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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23章 醫院詭事(1)
  第23章 醫院詭事(1)
  不得不說杜興真給我們長臉,沒用二十分鍾,我們就到了,我本以為這是個民宅呢,沒想到是一家超市,而且這超市賣的東西稍微有點邪乎,在窗戶上掛著一堆恐怖面具。從第一印象看,這超市賣東西的風格倒跟鉤舌羅刹挺對路。我們悄悄下了車,而且我們這次來都帶著槍。杜興先把槍掏了出來,當先破門闖進去。我發現他嗓門真大,一句“不許動”,震得我耳朵生疼。他用槍指著這超市女老板,這女老板正坐在收銀台旁玩電腦呢,被杜興一嗓子差點嚇哭了。我和劉千手隨後湊到杜興身邊,也一同舉槍,這期間我特別留意這位女老板,發現她跟照片長得不一樣啊,總的來說,她比照片上要胖一點,我心裡挺納悶,心說她怎麽做到的,能讓自己照相時變瘦一些呢?

  女老板冷不丁被三把槍指著,一下誤會我們了,哆哆嗦嗦地說:“各位大哥行行好,你們要錢隨便拿,我也絕不報警。”這話引起我的懷疑,如果她真是鉤舌羅刹,看到我們不該有這種反應吧?我又看了看劉千手和杜興。劉千手把目光放在電腦上,這時候電腦背衝著我們,我們看不到屏幕上是啥內容。劉千手也不客氣,伸手把顯示器扳過來。女老板在跟人聊天,不過這QQ號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女老板看我們都盯著那顯示器看著,她說話更絕,又強調一句:“大哥,我這電腦買好幾年了,不值錢,但你們想要也拿去吧。”我們沒理會她這話,劉千手拿出手機又給技術中隊打電話。

  沒響幾下就通了,劉千手把這事說了一遍,本來他就是詢問,可技術中隊那邊給了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答覆。地址被他弄錯了,或者說在我們出發後,他又跟那女子聊天,查出來的地址竟然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技術中隊這哥們兒學藝不精,把事弄岔了,但我們沒時間跟他較真,他又提供了一個新地址後,我們急忙往那兒奔。當然,走之前,我們特意跟女老板解釋了一下,也給她道個歉,也虧了這女老板通情達理,不然賴我們三個警察私闖超市嚇唬人,也是個囉唆事。

  新地址跟老地址一南一北,我們足足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才趕到。這裡別說有民宅或超市了,連個房子的影子都沒有,就是一片荒地。我望著這片荒地,有種歎氣的衝動,心說這殺手外號叫羅刹,但她不可能是真的羅刹吧?能在這種荒地裡施展妖法上網?劉千手氣得又給技術中隊打電話,技術中隊這次回復,那女子下線了,而且也確認了一遍,查出來的新地址沒錯。這看似離奇,但我們一下都懂了。沒想到那鉤舌羅刹不僅會殺人,還是個電腦高手,憑警局技術中隊的技術,都不能搞定她。甚至再往深了說,之前那篇報道也應該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入侵了報社電腦,改了稿子。我們沒法子,隻好收隊,這一個多小時算是白折騰了。

  這麽一鬧,我們回到警局都晚上11點多了,我和劉千手倒沒什麽,累歸累,一會兒睡個覺歇一歇就好了,但杜興遇到難題了。樂樂情緒很不穩定,估計是被小刀死亡的事鬧的,小鶯還在法醫室連夜工作找證據,也沒人陪她,她看到杜興回來,就一個勁兒地哭訴,杜興又被拉著當勞力,去會議室安慰人了。我看樂樂這架勢,估計這一晚上,杜興弄不好都睡不上覺了。我是幫不上什麽忙,畢竟樂樂隻認杜興嘛。我本想抱著被褥,找個會議室睡覺去,但突然間我手機響了,是QQ提示音。我心裡一緊,急忙把被褥放到一旁,掏出手機查看。

  是第四人找我,這次他沒發圖片,反倒很直接地告訴我一件事。他說劉千手和警局技術中隊的人串通好了,剛才去外面來回瞎跑就是在演戲呢,他殺了辛啟義和小刀,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我和杜興了。我挺害怕,心說憑劉千手的腦瓜要想害我,我死幾個來回都夠了,可我也對第四人這話有疑問。我依然覺得劉頭兒不像是壞人,他之前還給我喝過黑藥呢,把我的幻聽治好了,如果要害我,當時為何要救我?
  但第四人也多次出面保護我和杜興,他的話也很有分量,我糾結上了。這期間我沒回話,第四人等得不耐煩了,他也猜出我啥想法了,又跟我強調一句:“今晚或者明天,劉千手會帶著你和杜興沒目的地出去一趟,你不要跟去,不然大禍臨頭。”我一合計,索性把他最後這話當成一個衡量標準,要是劉千手真這麽做,就說明第四人說得對,反之,第四人就在騙我。第四人不再說什麽,QQ頭像一暗,下線了。我盯著手機發了半天呆,胡亂想了一大通,接著又抱起被褥往下走。

