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詭案實錄2》第36章 突襲(2)
  第36章 突襲(2)
  “呸!”杜興接話了,還湊到賭徒旁邊,一伸手一把將他拽起來,“我問你,你跟那女的結婚了嗎?”杜興眼露凶光,氣場也大,賭徒被嚇住了,沒接話,但搖了搖頭。杜興繼續說:“你再告訴我,你跟她處對象有沒有想過要跟她結婚?”那賭徒又搖搖頭。杜興隨手掄了一巴掌,給他來了一個嘴巴:“你小子行啊,老話怎麽說的?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愛戀,那就是耍流氓!你呢,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跟人家親熱,那還真不是嫖娼,‘嫖’字拆開念,一個‘女’加一個‘票’字,你跟人家親熱還不給票子(錢),你這是赤裸裸的強奸!”

  我當時正點了一根煙,聽杜興這話差點被煙嗆到,我算服了這個監獄大油,心說他這一天天可怎整,從哪冒出來這麽多歪理?甚至按他說的,這賭徒罪更大了。那賭徒一時間被繞進去了,也不懂得反駁了,不過他嘴上連說我們誣陷他。杜興懶得說了,對著那倆彪形大漢說:“你倆,去,把這小子帶裡屋去,我弄個菜單,咱們一會兒‘開飯’。”

  我本以為杜興審訊得用幾個鍾頭呢,沒想到他那菜單效果那麽明顯,不到一刻鍾,那賭徒全招了。杜興剛才活動了筋骨,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跟我倆說:“按賭徒的交代,這幾天賭莊的暗號是紅臉關公,那賭場裡有三個人的左耳都戴著紅色耳墜子,就是煞哥三兄弟了。而且最近這三兄弟賭癮不小,每晚10點到後半夜,他們都會出現在賭場裡,跟大家賭錢。”

  我一聽這話,心說真是老天幫我們,現在暗號有了,那三兄弟還會出現,我們這兩天抓緊行動,一定能把他們一網摟。不過想到這兒,我心裡也有種低沉感,這次我和杜興是先鋒啊,到底能不能留著命完成任務,能不能順利地把三兄弟抓獲,可都不好說。警察也是人,也都只有一條命,誰不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呢?
  劉千手又說了接下來的計劃,按他的想法,突襲這事趕早不趕晚,他明天白天去聯系警力,晚間就動手,但具體計劃什麽樣兒,要等明天白天才能定下來,讓我倆明天等信。現在很晚了,我們仨把話聊到這兒就此分別,我跟杜興坐著那輛破麵包車先回了市裡。本來我覺得我挺放松的,就算知道明天去拚命,心裡也沒啥雜念,但邪門的是,我這一晚上沒怎睡覺,心裡總有種莫名的小衝動。

  劉千手說讓我們等計劃,沒想到他的計劃製訂得這麽快,第二天早晨8點他就打來了電話。

  我和杜興躲到辦公室,把門一關,我們仨開了個電話會議。劉千手的意思,晚上午夜左右行動,第二波支援是二十名手持突擊步槍的特警,算是全副武裝了。我和杜興今天下午要去一個特殊地方,會有人給我們喬裝一番,好讓我倆順利地混到賭場中。到時我們還會帶著一個報警器,等控制住場面後,就把報警器摁下,他和特警們會在五分鍾之內趕到現場,接替我們的工作。這計劃聽著沒啥毛病,但我很清楚,這事能不能成,主要看我倆能不能成功進賭場,能不能用內褲炸彈把他們嚇住。

  這一上午,我都沒怎辦公,或許我的想法有點自私,我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晚上真犧牲了,那我現在活著的時間絕對是拿秒來計算了,我還不趁著有空抓緊享受一會兒?我上午過得很悠閑,喝喝茶,瞎溜達溜達,甚至還跟杜興搶電腦玩了會兒遊戲。我這突然的墮落,讓很多警局同事不解,在他們的印象裡,我可是很積極的一個人,但我不怕他們誤解,更不在乎他們對我的印象的改變。

  中午吃完飯,有個陌生電話打過來,讓我們帶著家夥下樓,準備走了。我知道這是帶我們去喬裝的人,我也沒啥拿的,去賭場肯定要搜身,帶槍沒用。但炸彈內褲得帶著吧?聽杜興說,昨兒炸彈內褲就到了,我倆當時也沒試試,他就把它們收起來了。我順嘴提醒一句,讓杜興趕緊把內褲拿出來,我們好帶走。杜興正抽煙呢,我發現這爺們兒膽子不是一般的肥,叼個煙就來到一個鐵皮櫃前,從裡面把炸彈內褲拿了出來。我一看就害怕了,心說他那煙頭可千萬別掉下去,不然把這內褲弄炸了,別說我倆了,整個警局大樓都得塌一塊。我趕緊找個水杯,遞過去,讓他把煙頭吐水裡,不過我多慮了,這內褲外麵包著一層真空防護膜,估計也防火。

