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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小姐》第23章
  第23章

  那天晚上,金街戲樓的王掌櫃,也給覃光第送了一張帖子,請他和新太太去看戲。可覃光第沒去。覃光第的心思在嬌美的新娘子身上。當天黑回到房裡以後,知事老爺的眼裡就噴射出一股急不可耐的欲火,直直地看著三小姐,那神情恨不得一口將對方吃下去。這天晚上,三小姐仔細觀察了一下覃光第的神情,果然見他眉宇之間,掩藏一股殺氣,即使在他發笑的時候也是如此。三小姐馬上想起了父親的話,真感到丈夫隨時都可以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一個無情無義的暴君。一經想到這點,三小姐就有了一種在虎狼身邊過日子的感覺。她任憑覃光第把她放在床上。把現在毫無一點反抗的意識了,看起來已變得那麽馴服。在覃光第眼裡,甚至認為她還有了一點迎合的意思。可實際上並不是這麽回事,三小姐只是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默默承受著命運強加給她的一切。三小姐毫無快感,更難進入到那種忘乎所以的境界。覃光第伏在她光潔的身子上,將頭埋在她隆起的雙乳之間,隨著他的有節奏的動作,三小姐新婚晚上那種想嘔吐的感覺,隨時都會湧上來。覃光第抽動得越快,三小姐從心裡到生理反感得就越厲害。有時,她兩眼冷冷地望著帳頂,聽著身上這個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就感到十分奇怪:“為什麽男人女人要這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她就覺得覃光第的身體已變成了一條水蛭,緊緊地卻又綿軟地附在自己皮膚上,唯有那根粗糙、堅硬的物件,鍥入到她的身子裡面,在咬著她的肉,吸著她的血,否則,怎會這樣不舒服呢?那是一種沒有任何液體潤滑的抽送,疼痛和厭惡使本來乾澀的通道,更加滯澀。那種磨蹭使三小姐想起了在石頭上摩擦什麽東西,可她的身子不是石頭呀!她有時疼痛地呻吟起來,她以為呻吟會使覃光第變得溫柔一些。沒想到她們這種禁不住發出的聲音卻使上面那一百多斤重的身子更亢奮,更有快感。三小姐越喊叫,覃光第便越覺得刺激,因而也變得更狂暴、更猛烈,更不顧一切,一下一下砸在三小姐身上,嘴裡並哼出一種象是人和野獸混合發出的難聽的聲音。等到覃光第那根物件在她身子裡轟然癱軟,並拿出以後,三小姐才有一種逃脫厄運大難不死的感覺。這時,三小姐就不無悲哀地想:“要是男女交合都這樣,女人要受多少罪呀!”

  這晚,三小姐剛剛解脫了這種苦役,大街上便傳來一陣陣叫喊聲,接著,知事公署裡也驚慌失措地亂了起來。覃光第象堆豆腐似的癱在她身邊,過了好一會,聽見有人呼喊他,這才骨碌下了床。

  這時,他們才知道土匪真的攻打縣城來了。

  覃光第聽到這個消息,一時亂了方寸。過了好久,才讓差役上街敲鑼,號召居民上城牆抗擊強盜。差役提著銅鑼剛上街,就被奔跑的人群把鑼撞掉了,還差點兒把他踩死。土匪們攻打城門的槍聲如雨點般傳來,知事公署內已徹底亂了套。人們象驚弓之鳥一樣叫著、跑著,一付世界末日來臨的樣子。覃光第正在惶恐無策之際,師爺走了進來,對覃光第和三小姐說:“少爺和少奶奶快逃命吧!”

  覃光第沒有一點昔日夥頭軍用門板抗敵的風采,此時隻哭喪著臉,說:“土匪把城門都圍住了,往哪兒能逃出去?”

  師爺說:“少爺少奶奶放心,有一處地方能逃出去!”

  覃光第眼睛一亮,忙問:“什麽地方?”

  師爺信心百倍地說:“這個少爺就別管了!你隻管把這這次征來‘剿匪’的銀票帶好,隨我走就是了!”