  趕巧的是,我剛出辦公室,劉千手也出來了,他不像是要休息的樣兒,連外衣都穿好了,對我擺手說:“李峰,你和槍狼準備下,跟我出去辦點事。”我心裡咯噔一下,試探地問了一句:“頭兒,咱們去幹嗎?”劉千手笑了笑,說讓我別問了,等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反正看著他這笑,我怎覺得笑得這麽賊呢。我突然信了第四人的話。劉千手又催促我快點回去換衣服,好盡快出發。我頭疼上了,不知道想啥理由拒絕他。都說無毒不丈夫,我被逼急了,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我假意應著,還扭頭往回走,不過沒走兩步,我就裝著一個踉蹌往地上一撲。這地面鋪的是地磚,正常情況下,摔一下很疼的,但我手裡抱著被褥呢,不怕這個。

  看我來這麽一出,劉千手著急了,跑過來把我扶起來,還問我怎麽了,我拿出一副納悶的樣子,回答說:“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剛才走得好好的,突然間腦袋一片空白。”我現在就是個演員,跟劉千手演起戲來。劉千手沒料到我會撒謊,他說我可能是累的,就不要跟他出去了,找個會議室早點睡吧。

  我面上拿出一副遺憾樣,心裡倒是歎了口氣,心說自己躲過這一劫了。劉千手又去找杜興,不過杜興被樂樂黏住了,一聽劉千手就是想沒事去轉轉,他也拒絕了。這麽一來,劉千手是沒請動我倆,但挺奇怪,他又自己下樓了,看樣是要獨自出去轉轉。我搞不懂劉千手葫蘆裡賣的什麽藥,按第四人說的,他這次要害我倆,我倆都不去,他自己出去有什麽意思呢?我打算就這事問問第四人,順便聽聽他的意見,接下來我們怎辦。

  我躲到會議室,又把QQ打開了。可我留言老半天,第四人也沒理我。這樣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困了,也沒耐心等了,想把手機鎖上睡覺。可突然間QQ上有提示了,有人要加我。我挺納悶,心說這都啥時候了,從哪兒蹦出來的好友呢?我點開消息一看,愣住了,又忍不住噌地一下坐了起來。這新加我的QQ,除了QQ號碼跟第四人不一樣之外,剩下的資料全一樣,而且他加好友時說的話是:“李峰,速加我。”我一下混亂了,心說怎有兩個第四人?我點了確認,通過了他加我的請求。

  我看著這個新號碼,主動問了一句:“哥們兒,你又是誰?”新號碼根本不理我這話,主動發了一條消息:“這幾天養傷沒注意,速刪之前的QQ號,那個號被盜了。”我腦袋嗡了一下,本來讓我糾結的事,這下全明白了。合著自打從燕山鎮回來,這QQ號就換人了,不是真的第四人在跟我聊天。那可惡的盜號賊一直在挑撥我跟劉千手的關系,也虧得我一直壓著性子才沒讓他得逞,可今晚壞事了,我信了他的屁話,讓劉千手自己出去了。我有個很大膽也很悲觀的猜測,盜第四人QQ號的一定是鉤舌羅刹,因為她的電腦技術強悍。劉頭兒這次出去,絕對是凶多吉少。我嚇得顧不上跟真正的第四人說啥了,撒腿往外跑。

  我把杜興從樂樂身邊拽了出來,還把他拽出會議室,而且都這時候了,我也不瞞著啥,告訴他第四人給我發QQ消息,說劉千手有危險。杜興也很重視第四人的警告,但問題是我倆根本不知道劉頭兒去了哪裡,怎麽找他呢?我急忙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我心裡還不住默念,他現在可別出事,一定要接電話啊。

  我也搞不懂自己怎了,反正這顆心七上八下的,尤其聽著話筒裡的嘟嘟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劉千手沒太折磨我,響了沒幾聲他就接了,只是聽著聽筒裡傳來的呼呼聲,很明顯他在戶外,還走在一個風大的地方。劉千手怕我聽不清,提高音量問我什麽事,我想跟他說的多了,一時半會兒聊不完,就挑重點地問:“頭兒,你在哪兒?我和杜興立刻找你去。”劉千手咯咯笑了,似乎對我這個表態很滿意,他說:“我在去往酒……”

