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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1章 神秘筆仙案(1)
  第1章 神秘筆仙案(1)
  行屍案結案後,警局的組織結構也發生了變動,一探組人員進行大調整,還加了一個三探組出來。當然了,這三探組全是生面孔,從別的市或者警校選拔的新人。一探組和三探組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唯獨我們二探組,一點事都沒有,連一個小案子都不接。不過我們並沒閑著,有一天杜興突然接到任務出差了。他總共去了一周,等回來時就非得帶著我和劉千手去訓練。我們還在之前的老地方,但訓練的內容變了,不是我和劉千手聯合攻擊他,而是我們仨要學習一套攻擊套路,說白了就是聯合製敵的手段。

  這可是苦差事,每天練完後,我覺得自己都快被扒層皮了,可杜興和劉千手都給我鼓勁,還拿冷青做實例,說我們抓凶手時,並不是每次都要用槍的,也會遇到肉搏戰,如何能聯合製敵,這很關鍵。反正這種生活持續了近半年,突然有一天,我們接到了一個任務。這還是發生在大早晨的事,我在家裡睡得正酣,手機響了,劉頭兒打電話跟我說,速去警局,有大案件。

  我當時興奮得不得了,心說自己終於不用無所事事了。我騎個摩托車飛快地往警局趕,甚至想著這次是什麽大案呢。我發現自己這麽積極竟還當了老三,杜興和劉千手都早到一步。我們還很正式地聚在一間會議室裡,劉千手抱來了投影儀。

  我幾乎目不轉睛地盯著投影儀,當第一幅畫面出現時,我整個人都愣了,心說這他娘的跟刑案有關嗎?這不是一幅風景圖嗎?畫面裡有山有水有河流,特別詩情畫意。我多問了一句:“頭兒,你是不是又拿錯片子了?”

  這話招來劉千手的白眼,他特意跟我強調:“李峰,我什麽時候拿錯過片子?這次咱們就要處理這個案子。”

  我很不解,心說這是什麽案子?這畫面裡一點提示都沒有嘛。杜興也在琢磨,而且這哥們兒挺實惠,有啥說啥,他來了一句:“劉千手,你不會是看咱們閑得無聊,要出去旅遊吧?”劉千手眨巴眨巴眼,點點頭說:“這麽說也對,咱們去燕山鎮就是旅遊嘛。”

  我一聽燕山鎮整個人就蒙了,那地方我聽說過,就在廣西,是個景色極美的地方。我心說廣西和烏州一南一北,我們去那裡幹什麽呢?我壓著疑問繼續看片子,尋思過一陣就能出現案發現場的照片了,可直到這一組幻燈片播完,也沒一個屍體出現,全都是各種美景。

  劉千手倒真好意思,把投影儀一關,跟我倆說:“怎麽樣?這案子很大吧?這樣吧,咱們馬上出發往省裡趕,我訂了明天的機票。”我有種掐自己大腿的衝動,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夢境裡。我心說這不像劉頭兒的作風啊,他今兒怎麽這麽反常呢?
  可杜興不問話,還點頭同意了。我一看這兩位同意走,自己也別做反對分子了。我們仨都是光棍,不用回家跟老婆打招呼,警局裡也有備用的衣服,想隨時走倒也方便。劉千手還說我們不用想得那麽細,他帶足了票子,我們到那兒缺啥買啥。

  我們開了一輛私家車,在下午下班前趕到了省廳,在那裡有人遞給我們四份檔案。檔案外面還都寫著名字,我看有李峰、劉千手和杜興的字眼,但最後一份檔案,名字處被一塊白膠布擋住了。這一定是第四人的資料,說實話,我有種搶過來撕開看的衝動,但我也不傻,自己真要這麽做了,劉千手不揍死我才怪。

  我們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坐上飛機,之後又坐了客車,折騰到傍晚,才來到燕山鎮。我發現這小鎮比照片要美麗得多,在夕陽余暉的襯托下,處處露出一種古樸的山水田園美。劉千手帶頭,很明顯來之前他就做好了功課,說我們步行去鎮上的派出所,找接頭人碰面。我承認自己宅了點,從小到大就沒怎麽出過遠門,細掰扯掰扯,甚至連省外都沒怎去過,冷不丁來到這裡,還有些不習慣。

  我們仨趕路時,遇上一個中年男子,矮矮的個子卻披了件大號的風衣,往不好聽了說,還賊眉鼠眼的。我們不認識他,看了一眼就匆匆趕路,可他看了我們一眼後卻突然轉過身,跟在我們後面。我留意到這個情況,心裡有些不解,甚至還有一個壞想法,心說我們遇到當地的賊或者搶劫的了。如果真這樣,那我敢肯定,這賊要倒霉了,真想搶我們哥仨東西,少說也得來十來號人。

  我沒打算理他,但杜興不行,他突然停下來,扭頭指著中年男子說:“你,來來來,過來!我問你,在我們後面轉悠什麽呢?”男子嘻嘻笑了,我覺得他還不如不笑呢,這一笑跟哭似的。他湊過來左右看看,顯得挺神秘,問我們一句:“哥幾個,外來的吧?”

