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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2章 神秘筆仙案(2)
  第2章 神秘筆仙案(2)
  我們又聚在一起討論起來。羅一帆的意思是,我們剛來,先用兩天時間熟悉下燕山鎮的生活習慣,這期間也順帶了解一下這個案件更詳細的資料,等適應一些後,我們再著重調查破案。我認為他說得挺有道理的,可劉千手把他否了,強調說:“這個案子之前怎麽樣就怎麽樣了,不需要再調查,重中之重是那兩個幸存者,我們只要從她倆身上下手,一定能找出古怪來。”

  其實我們查不查之前死者的資料,對羅一帆來說是無所謂的事,反正他都已經了解過了,我們“偷懶”也省著折騰他了。他沒意見,點點頭說:“既然這樣,我們明天就去看看那兩個還沒事的富太太吧。”

  會議就這麽結束了,羅一帆回家,我們仨就近找了一個賓館住下來。我們仨仍是不想分開,但上次經驗告訴我,跟劉千手和杜興在一張床上睡是非常不明智的,他倆一個愛擠人一個愛搶被,我受不了。我們仨要了三人間,裡面有三張獨立的小床。我也不知道他倆怎回事,都喜歡睡邊上,進了屋首先是搶床,我無所謂,就睡了中間。我們都吃過飯了,也勞累一天了,隨便聊了幾句就都睡下了。我睡得挺香,尤其那小米酒喝完,還睡得特舒服,但奇怪的是,我夜裡突然醒了。

  這次驚醒的原因很奇怪,就是心頭慌,莫名地慌亂,也有種沒理由的恐懼。我有過夢魘經歷,在破十字架凶殺案時,被它折磨過,可這次絕不是夢魘,身子也沒什麽束縛感,幾乎一難受就一下睜開了眼睛。我這時正側著身子,面衝劉千手那邊,我睜開眼睛時身子沒動。

  但就是這麽偶然的,我發現一個怪現象,劉千手望著屋頂,雖然躺得板板正正的,卻沒睡,凝神望著上面。我心說這怎回事?我雖然跟劉頭兒接觸很久了,但跟他睡在一起的時候很少,他今晚來這麽一下子,蠻嚇人的。

  我不信劉頭兒精神有問題,晚上發病什麽的,他一定沒事,而是心裡有事。我一直對他的神秘感興趣,這次我耍滑一把,急忙眯上了眼睛,留了一個很小的縫隙,一邊繼續裝作睡覺,一邊觀察著他。我沒法子掐時間算,但估摸過了一刻鍾吧,他有其他動作了。

  他扭頭看了看我和杜興,發現我倆都睡得死死的後,起身坐了起來。我看不懂他在幹什麽,反正他不斷地打著怪手勢,有一種祈禱的感覺。說實話我有點害怕,但也相信劉頭兒,他怪歸怪,絕不會害我倆。等做完這動作後,他又躺在床上,扭身背衝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臉了,也就不知道他是睡了還是接著想事,反正我挺不爭氣的,還想觀察他,卻眼一閉呼呼睡了。

  賓館一般都提供早餐,給每一個入住客人開早餐票。我們昨晚來得晚,早餐票發沒了,前台服務員告訴我們,等睡醒了過去取。我們仨中,我起來的最早,主要是被尿憋醒的,我一合計,既然起來了,那就下樓一趟把早餐票領了吧。這不是啥大事,我就沒驚動他倆。

  我下樓取票一切順利,等回來時卻發現一件古怪的事。我們的房門上粘了一支筆,這筆跟毛筆外形差不多,但看著要更原始一些,筆杆是竹簽子做的,筆頭的毛看著也不一般,很粗糙很硬,倒像是大型野獸身上的毛發。我回想著,不過剛才真沒太留意,忘了出門時這筆在不在上面,我還特意望了望其他房門,上面可沒粘著什麽筆。

  我湊過去把這筆拽了下來,它就是被雙面膠粘上去的。我握著筆回到屋子,坐在椅子上,點了根煙,一邊吸著一邊把玩起筆來。我發現這筆杆上還印著紋路,看似雜亂無章,但又給人一種有規律的感覺,尤其筆杆上方還刻了一個字。這字刻得比較深,但有些模糊,我看了半天,總覺得這是個“孔”字。

  劉千手和杜興都是老煙鬼,他倆被煙味一熏,全醒了。尤其杜興,還嗅著鼻子坐起來,盯著我說:“給我也來一根。”我把煙丟過去,他吸了兩口,發現了我握著的筆。這爺們兒來了興趣,湊過來問我:“李峰,你又碰到那筆販子了?被他忽悠買了一支筆?”我搖搖頭,把這筆的來由跟杜興念叨一遍。劉千手在旁邊聽著,等我說完,他也把筆搶過去觀察。他上上下下地觀察了一遍,給人感覺他也是頭次見這筆,不過我覺得他一定知道這筆有什麽含義,因為他手上有個小動作,特意把那個“孔”字摸了摸。

