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打定注意後,張余慢慢地把手槍換到左手,右手摸向右腿上的軍用刺刀。
就在這個時候,眼鏡王蛇出手了!
跟之前一樣的攻擊方式,眼鏡王蛇如同一道火箭一樣起飛,大張著嘴直奔張余的咽喉。
就在這個時候,張余猛地拔出軍用刺刀,向前一揮。
這個時候張余的這把軍用刺刀的鋒利性就已經體現出來了。
子彈未能打穿的眼鏡王蛇的身體,張余用軍用刺刀一揮,切下了它的腦袋。
被切開腦袋的眼鏡王蛇身體落在地上,頭落在一旁。
切下眼鏡王蛇的腦袋後,張余馬上向一側山去,左手的手槍對準了身後的蠍子。
但張余的動作還是晚了一步。
身後的蠍子已經衝到了張余腳旁,豎起自己的尾巴狠狠地刺向了張余。
跟眼鏡王蛇一樣,蠍子都有著劇烈的毒性。
但是,張余穿的軍用靴材質非常堅硬,而且還非常厚。
蠍子的尾巴刺進了軍靴中,並沒有傷到張余的腳。
張余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別的了,左手手槍對準了腳旁邊的蠍子,一咬牙扣動了扳機。
“砰砰!”
彈匣中剩下的十一發子彈張余全部打光,統統打在了蠍子的身上。
這隻蠍子雖然跟眼鏡王蛇一樣,常年生活在黑沙粒中,身體非常堅硬。
奈何張余不是點射,打出的子彈非常多。
蠍子堅硬的外殼也就能抵擋前幾發子彈,後面的子彈就已經把蠍子的外殼打穿。
身體被打爛的蠍子抽搐著倒在一旁,尾巴無力地從張余的軍靴中落下。
好家夥,今天真雞兒刺激!
看到蠍子已經死去,張余臉上的汗水就跟洗了一把臉一樣。
一半是熱的,一半是緊張。
“臥槽,今天的點真背!”
說完,張余卸下手槍的空彈匣,扔到一旁,走到駱駝前。
好在這頭駱駝的心理素質比較堅硬,在張余受到攻擊的時候沒有跑路。
但凡駱駝要是跑路或者是被眼鏡王蛇和蠍子弄死的話,張余的處境就會非常糟糕了。
張余不是駱駝,扛不了太多東西在黑沙漠中如同老黃牛一般不停地行走。
“別怕啊,都已經結束了。”
張余站在駱駝旁,輕輕地撫摸著它安撫著它。
“臥槽!這麽不當人的嗎?”
當張余看到駱駝上的水袋時,不由得怒罵一聲。
水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什麽東西給弄出了一個口子,而且還不是一個水袋。
放在駱駝上的五個水袋,被弄爛了兩個。
剩下的三個,張余和駱駝喝掉了半個,剩下兩個半的水量。
把有空子的水袋從駱駝上拿下來,張余仔細查看著。
破口附近的袋子已經成為了黑色,很有可能是有劇毒的東西乾的。
要不然就是那隻蠍子或者是那一條眼睛王蛇乾的。
咬人就算了吧,你怎麽還咬東西呢。
年輕人就這麽不講武德?
不對,它們也不是人.
既然水袋已經被咬破,後面張余和駱駝的喝水量就要大幅度減少。
至少要撐到找到能補充水源的地方。
駱駝喝不喝水倒無所謂,反正它有駝峰。
但張余不行,張余沒有駝峰,他在黑沙漠中不喝水必然是要出問題的。
“還真是麻煩!”
張余罵了一聲,把爛了的水袋扔到一旁,給手槍換了一個新彈匣,上駱駝重新出發。
在路上走了兩個小時後,張余看到了一片綠洲。
綠洲的面積不是很大,就只有十幾顆白楊樹,白楊樹旁邊有一片面積不小的湖。
而在湖旁邊,有著十幾個房子,看樣子是建立在綠洲裡的客棧。
張余本以為看到了綠洲,整個人非常興奮,正欲騎著駱駝飛快地過去。
但是,張余看到了一些東西,整個人瞬間就不爽了。
到頭來還是避不開啊。
綠洲中的湖畔邊,站著四個拿著AK47的蒙面人。
看他們的樣子,是在看守湖,不讓任何人從湖中取水喝。
唉,張余本以為進黑沙漠就不用再跟這些法外狂徒做鬥爭,至少不用這麽頻繁。
可是,張余鋼筋黑沙漠不久就又碰到了他們。
唉,這就是緣分呐。
張余無奈地苦笑一聲,騎著駱駝向綠洲前進。
走近了張余這才看清楚,這十幾個房子是一個小院子,中間有一所三層的房子。
“從駱駝上下來。”
院門口站崗的保鏢看著張余騎駱駝過來,面無表情地說道。
張余並沒有說什麽,只是讓駱駝停下,自己從駱駝上下來。
看到張余從駱駝上下來,保鏢把槍大背在身後,徑直地走到張余的駱駝旁,幫著張余把駱駝牽進院子裡。
我靠,服務這麽周到的嗎?
張余在心中吐槽了一聲,跟在保鏢的身後進入院中。
院子裡面沒有別人,只有一個蓬頭垢面、穿著肮髒工作服的老頭。
站在院子中,張余就已經聽到三層小樓中傳出的勸酒聲歡呼聲。
“來了。”
門口的保鏢把駱駝牽到老頭身旁,對老頭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老頭撫摸著駱駝,對張余說道。
“給我的駱駝喂一點上好的草料和水,另外我自己也要五大袋的水。”
張余也不客氣,對著老頭獅子大開口道。
“沒問題。”
聽到張余的話,老頭答應了一聲,一邊牽著駱駝到一旁的棚子中一邊對張余說道。
“兩萬,我幫你搞定。”
兩萬,你要的這麽過分的嗎?
常年跟法外狂徒做生意的人,敢要價這麽高的一般都是有一點勢力的。
但凡沒勢力的人敢像老頭這樣要價的嗎?
更何況,附近除了這裡再也滅有地方能夠讓張余補充水源了。
“給你。”
張余從自己的箱子中取出兩萬塊錢,扔給老頭。
老頭抬手接住了空中的錢,數都不數,直接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去屋裡歇一會吧。”
“不是,我有急事,要急著出發,咱能快一點把我要的東西弄好嗎?”
張余現在不想在這裡待一分一秒,隻想快一點離開這裡。
“那可不行。”
聽到張余這樣說,老頭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