  覃光第聽了,果然不再說什麽,去取了銀行的銀票,拉上三小姐就跟在師爺後面去了。

  師爺帶著覃光第和三小姐,並沒有出知事公署,隻順著後園一條石梯,朝江邊走去。原來,這流江城傍水依山而建,東瀕流江,西臨乾溪。城東,城西,城北皆築有垣牆,以石為料,高5米,頂寬2米,底寬4米,中間置城門五道,上設城樓。唯有臨江一面,因不好建牆,隻好設水城護垣,垣上置垛口,垣下鑿水道,居民在城內吸水飲用。水城皆無城門,但知事公署這兒的水城,卻有一小小耳門,剛好容一葉蚱蜢舟通過。覃光第見師爺帶著他和三小姐往那兒走,這才想起來,可接著又懊悔地說:“我們不會泅水,不是只有到河裡喂魚蝦嗎?”

  師爺說:“少爺不用多慮,老夫早就有所準備!”

  到了那裡一看,果然水道裡停了一隻扁舟。覃光第忙高興地說:“你什麽時候把船弄來的?”

  師爺說:“好幾天前就弄來了!少爺和少奶奶隻圖享受新婚之歡,哪會考慮到這些。我聽人們傳說土匪攻城的事,越說越厲害,心下就想無風不起浪!‘搖天動’和‘混天星’這夥強盜,一心隻想招安當官,巴不得多殺人放火,攻陷城池,搶劫官府,所以我就早做了準備!”

  覃光第聽了,感動起來,說:“多虧了你!”

  師爺說:“少爺快別說這話?我跟隨老總兵幾十年,什麽陣張、場合都見過,所以老總兵才派了老夫跟隨少爺!”說著,師爺就去打開耳門,三人跨上蚱蜢舟,師爺一撐篙,船便向江心射了過去。不一時,他們便上了對岸,回頭看去,只見城裡火光衝光,一片哭叫之聲,就知道土匪已經進城了。覃光第稍稍松了一口氣,三人摸黑趕到靠縣城最近的楊家場,覃光第立即叫人從一個煙館裡找來三角眼的團總,一面令他帶團丁去河邊阻擊強盜,防備他們過河騷擾,一面叫人準備幾匹快馬,他要回C城搬兵,救黎民於水火這中。團總清楚知事大人是要逃命,馬上拉了三匹快馬來,卻不肯帶團丁去河邊送死。覃光第耍起知事的權威來,打了團總一個巴掌,說:“大敵當前,不思報國家,拯救黎民,還做什麽團總?”團總這才不高興地帶著幾十個煙灰似的團丁,往河邊去了。團總一走,知事大人就帶著美貌的三小姐和足智多謀的老師爺,跨上三匹快馬,趁著一彎冷月投下的清輝,往C城趕去了。一路上,留下了清脆的馬蹄聲。

  第二天中午時分,覃光第回到了老“總兵”的別墅裡。

  老“總兵”一見覃光第,心裡吃了一驚,接著一眼瞥見跟在他身後的三小姐,目光中更流露出疑惑竇叢生的神色。覃光第見了,忙把三小姐對老“總兵”作了介紹,說:“爹,這是你老的兒媳!”接著把和三小姐成親的事,簡略地對“總兵”老子說了一遍。

  老“總兵”聽後,沉吟了一下,沒說什麽,隻略微用了責備的口氣對寶貝兒子說:“如此大事,怎麽不先對我說一聲呢?”

  覃光第說:“原準備派人來給您老人家稟報的,可兒子公務繁忙,一時就忘了。再說,兒子以為大丈夫處世,當斷則斷,不必婆婆媽媽、拖泥帶水的,何況只是一個女人。”

  老“總兵”聽了,捋著胡須大笑起來,說;“好,我兒終是乾大事的人了!”說著,忽然又轉換了語氣:“不過這事兒先沒和吳氏商量,不知她容不容?這樣吧,既然帶回來了,先不要帶回南房去,暫時到西房安歇吧!”說完,老“總兵”朝外呼喚了一聲。隨著聲音,就嫋嫋娜娜飄進一個模樣兒十分俊俏的年輕丫頭,老“總兵”對她吩咐了一遍,丫頭就帶著三小姐出去了。

  這兒老“總兵”盯著兒媳婦的背影,有些發呆,半天才對知事兒子說:“大丈夫建功立業,多娶兩房女人也是應該的!不過依老父看,這小女子雖然長得可人,卻有些桀驁不馴,我兒可要當心,唯女人與小子難養也!”

  覃光第聽到這裡,馬上想起了新婚之夜三小姐不想讓他上身之事,不覺暗暗佩服起父親的眼力來。不過卻說:“父親放心,兒自有降服她的辦法!”