  說到“酒”字時,他卡殼了,倒不是他不想說完,而是好像有什麽東西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手機沒有視頻功能,我看不到他那裡發生了什麽情況,但接下來我聽到劉頭兒一聲慘叫,手機還啪地掉到了地上,隨後是兩聲槍響,還有一個汽車開過去的聲音。我使勁“喂喂”兩聲,電話那邊都沒反應。我一下愣住了,雖說我不是個悲觀的人,但現在我怎麽想都樂觀不起來,劉頭兒一定遇到危險了,甚至是凶多吉少。我突然有種自責感,倒不是我非得賴自己啥,只是覺得劉頭兒這次出事真的或多或少與自己的疏忽有關。

  我愣神期間,手上都沒勁了,手機順著手掌嗖地落了下去,要不是杜興眼疾手快接著,保準就掉到地上了。我沒用免提,杜興還不知道怎回事,不過他也猜出一點來,推了我一下,催促道:“怎了?你他媽快說啊。”

  我把我聽到的跟杜興念叨一嘴,而且我還很無助地問杜興接下來怎辦,我是有點亂套了,我們只知道劉頭兒出事了卻找不到他,這讓我很憋屈。杜興也有些急躁,但他比我沉得住氣,跟我說:“你給急救中心打電話,我跟警局打招呼,讓他們都盯著點。要是有報警或急救的電話,那一定是有路人發現劉千手了。”

  我點頭說好,便即刻行動起來。而且通過這段時間的緩衝,我心情也穩定不少,腦袋裡又琢磨起劉千手說的那個“酒”字了。這“酒”字也是鉤舌羅刹留給我們的一個提示,劉頭兒一定是猜出這個“酒”字的含義了,他這次出去就是找這條線索去了。我又往深了想,這麽晚了,他能出去找線索,還是跟酒有關的,難道是酒吧的意思嗎?我把這想法說給杜興聽,杜興覺得我分析得有道理,他接話說:“咱們烏州不是啥一線城市,市裡就有三個酒吧。咱們等著也是等著,不如去這三個酒吧附近轉悠一下。”我一合計,也只能這麽辦,我倆把這三個酒吧排好順序,哪個近先去哪個。

  杜興開車飛速往第一個酒吧奔,但還沒等我們趕到呢,警局和急救中心的電話都打來了。劉千手被發現了,暈死在一個酒吧附近的地下停車場,現在正被送往附屬醫院。杜興又急轉車頭,我倆往醫院奔。說實話,對附屬醫院,我是太熟悉了,陰公子和醜漢的影子幾乎印在我腦海裡。杜興把車停到醫院後院,我倆跑著經過太平間時,我還順帶看了眼。

  劉千手被送到搶救室,我倆就在搶救室門外守著。聽一個護士說,他傷得很重,背後被人捅了一刀,拉到醫院時,半個襯衫全是血。我和杜興心情都不好,杜興還揚言,如果劉千手死了,等日後抓住鉤舌羅刹時,他絕對會把這娘們兒剁碎了喂狗,再讓狗把她當屎拉出來。我沒興趣跟杜興討論這個話題,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吸悶頭煙。我沒數我吸了多少根,反正到最後,我腳下全是煙頭。我倆硬生生等到破曉時分,搶救室的燈終於滅了,手術醫生先走了出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醫生故意擺架子,還是說特意吊我和杜興的胃口,他出來就歎了一口氣。他這口氣真有威力,我看著心裡直抽抽,我說話聲都有些變味了,我問他:“病人怎樣了?”醫生看著我,搖了搖頭。

  我眼前一黑,這絕對是一種要休克的症狀,甚至還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但這醫生又來了一句話,讓我的心徹底安定下來,他說:“劉警官命是保住了,不過身子骨很弱,還在昏迷中,估計怎麽也得到今天晚上才能醒來。”我打心裡有種衝動,真想一頓連踹,把這醫生踹回搶救室去,心說能不能先把話說明白了再搖頭,我心臟受不了這種“玩笑”。但我也沒跟這醫生較真,我和杜興等了一會兒,護士就用推車把劉千手推了出來。現在的劉千手,臉煞白,緊閉著眼睛。我雖然知道自己叫他沒反應,但還是念叨幾聲。我和杜興隨著推車來到一個監護室,護士不讓我倆進去,只在門外看著就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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