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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21章 鉤舌(1)
  第21章 鉤舌(1)
  這彈子打在黑車擋風玻璃上,一下打出一個小洞來。黑車司機被這彈子一嚇唬,吱的一聲踩了刹車。圍欄外的黑影戴著口罩,看不清模樣,他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又給彈弓上彈,對著黑車狠狠射了一發。我真懷疑這黑影什麽眼神,能把彈弓射得這麽準,砰的一聲響,黑車上又破了一個小洞。這黑車司機忍不住了,也不想要我和杜興的命了,掛著倒擋,以一種要多快就有多快的速度往後撤。

  我的感覺是,我和杜興是蟬,這黑車是螳螂,但現在黃雀又出現了,弄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份。我一時間成為旁觀者,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麽好,就瞪著眼睛瞎瞧起來。黑車退得很快,沒多久就消失在黑暗中。別的不說,我估摸它的擋風玻璃是完了,這期間被彈弓射得不得千瘡百孔啊?黑影看到黑車退了,也沒說話,一閃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猶豫了一小會兒,問杜興:“咱倆追不追回去?”那黑車本來要撞我們,現在好不容易形勢逆轉,我倆不追有些可惜,但杜興搖搖頭,說:“窮寇莫追。”

  我倆就是從樂樂家出來的,要去網吧抓人,誰能料到會出現這一檔子事。我心裡默默分析,那黑影一定是第四人。他每到關鍵時刻都會出現幫我一把,尤其這耍彈弓的絕活,在燕山鎮他就露過。至於黑車司機是誰,現在不好說,但我打心裡懷疑一個人。為了驗證是不是他,我拿出手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如果他能接聽,甚至那邊沒什麽馬達聲或風聲這類怪動靜的話,就證明不是他,不然……我或許該聽第四人的話了。

  電話嘟嘟響了好半天,本來我這一顆心直往下沉,心說難道真是劉頭兒?但就當我快失去耐心時,電話接通了。劉千手還先問我一句,找他啥事。我只是想驗證自己的一個猜測,真沒想過跟他說啥,但我不笨,借機把樂樂家的事說給他聽,我故意壓慢語氣,還仔細聽著電話那邊的動靜。那邊很靜,不像是在黑車裡,只是偶爾會傳來沙沙的聲響,很像蜘蛛或者蟲子在爬時發出來的。聽我說完,劉千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說他知道了,讓我倆好好陪樂樂,隨後把電話掛了。我搞不懂劉千手在幹什麽,不過這麽一來,他的嫌疑被排除了。

  在我打電話期間,杜興就在一旁等著,最後還問我劉千手怎麽說的,我只能原話轉達。杜興倒沒我想得那麽多,又催促我,先去網吧抓人。我倆趕到網吧時,正好是上網的高峰期,放眼一看,裡面全是人,烏煙瘴氣的。網管以為我倆也是上網的,走過來搖搖頭說我倆得排隊等。杜興跟這網管說起來,把小刀的特征告訴他,問他對小刀有沒有印象。

  小刀這人長得大眾化,但他臉上那傷疤還有脖頸上的文身卻成了活招牌,那網管聽完描述就點點頭,還說那小子是這裡的常客。我這時心裡特別警惕,甚至四下看著,只等網管告訴我們他坐哪兒,我倆就去逮人。可網管說了一句讓我很泄氣的話,他說小刀半小時前離開了,而且還很怪,算起來剛上網不到十分鍾,押金也沒拿,就興衝衝地跑了。

  我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可不信小刀有所謂的天眼通,能預知我倆過來,他提前出去避難,這裡面一定有什麽說道。不過他已經走了,我倆留在網吧也沒什麽意義了,杜興又把網管叫到一個旮旯,私下說了幾句,還塞了點錢。雖然我沒聽到杜興說啥,但看著那網管拿出手機記號碼,我估摸杜興是請這網管幫忙,當我倆的眼線,小刀要是回來了,他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杜興。我倆稍有鬱悶地出了網吧,往樂樂家走。不管怎說,樂樂是受害者,雖然我倆是大老爺們兒,嘴笨不會說啥,但一會兒盡力安慰吧,別讓她想不開。