  我們找個黑口袋把內褲裹著,下樓鑽到一個“出租車”裡,我發現這司機還是老熟人,就是東北錘王案那次,負責送我們去喬裝和找阿豹的那個夥計。敢情他沒有衝前線的任務,看到我倆還特意打了個招呼,甚至開車這一路上,還時不時鼓勵我倆,但我把他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他明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發現今天巧合的事實在太多了,這次給我們喬裝的師傅也是老朋友,那老哥看到我倆以後當場就笑了,尤其看著我,還特意摸了摸腦袋。

  為了破錘王案,我犧牲了一頭長發,養了一年多才把頭髮弄長,看著這老師傅賊兮兮地盯著我頭髮看,我心裡直突突,心說他要再給我剪寸頭,丫的,我也不當這第一撥支援了,現在就跟他玩命,看我不用剃刀把他剃個光頭出來。但這次挺樂觀,老師傅沒怎麽給我倆大變樣,就是把我倆往老氣橫秋裡打扮。他技術挺高,打扮完了我照鏡子看了看,不是熟人,真難認出我來。晚間我倆把炸彈內褲也換上了,我發現這內褲還是緊,我都跟杜興說要大號的了,可這大號內褲也沒怎大起來。老師傅還塞給我們一個黑兜子,我打開看看,裡面是一捆捆的鈔票,我沒時間細數,但我合計這少說有三五十萬元。這就是所謂的賭資吧。

  我和杜興合坐一輛摩托車,我倆是掐時間走的,在午夜前一刻鍾趕到了紅羅村。我發現這時候的紅羅村跟白天不太一樣,村口有倆放哨的,他倆裝著在那裡閑逛,但誰半夜不睡覺跑這兒來逛,難道夢遊嗎?看我倆到來,有個人還話裡有話地問了一句:“兄弟,你是這村子的嗎?看著面生啊。”杜興沒下摩托車,對我使個眼色,我拎著黑兜子走下去,還說了一句:“我是彭拓的朋友,他介紹我來這兒玩幾把。”彭拓就是我們抓的那個賭徒的名字,他是常客,跟這倆放哨的都認識。

  這倆放哨的狐疑地互相看了看,又湊了過來,當他倆看清黑兜子裡的錢後,都有點信了,但他們很警惕,其中一個還多問一句:“知道最近流行什麽話嗎?”我明白他是在問我們暗號,我沒猶豫,當即回答:“紅臉關公。”我發現我這話一出口,他倆表情瞬間有些不自然。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那個彭拓不會騙了我們吧?瞎編個暗號忽悠我們,真要那樣,今晚計劃可就砸鍋了。可我多想了,這兩人又都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心說既然通過了,那就走唄,我又坐到摩托車上。我發現杜興竟沒急著開車,反倒多望了那倆放哨的一眼。想進紅羅村的小澳門賭場,我發現還真不容易,這賭場在一個民宅底下,門口那個看門老頭,別看歲數一大把,人髒兮兮的,但很認真,用那雙全是黑泥的大手把我倆渾身上上下下摸了個遍,確保我們沒帶武器。我們又隨著這老頭來到一個地窖入口,這是個大鐵門,這老頭挺有力氣,吆喝一聲把那大鐵門舉了起來,讓我倆快點進去。

  在鐵門剛開的一刹那,我聽到了從地下傳來的吆喝聲。什麽開啊、買定離手之類的,這都是賭博的專業術語,我也不知道怎搞的,自己一個不會賭錢的人,聽到這吆喝聲,心裡都有點熱血澎湃的。我跟杜興依次鑽了下去,這通往地下的走廊裡沒有燈照明,台階也破舊,這都不算什麽,我倆下去後,這老頭就把大鐵門關上了,弄得一瞬間走廊裡有點黑。我冷不丁有些不適應,都不敢動,怕一腳踩禿嚕了,整個人滾下去。那我還做啥任務,保準當場昏迷。我看走廊盡頭有亮光,是從一個門縫裡發出來的,估計進了那個門,就是賭場了。

