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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32章 鄉村停屍間(2)
  第32章 鄉村停屍間(2)
  沒多久他也進來了,不過剛吐完的他整個人有些虛弱,走路踉踉蹌蹌的。等他看到屍體時,愣住了,指著那倆傷口,“這這這……”地說上了。看他這表情,我知道一定出了岔子,我也沒顧上這場合,問了一句。可老警察又說不出話來,他突然又惡心了,捂著嘴往外跑,沒等出去呢,他就哇的一聲吐了一地。我不知道這老哥們兒中午吃了多少東西,怎剛吐完肚子裡還有貨呢?劉千手拿出手機,對著屍體傷口拍了幾張照片,接著他一擺手,帶著我和杜興也退了出去。

  算起來我們沒用多長時間就又回了警局,杜興還找來幾個紙杯,接了冷水分給我們,讓我們喝著壓壓驚,去去身上的濁氣。我們又在這裡討論起案情來,那老警察挺不好意思的,跟我們連連道歉說他剛才失態了,又說了他的看法。這南方客的屍體,在剛運回來時,他就跟著法醫一起去看過,對那傷口記憶猶新。他說那傷口原本沒多大,跟槍傷差不多,可不知今天怎麽回事,竟然擴大到拳頭那麽大了呢?
  他說的是個問題,我合計就算屍體被熱風吹腐爛了,但傷口也不該有這麽大的改變,這也不是雪人,更沒有傷口融化的說法嘛。劉千手翻著手機看著那幾張照片,這次他也頭疼起來,沒個啥說法。沒想到我們剛接手這個案子,案情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不過我們不可能就此放棄調查,杜興又說了個觀點。他說我們也別在警局閉門造車了,去紅羅村看看再說,或許能在那裡有什麽新發現。

  他這觀點也對,發生凶案的當晚,那些警察雖把屍體搶回來了,不過沒機會做現場調查,很多線索就沒發掘到,而且現在掌握的資料也都是剛出警時跟村民問的,這裡面有多大水分還不知道呢。可我有些擔心,問老警察:“現在警局去人,村民會不會又跟咱們玩暴動啊?”老警察也擔心這個,現在警局跟紅羅村的關系很微妙,如果我們不做破格的事,那些村民只會回避我們,但如果我們要用強的話,就說不好了。

  這讓我有些無奈,心說什麽叫用強?尺度有多大呢?等我們去做調查時遇到潑皮無賴,我打他兩棍子,會不會就此引發警民間的衝突?杜興沒我這麽多慮,他啪啪拍了幾下腰,跟我說:“那幫刁民敢胡來的話,我就對天鳴槍,保準把他們全嚇住。”一時間我們內部有了爭議,我和老警察的想法一樣,現在去做調查有點冒險,不過劉千手和杜興都覺得目前疑點太多,不去趟紅羅村,這案子沒法破。那老警察務實歸務實,但人滑頭,一看劉千手這麽堅持,他退步了,跟我們說他身體不適,這次調查就不去了。可我不能退步,不管這次紅羅村之行有什麽麻煩,我也得跟劉頭兒肩並肩地熬過去才行。

  我們仨也不耽誤,這就起程。我們是開著市局的警車來的,但沒帶槍,隻好在鎮派出所領了幾支。鎮派出所的武器很落後,全是左輪槍,我和劉千手沒什麽,杜興不滿意,領了兩支,左右腰上一面別了一支。我們離開鎮派出所時,都下午兩點了,我按路程算了算,我們去紅羅村一個來回就得小兩個鍾頭,要是順當的話,我們抓緊時間調查,在天黑前趕回來,也不是不可能。可路上遇到了岔子,誰能想到這裡的路況這麽差,壓根就是新中國成立前的感覺。杜興開的車,我都沒細數警車底盤被刮了多少次,在高低不平的路上顛了多久。

  我們一番辛苦,在快到下午4點鍾的時候才趕到紅羅村。趕巧的是,天還陰了,原本晴朗的天空變得有些昏暗,這讓我的心裡更壓抑。本來村子裡還有村民走動,村口更是坐了一堆閑扯的漢子,但看到警車來,他們很奇怪,全都扭頭往家裡走,讓這村子一下變得冷清清的。我心裡不舒服又覺得好笑,心說我們是警察又不是鬼子,過來做個調查而已,至於這樣嗎?

  劉千手招呼我倆下車,還說我們就從村頭往裡走,沿途敲門試試。剛開始我們找了幾戶,不管我把門敲得多響,裡面一點回應都沒有。杜興看不下去了,想踹門強行進一家,但我勸了他幾句,勉強把他的火氣壓下去了。這樣又走一會兒,我們經過一個屋子,正巧戶主在窗戶那兒探個腦袋往外瞧,看見劉千手望他,他嚇得縮了回去。但劉千手就相中他了,指著說:“就這兒!”

