嗎?
“那丫鬟叫什麽名字?”
“好像叫月琅。”
“……”
楊絮兒腦子閃過一個叫月琅的女子,那不是她那紈絝胞弟喜歡的女支子嗎?
她丟了一手的瓜子殼,立即去找如畫說話。
如畫聽楊絮兒說凌月琅得了寵如今甚得聖心,當即就淚眼婆娑。
楊絮兒扯了扯嘴角道:“畫兒啊!你哭什麽?”
“娘娘,奴婢把月琅姑娘給送去浣衣局洗衣服,這下她得寵了不得開罪奴婢啊!”
“你把她支去了浣衣局?我不是讓她在殿內奉茶嗎?”
如畫撇了下嘴,低低道:“這月琅姑娘心氣那麽高,讓她奉茶她便偷懶,還指著奴婢替她乾活。一個女支子端什麽架子,奴婢自是要給點教訓,便花了點銀子找了內務府的公公,找了一個錯處發去了浣衣局。”
“……”
楊絮兒聽後久久不語,她起身後拍了拍她的肩頭道:“順其自然吧!我們在冷宮,凌月琅怕不會來找事。”
“嗯,等奴婢養好傷瞧見了凌月琅,便主動請罪絕不會連累娘娘。”
“說什麽呢?你是我親人,若來找麻煩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楊絮兒安撫了下惶惶不安的如畫,便去給種植的咖啡樹,番茄,土豆澆水,她細細的觀察著,並且用毛筆記錄下來。
她沒有種植過任何東西,所以欠缺經驗,得每天做記錄。
楊絮兒做好記錄後,便想去隔壁瞧瞧美人兒。
只是侍衛大哥不敢放她出去,怕皇上開罪下來。
她只能找來鋤頭讓小凳子挖出一個洞來,花了好半天還是沒挖出了一個幅度來,最後只能選擇放棄。
小凳子找來了一個錘子,使勁的砸了牆,廢了老大勁牆依舊紋絲不動。
隔壁的太監丫鬟聽到動靜便對鳳毓提了一句,鳳毓便出了殿命人找來梯子。
他踩著梯子到了牆頭,看著那頭還在埋土的小凳子,淡淡道:“你家主子找我?”
小凳子一抬頭,瞬間就被鳳毓的花容月貌給怔住了。
良久才反應過來,丟下鋤頭去屋內找楊絮兒。
楊絮兒剛歇息下來聽小凳子這一說,便趕忙起身拿了一套太監服,高高興興的出了屋。
她到了牆頭,仰頭看著牆頭的美人兒道:“喏,這是給你準備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