  我心說真沒看出來,這爺們兒普通話挺標準。杜興應了一聲,這男子接著說:“我一看你們就外來的,不知道咱燕山鎮的特色,幸好遇到我啦,怎麽樣?買不買仙兒?”

  我被“仙兒”這個字眼弄得挺納悶,心說這什麽東西?吃的嗎?杜興跟我想的差不多,回了句:“多少錢一斤啊?”那男子都愣了,瞪著我們問:“論斤買?仙兒可是神仙哎,怎麽能這麽賣呢?”杜興不耐煩了,擺手說:“什麽神仙不神仙的,不論斤論什麽?一支還是一頭?”我都快被逗笑了,也就是杜興能說出這麽古怪的話來。可男子卻顯得很嚴肅,又說:“論支!”

  我實在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而且我忽然懷疑,這哥們兒不是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吧?我不想跟腦袋有毛病的主兒糾纏,招呼杜興走。可杜興上來倔勁了,沒理我,對男子說:“論支好呀,你把仙兒拿出來,我瞧瞧一支神仙長啥樣。”

  男子又四下看看,指著一個胡同說:“幾位要見仙兒的話,跟我來。”那胡同黑咕隆咚的,很容易做埋伏,我有些猶豫,但架不住杜興要去。我們仨警惕地跟著男子進了胡同。這男子突然轉過身,把風衣一扯,給我們展現起來。

  我望著這風衣裡面,愣住了。風衣內縫的全是兜,每個兜裡別著密密麻麻的筆,我沒細算,但初步估計少說有上百支。男子低頭望著這些筆,跟我們說:“看到沒,想要哪支仙兒?”

  我一聽這話有些明白了,我想起了筆仙,就是道家的一種佔卜方法,又稱扶乩,多在學生中流行。其實要我說這就是個娛樂,誰知道這男子還把這玩意兒當真了。

  不僅是我,劉千手和杜興都搖頭笑起來,可那男子卻急了,問我們笑什麽,還特意解說一番,說這燕山鎮可是個風水寶地,是各路神仙棲息留戀的場所,本地的筆仙也是很靈的,不管啥大小事,請來仙兒問一問,保準能指點迷津。

  看我們沒接話,他以為我們聽進去了,又吹噓起來:“你們有所不知啊,這筆仙請得好了,問完事了也好送,要是請得不好了,那真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呐,至於怎麽能請到善良的筆仙,那就得看筆的質量了。”

  我又仔細打量一遍風衣裡的筆,發現種類還真不少,毛的、鉛的、水彩的都有。我就指著那毛筆問:“這能請來什麽仙兒?”“古代的仙!”男子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我又指著其他筆問了問,我發現他真能扯,合著用水彩筆就能請一個畫家的仙兒,用簽字筆呢,就能請一個老總的仙兒。按他的話講,老總不得總簽字嗎?我發現這男子並沒惡意,反倒像個賣筆的販子,看在他磨磨嘰嘰說這麽半天的分兒上,我上來一片好心,心說不行買一個吧,別讓人白辛苦嘛。

  我指著一支圓珠筆問:“這個多少錢?”“便宜,二百塊!”男子回答。我一聽差點嚇得跳起來,心說二百塊?開什麽玩笑?他怎不套個絲襪去銀行呢?這不明擺著搶劫嗎?我對這男子的好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杜興也是,我們仨一同搖頭咧嘴,轉身就走。

  可這男子不依不饒,拽著我們說買一支吧,大不了再便宜點。我們誰聽他繼續忽悠?而且這小子不開眼,竟然拽的是杜興。杜興被拽得來了火氣,猛地一轉身,拎著這爺們兒的脖領把他甩了出去。他摔得挺狠,正面朝下,這下可好,那些“筆仙兒”全跑出來了,劈裡啪啦落了一地。他看杜興忒狠,也不敢追我們了,但嘴上放出狠話:“你們小心點,告訴你們,不尊敬筆仙,小心它找你們去!”

