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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第229章 血骨花。
  第229章 血骨花。

  杜若雯吹了個口哨,眼神裡是明晃晃的得意,像是一隻偷了嘴的狐狸,妖嬈中帶著狡黠。

  鉤子一樣的眼神和似有若無的微笑,好像在無聲引誘著蕭眠虎反悔。

  仿佛有無數個戳子印在她身上,頷首相視是誘惑,素手撫過發梢也是誘惑,呼吸裡吞吐的溫暖同樣是誘惑。

  蕭眠虎就淺笑著和她相視,多年不見,杜若雯還是那個杜若雯。

  明明最是明豔大方的人物,卻又總是一副哈士奇模樣。

  他還記得小時候大大小小的聚會,或者又是學校裡的學習的時候,杜若雯總是一副,“我明明很得意,但我偏偏不說,你快問我,快誇我,快和我說話,只要你開了口我就大發慈悲地滿足你”的樣子。

  只是他蕭眠虎是會縱著她的人嗎?

  他不是。

  他就對著杜若雯淺笑,雲淡風輕,別說是著急,他甚至又坐了下來。

  一旦開始自主演化,那進階的過程就有得等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哼!”

  杜若雯一聲冷哼,無事發生。

  咬了咬後槽牙。

  不愧是蕭眠虎,無視人的本事還是這麽駕輕就熟。

  捉摸不透,把握不住,就像一陣微風,名正言順的存在,又讓人摸不清他的底細。

  故作高深。

  杜若雯自顧自地下了結論。

  只是等待太枯燥,她又耐不住寂寞,總想找些話聊。

  想來想去,除了家長裡短,也沒什麽好聊的。

  京市發生了些什麽,一起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們去了哪,這些只要有心了解,都能知道。

  更何況蕭眠虎明年也要回京市了,就蕭家如今的地位,這些消息靈通得很。

  卡師的圈子是很大,但是其實聯系千絲萬縷,往日的小夥伴們大多也到了卡師協會,國家機構,抑或警衛司任職。

  本來她自己一人人呆在巨繭面前枯等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在一些,分點心神警戒周圍,防止被妖獸偷襲,然後就可以用大部分精力發呆,或者想事情。

  說得上自在。

  這身邊多了一個人,她的交際症就犯了,不聊上幾句覺得有些尷尬,想聊點五毛錢都不用的天,蕭眠虎又不是一個有興趣和她閑嘮嗑的人。

  最後自己思緒凌亂,等待也變得枯燥。

  對了。

  學生。

  杜若雯忽然找到了打破沉默和尷尬的突破口。

  來之前她還不信,像蕭眠虎這種看似溫和實際上目空一切,看起來最是溫柔隨和,然而實際上不過歸為一句不在意,不在乎,所以漠視的人,竟然還能收徒弟。

  一開始在蕭家叔叔那裡聽說的時候,飯局上的一眾人都不敢置信。

  杜若雯先是有些感歎,果然生活不是磨刀石而是菜瓜布,不會把人打磨得越來越鋒銳,而是把在人身上糊上一層層泡沫,變得圓滑。

  連蕭眠虎這種頭角崢嶸,最是尖銳的人都被磨平了棱角。

  他們那一小圈子裡的人在同齡人裡都能稱得上一聲妖孽,自己有多傲氣,多麽自我,在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

  除了對蕭眠虎這些年的變化感到吃驚,另外就是斐裘了。

  什麽樣的人能入蕭眠虎的眼?
  他們不清楚,但以己度人,多半也是妖孽水準。

  但是斐裘何許人也啊?
  聽都沒聽過。

  不是圈內那些聽說過姓名的傑出小輩,甚至實力也不高。

  她找人打聽的時候,斐裘還是黑鐵。

  就這實力,別說在京市,在全國一抓,不只一大把。

  要說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剛好她表姐的女兒姚靜清,也是個不羈的,也不知道和家裡鬧了什麽脾氣,跑到她泉市爺爺家,剛好和斐裘同一個學校。

  根據姚靜清的說法,那就是卡牌都是她喜歡的類型。

  人嘛,就是比較倒霉。

  基本上不是在倒霉,就是在快要倒霉的路上。

  嘖,就和蕭眠虎那種一帆風順,福星高照的類型根本就不搭。

  這師徒組合就像是一幅蒙娜麗莎,結果眼睛是死魚眼,嘴巴是歪嘴戰神,畫風略獵奇。

  想起之前在咖啡廳裡的一眼,想來還是個靦腆的男孩。

  想到這她抿了抿唇,

  “你明年就要回京市了,你那個徒弟怎麽辦?能考上京華嗎?聽蕭伯伯說你明年回京市,先在京華掛職,以你學生的水平應該很難考上吧。”

  想到斐裘的實力,她忽然就有了聊天的動力。

  “我記得他應該才剛青銅而已吧,我記得去年京市的招生標準在青銅高等。雖然說是青銅高等,但是拎出來也能打敗弱一些的青銅大圓滿。”

  說到這裡她一雙鳳眸善良,唇峰翹起調皮的尖角,嘴角壓下的是善解人意的嬌俏,合在一起就是千嬌百媚的幸災樂禍。

  “不是瞧不起人的意思,按照你徒弟的實力增長速度,說不定到了明年也才青銅高等,想考進京華難度很大啊。要不要我讓我家老爺子給你開個後門,到時候給你個特招名額。”

  “我也沒啥特別的要求,到時候給我說幾句好話,也不用太多,再加幾句讚美,請我吃個飯就成。”

  想到蕭眠虎向自己開口請求,她的嘴角差點卷成一朵花,事情還沒發生,就已經像是踏在了雲裡。

  “怎麽說我畢竟也能算是她……”

  “是啊,別的學生可能都已經青銅中等甚至出入高等了,我這學生現在可能也就是個白銀。”

  說起斐裘蕭眠虎臉上的笑有了一絲裂痕,雖然斐裘是真的很不讓人省心,指比較倒霉和突然皮一下。

  天知道他昨天看到斐裘到了白銀時,心裡第一時間的震驚之後,有多想給他一頓阿巴阿巴。

  這家夥進階白銀也不知道先和師父報個喜,自己收了個徒弟,約等於喪子式師徒。

  自己當初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竟然就這麽收了徒。

  斐裘上白銀前後不過半個月,他還以為斐裘是用了什麽揠苗助長的方法,好在他悄咪咪檢查了下斐裘的身體,除了身體強度略為誇張以外,倒是沒有潛力被透支的跡象。

  難不成自己隨手收的徒弟還真的是後進型妖孽?

