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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24章 醫院詭事(2)
  第24章 醫院詭事(2)
  真要按醫生說的,劉頭兒短期內是醒不來了。我倆也累了一晚上,趁這期間休息下最好。但我和杜興都沒這意思,依然熬著,站在窗戶那兒往裡看。我發現那醫生絕對是老天派下來搞我的,他說的話沒一句靠譜的,兩個小時以後,劉千手就醒了。我趕緊找護士,讓她看看劉千手的狀態怎樣。看得出來,護士對劉千手醒這麽快也表示震驚,她還把病房醫生找來,一同衝進監護室檢查一番。按他們的話說,劉千手醒這麽快是奇跡啊。可我不認為這是奇跡,反倒有個大膽的猜測,劉頭兒很神秘,他的身體也異於常人,至少恢復速度比正常人快。

  病房醫生又告訴我們一個好消息,可以去監護室裡陪陪劉千手,但不要大聲說話。我和杜興答應下來,一同走進去。劉千手失血過多,冷不丁人有些迷糊,他剛開始都沒注意到我們,盯著屋頂發呆。這樣過了有一支煙的時間,他才緩過勁來,又四下看了看。當看到我倆時,他虛弱地笑了笑。我一時間心裡有些堵得慌,不知道說啥好了,而且還很不爭氣地流出眼淚來。劉千手跟我輕輕地說了句:“我都知道了,不用多說。”他這話模棱兩可的,但一定是在告訴我,他也知道了第四人QQ被盜的事。

  他又繼續往下說了之前的經過。當時他在地下停車場,正一邊走一邊跟我打電話,可沒想到有輛車的旁邊埋伏著一個黑衣人,趁他分神期間從背後衝上來,狠狠捅了一刀。按他分析,這黑衣人是個耍刀的行家,要不是他直覺地往旁邊一擰身子,這刀絕對會刺中要害,要了他的命。

  他也沒讓這黑衣人好過,急中生智,用後腦杓狠狠撞向黑衣人的臉,這一下子也讓黑衣人掛了彩。那黑衣人不戀戰,扭頭就跑,劉千手苦撐著打出兩槍去,但都失了準頭。最後那黑衣人開著一輛出租車跑了。劉千手體力實在不支,兩眼一閉,不省人事。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就在監護室裡了。

  我聽得心裡那叫一個緊張,心說頭兒這次就是命大,而且他也夠機靈的,用後腦杓當武器,不然遇到一般人,估計現在就在殯儀館了。我發現現在的氣氛有點怪,我和杜興聽了醫生的話,只是默默看著劉千手,話沒敢多說,但劉千手卻有很多話要跟我們講。他讓我去把他外衣找來,就是他出事時穿的那件,進搶救室後,那衣服被護士扒了。我出去問了一遍,把那衣服找到拎了回來。劉千手又讓我翻衣服兜,我從衣兜裡找到一張紙,這紙其實就是那個寫著數字代碼的傳真。

  劉千手讓我把它打開,還讓杜興湊過去看看。其實在我打開它時,我心裡很別扭,上面都被血染紅好大一塊了。我發現這上面還被劉千手寫了批注,每一行數字的後面都多出一個名字來。依次是辛啟義、李小刀、劉千手、李峰和杜興。我問劉頭兒:“這五個名字難道就是每一行數字破解出來的內容嗎?”

  劉千手點頭稱是,還說了這數字的規律,它們都在101到126之間,101代表字母A,102代表B,以此類推,126代表的就是字母Z,換句話說,這26個數字代表著26個字母。而把這些數字要都替換成字母的話,每一行都會出現一個人名的拚音,再拚寫出來的話,就是我們五個人的名字。我這下懂了,往深了說,這名單就是凶手要對付的目標,更是她下手殺人的順序。現在辛啟義死了,小刀也死了,劉千手更是在鬼門關轉悠一圈,接下來她又要對付誰呢?是接著打劉千手的注意,還是準備跳過他,對付我和杜興呢?
  劉千手的身體很虛弱,話說多了,忍不住咳嗽幾聲。這引起我和杜興的注意,我想做點啥,又不知道從何下手。不得不說,劉千手到這時候了,還不忘他摳門的本性。他對我念叨一句:“煙,來一根!”