  我們仨湊過去,這次輪到杜興敲門,他上去就一腳,不過他掂量著力道,並沒把門一下踹開,只是踹得砰砰響。杜興拿出他那副當大油的氣勢,喊道:“開門,調查!”這戶主明顯被杜興弄害怕了,他哪能過來開門,還尖著嗓子反駁一句:“你們快滾,不然我叫警察了!”我被他這話差點氣笑了,心說這爺們兒真是怕糊塗了,我們仨不就是警察嗎?我們等了一小會兒也沒看到有人開門,杜興罵了句“他娘的”,實打實來了一腳,把門踢開。我們仨魚貫進入,劉千手最後進去的,順手把門帶上,但門閂被杜興踹壞了,這門也關不住,他隻好找個椅子頂上。

  這戶主長得乾瘦乾瘦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兒。看我們衝進來,他很害怕,他旁邊有個桌子,上面都是沒洗的碗筷,他順手拿起一把筷子,指著我們說:“你們警察真不是好東西,就會欺負良民,我告訴你們,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說,反正說不說都是死,你們有本事把我打死好了。”他這麽反覆強調他不知情,我聽得心裡一震,覺得這哥們兒肚子裡一定有貨,他肯定知道那紅臉殺手的底細,只是這裡面貓膩很大,他怕跟我們說了後會有生命危險。

  杜興又想用他監獄裡的那一套,嚴刑拷打,就勢活動起身子來,弄得渾身嘎巴嘎巴直響。我不打算攔著,畢竟這村裡的局勢很明顯,我們就得耍橫才能問到話。但劉千手卻喝住杜興,冷冷望著那瘦爺們兒一會兒,突然咯咯壞笑起來。這期間那爺們兒都上床了,縮到一個犄角望著我們,被劉千手這笑一弄,他說話還結巴了:“你你你,你笑什麽?”我發現劉千手真不是好東西,他又裝起老好人了,說起我倆來:“你們看看,咱們是警察,怎麽能這樣對待群眾呢?你倆真是胡來!這樣吧,咱們坐著歇會兒,給這位同志考慮的時間,他要不說我們也不勉強,抬屁股走人就是了。”

  我算糊塗了,不知道劉邋遢到底要幹什麽。我和杜興各自搬了把椅子坐下來,劉千手倒挺悠閑,在這屋裡轉悠上了,東瞧西望。其實這爺們兒家也沒啥好玩意兒,就養了一小缸熱帶魚,劉千手還跟他討論起熱帶魚來了。可基本上都是劉千手在說話,那瘦爺們兒仍警惕地看著我們。這樣過了一刻鍾,瘦爺們兒忍不住了,提高聲調對我們喊了一句:“我沒婆娘,家裡不供飯,你們還不走嗎?”劉千手望著他又問了句:“警方會保證你的安全,你還確定你什麽都不說嗎?”瘦爺們兒搖搖頭,仍轟我們走。劉千手挺痛快,招呼我和杜興立刻離開。杜興很尊重劉千手的意見,不過他走前也看了我一眼,我哪有啥看法,無奈地對他一聳肩。

  我倒覺得剛才是個好機會,我們都進來了,為什麽不問話?現在可好,竟要離開。不過在我們都走出門口後,劉千手突然一轉身,對著那瘦爺們兒說起客套話來,什麽“謝謝配合”、“多謝你提供的線索”之類的。我一聽全懂了,他這話不是說給瘦爺們兒聽的,他耍了一個詭計,讓周圍這些居民以為這瘦爺們兒妥協了,跟警方合作了。那瘦爺們兒本來聽得一愣,我們可不給他緩神反駁的機會,劉千手的客套話適可而止,又趕緊帶著我倆離開。在回村頭的路上,劉千手跟我倆打賭,說咱們開車走之前,這瘦爺們兒肯定會追上來,他在這村子算是混不下去了,保準會“投靠”我們。我也覺得劉千手能賭贏,他這麽耍人家,無疑把對方逼上絕路了。

  我們仨為了給這瘦爺們兒點時間,還故意放慢腳步。但很快我們的注意力從身後轉移到眼前。我簡直不敢相信,就我們進村裡這工夫,我們的警車來了個大變樣。那幫村民沒膽子砸車,卻有心使壞,也不知道被哪個“能工巧匠”弄得,警車的車身上被刷了一遍黑油漆,這油漆還不是全刷上去的,一道隔著一道。這什麽感覺?乍一看這哪是警車,明顯就一非洲來的斑馬。這次不僅是杜興,劉千手都氣得直罵娘。

  可凡事有好有壞,那瘦爺們兒最後還是跑了過來,也不知道他剛遇到啥事了,嚇得臉都變了,見到我們也沒脾氣了,說願意配合警方調查,只要我們肯帶他回警局。我們當然歡迎他的到來,帶他一起開著這輛斑馬車往回趕。在路上我發現這瘦爺們兒神經兮兮的,還不時四下看看,對著車外打量一番。我好奇地問他到底怎麽了,他現在也不怎瞞著我們了,說了句“怕有鬼”。我本來聽得想笑,覺得這哥們兒一定是那村裡神棍的信徒,但突然間,他指著車前面的上空驚恐地說了句:“快看!鬼來了!”