  我以為這只是我們趕路的一個小插曲,也沒多上心。等趕到派出所時,那裡剛下班,跟我們接頭的是個中年警察,剛巧還沒走。劉千手把檔案遞過去,我們客套一番。

  這中年警察叫羅一帆,沒想到還是個專案組的組長。我一聽專案組,眼前一亮,心說果然有案子,肯定還是大案,不然怎麽可能成立專案組呢?但都下班了,我也沒多問,羅一帆很好客,非帶著我們去嘗嘗當地的小吃。

  我發現一個地方一個特色,在烏州市,我們都以鹹酸口味為主,這裡卻主要吃辣,各種菜肴中都有辣椒的影子。喝的也不同,是米酒,度數跟啤酒差不多,正適合配這種辣味食品。我們也沒見外,你一杯我一杯的,沒多久就喝得直打嗝。這時候劉千手開口了,他問了案子的事。我一聽這話題,趕緊集中注意力。羅一帆介紹起來。

  燕山鎮汙染少,風景美,適合人居住,很多富商都在這裡買了別墅,讓家眷搬過來住。這其中就有四個富太太關系不錯,有一天都來了興趣,玩起筆仙來。按筆仙提示,她們在白紙上寫了一個“死”字,這可把她們嚇壞了。更離奇的是,沒過多久,就有兩個富太太意外死亡。本來這不是什麽大案子,都按照意外死亡案結案了,可那些富商跟上頭兒熟,又把這案子重新提了出來,繼續調查。

  我聽到這兒心裡甭提多失望了,心說合著我們仨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這個?處理一個要凶手沒凶手,要疑點沒疑點的“重案”?不過也不能把話說得這麽絕,畢竟有兩個富太太死了,或許這不是巧合呢?

  我和杜興沒表態,劉千手琢磨一番後又問了句:“你們現在誰在查案?有什麽進展嗎?”羅一帆笑了,笑得很無奈,回答說:“目前沒人查了,因為負責跟進此案的兩個刑警也都意外死亡了,一個因為家中煤氣泄漏,另一個晚間在河邊走,掉到水裡溺水身亡。”

  我的心一下又提了上來,也意識到不對勁了,這可是死了四個人,全都意外死亡?絕沒有這麽大的巧合。我們仨全來了興趣,劉千手還多說了一句:“羅警官,現在方便嗎?帶我們去看看檔案,這案子要抓緊啊。”羅一帆是個務實的警察,點點頭同意了,帶著我們一同回了警局。

  我們找了一個小會議室坐好,他給我們播了幾個片子。這次絕不是什麽風景畫了,而是實實在在的現場。前幾個片子介紹的都是有關死亡警察的事,包括現場和屍體,我仔細地看著,但說實話,看不出什麽異常來。羅一帆又按了向下鍵,播了那兩個富太太的資料。

  第一個富太太死在坍塌的涼台下,羅一帆說那富太太趕得不巧,坍塌時她正好站在上面。而當我看到第二個富太太的資料時,一種惡心感從心頭迅速升起。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好了。是一條德國牧羊犬,只是這狗身上全是血,大部分毛都被血染紅了,很明顯是被打死的。

  我心裡有股躁意,心說介紹凶案呢,讓我們看這死狗照片幹什麽?難不成第二個富太太有虐狗的傾向?羅一帆又按了播放鍵,畫面一轉。這次出現的是個女屍的片子,她死相猙獰,眼裡充滿了恐懼,尤其脖子處,血糊糊一片,有些皮肉還外翻著。我明白了,有個很大膽的猜測,這死者是被狗咬的,而那狗行凶後也被人用棍棒活生生打死了。

  羅一帆望著我們,想看看我們仨有什麽反應。杜興很實在,念叨一句“真惡心”。劉千手反應比較大,他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冷冷地望著片子,我發現他看似不經意地摸了摸左胸口。那裡有他的秘密,也是神秘的文身所在。羅一帆不知道這事,只是吃驚劉千手的舉動,而我卻合計上了,心說難道劉頭兒發現了什麽?我們誰也沒開口說話,都把目光盯在劉千手身上。過了很久,他才回過神來,對羅一帆說:“把片子倒回去。”

  又出現了那死狗的照片。劉千手問:“這個狗你們做屍檢了嗎?”羅一帆點點頭,詳細解釋起來:“我們一度懷疑這個狗有問題,它是富太太從小養到大的,一直很溫順,可那天很邪門,被富太太帶著出去遛彎時,突然發狂,將主人咬死。而屍檢結果是,這狗沒吃藥,也沒在發情期,更沒有任何病症。”

  我聽得連連稱奇,狗又不是狼,尤其從小養大,不出意外是絕不會攻擊主人的。劉千手沒再問,面上看他很冷靜,雙手卻緊緊握住椅子把手,甚至還不小心擰出聲來。接下來羅一帆又播放了一些資料,但都無關緊要,我也沒在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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