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蹙眉更深,他總覺得這女人的氣場不同尋常。
“如此便散了吧!”
鳳毓落了話,便轉身要離開。
祁宸宇見狀出聲道:“淑妃這是要回去了?”
鳳毓轉過身,晃了晃手裡的手銬道:“手腳不便,不能久留。”
“朕送淑妃回去。”
祁宸宇邁步往鳳毓的方向走去,鳳毓失笑轉身淡淡道:“皇上要來便來吧!”
“……”
眾人隻當皇上被美麗的紅衣仙女給勾走了魂魄,說走就走完全不顧那白了臉的昭儀娘娘。
白月潔在見到鳳毓後,心亂如麻。
本有個楊絮兒就很棘手了,偏偏又來一個妖孽。
這讓她怎麽混下去?氣死了!
祁宸宇同鳳毓回到了瀟湘殿,鳳毓直接躺在貴妃椅上,懶得搭理祁宸宇。
祁宸宇也沒開口說話,宮女奉上茶。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曬著太陽,誰都不曾開口。
有種奇怪的感覺,祁宸宇很想親近這紅衣女子。
她有些像他記憶深處那張模糊的臉。
“你長在南胡?今年多大了。”
鳳毓沒有回答,裝聾作啞著。
祁宸宇沒生氣,繼續道:“今個仔細瞧你倒是像極了一個人,不免有些感觸。朕往後可以來你這坐坐嗎?”
鳳毓覺得好笑,淡淡道:“這皇宮都是皇上的,想去那還需征求人意見嗎?”
“那倒不需要。”
祁宸宇喝了一盞茶,便起身道:“走了!空了再來瞧你。”
“……”
祁宸宇走出了瀟湘殿,湯公公哈著腰等著。
他頓住步子,看著湯公公道:“你覺不覺這淑妃像極了一個人。”
“皇上說的誰。”
“時間長了,朕也記不得了。隻依稀記得那人也是這清清冷冷的態度,對誰都一樣。”
“皇上說的是……”
“聽說那人去南胡一年後便死了。”
湯公公緘默不語,宮中總是有些不能說的事,不能提的人。
祁宸宇邁步變得沉重,他快忘了。
真的快忘記了!
聽聞那人去南胡後的第二年便死了,死後並未葬於皇陵,也並未上皇家玉蝶。
聽聞那人在南胡產下一個公主,血崩死的。
祁宸宇再一次去頓住腳步,看向湯公公道:“去南胡查一查!朕要知道關於那人的一切包括那人的孩子。”
“是,奴才這派人去查。”
祁宸宇回去後就陷入沉默中,直到他拿出那一副塵封已久的畫像。
畫中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一身白衣在桃花樹下彈著琴。
他輕輕碰觸那女子的臉,喃語道:“母妃。”
真的快忘記了,真的快記不得了。
再說楊絮兒解決完了自己的事和楊家事便上了街。
她在街上走,瞧見了糖葫蘆便買了兩串,瞧見蜜餞便買了兩包,瞧見糖糕又買了兩塊……
她便走便吃,覺得好吃都會捎兩份。
一份給絕無門的樓主妹妹,一份給宮裡的柔美美人。
可到了棺材鋪她才知道絕無門樓主出任務去了,她只能將那一份交給煮茶姑娘。
“姑娘,你一定要交給你們樓主啊!一定一定要告訴你們樓主我有要事找她。千萬千萬讓樓主來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