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鋸從地上爬起來,看向張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相信。
這個人,為什麽能有這樣的實力?
感覺如果他認真了起來,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但不管怎樣,電鋸內心都已經打定主意,自己必須要贏下這一場拳賽。
電鋸之所以在拳賽中這麽有名,不是因為他強悍的實力,而是他保持不敗的連勝戰績。
電鋸心裡很清楚,要是自己的連勝成績被人打破的話,電鋸個人的價值也會因此一落千丈。
不要說到時候能不能有錢拿,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回事。
無論如何,這場拳賽我必須要贏!
想到這裡,電鋸怒吼一聲,惡狗撲食一般撲向張余。
拳賽進行到現在,張余已經看出電鋸的出招規律了。
這個人,仗著自己的身體強壯一點,個高一點,在狹小的環境中能夠佔到優勢。
可能他之前的所有比賽都是在鐵籠中進行,所以他才能夠連勝。
如果拉出鐵籠的外,電鋸這個人不要說連勝了,能不能在戰鬥中保住命還說不好呢。
對付這種人,用太極正合適。
看到電鋸再一次如同惡狗一般衝向自己,張余臉上微微一笑,抬手抓住空中電鋸的褲腰帶,將他向後扔了出去。
跟之前的招式一樣,張余還是用的太極,而且張余也沒有出太多力氣。
“咣當!”
正如一位詩人說的一樣,我輕輕地來,我輕輕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電鋸此時就是這樣。
原本的他,異常凶殘地衝向張余,然後不到三秒鍾的時間,他就被張余不經意間給了扔了回來。
可以說,從這一刻開始,這一場拳賽的勝利方的歸屬,就已經定好了。
“怎麽了?這就是黑市中殺戮機器的厲害嗎?今天可真是見到了呐。”
站在電鋸對面,張余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失望地說道。
觀眾席上的眾人聽到張余的這句話,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除了文森婷和阿虎,其他人根本看不出張余用的什麽功夫,只是認為電鋸兩次進攻失利只是張余運氣好,電鋸有一點放水的成分。
現在,張余竟然敢挑釁電鋸,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前面幾次攻擊電鋸對你並沒有出全力,這家夥現在竟然敢這樣挑釁電鋸,不想活了?
“阿虎,我們現在還能去改勝利方嗎?”
同樣,台下的文森婷和阿虎也已經看出了這場拳賽的最終勝利方。
文森婷苦笑著對身後的阿虎說道。
一開始以為跟電鋸打的人是一個毛頭小子,就是上台去送死的。
可現在看來,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這樣。
現在台上的局勢,分明就是老叟戲頑童。
不對,電鋸連頑童都算不上,也就是個剛剛學會走路、話都說不利索的小屁孩。
“沒法改了大小姐。”
聽到文森婷的話,阿虎苦笑著說道。
“唉。”
文森婷搖了搖頭,內心非常痛苦。
自己的生活費全部砸裡面了,電鋸輸了自己也就沒錢花了。
回到台上,聽到張余的挑釁聲,電鋸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咬著牙喘著粗氣看向張余,樣子像極了一條惡狗。
“吆?怎麽著?還想上來咬我?”
看著電鋸這樣子,張余笑了,肆無忌憚地挑釁者。
“額啊!”
就在這時,電鋸口中爆發出了一道怒吼聲,整個人原地起飛,在空中漂亮地一百八十度旋轉。
此時的電鋸,仿佛身體痛感已經完全消失一樣,鐵鉤和鐵蒺藜仿佛對他沒有造成傷害一樣,盡管鐵鉤和鐵蒺藜已經把電鋸的身體弄得千瘡百孔。
在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轉後,空中的電鋸抬起右腳,如同一道火箭一樣衝向張余。
這一招,是電鋸的最後一招了。
鐵鉤和鐵蒺藜非常鋒利,劃傷了電鋸的身體讓電鋸的身體血流不止。
如果電鋸再不盡快解決戰鬥的話,就算他有著龐大的提給,也承受不住失血過多和破傷風的風險。
是的,這是你的最後一招,也是這場比賽的最後一招了。
張余也打算要馬上結束戰鬥了。
看著空中的電鋸右腿即將逼近張余,張余的身體突然向右一側,躲開了電鋸空中衝向自己的右腿。
怎麽可能?
好快的反應和速度!
在張余躲開空中電鋸的攻擊時,張余的雙手突然伸出,抓住了電鋸的右腿,借力發力,用力將電鋸扔了出去。
“轟!”
這一次張余把電鋸扔出去的力量,不只是借電鋸的力,張余同樣也已經拚盡全力。
兩股力量交雜在一起,不是之前的兩次攻擊可以相比。
電鋸的身體如同一道流星一般飛向鐵籠,直接將鐵籠砸開一面。
電鋸落在台下,滿身都是鐵鉤和鐵蒺藜對他造成的傷害,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被他砸開的鐵籠面落在一旁。
這場拳賽,張余贏了!
觀眾席上的文森婷和阿虎看到電鋸被張余從鐵籠中扔出,兩個人大吃一驚,不由得站起身觀看。
地下拳賽的鐵籠都是特製的,不要說用人的身體砸開,你就算找世界上的大力士強行搬開鐵籠,那都是做不到的。
可在今天,張余竟然憑自己的力量和電鋸的力量,將鐵籠給砸開。
這該是有多麽強大的力量啊。
“結束了大小姐。”
看著站在鐵籠中的勝利者、張余,阿虎咽了一口口水,對文森婷說道。
“知道了。”
文森婷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坐在椅子上緩緩說道。
自己的生活費,徹底沒了。
後面的日子該怎麽辦啊,在毒風口用錢就跟火燒的一樣快。
“走吧大小姐,我們回客棧再想辦法。”
文森婷現在的境地,阿虎心裡也很知曉。
畢竟作為一個從小照顧文森婷長大的人,文森婷心裡想什麽,阿虎幾乎都知道。
隨著電鋸被張余扔出鐵籠,比賽的勝利方也隨之一錘定音。
觀眾們大多數接受不了這個結局,紛紛走人。
現在,就只剩下張余、裁判和之前給張余消息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