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低成本買賣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在梅伊比斯暗渡陳倉的計謀下，「絕對能力者計劃」終於在經得一方通行同意後進入實質性階段。這個計劃的能力開發終極目標是「SYSTEM－成為宛如神明意旨一般降落凡塵的人」，表面上看是為了更進一步靠近神而需要創造出超越人類的存在——絕對能力者（Level6），以超越人類的存在理解神明的意志。

  實驗的目的，本質上與右方之火的“神上”目標是一致的。它闡明了魔禁世界的一個觀點，神理論發展到節點階段，不可避免的參入了科學元素，最終交織成一條線，便是通向secret_chief的線。無論是科學側還是魔法側，最終發展的結局是殊途同歸的。

  這裡就要提起一些亞雷斯塔的往事，歷史中亞雷斯塔在得到艾華斯幫助後書寫出了《法之書》，由於這本書太過否定神理論主張人神共通的SC理論而被世人認為是離經叛道，更遭到了宗教組織的集體抨擊圍殺。因而在渾濁天地間已經在迷茫中看到一絲曙光的亞雷斯塔果斷拋棄“史上最傑出的魔法師”的名譽，以“死亡”的結局掩人耳目，華麗的從魔法側陣營跳轉到剛剛興起的科學側陣營，並且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後親手創立學園都市，成為科學側的頭面勢力。

  然而這次的「絕對能力者計劃」當中批準實施計劃的人正是亞雷斯塔，作為最先接觸SC理論的人，他現在本身就是一名secret_chief了，也就是說他已經達到右方之火口中的“神上”層次，那麽計劃中提到的Level6又怎會是他最終的目的？

  Level6即secret_chief，可稱呼為“神上”，實際上是一名半神（君王級）。

  資深的secret_chief即“魔神”——理論上人類魔法師可以達到的極限，實際上介於半神與真神之間（帝王級）。十字教信奉的上帝耶和華，便也是一名高等級的secret_chief。但同樣是高等級的secret_chief，耶和華這個神以及理論上人類所能達到的魔神，都僅僅是奧西裡斯時代的產物，對奧西裡斯時代進行全面否定的荷魯斯時代則是對它的顛覆，而恰恰“天使”艾華斯便是來自荷魯斯時代的產物，所以說，魔禁中暫時出現的最強者，實際上是艾華斯。

  只要清楚亞雷斯塔真實實力的人，很容易便可以從為什麽要實施「絕對能力者計劃」的理由中找到漏洞。整個計劃不過是亞雷斯塔用於掩蓋另一個計劃的煙霧彈罷了。

  不過這些都不要緊，梅伊比斯可比亞雷斯塔絕了許多，亞雷斯塔不是要將“妹妹”分散到世界各地以構築覆蓋全球的網絡麽，那麽她一不做二不休，準備將所有“妹妹”打包帶走！
  有了一方通行的配合，這個計劃運行得如魚得水。

  「絕對能力者計劃」是「量產型能力者計劃」的一個延續，一開始的時候在室內進行。遵照與梅伊比斯的約定，在室內的時候，一方通行都恰到好處的把握住了力道，在欺騙實驗人員的同時，本身沒有對“妹妹”造成太大的傷害。

  而等計劃轉移到戶外，令實驗人員蛋疼的事情就發生了。

  每次派出去的妹妹在執行完計劃後總是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讓頭戴護目鏡、推著小鏟車前去收拾屍體的後續妹妹無屍可收，每次都是推著空空的小鏟車回來。

  而一方通行也老是用桀驁的語氣告訴實驗人員，一到外面，沒有太多的顧忌，下手有些重了……

  下手重了！

  連屍體都弄沒了！
  通過對妹妹的定位，他們清晰的得到妹妹的生命跡象從系統中消失的一幕，多少還是證明了一方通行的話的真實性。

  “切！”

  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白色卷發的一方通行看了看新增加的監控設備，又看了看前來赴約的妹妹，“這都是第幾個了，很好！”妹妹都是電氣缺陷型的能力者，站在一方通行面前顯得弱不禁風。

  啪啦！

  地面凹陷一個大坑，無數石子如激射的子彈飛射過來。

  “秒速287米，瞬間衝量可致命，建議躲避！”缺乏瞳光的妹妹仿佛機器人一般，機械化的對飛來的石子進行分析。“警告！無法躲避！無法躲避！”妹妹身體向下一俯，上手貼在地面，啪嗒一聲電光閃過，通過控制電流，地面上散亂的鐵粉瞬間隆起一面牆壁。

  幸好這個工廠原先是冶煉鋼材的，不然區區缺陷型的控電能力如何能撐起這樣厚實的一面牆？

  砰！一枚石子擊中了附近的監控設備。漫天的黃沙使得周圍的能見度極低，一方通行惱怒地聲音響起：“很好！很好！居然擋住了我第一回合的攻擊，那麽接下來乖乖受死吧！”劈裡啪啦一陣亂響，大戰過後整個廢棄工廠徹底沒了原樣。

  “哼！”塵埃散去，一方通行不屑呸了一聲，兩手插在口袋裡掉頭而去。

  “怎麽樣，實驗結果如何？”實驗室裡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疾聲問道。

  一個實驗員看了下電腦中的數據，報告道：“實驗用時一分三十二秒，確認9554號實驗體信號源從監控網絡中消失……”

  中年男子點點頭：“比昨天實驗時要快了六秒鍾，嗯，不錯，將實驗數據備案。”

  ……

  又是一個星期五，某個因為出於興趣而專研計算機技術的高手工山規范試圖再度入侵177支部網絡，因過度自信而誤入初春事先設下的陷阱，正在外面的初春得知消息，便用掌機與工山規范展開對戰，最終工山規范落敗被捕。

  ……

  ……

  “這幾天的成績不錯呀！”

  梅伊比斯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兩手撐著下巴，在餐桌的對面，某個白色卷發少年正捧著一口碗靜靜地吃著飯。

  “加油呦！再努力一下，咱們收集的妹妹就要突破一萬了！”

  白色卷發少年放下碗，問道：“一萬？這麽說來經常聽實驗室裡的工作人員在討論「量產型能力者計劃」封凍的原因，據說是因為大量妹妹無緣無故的失蹤，難道這些也是你做的？”

  梅伊比斯微笑著擺擺手：“怎麽可能嘛！”

  某少年一臉不信的樣子，聯想到最近實驗室依舊發生妹妹失蹤案，他的心跟一面明鏡似的。即使過渡到了「絕對能力者計劃」，妹妹還是成批成批的失蹤，要不是背後有著強大的財力支持，主導這次計劃的負責人一定會發瘋的。

  不過好在偷竊的人似乎也把握著一個度，每一批妹妹培養出來，她總是偷去其中的大半，還是會留下一些的。研究所的人似乎知道無法阻止，便選擇默默的接受……

  梅伊比斯岔開話題道：“現在已經在進行戶外實驗了，來來來，多吃點飯，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嘛！！”

  一方通行也懶得追問那些妹妹都藏到哪裡去了，他沉默地將碗遞了過來，百奇伸手接過，給他添了碗飯。

  自從設計請他吃了一次百奇烹飪的飯菜後，現在白色卷發少年每天晚上都會跑過來蹭飯。因為再吃罐頭熟食，簡直難以下咽。

  “只要乖乖聽話，每天都有肉吃哦！”梅伊比斯嘿嘿地想，這成本簡直太劃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