  還沒等我倆走多遠呢,杜興電話響了,竟是樂樂打來的。杜興對我擺手,等我湊過去後,他按了免提。樂樂現在的狀態比之前好了很多,但嗓子很啞。她說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小刀對她施暴時,曾說過這麽一句話,讓她別把施暴這件事說出去,尤其別跟杜興說,不然就鉤了她的舌頭。我對鉤舌這字眼太敏感了,杜興也一樣,我倆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這個小刀或許跟鉤舌案有關。我是從心裡這麽想的,小刀剛出獄不久,這鉤舌案就發生了,時間上吻合。如果進一步調查,發現他跟辛啟義也認識的話,那就有作案動機了。辛啟義不是借錢了嗎?那十有八九借錢的就是他。這假設很可怕的,要是猜對了,樂樂就有危險了,如果我倆不把她保護起來,說不定哪天小刀就會鉤了她的舌頭將其殺害。

  我倆改走為跑,迅速趕到樂樂家。這時候樂樂剛穿好衣服,人還有些蔫頭巴腦的。我倆都沒在乎她這狀態,杜興帶著樂樂即刻下樓,我則在她家翻了一通,找個大塑料袋子,將洗漱用品還有一些生活必需品全都裝起來帶走。在鉤舌案沒偵破前,她也別在家裡住了,躲在警局安全一些。這期間我又給劉千手打了個電話,我沒隱瞞啥,把剛才那黑車還有樂樂的猜測都說給他聽。這次劉千手顯得精神集中了,尤其電話那頭沙沙聲也不見了,他挺重視我說的這件事,說他也即刻趕往警局。

  我們幾個在二探組辦公室會合了,杜興先給樂樂安排個會議室住著。趕巧的是,小鶯值班,她一個女孩子,正好能陪陪樂樂。接下來我們開個小會,說了各自的觀點。我發現還是劉千手有辦法,他拿起電話連續找了好幾個線人,還把小刀的照片發給他們看,讓他們急速趕往樂樂家附近,監視著那裡的環境,一有小刀的下落就立刻上報。另外他又找了一批人,從明天開始,在樂樂家附近挖消息,看能不能問出有關小刀的消息來。

  我和杜興一時間沒分到什麽活兒,不過也都做好了隨時出警的準備。小鶯跟樂樂在一間會議室睡,順帶談談心,我和杜興為了樂樂也不能現在離開,更不能跟這兩位女同志擠在一個房間,隻好又找了個會議室,頭頂頭躺了下來。這一天我折騰得挺累,不想跟杜興聊啥,閉眼就要睡覺,但手機突然傳來QQ提示音。

  我很敏感,以為第四人找我呢。我特意晃了晃腦袋,把睡意趕走,拿出手機看了起來。說實話,當我看到這消息來自於一個叫李二的人的時候,我瞬間有種無奈到想哭的衝動。這李二是我一個高中同學,人極其猥瑣,要不是看在同學的分兒上,我壓根不會加他。而且他這麽晚找我,絕對沒好事。他QQ問我:“在不?有急事!”

  我沒理他,又把手機揣起來。可這小子沒完沒了地給我發消息,這什麽概念,那QQ提示音嘀嘀嘀嘀地響個沒完沒了。杜興被吵醒了,對我抱怨一句,我也被煩得來了火氣,又把手機拿出來,把設置改了,調整為QQ靜音狀態,不過順帶著我也看了李二給我發的話。他說最近網上出現了一個特別風騷的美女,是烏州市的,他好不容易要到這美女的QQ,等問到這美女的真實姓名時,希望我能幫他查查,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美女,如果是,他就準備下手了。

  他還把這美女的照片發過來一張給我看,我現在哪有心思跟他扯這個,不過還是知道有這件事了。被他這麽一鬧,我突然覺得小腹有點脹,我一合計,索性去趟廁所吧,不然半夜準得被憋醒。自打十字架凶案發生後,我就對警局廁所有點小忌諱。尤其到了夜裡,我去裡面撒尿,總會想起那嬰兒哭。不過想歸想,我那幻聽的毛病這一年多都沒出現了。我把尿排淨,打了個哈欠,就要回會議室。

  可當我剛一出廁所,無意間看了一眼辦公室時,那裡閃了一下紅光。這可夠嚇人的,這情況以前只在杜興家出現過,到現在還沒找到具體的原因。我扭頭望了望劉千手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在最裡面,我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難道真如第四人所說,劉千手在施展什麽妖法,讓這紅光出現了?不過他要真會這本事,真要針對我和杜興,為何不把紅光弄到我倆睡覺的會議室呢?