  我不知道剛手術完的人吸煙好不好,但他現在確實需要一根煙來提提神。我急忙把煙拿出來,主動給他點了一根。這時候也虧了那護士不在,不然保準對我們仨發飆。這是監護室,是不能吸煙的地方,我們仨卻全都吞雲吐霧,弄得這裡一時間烏煙瘴氣的。劉千手吸了兩口緩緩乏意,又交代我們一件事,他說他傷得很嚴重,少說要在醫院躺半個月,這次鉤舌案,他是參與不了了。但他不想把這案子交給別的組,我和杜興要加把勁,爭取在他康復前,把那鉤舌羅刹給抓起來,也算為他出口惡氣。

  我跟劉頭兒想的一樣,這案子我們是跟定了!尤其這凶手簡直是膽大包天,還設計一個殺人名單出來,把我們仨都寫在裡面。作為一個警察,我真要跟他較較勁。杜興考慮的是另一個方面,他擔心劉千手在醫院期間被鉤舌羅刹盯上,想留下來照顧劉千手。劉千手搖頭,說有人照顧,如果這人都防不住鉤舌羅刹的話,那他被殺也認了。反倒是我和杜興,在抓住鉤舌羅刹前,出了警局就一定要在一起,互相有個照應。我被劉千手這番話說得心裡那股歉意又上來了,我心說劉頭兒時時刻刻擔心著我倆,我怎就能被那假QQ給忽悠了呢?
  看劉千手倦意越來越大,我和杜興不再打擾他了,讓他好好休息,我倆先後出了監護室。昨天這一夜鬧得,連續出了這麽多事,我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尤其一想到劉頭兒退出這次行動,我總覺得我們二探組少了點啥似的。杜興開著車帶我回警局,不過中途他又去了趟藥店,買了一瓶安眠藥。我不知道他買這個幹啥,難道是他怕自己因為劉千手遇刺的事而睡不著覺,買這藥提前備著?但我猜錯了,別看我們趕到警局時都快到上班時間了,樂樂卻還沒睡,等著杜興呢,想讓杜興陪陪她。

  劉千手都出事了,杜興哪還有心思陪她,直接把安眠藥丟過去,告訴她吃一片趕緊睡。樂樂是一臉的失望,不過我心裡挺高興,覺得杜興這麽做是對的,目前我倆的擔子太重了,不適合陪女人嘛。我倆都不想睡覺,這次二探組就剩我倆了,有啥事都得商量著來。我和杜興覺得,昨晚鉤舌羅刹不是開著一輛出租車跑的嗎,那地下停車場有監控,我們就從這線索下手,看能不能找到那出租車,再順藤摸瓜把鉤舌羅刹揪出來。

  我倆即刻去了那個停車場,順利地調出了錄像。這錄像畫質還挺清晰,那出租車車牌號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這車的擋風玻璃上貼了層黑膜,看不清司機長啥樣。我們又調取車場附近各交通路口的監控,不過很奇怪,沒發現這牌子的出租車,這讓我和杜興都倍感意外,這麽一輛車,出了車場就憑空消失了?尤其那附近也沒什麽小路能避過監控的,難不成它還會飛天遁地?

  這又成了一個疑團,也讓這條重要線索斷了。我突然有種感覺,我們遇到強敵了!之前遇到那幾樁離奇凶案,跟這個鉤舌案相比,簡直弱爆了。這次的凶手不僅狡猾,還有種神出鬼沒的感覺,我相信案件的真相也絕對會出乎我們的意料。這次劉千手遇襲,除了讓我和杜興憋著一口氣以外,還讓好一批人都抓狂了。自打中午開始,我和杜興的手機就開始陸續被“騷擾”。

  電話都是那些線人打來的,他們開口就問:“劉老大出事了,情況怎麽樣?”我就安慰他們,說劉頭兒性命無礙,但要靜養一段時間。而且我怕這幫線人忍不住去看劉頭兒,這麽多人你一波我一波的,劉頭兒還怎麽休息得好?我就特意囑咐他們,一定別去醫院,讓劉頭兒好好養養身子。我真沒看出來,劉千手在他們心裡的地位能這麽高,很多線人聽到劉老大沒事,激動得哭了,也應了我的要求,不去看望。但他們都跟我撂下一句話,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覺,也要想法子挖到線索,把那鉤舌羅刹找出來。

  我突然意識到,鉤舌羅刹算是惹到麻煩了,他外號不叫羅刹嗎,那劉千手就該叫閻羅,養了一批線人當小鬼。現在閻羅王遇刺了,這幫小鬼全發飆了。當然了,有這批線人當外援,我心裡很欣慰。饒是我們這麽多人一起努力,這案情仍沒什麽進展。