  老“總兵”象是對兒子的才乾深信不疑,又一邊捋胡須一邊點頭說:“那是!大丈夫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不能馴服,又焉能治國平天下?”說完,又才想起什麽似的,叮囑知事兒子說:“不過,我兒現在已是有妻有妾,日後可得收斂花心,再不要去煙花女人處尋樂,以免誤了建功立業的大事!”

  覃光第被老“總兵”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了紅,才回答老“總兵”說:“兒記住父親的話了!”可心裡仍有點不服氣。剛才帶三小姐去的那個姿色撩人的小女子,肯定是父親最近才買來的,要是,他怎麽不認識呢?她究竟只是服侍父親的小丫頭,還是父親的小妾,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覃光第這時的思想有點跑馬了。

  最後,還是老“總兵”把覃光第從恍惚中召喚回來:“我兒,你在想什麽?”

  覃光第“哦”了一聲,回過了神,這才把“搖天動”和“混天星”攻克縣城的事,對老“總兵”說了。

  老“總兵”聽完,臉色嚴肅起來,眉宇間又透出做“總兵”時的威嚴和殺氣,看著知事兒子說:“哦,那‘搖天動’是什麽樣的人,敢如此猖狂?”

  覃光第說:“父親不知,那‘搖天動’原是流江縣城的一個袍哥大爺,手下有一、百弟兄。那年省政府成立,都督尹大人委了好些袍哥大爺當官,卻把‘搖天動’給忘了。這個坐堂大爺一下惱了,他知道是沒給官府大人送錢的緣故,於是便說:‘龜兒子,老子想當官,不會送錢,想當議員,又不會活動!老子粗人一個,倒不如扯堂子,殺人放火受招安!’這樣,他就開始了拉隊伍搶劫……”

  “哦!”老“總兵”眨了眨眼,說;“如此不屑之小賊,何以鬧到了今天?”

  覃光第接著說:“兒子初到流江,聽說了這事,先也不解,後來才聽人說明白了。原來前任知事為一己之私利,與這股土匪暗中勾結,或通風報信,或多方掩護,‘搖天動’則在‘拉肥豬’的贖金中,給前任知事的回扣。所以,官兵每次來剿,這股土匪都安然無恙。加之這兩年陽炕夏旱,稼禾無收,災民就都聚在其下,匪眾益增,已愈千人,動則攻城奪池,奸淫燒殺,肆無忌憚了!”

  老“總兵”在地上走動起來,說:“這正是我兒建功立業的時候,我兒何不調集民團,一舉剿殺之?”

  覃光第忙皺著眉頭說:“兒何不想趁此時創一番偉業,可那些亂七八糟的民團,哪是這夥悍匪的對手?”

  老“總兵”半天沒言語,一邊走動一邊思索起來。覃光第見了,又忙說:“父親就替兒想想辦法吧,當時可是您老人家要我去那裡做官的呢!”

  老“總兵”又沉吟了半晌,眉頭一下開朗起來,說:“我兒放心!近日楊大人就任了同盟各軍主席兼前敵總司令,這楊大人與老夫是有些交情的。吃過午飯,我兒和老父一道去面見大人,懇求他派兵為我兒平定地方。”

  覃光第一聽,立即高興起來,說:“太好了!好風憑借力,兒也可以有所作為了!”

  “總兵”又呵呵一笑,說:“我兒不可張狂,楊大人雖說掛了個同盟各軍主席兼前敵總司令,可那畢竟是虛的。目前他正急於招兵買馬,擴充實力,要是他知道那股悍匪有受招安之意,還不知肯不肯派兵清剿呢?”

  覃光第的目光立即黯淡下來,說:“要是楊大人不肯派兵清剿,怎麽辦?”

  “總兵”想了想,又搖了搖手說:“我兒不必多慮,老夫當以三寸不爛之舌說動楊大人。即使他有招安之意,也不防先剿之,這樣招起安來,也才能讓這群土匪馴服!”

  “對!”覃光第聽了老“總兵”這話,又在心裡暗暗佩服起老父親來。心想,到底薑還是老的辣,自己自愧不如,於是說:“聽父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兒現在放心了!”

  老“總兵”說:“刀在石上磨,人在事中學,我兒也不是傻瓜!”說著,父子倆都一齊笑了起來。

  吃過午飯,老“總兵”果然帶著知事兒子,往同盟各軍主席兼前敵總司令的楊大人軍轅裡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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