  我摸索著,想把手機找出來照亮,但我剛有這動作,杜興就一把拽住我,還輕微地噓了一聲。我本來一愣,又一下反應過來,杜興一定發覺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了。我湊到他耳朵說悄悄話:“怎了,大油?”杜興也很小聲地跟我說:“李峰,你知道嗎?咱們剛進村就露餡了,彭拓那兔崽子告訴咱們的是假暗號。”

  我聽完就冒汗了,心說這死大油,他當時都看出破綻了怎還帶我進村呢?這下可好,我倆走到這步了,退都不能退了。我不死心,又問了一句:“你確定咱倆露餡了嗎?”杜興不再說之前的事了,反倒讓我支個耳朵聽,解釋道:“監獄裡賭博是常事,我太了解那種氣氛了,你聽聽這賭場裡傳出來的聲音,吆喝聲不小,但有那種賭得不要命的氣氛嗎?我沒猜錯的話,那裡都埋伏好了,只等著我倆上鉤呢。”我越聽他說越覺得絕望,我也打定主意,以後做任務絕不能跟杜大油在一塊,這小子太能玩命了。但現在說這個有啥用,我也不想破案了,心裡就合計怎能活著逃出去。

  我又問他有啥想法。杜興倒是輕聲笑了兩聲,他真瘋狂,跟我說:“想活命就得往前衝,把敵人打敗。這樣吧,咱倆把炸彈亮出來,等進賭場時讓他們知道,咱倆也是有備而來的。”

  他說完就脫了起來,我沒法子,都這份兒上了,只能隨著他。這地下走廊裡很冷,我總不能光著下身大搖大擺地衝到賭場裡吧?在脫下炸彈內褲後,我又把褲子穿回去了。

  可問題來了,這炸彈內褲我倆怎麽拿進去?捧著有些累贅,拎著也不是那個意思。杜興有招,跟我說:“咱倆把內褲穿外面,這樣還能騰出兩隻手來。”我算服了他這奇葩的想法,國外超人有這習慣,愛把內褲穿在褲子外面,我倆是來破案的警察,竟也學了一把超人。不過也別說,這內褲穿在外面,比直接穿在裡面舒服多了。

  等準備好了後,我拿出手機,杜興在前我在後,我倆依次下了台階。在快下完台階時,杜興冷笑起來,悄悄跟我說:“那門後有埋伏,應該有拿槍的,你等著,我給他們送個大禮。”我還合計呢,心說我倆有啥禮可送的?杜興一摸內褲,從上面拽出一小塊炸藥包來。我這才明白,合著這次的炸彈內褲先進了,竟然是可拆解的。杜興一拉線,把這炸藥包弄得嗤嗤響了,對著門口丟了過去,還喊了一嗓子:“包子,熱的!”

  杜興這炸藥撇的真有準頭兒,順著那門縫就進去了。我不知道這一小包炸藥啥威力,我倆可都在地下,要是它威力大了把這裡崩塌了,也別說那些賭場裡的人了,我倆也指定被活埋。

  我想說杜興太衝動了,可一時間也顧不上說這個了,在條件反射下,我向走廊邊上躲去,趴在牆面上。雖說這麽做沒啥大用處,但貼著牆能讓我一時間有種安全感。那炸藥進了門,裡面就傳來一陣騷動聲,而且賭錢吆喝聲戛然而止,杜興真沒說錯,那些人都是假裝的,只等我們上鉤。轟的一聲悶響,炸藥炸了,不過威力沒多大,走廊連抖都沒抖,只有那門被炸出來的氣流衝擊得咣當一聲。

  杜興真是一點都不怕,撇完了炸藥他跟沒事人似的,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走,咱們進去。”他視力可真好,在這種幾乎黑暗的環境下,仍大步往下邁,我本來看不清這台階,但被他拽著,稀裡糊塗地跟了下去,也是我運氣好,沒踩錯。他一腳踢開賭場的門,大吼著“都別動”,又雙手拽著炸彈內褲的拉環,幾步躥了進去。我也學著他,跟在他後面,進去後還四下看了看。

  這場子裡人不少,估計有二十來號吧,有一半沒拿武器,一看就是正經的賭徒,被杜興一吼,都嚇得蹲在地上。剩下那十來號人,看架勢都是煞哥的手下,或者說他們是賭場的工作人員。他們有拿匕首的,也有拿槍的。先說那些拿匕首的,雖然不服我倆,不過表情出賣了他們,他們就是強撐著,打心裡都害怕。還有四個拿槍的,都是老式的左輪手槍,他們都瞄準著我倆,一時間有些僵局。

  (本章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