  這是劉千手遇刺三天后的下午,我和杜興都沏了杯茶,並排坐在辦公室。倒不是說我倆閑得沒事,而是實在無聊與無助。桌子上放著兩份資料,那老太太死亡案告破了,跟劉千手猜的一樣。這死的老太太住四樓,凶手是五樓的另一個老太太。別看都是老太太,但她倆家境差距很大。四樓這位,兒女條件好,經常給她打錢。而五樓那位呢,兒女不孝順,生活得很苦。那天五樓老太太來找四樓這位聊天,無意間看到她的存折了,看見裡面幾十萬元的存款,這五樓老太太就起了殺心。按她的話說,都活一大把年紀了,憑啥生活差距這麽大?她辛辛苦苦一輩子,為啥沒落下好?或許是一時衝動,她就把四樓老太太弄死了,還效仿鉤舌案的做法,試圖轉移警方的注意。

  我對這個案子的評價,真的好無奈。從個人角度出發,我覺得那五樓老太太兒女不孝順,跟她有不可推脫的責任。人生下來時就是一張白紙,長大後孝不孝順,跟家長的教育也有推不開的關系。這些抱怨兒女不孝順的老人,難道不該自己反省一下嗎?他們就沒有責任嗎?而且這案子裡的五樓老太太也確實不是什麽好人,有種殺人劫財當強盜的感覺。

  另一份材料讓我很無助。這是技術中隊那邊遞過來的,最近烏州市本地的論壇與貼吧被炒得轟轟烈烈,全是關於鉤舌羅刹的事。我發現那鉤舌羅刹是真不想消停了,借機自己給自己炒作,當了把名人,而且警方根本就捕捉不到她的IP地址,也抓不到人。這麽一來,警方壓力倍增,連副局長都有些急躁了,市政府也給警局施加壓力。

  我和杜興沉默了好半天,杜興開口打破僵局,跟我說:“他娘的,我很討厭這種無助感,現在看還是在監獄裡自在啊。”我明白他就是抱怨一句,並不是說他有回監獄的念頭。我也就順著往下接了一句:“大油,你有什麽好辦法嗎?”杜興說:“咱們是被鉤舌羅刹逼到死胡同了,要我看咱倆不如放松放松,讓腦袋空一空,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又問他:“有什麽好的放松法子嗎?”杜興來了一句讓我發愣的話:“李峰,這樣吧,你先講個葷段子調劑一下。”我心說我是想要放松,但現在也沒那心情講葷段子吧?再說了,我是講葷段子的料嗎?再葷的段子被我講出來,那都是“素菜”。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接話好了,這時候電話響了,也算幫我了一把。我借口接電話,把這事岔過去了。這又是一個陌生號碼,我估摸著十有八九是線人。也真被我猜對了,電話接通後,對方先開口了,而且他的聲音有點老氣。

  他說:“是李警官嗎?我以前當過線人,是劉老大的手下。”我應了一聲,又往下說,我早就把那套話背下來了,無非是“放心”、“劉老大沒事”之類的。但那線人聽完後沒太大反應,還跟我強調道:“李警官,我早知道劉老大沒事了,這次冒昧給你電話,是因為我好像發現凶手了。”

  這話真夠猛料的,我一激動都站起來了,而且我還沒留意,這麽一站把茶杯都撞倒了。我顧不上那一桌子的茶水,把免提打開:“你繼續,快說說怎麽回事。”這線人心理素質很強,或許是年紀大經歷多的緣故吧,他沒慌,把來龍去脈很清晰地交代出來。

  他說他現在是個送貨的,就在剛才,他去一個叫野子村的小商店,在他卸貨時,發現一個青年去小商店裡買泡麵。這青年長得倒沒什麽特別的地方,但嘴上有傷,還縫了幾針。這老線人記得劉老大跟鉤舌羅刹搏鬥時,用後腦杓撞了對方臉一下,那對方一定也受了傷,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嘴唇。老線人覺得這青年很可疑,就借著聊天的機會跟店主問了這小青年的情況。店主說這小青年是外來人口,租的房子,是個不正經的二流子。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在家裡躲著玩電腦,也真不知道他這種人怎麽會選擇在農村住呢。

  我聽完第一反應是,這青年果然可疑,或許那店主理解不了這小青年為何在農村租房子當宅男,可如果他就是鉤舌羅刹,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那個“女”凶手,這一切不就解釋得通了嗎?這鉤舌案除了案件本身撲朔迷離外,鉤舌羅刹的身上也有太多的疑團了。如果他隻殺了辛啟義和小刀兩人,憑作案現場的詭異,我們或許認定這是一個女子,但他又偷襲劉千手,劉千手還說他身手不錯,這讓我一直有個隱隱的猜測,他會不會是個男的呢?女子身子都嬌小,力氣也不大,能把劉千手刺傷,這絕不一般。老線人這番話,更讓我想到了一個當下很有爭議的群體:偽娘!我和杜興都非常重視這件事,讓老線人把野子村的地址說明白後,我倆帶了槍,騎了一輛摩托車出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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