  我追問他看出什麽了,劉千手搖搖頭,說:“難道是燕山鎮的習俗,有人特意給咱們贈筆?”他這話就是一種敷衍,我看他不想說,就沒深問。吃了早飯,我們又去警局跟羅一帆會合,他開著一輛警車,帶我們先去一位富太太家。這個富太太家給我的第一感覺就倆字:豪闊。

  這是個帶游泳池的別墅,佔地幾畝的樣子,還有傭人給我們開門。我發現這別墅裡還停著一輛警車,我琢磨著,昨天有警察在別墅過夜,應該是專門保護富太太的。我們來到別墅一樓大廳,那裡有一個沙發,上面坐著一個女子。她看我們來,還站起來表示迎接。不得不說,我被這女子的外貌驚呆了,我記得昨天看資料時,上面說這富太太叫陳小魁,是個三十五歲的女子,可她的相貌哪像三十五,說十七八也不過分。中國古代不是有四大美女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我覺得陳小魁就是生晚了,不然保準歷史得改寫,變成古代五大美女。

  陳小魁挺大方,指著沙發讓我們快坐,還讓傭人去倒水。我趁空四下看看,發現還有兩個女警坐在遠處,在觀望著我們,她們應該是負責保護陳小魁的人。羅一帆先閑聊幾句,把氣氛弄出來,又一轉話題說起正事。這也是我們來時就訂好的計劃,陳小魁是四個富太太中玩筆仙寫出“死”字的那個,我們想看看那個字。

  陳小魁本來有些猶豫,但看我們堅持,她隻好起身上樓,把那張紙拿了下來。這就是一張很普通的A4紙,但上面的“死”字寫得好大,而且筆畫有些扭捏,就好像在告訴我們,寫這字根本不是持筆人的意願,而是附身神靈的傑作。

  我記得小鶯跟我說過,一個簡簡單單的字上也會出現很多線索,包括筆畫、筆鋒、筆壓這類的依據,可問題是這些技術我根本不懂,面對這個“死”字,我是一籌莫展。我看杜興和羅一帆跟我差不多,尤其羅一帆,看了幾眼就故意把目光轉移,好像這個字有多忌諱似的。劉千手倒很有興趣,盯著這個字沉默不語。

  這期間陳小魁還跟我們說了一些死者的事。那個被狗咬死的富太太,她丈夫受到的打擊很大,甚至還特意從外地趕回來,經常坐在院子裡獨自發呆。她希望我們警方能盡快抓住凶手,還給她們這些人一個清白。

  我聽得心裡隻苦笑,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這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可聽完陳小魁這話,杜興的反應很大。他臉沉得就好像能滴出水一般,還故意把頭扭過去。我發現這爺們兒眼圈有點紅,我明白他之所以有這種反應,一定是受剛才那句話的影響。他也是喪妻喪子,跟那富商的遭遇差不多,富商懷念亡妻的舉動引起了他的共鳴。我不想看到杜興這樣,急忙岔開話題,問起別的事來。

  我問了陳小魁那天玩筆仙的經過,可按她所說,沒什麽異常,當時她寫出“死”字時,其他富太太還都玩笑似的打鬧呢。

  最後劉千手把那張紙收起來,招呼我們離開,本來是我們四個往外面走,但劉千手又讓羅一帆留下了。他的意思是,陳小魁這兒缺人手,那兩個女警不頂用,羅一帆留下讓人放心。我挺不理解這話,心說這個案件是有些離奇,但貌似沒什麽危險性,羅一帆一個大老爺們兒待在這兒,也不太方便吧?可劉千手一點妥協的余地都沒有,這麽一來,換成我們仨離開了。按原計劃,我們仨開著警車去另一個幸存富太太的家裡看看。

  我們在出大門時,碰到了一個小插曲,有一陣短暫而清脆的笛聲從遠處傳了過來。這裡是郊區,周圍全是荒草與小樹,我真沒留意笛聲具體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我和杜興聽了都覺得沒什麽,但劉千手反應很大。他哼了一聲,捂住耳朵,顯得特別煩躁。我納悶,不知道劉頭兒怎麽有這種反應。我還和杜興湊過去問他怎了,劉千手搖搖頭,說沒什麽,可我總覺得他這句話口是心非。

  我們都是刑警,雖然調到外地,但對警車上的設備還是很熟悉的。杜興當司機,我們打開無線電問了地址,就往那富太太家裡趕。我看了地圖,她倆家離得不太遠,二十分鍾後,我們就到了。這別墅的建築風格跟陳小魁家的差不多,我合計這兩個富太太的關系不一般,家裡當初蓋別墅時,找的應該是一夥人。可我們仨最終沒能進去,這富太太家大門緊閉,我們叫了半天門竟叫出來一個道姑,三言兩語兼訓斥把我們給打發了。按道姑的話說,富太太不需要警察的幫忙,這也只是一次邪仙兒附體事件,有她在,作法驅魔就好了。

