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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30章 第三隻手(2)
  第30章 第三隻手(2)
  這一槍打的是要害,但沒立刻致命。鉤舌羅刹短期內還有些反應,她眉頭都皺到一起了,顯得很不甘心,嘴裡呃呃直叫喚。但大局已定,她再怎麽不甘心也沒用,反正掙扎了十幾秒鍾吧,她腦袋一耷拉,整個人跪著死去。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天意,她這麽跪在副局長面前,多少有種懺悔的意思。不過要我說,副局長要突然醒來看到鉤舌羅刹擺這個pose(姿勢)的話,憑他那膽兒,不得又嚇抽過去才怪。一時間就剩我一個清醒的了,我不知道是誰開的槍,心說難道會是第四人嗎?畢竟好幾次他都會在關鍵時刻出現,將我們的危險解除掉。

  我回憶著剛才鉤舌羅刹中彈的瞬間,又順著子彈打來的方向觀望起來。大約過了五分鍾,一個黑影從一片草叢中出現,還晃晃悠悠地往我這邊走。我以為是第四人呢,都沒敢說話,心裡不知道什麽滋味,有些感激也有些期待這次能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可沒想到來的是杜興。他也沒好過到哪兒去,一身的傷,胳膊、腿、胸口上全是刀口,有些地方溢出的血都把衣服染紅好大一片。我記得杜興不是跟鉤舌羅刹一起走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尤其還受了這麽重的傷?我不理解歸不理解,並沒多問,我還特意喊一句告訴杜興,羅刹死了,讓他別急,歇一會兒再說。

  但杜興憋著一口氣,忍著難受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他說剛才他打了一槍後,又給警局去了電話,支援馬上趕來。我頭一次有這種經歷,在命案現場跟杜大油躺在一起聊天,有種不對勁兒的感覺,但我身上藥勁沒過,也真爬不起來啊。我倆沒胡扯,說了酒吧分開後的經過。按杜興說的,他跟鉤舌羅刹一起走了,沒想到被她帶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鉤舌羅刹突然發起攻擊,杜興察覺到了,及時躲避。只可惜槍被鉤舌羅刹打飛了,倆人又鬥在一起。但鉤舌羅刹的身手真好,按杜興的話講,她用的還是關東刀法,裡面也摻雜著一些日本武士刀的巧勁。

  杜興堂堂一個北山監獄的大油,這次真吃癟了,被鉤舌羅刹逼得節節敗退,甚至最後差點死在她的關東刀下。這時候有輛摩托車出現了,那鉤舌羅刹似乎很害怕這摩托車司機,急忙撇了杜興就逃。而那摩托車也奇怪,救了杜興後,又很奇怪地將他帶到蛙地來,還給了他一把槍,讓他在這兒等著。杜興本來挺納悶,要他等什麽呢?尤其是他傷勢不輕,需要及時治療。過了兩個鍾頭,他就聽到有人號叫。也虧得他及時趕過來,打了一槍,這才意外地將真的鉤舌羅刹擊斃。我聽到這兒有點明白了,心說那摩托車司機應該就是第四人。但他當時明明有槍,也明顯了解鉤舌羅刹的下一步計劃,為何不直接出面去酒吧將鉤舌羅刹逮住,卻借了杜興的手將羅刹除掉?難道真如劉千手所說,這第四人是全新的物種,根本不講人類的道理與邏輯?

  一個小時後,警局支援到了。本來我和杜興也該跟他們一起調查現場的,但我倆實在力不從心,都作為傷員先一步回了警局。我發現我們二探組這次虧大發了,我因為吸了迷藥,整個腦袋昏昏沉沉好幾天;杜興渾身掛彩,受了不輕的刀傷;劉千手更慘,還在醫院住著呢;而那第四人也沒好過,連QQ都被鉤舌羅刹這夥人盜去了。

  這個鉤舌案是我們二探組負責的,但自打真羅刹被擊斃後,這案子就移交上去了。我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案子涉及敏感問題了,尤其是副局長都成了受害者,到底怎麽個結案法,就不用我們二探組操心了,上頭會有意見的。我後來聽說,這案子被定為一案雙凶,作為一樁奇案封存在檔案室裡,對外沒再公開,甚至警局的人也都避諱談它。

  其實真羅刹的死並不代表這案子的結束,裡面還有重重疑點沒解開,尤其李二到底被誰殺的,這更是我們要極力調查的重點,我和杜興為這事沒少忙。在真羅刹死後的第三天中午,我倆在辦公室一起吃盒飯,杜興手機短信響了,而且還響個不停。我估計著,憑這提示音,至少來了幾十條短信。我就跟杜興說:“你看看手機,到底誰這麽狠,大中午給你發這麽多信息。”

