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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冷夫子養了隻小萌狐》第180章 找到重要物證
  第180章 找到重要物證
  望著跪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呂伯,容瑾言眉頭微蹙,冷冰冰的問道:
  “酒從何來?和誰喝的酒?酒壺可還留著?走水之時,可有人證明你在熟睡?呂伯,若解釋不清楚,你可是藏書閣走水的重要嫌疑人,這個責,你擔得起嗎?”

  一連串的發問,嚇的呂伯渾身發抖,上千本書籍被毀,絕不是一個看門人能承擔得起的責任,猛咽一口唾沫,連忙如實回答他的問題。

  “酒是廚房老張送的,老奴獨自一人喝得酒,酒還剩點底,放到床底了,年紀大,睡眠輕,沒人和老奴同住,是以無人證明!”

  聞言,容瑾言命小廝留下來看守,隨呂伯來到他的住處,破爛的小木屋內,亂倒一氣的酒壇子,散發令人作嘔的酒臭味,包漿到發硬的床簾,令人不忍直視。

  身形佝僂的呂伯,趴在地上,費力伸直手臂,從床榻底下,拿出巴掌大小的酒瓶子,靛藍色冰裂紋酒瓶,委實與屋內亂放的陶質酒壇,不是一個級別。

  一個幫廚的家仆,竟然能搞到一瓶好酒,還送給無權無勢的呂伯,屬實有點奇怪。

  接過酒瓶,打開瓶塞,放到鼻尖輕嗅,劣質酒獨有的臭辣味,撲鼻而來,手腕微動,酒液晃動間,能看見瓶底殘留的白色沉澱物。

  尋了根細長的樹枝,伸進酒瓶,沾取白色沉澱物,放在指腹之上,閉上眼睛,撚動間,感受沙沙的觸感。

  末了,放到鼻尖,嗅到熟悉的刺鼻味道,嘴角微微上揚,命小廝將幫廚老張關押起來,隨後領著雲汐月再次回到藏書閣。

  “夫子,白色的沉澱物,是呂伯昏睡的關鍵嗎?”

  “冰魄酒,醇香濃厚,後勁十足,一瓶約五兩銀子,若真喝了此酒,睡死是正常的,可……酒被換了,約摸幫廚老張亦是嗜酒如命之人,用摻了蒙汗藥的劣質酒,替代原有的酒液,也留下了證據。”

  巴掌大的一瓶酒,就要五兩銀子,呃,換做本狐,也舍不得給旁人!

  “酒被換了,呂伯嘗不出嗎?劣質酒和高質酒,口感上應差別很大吧?”

  “換做普通人,自是能嘗出酒的好壞,可呂伯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不說,舌苔發白,味覺、嗅覺早已退化,是以既嘗不出酒的好壞,也看不清酒底的沉澱之物!”

  望著眼前燒焦的藏書閣,容瑾言眉頭微蹙,道:“汐月,一會進屋探查時,要注意安全,避開結構不穩的木樁!”

  “嗯,好!”

  語閉,拉著他的手,緩緩走近藏書閣!
  環視一周,東南角的牆壁,燒焦的顏色最深,挽起袖子,小心翼翼避開阻攔物,走上前蹲下,指腹輕滑地面,感受到油脂的絲滑之感。

  放到鼻尖輕嗅,聞到淡淡的亞麻籽油的焦香味,用指腹輕滑地面傳來的觸感,確定油脂分布范圍。

  起身,仔細觀察燒焦的簾帳,探著腦袋湊近,依舊能聞見淡淡的亞麻籽油味,暗道此次走水乃是人為,將油潑到簾帳上,隨即點燃,地面上的油脂,應是從簾帳上滴下,和潑油時灑落的!

  “夫子,我找到一枚簪子!”雲汐月晃著手裡金黑色的發簪,興奮的說道。

  “汐月,發簪你先收好,我們再仔細四處查驗一番!”

  兩刻鍾後,未尋到其它有用的信息,二人離開藏書閣。

  容瑾言接過金黑色的發簪,對著陽光,仔細查驗,末了,閉上眼睛,腦海中複原菊花樣式金簪,瘋狂比對府內婢女、姨娘、夫人、小姐,佩戴的發飾!
  “夫子,是想到什麽了嗎?”毫無頭緒的小白狐,扒拉幾下耳朵,疑惑的問道。

  “嗯,崔氏身邊的柳嬤嬤,在瑾麗婚宴上,戴過這枚發簪,汐月,我們先去審問一下幫廚老張吧!”

  “嗯,好!”

  容府內建設的藏書閣,容府紀事隻佔五分之一,剩下的便是啟蒙讀物、低級武功秘籍、兵器介紹等,既沒有各房支出帳本,又沒有人情往來記錄本,何呼被人如此惦記?
  想不通的雲汐月,決定放棄思考,反正自家的俏夫子如此厲害,定能堪破此案,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理了理衣服,便跟著某人前往奴仆關押之地。

  “公子,幸不辱使命,捉拿老張之時,其正準備收拾行李跑路呢!”屋外看管的小廝,施禮作揖,畢恭畢敬道。

  “我先進去審問,你在門外看著,莫要讓任何人進來!”語閉,領著雲汐月走進屋內。

  潮濕的土木結構房屋,除了正中央,有根通到房頂的粗柱子外,別無它物,身材微胖,眼裡透著算計之色的幫廚老張,被拇指粗的麻繩,綁在柱子旁,動彈不得。

  見來人是容瑾言,老張眼底閃過一抹慌張之色,很快又被其掩去,眼角向下,佯裝委屈,求饒道:
  “瑾言公子,奴才知道錯了,不該貪墨廚房剩菜,可……家中還有老人和孩子要照顧,為了省錢,一年都沾不到一次葷腥,奴……奴就拿了點爛菜葉子和老豬皮,別的一點都沒動!”

  聞言,小狐狸的腦袋,似撥浪鼓般,搖個不停,暗道老張,你這油光滿面,肥頭大耳的樣子,不像是一年見不到一次葷腥,反而像一年見不到一次素菜!
  容瑾言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貪墨廚房份例一事,日後自會查清,此次將你捉來,是有一事詢問,昨晚,你送了呂伯一瓶冰魄酒?”

  老張的眼底閃過一抹懼色,富貴險中求,心一橫,目光堅定道:
  “是,呂伯在容府待了一輩子,對我頗為照顧,在奴的心裡,早就視其為長輩,得了一瓶好酒,自是要孝敬他老人家!”

  容瑾言嘴唇微張,正欲繼續詢問,門外卻突然傳來敲門聲,雲汐月眉毛微挑,悄摸摸打開一條門縫,從小廝手裡,接過一個其貌不揚的酒瓶子。

  拔開瓶塞,放到鼻尖輕嗅,哪怕雲汐月不懂酒,也能憑借芳香醇厚的氣味,斷出此酒絕非凡品,走到容瑾言身旁,將酒瓶遞給他。

  瓶塞被拔開之時,濃鬱的酒香味,便飄滿了整個屋子,是何酒液不言而喻,容瑾言一邊晃著酒瓶,一邊笑著說道:

  “你所謂的孝敬,便是替換酒液,將摻了蒙汗藥的劣質酒,灌入酒瓶,送給呂伯,使他昨日一整晚都在昏睡,藏書閣走水一事,想必聽說了吧,損失正在估計,猜猜看,你要承擔多少責任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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