  我們吃了閉門羹,更不知道道姑這番話是不是那富太太教的。我和杜興都望著劉千手,征求他的意見,接下來要怎麽辦。杜興的想法是,主人不開門就不開門,這門也沒多高,他爬過去把門打開就是了。劉千手搖頭把他的想法給否了,還招呼我倆回到警車裡,但我們並沒離開,就這麽坐在車裡耐心等待起來。其實要換我自己的話,誰有那閑工夫等著,早開車走了,可劉千手下了死命令,我們一刻也不能離開,就算問不上話,也要保護她幾天。

  這種等待很熬人,我們剛開始借著聊天打發時間,最後杜興無聊地睡了,我又拿出手機翻開瞎玩。當然了,我也把QQ開了,想知道QQ神秘人有什麽提示沒有。我們現在離開烏州市了,我懷疑QQ神秘人也跟著我們過來了,只是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他會不會因此失了神機妙算的本事呢?我看他沒主動找我,就試著給他留言。當我消息過去沒多久,他傳來一個圖片。這讓我心裡有些激動與緊張。

  說實話,我到現在一直毫無頭緒,我也不相信真有鬼神作怪,但凶手到底用了什麽法子呢?這讓我很好奇。這張圖片也算是能給我指點迷津的一個線索了。我知道QQ神秘人發來的提示都很難猜,甚至細掰起來,到現在我就沒猜對過一次,但這次我在車裡有大把時間,我都做好準備了,好好研究研究這圖片。可當圖片接收完畢時,我望著它愣住了。我突然有種跪下來要膜拜QQ神秘人的衝動,心說他為啥每次提示都這麽奇葩呢?

  這張圖片上畫著一個人,倒立著,僅此而已,無其他特別之處。我是想細細琢磨一下,但問題是,這倒立的小人能有什麽可琢磨的?難道說他這倒立有什麽講究不成?我特意上網搜了搜,輸入的關鍵詞就是倒立,可找了老半天,費了不少流量,也沒查出個所以然。我們這樣熬到了傍晚,那別墅大門終於開了,一輛寶馬從裡面開了出來。光看這車就知道,那富太太要出門了。

  劉千手讓杜興把警車打著火,我們當起跟蹤者,遠遠地追隨著。寶馬車一直開到了市中心,富太太帶著道姑下了車,在剛下車時,她還扭頭衝我們這邊看了看。我知道我們被她發現了,其實我們這警車太顯眼,被她看到也正常。她沒跟我們說話,又帶著道姑逛起街來。我們總不能繼續開警車慢慢跟著她,這樣太招搖了,也隻好都下了車,只是我一邊跟著一邊心裡叫屈。

  我心說我們仨可是正規警察,尤其還是特調的,怎麽現在淪落成保鏢了呢?那富太太沒少逛,我發現這也是女人的一個特長,逛起街來那精神頭永遠都用不完。她足足逛了四個多鍾頭,還沒有停歇的意思,買了不少衣服,大包小包的讓道姑拎著。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不知道這道姑到底收了多少錢,一個出家人竟然能這麽跑腿賣命。

  這一次那富太太又進了一個服裝店,許久沒出來,不知道又在試什麽衣服。我們仨無奈,隻好在街頭等著。這時出現了一個小怪異。要在平時路上人多,或許我還發現不了這怪異,但現在都快晚上10點了,路上沒什麽人,很多商店也都打烊了,就把它給顯了出來。一隻黑不溜秋的鳥在空中盤旋著。

  這是市區,又不是荒郊,我心說這鳥難不成是誰家養的?沒看嚴跑出來瞎溜達了?我盯著看,杜興跟我一樣。我順便問了杜興一句:“能不能看出這鳥是什麽品種?”主要是它離地面太高了,加上天黑,杜興也拿不準,猜測地說:“看樣子是隻烏鴉吧。”我心裡更好奇了,要說是隻鴿子或鸚鵡啥的,我也能想明白,寵物嘛,但是隻烏鴉,我還真不知道誰興趣這麽大,喜歡養這種鳥,況且都說烏鴉不吉利。

  那黑鳥又飛了幾圈累了,一收翅膀落在一個廣告牌上。我們對這黑鳥好奇歸好奇,但也沒跑過去看看它是啥品種。這樣又過了一小會兒,那富太太從店裡出來了。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巧合,她帶著道姑正好向那廣告牌走去。我們仨見狀急忙跟隨著。那富太太有點累了,走得很慢,跟道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其實那道姑也累了,但為了迎合“主子”,隻好擠著笑陪聊。就在她倆快到廣告牌底下時,那黑鳥哇哇叫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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