  杜興搖搖頭,回我說:“先吃飯,弄不好是垃圾短信,誰要有個急事,會給我打電話的。”我一合計也是,就沒再催促他。可我倆誰也沒想到,這麽一耽誤,還出事了。這是樂樂寫給杜興的短信,三天前她就離開警局,回自己家住去了,畢竟案子破了,危險也解除了。我記得清清楚楚,樂樂走的那天很淡定,甚至見到杜興後也只是冷冷地打了個招呼。我倆當時沒尋思那麽多,尤其還在調查李二的事,就沒顧得上她。

  她這次發短信,竟是跟杜興死別,而且她還在短信裡把她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我真沒想到,樂樂竟然跟真羅刹是一夥的。準確地說,真羅刹有兩個幫凶,一個是李二,一個是樂樂。李二不用說,專門給真羅刹提供電腦技術支援。而樂樂呢,也為真羅刹出過幾次力,甚至還一度威脅到我倆的安危。樂樂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遇到真羅刹的,真羅刹當時用的是女人的身份,她倆竟然還聊得投機,做起姐妹來。樂樂沒心機,就把她的身世尤其小刀的情況說給真羅刹聽。真羅刹告訴樂樂,只要樂樂點頭,她就能讓小刀從這世上消失,而且她還會幫樂樂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的。

  樂樂本來半信半疑,但遇到杜興後,她徹底愛上了這個熱血男人。尤其那一晚小刀還回家鬧了一場,樂樂為了得到杜興,讓小刀走遠,就請了真羅刹幫忙。這下可好,真羅刹本來正琢磨對付我們,索性把樂樂也拽了進來。她讓樂樂演了一出戲,謊稱被強奸,讓我和杜興匆忙趕去,她卻事先找輛貼著黑膜的車埋伏好,只等我倆出現在去網吧的路上時,就突然襲擊我倆。當時虧得第四人相救,我倆才險之又險地逃過一劫。樂樂知道這件事後,私下跟真羅刹發了一通脾氣,但這有什麽用?真羅刹巧舌如簧,又把樂樂安慰住了,還把小刀殺了當作一個“禮物”送給樂樂。其實樂樂是恨小刀的,而且按她說的,她也一度希望小刀死了。但真等小刀死時,她才發現,這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反正這兩件事在她心裡一攪和,讓她整個人都糾結起來,她還把這事壓在心裡沒跟我和杜興說。

  在警局這幾天,樂樂時不時跟真羅刹溝通。她最後抱著一個想法,希望真羅刹能想辦法讓杜興喜歡上自己。真羅刹答應了,但也讓樂樂幫她做一件事,就是趁著警局下班時間,讓樂樂偷偷去審訊室,把李二毒死。李二知道樂樂是自己人,當時放松警惕了,輕易地喝下了一杯帶有高濃度安眠藥的飲料。可真羅刹不可能有辦法讓杜興喜歡上樂樂的。而且那晚她被擊斃時,杜興還是帶著一身傷回的警局,這都被樂樂看在眼裡。那一刻樂樂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她給杜興發這些短信時,已經在家吃了安眠藥,正靜靜地躺在床上等死。我和杜興知道這情況後就急忙往她家趕,但晚了一步,我們撞破門闖進去時,她已經死了,手裡還緊緊握著手機。其實我和杜興都沒怪樂樂,她本身不是壞人,就是被真羅刹給誤導了罷了,看著她口吐白沫的屍體,我和杜興的心情都不怎麽好。樂樂家是農村的,我倆特意叫了她的親屬過來,而且看在朋友一場的分兒上,樂樂的出葬費還是我倆湊份子出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評價樂樂了,反正打心裡歎了一句,希望這個笨女人下輩子能遇到個好丈夫吧。

  這樣又過了一周,劉千手出院了。雖然他臉色不怎麽好看,看上去就跟死人一樣白,但他仍積極投入到工作當中,還趁空跟我倆開了一個會。這次會議的主題很簡單,就是解釋下鉤舌案的疑點。劉千手可是我們二探組的領頭人,尤其他那腦袋聰明,雖然有些疑點並沒有證據上的支持,但都被他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來。他先說了鉤舌羅刹的一些個人信息。