  我被這瘦爺們兒的舉動弄得一愣,今天又不是鬼節,天也才黑下來,怎就出現鬼了呢?尤其按他說的,這鬼還在天上?我不信,順著望了過去,本來我以為是他神經兮兮的,沒想到天上還真有一個怪物。我形容不好這是什麽,反正綠油油一小團,正打我們上空經過,速度還挺快,不像是某種氣體。我看著看著,怪物被車頂擋住了,我又扭頭向車後方看去,一直等到那綠怪物再次出現,並目送它遠去。

  瘦爺們兒害怕極了,他和我都坐在車後座上,嚇得縮在一角,瑟瑟發抖。要不是我們仨也在車裡,我懷疑他都有跳車的衝動。自從進入警局後,我接觸過很多離奇案件,裡面出現不少偽神鬼現象,我覺得這綠怪物也不該是鬼,但它到底是什麽,這讓我捉摸不透。我發現劉千手和杜興跟我不一樣,自打這綠怪物出現後,他倆不僅不驚訝,反倒一臉嚴肅,那意思就像在說,他們認識這綠怪物。劉千手還讓杜興把車減速靠邊停了下來,這哥倆倒好,一人一支煙吸了起來。他倆吸煙有種解愁的架勢,我倒不是非貪這一口煙,但也要來一根,還問他們,到底想什麽呢?怎麽回事?劉千手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仍獨自琢磨著,杜興接了一句,隻說了兩個字:“綠鷹。”

  我合計這綠鷹就該是那綠怪物,可這世上鷹的種類很多,我卻從沒見過哪個鷹是綠色的,尤其那怪物還不是一般的綠,它在夜空下隱隱發光。我猜到一個可能,反問杜興:“那鷹身上是不是抹了磷光啊?”杜興嗯了一聲,突然罵了句“娘的”,說我們這次遇到對手了。雖然他這話讓人一知半解,但我明白,這綠鷹是那紅臉殺手養的,而那紅臉殺手要麽是慣犯,要麽就是劉千手和杜興的老朋友。

  劉千手吸完煙長吐一口氣,在搖下車窗扔煙頭的時候,也給人一種把煩惱扔出窗外的感覺。他又跟杜興說:“開車,直接回市局。”我真搞不懂劉千手怎想的,我們剛來鎮派出所,尤其這天都黑了,有啥要緊事非得現在往市局趕呢?杜興倒沒多問,這一下我們可沒少趕路,等到了警局,都快晚上10點了。我以為今晚注定不會消停了,劉千手心急火燎地回來,肯定有什麽大計劃、大任務要宣布呢,可很奇怪,我們一起上了五樓後,劉千手讓我們仨找個會議室休息,他獨自回到辦公室再也沒出來。

  那瘦爺們兒對新環境不熟悉,而且心裡也有事,就躲在會議室一個角落裡,蜷曲在兩個椅子上不說話。杜興折騰一天累了,他說要是劉千手有任務了讓我叫他,他也找個地方呼呼睡起來。我不困,尤其去了紅羅村以後,滿腦子都是問號,我就沒急著睡,無聊兼無奈下,我又掏出手機玩起來。我QQ一直掛著,是怕第四人找我時我不在,可當我看QQ時吃驚地發現第四人的頭像亮了。

  他今天竟然在線,這可是自我認識他以來的頭一次。我一直懷疑這第四人是小鶯,我看他反正在線了,就試著跟他聊天。可我發現他不理我,我發了四五條消息,他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他QQ總變成離開模式,不知道是他故意調整了QQ狀態,還是有其他原因。我琢磨第四人正在聊QQ,但對象不是我。一時間沒事,我就時不時留意他QQ的變化,很巧的是,一個小時後,他下線了,沒多久劉千手也從他辦公室裡走了出來。這都半夜了,劉千手不僅沒困意,還稍微有些亢奮,他來到會議室也不管我們休息沒休息,喊了一句:“開會!”他還讓我去找個投影儀過來。

  一般開會用不上這個,除非要看重要凶案的資料,這讓我納悶,我們手頭現有的凶案也就紅羅村這案子算是相對重要些,但也沒什麽資料要用得上投影儀吧?那南方客的屍體我們不都見過了嗎?這次開會只有我們仨,那瘦爺們兒不適合在場,劉千手也真不客氣,把他塞到審訊室去了。等投影儀打開播放片子後,第一張片子讓我感到驚訝,這是一具男屍的照片,不過看他的穿衣打扮,有種20世紀90年代的風格,他胸口和腦門上一片狼藉,都有槍眼,他躺在地上,周圍一片血點子,都是槍擊造成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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