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薑家大宅。
薑昊與劉紫煙分別並沒有回公寓,而是匆匆來到這裡。
自己家裡自然輕車熟路,很快,他就找到了王管家。這老家夥竟然在數錢,滿滿幾箱子鈔票,一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三家公司買了十五個億,加上溫家強拿下薑家大宅,大概有十六個億。薑石說我抽取百分之十,呵呵,我私藏一兩億,轉身就離開白城甚至出國,他能奈我何!”王管家心裡美滋滋的。
“老頭,你還不知道溫家已經被我砸了嗎!”
“誰?”王管家一驚,回頭髮現薑昊笑眯眯的站在身後,不由的低喝道:“薑昊,你怎麽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薑昊怒極反笑:“真的是笑掉大牙了,你只是我薑家一條狗而已,還敢欺主上位不成。這裡是我家,你竟然讓我滾出去!算了,我懶得和你廢話,說吧,薑石在哪兒?”
王管家神色變幻,現在整個薑家只有他一人,他也聽說薑昊能打,於是不敢輕舉妄動。
“薑石早就去M國了,我只是聽他的交代辦事。”
“剛才不是還要私吞我薑家財產麽?”薑昊坐了下來,蹺著二郎腿,斜著眼睛說:“我活著的消息薑石應該知道了吧,他能夠忍得住嗎,不打算對付我了?”
“還真別說,昨天通話薑石說要回國,現在可能已經到了大陸。”王管家怪怪的說道,“死神組織的殺手都沒能殺掉你,看來傳言不假,你身邊有地榜強者啊!”
“別什麽地榜不地榜的了,你本來是死罪,可你終究在薑家呆了十幾年。這樣吧,你想辦法讓薑石回到白城,我找他有事。”
薑昊站起來,接著伸手一勾,王管家身子便飄到了空中。
“啊!”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噗通。
薑昊撤掉真元,王管家摔在地上,好似連疼痛都忘記了,他驚恐的看著薑昊:“你,你是人是鬼啊?”
“我剛才的話記好了,三天時間,若是我沒看到薑石,我送你去西天取經。別想逃跑,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不信你就試試!”
“另外,我薑家大宅,你若敢損壞一分一毫,小心我將你凌遲至死!”
交代完,薑昊正要離去,忽而又坐下來,淡笑道:“不用三天了,已經來了!”
“王海,王海!”
“二……二爺,我在這兒呢!”王海哆哆嗦嗦對著外面叫了一聲。
下一刻,只聽嘭的一聲,房門被踹開。
薑石帶著怒火衝進來,抬手就給了王海一個大嘴巴子,低喝道:“之前你不是說薑昊已經死了嗎,怎麽我接到消息,他還活著好好的?”
“二爺,這……這不能怪我啊,那天殺手傳給我照片,薑昊的確死了,腦袋都被割掉了,慘不忍睹!”王海哭喪著臉,他突然指向薑石身後,叫道:“二爺,你問薑昊?”
“問你媽了壁……草,薑昊是你!”
薑石嚇了一跳,旋即抓起椅子就砸過來。
“氣昏了頭是不是!”薑昊站起來,一拳轟爛椅子,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將薑石打在地上。
“你,你個孽障,竟敢打我!”
“嘖嘖,你不是把我逐出薑家了嗎,按照你的意思我並不是薑家人啊,我怎麽不能打你。我踏馬的還想踹死你!”薑昊一腳蹬在薑石臉上,踹的他眼冒金星。
隨後,薑昊坐回原處,吩咐說:“我沒心思和你拐彎抹角,交代一下,京城寧家是怎麽回事?”
“你,你怎麽知道?”薑石悚然一驚。
“這麽說吧,白鷲是我殺的,薑天也是打傻的,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薑石愣了幾秒,而後恨意滔天:“你個畜生,竟然……”
話說到一半,薑石聲音戛然而止。
白鷲是他殺的?
那可是天師啊!
薑石眼角的余光又注意到王海在一邊瑟瑟發抖,頓時一股寒氣從心底冒出直衝頭頂,嘴唇都顫抖起來:“你,你怎麽會……”
“能不能好好說話,一天到晚震驚來震驚去。再問你一遍,京城寧家怎麽回事,你和他們有沒有聯系,了解多少?”薑昊臉色驟冷,房間裡變得壓抑。
薑石卻是臉色一狠,獰笑道:“哈哈哈,既然被你知道了,那我也就挑明吧。不錯,當年寧家的人和我接觸,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但隱晦的意思就是要弄你一家!”
“本來我以為寧家是要我出手,可是很快你大哥薑賢就出車禍了;雖然震驚,但我開心啊,最好你們一家都死掉,這樣薑家就全是我的了。第二次和寧家人接觸,不久你父親失蹤了!”
“我能怎麽辦,這是天意要讓我接受薑家,所以只能把你逐出去。怎麽樣,聽起來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心痛,你一家死的差不多了,哈哈哈!”
薑昊沒有回應,他緩緩站起來,走向薑石。
這個節骨眼,薑石才感覺到驚恐,好似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死神。
“你,你幹什麽……啊!”
一掌將薑石打暈,薑昊冷冷開口:“留你一命,這是對你的仁慈,和你兒子一樣癡傻著吧。等我找到父親,查出真相,若是父親能原諒你,到時候再恢復你的神智。”
“王海,交給你了!”
此時的王海早已嚇的魂不附體,跪在地上一個勁的點頭:“少爺放心,我會處理好。”
“薑家的公司……”
“少爺息怒,收購薑家公司的是溫家、韓家和王家,有些手續並沒有下來,老奴只要將他們付的十五億退回去,完全能拿回公司。我們薑家的公司,豈能被他人拿下!”
“十五億不用退回去,你去告訴三家,敢染指我薑家產業,改明兒他們家族旗下產業我一個個全都砸了!”薑昊冷哼,旋即又道:“安排一下,過陣子我要帶著大嫂回來!”
“遵命少爺。”王海腦袋幾乎已經貼在地板上,戰戰兢兢。
等到薑昊離開,王海才松了一口氣,看著昏迷的薑石,王海苦歎道:“可悲啊,謀劃了那麽多年,到頭來人財兩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雲!”
“話說薑昊少爺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