  我站在廁所外面糾結起來,我想回去睡覺,就當沒看到這紅光,又想壯著膽子去辦公室瞧瞧。最後去辦公室的想法佔了上風,我現在雖然沒拿什麽武器,但人在警局裡,真遇到危險吼一嗓子,保準同志們能聽到並趕來支援。我大膽地往那兒走,還警惕地把門打開了。

  這期間紅光沒再出現,我探個腦袋往裡瞧了瞧,黑漆漆一片,我又伸手把燈打開。這辦公室就我和杜興在用,沒啥複雜的辦公設備,放眼一看,整個屋子的情況一目了然。我不死心,走進去挨個桌子看了一遍,又檢查了下窗戶,還有放衣物的鐵櫃子。可窗戶緊閉,衣櫃上了鎖,桌子附近也沒啥怪異,我隨便靠在一個桌子上,悶頭尋思上了。

  夜裡的警局跟白天不太一樣,很安靜,尤其在這辦公室裡,靜得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如果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怪響,絕對能把人嚇一跳。我靠著的桌子上有個傳真機,它突然嗡嗡響起來,我冷不丁被這聲嚇得心裡一哆嗦。這傳真機是自動接收傳真的,號碼對外不公開,它嗡嗡響著,只能說明有傳真到了。我挺納悶,這大半夜的哪裡來的傳真呢?我平複下心情,站在一旁等著。

  這次傳真很短,而且上面內容也很怪,是一堆數字。我看了看對方號碼,也很陌生。這讓我挺納悶,我按照那個電話打了回去,試了幾次,那邊都是佔線。沒辦法,我又拿起傳真看起來。我仔仔細細地瀏覽了一遍,發現上面的數字全在101到126之間,一共分了五行,每行數與數之間還都點了逗號。不怪我腦子笨,這一篇子純數字,我想來想去也不明白是啥意思,我覺得這該是一組密碼,但怎麽才能破解出來,就不清楚了。我懷疑這是專門給劉千手的,卻意外發到我這兒來了。按說這都夜裡了,給劉千手送傳真不太妥當,但萬一這是很重要的急件呢?我隻好先把紅光的事放一放,向劉頭兒辦公室趕去。

  我輕輕敲了敲門,還喊了一聲“頭兒”。沒多久劉千手把門打開了,看他一臉睡意蒙矓的樣兒,估計是剛醒,不過他的雙眼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眼珠子特別紅,裡面密布血絲,就好像得了紅眼病一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聯想的,就是突然覺得,他這一雙紅眼珠子不會跟那紅光有關吧?看我有點愣,劉千手打了哈欠問我敲門幹啥,我急忙把傳真遞過去。我沒急著走,想站在他旁邊等等,看他對這傳真有啥說法,可沒想到劉千手根本不理我,拿了傳真道了聲謝,就回到辦公室,還把門關上了。我心說得了,自己別在這兒傻站著了,既然一時間搞不明白真相,還是先回去睡覺再說。

  接下來一夜無事,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有線人挖到消息了,還給警局這邊傳了話。這都是從樂樂家周圍的居民那兒了解到的,大約半個月前,小刀就出獄了,只是他一時沒找樂樂,反倒先跟那些多年沒接觸的朋友聯系了一番。不過這小子聯系朋友的動機不純,上來就借錢,少則幾百多則幾千幾萬元,他倒不挑剔,反正能借到就行。但別人也不是傻子,他一個剛蹲過牢的,誰肯借錢給他啊?這消息倒是驗證了我之前的部分猜測,劉千手考慮得更周詳,又跟緝毒中隊聯系了,把辛啟義的資料傳了過去,不出他所料,這辛啟義有過吸毒史。前前後後一聯系,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我們料定,小刀跟辛啟義認識,畢竟他倆一個販過毒,一個吸過毒,弄不好就是供貨商與客戶的關系。

  這鉤舌案看似明朗化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小刀逮住,再審問一番。雖說鉤舌案裡還出現了充氣娃娃與瓢鞋,甚至命案現場還有“孔”字,這目前都沒法解釋,但我相信,只要抓住真凶,他肯定會給個合理的交代。可是問題來了,小刀自打昨天從網吧離開,到現在就沒在樂樂家附近露過面。我怕這小子偷偷跑路,那抓他可就麻煩了,我就跟劉頭兒建議,加大人力,擴大監視范圍。劉千手是警局的老油條,手上人脈大著呢,他又給區派出所打電話,還動員了他手下的所有線人。當然了,聯系線人這活兒又是我和杜興的,我倆挨個打電話,把小刀的特征告訴他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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