  這鉤舌羅刹的真實姓名叫許吟硯,在早年是個富貴子弟。父親是烏州市有名的商人,買賣做得很大。只是她父親好色,經常勾三搭四,醉酒後還愛暴打她的母親,她母親因此也開始酗酒。這家庭的不幸給她童年帶來不小的陰影,尤其她父親的二奶生了一個兒子後,父親更是對她不管不顧。她是一個極度要強的孩子,也恨自己是個女兒身,這種壓力最終導致她心理變得扭曲起來。她以去外地讀書為借口,偷偷去了渭北一帶,跟當地一個有名的武師學了關東刀。這關東刀本是男子才學的,她為了能學好武藝,竟偷偷服用雄性激素和一些相關藥物刺激體質,這也導致她的女性第二特征沒有發育完全。另外她也很聰明,把日本刀術的部分技巧也融入到關東刀中來。等後來她父親做生意失敗,變得落魄後,她又籌集一筆資金,自己開起了酒吧。她特意學了調酒的技術,也讓酒吧有了幾種特色酒。慢慢地,酒吧生意越發紅火,她空閑之余也開始了她的殺人生涯。沒人知道她到底殺了多少人,反正按現在的資料看,她父親幾年前醉酒駕車意外身亡,還有幾起離奇人口失蹤案,或許都跟她有關。

  我聽完鉤舌羅刹的資料,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給我的感覺是,這鉤舌羅刹實在是強大,甚至較真一點地說,她雖然是女子,但不比老爺們兒差到哪去。如果她沒走歪路,絕對是個女強人。劉千手又解釋了“孔”字的意思,就是在辛啟義被殺的現場,牆上為何會寫滿“孔”字。他先拿出一份資料給我們看,這是廣西燕山鎮警方傳來的資料,按他們的調查,許吟硯去過燕山鎮,還跟居民打聽過我們二探組的事。

  按劉千手的想法,這許吟硯是不服我們二探組,尤其得知我們二探組破了筆仙奇案後,她更是有意要跟我們硬碰硬一下。那寫在牆上的“孔”字,代表的就是宣戰的意思。而在她酒吧辦公室裡,還搜出來一套很先進的高清夜視設備。換句話說,她一定用這套設備觀察我們,加上李二用黑客技術成功將第四人的QQ盜取後,她更是想到了一個計策,用挑撥離間的方式讓我誤以為劉千手是壞人,還用紅光在夜裡嚇唬我,讓我變得疑神疑鬼。其實不僅是我了,雖然劉千手沒說,但我記得那一晚我被鉤舌羅刹誆出去做保健時,劉千手也跟蹤過去了,當時還跟我說了一番古怪的話。我懷疑那第四人的QQ好友中也有劉千手,劉千手也被那假消息誤導過。至於那充氣娃娃和瓢鞋,雖然劉千手沒解釋,但我也能想明白,這就是許吟硯的一個嗜好,在殺人時使用的一個輔助玩具而已,而且她針對的目標往往還是那些花心老爺們兒,背著妻子或女友,在網上一聊天,就忍不住約網友去見面的那種。

  這場會議幾乎是劉千手一直在講話,或許是說多了,再加上他身子還弱的緣故,他總忍不住咳嗽。我看他咳嗽得挺凶,有些擔心。警局附近就有藥店,散會後,我跟他說:“頭兒,你等著,我去藥店給你買點甘草片吧。”劉千手點點頭,我急忙下樓。甘草片這玩意兒不是啥珍貴藥,但止咳效果不錯。我沒費什麽力氣就買到了一盒,帶著它匆忙往樓上走。我剛聽完鉤舌羅刹的資料,滿腦子都琢磨這方面的事呢,上樓時就有些心不在焉。而且趕得不巧,我在五樓拐彎的地方撞到了小鶯,我倆這一下撞得有點狠,也虧得這是在樓道裡而不是在樓梯上,不然小鶯就得倒退一步坐在樓梯上了。她疼得捂著肩膀直咧嘴,她本來長得就蘿莉,這表情更讓人看著心疼。我有些歉意,上去扶了她一把,還問她怎樣了。

  小鶯突然瞪了我一眼,我被這眼神嚇住了,倒不是我膽小,這眼神裡充滿野獸的目光,就好像這不是人而是狼,正要瞄準我脖子咬上一口。我一時間嚇得愣了,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眼神是小鶯發出來的。不過她轉變得很快,又恢復常態說了我一句:“李逗比,你走路怎不長眼睛呢?”

  我沒留意她說啥,因為我把精力全放在她肩膀上,她穿著白襯衫,上面卻溢出血來,這絕不是撞一下就能造成的,她肩膀肯定事先有傷。小鶯看我沒回答,順著我目光往回看了看,很奇怪的是,她急忙把溢血的地方捂住,話不多說,低頭就走。這情況很嚴重,我本該陪陪她,哪怕一起去醫務室瞧瞧傷勢也好,但我腦子裡亂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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