  斐裘:不存在的,廢柴是真廢柴,只是一個開了大掛的倒霉廢柴罷了。

  “我敲!”

  杜若雯不淡定了,臉上明豔穠麗的五官一下子出離了臉部輪廓,維持不住周身氣場。

  大妖孽的徒弟果然也是小妖孽。

  那天咖啡館裡任人捏圓搓扁的可愛小湯圓,竟然他喵的是個跳跳糖餡的,一不注意就蹦自己一腦殼。

  簡直是可忍孰不認可!

  杜若雯準備用最辛辣的語氣向這無聲炫徒弟的家夥表示極盡強烈的譴責。

  “進階要開始了。”

  蕭眠虎的語氣還是淡淡,果斷地截斷了杜若雯還沒吐出來的牢騷,甚至勾起嘴角,心情甚好地提醒她,“進階一旦開始,離結束也就不遠了,你要是顧著說話,翻了船,那我回去就有新鮮事和傅寧他們說道了。”

  傅寧,胡荃楊,蔣湖笙……

  想起這些個名字,杜若雯就無奈。

  一個三句話兩句敷衍的人,身邊的死黨都是大嘴巴子,有點什麽分分鍾傳遍京市圈子,偏偏一個個實力都還不弱,讓人找茬都不敢。

  只是她杜若雯就不存在示弱的,集中注意力,提起精神集中在眼前,能量波動逐漸暴躁的巨繭。

  順嘴就頂了一句:“你最好和你認識的每個人都提一提,千萬別忘了明琉月。我想她一定很期待和你說說悄悄話。”

  說到明琉月連蕭眠虎都頭疼。臉上雖然還帶著笑,但也只是形式化的揚著嘴角。

  當初從京市到泉市,就是因為明琉月。

  京市的那麽幾個領頭大族裡,蕭家、杜家、許家、明家……相互都是熟悉的。

  從小這幾個家族裡的小輩們,明裡暗裡都在被比較。

  領頭的便是蕭眠虎的明琉月。

  明家傳承的卡牌雖然屬於功能卡,但是確實其中較為特別的存在。

  真正細分下來,應該稱為儀式卡。

  明琉月從小就好勝,什麽都要爭第一,要做最拔尖的那個。

  和蕭眠虎這種好像總是很輕松,也沒怎麽付出努力就牢佔前茅的天賦型選手而言,她毫無疑問是努力型選手。

  主要明家傳承的儀式卡本身就屬於熟能生巧,越經常用,訓練越刻苦,提升越大的卡牌。

  從和蕭眠虎的第一次相遇後,在家裡處處第一的明琉月就成了萬年老二。

  最讓她崩潰的還是,不管她再怎麽努力,蕭眠虎都好像一座大山,穩穩地鎮在她面前。

  一次次,一天天,一年年的壓抑,積年累月地屯到了不可遏製的程度。明琉月從家族秘藏裡不知道哪裡找到了儀式的禁忌構法,通過儀式暫時獻祭自身多余的部分,從而暫時獲得超出自己極限的力量。

  他是怎麽操作的蕭眠虎不知道,隻記得一個圓月高懸的夜晚,月光明亮又清冷得詭異。

  當晚家族裡的防護陣毫無征兆地被觸發,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個渾身清輝,失去肉身成了靈體形態的明琉月,甚至她還失去了屬於自己的意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人格,這個人格只剩下一個想法就是愛意。

  而這個愛意的箭頭目標就是蕭眠虎。

  只要明琉月的視野裡沒有蕭眠虎的身影,她就會陷入極端狂暴狀態,甚至還有自殘傾向。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明琉月,有那麽億點喜歡他。

  明家是怎麽處理明琉月的蕭眠虎不清楚,他隻記得自己協助明家穩住明琉月,聽盡了這世上所以瘋狂又惡毒的情話。

  最後明琉月的意識被喚醒和那個只有愛意的意識相互爭奪靈體控制權,蕭眠虎也就功成身退。

  不過明琉月就像是顆反覆爆炸的炸彈,衝破了明家人的束縛好幾次,還好她不知道由於什麽原因不能離開京市范圍,再加上當時他行事也沒有現在的章法,陷入一系列事件,他也就到泉市躲清靜。

  能確定今年回京市還是確認了明琉月已經在意識爭奪裡佔據了上風,基本是可交流,有理智狀態,雖然還是被綁定在了京市范圍,但至少已經趨向穩定。

  蕭眠虎躲出京市本就是權宜之計,那年炎國首席明釋方,新官上任三把火,以暴力手段地毯式清掃京市裡潛伏的各個異端組織。

  結果迎來的就是黑羊,雙鴉和九狐的聯手,他們引動了在京市內的所有布置,把三尊邪神揉成了一隻六臂形態的修羅,又用了秘法標記了各個家族的新生代成員。

  老頭子們他們惹不起,毛頭小子,他們有一個就要解決一個。

  只是終究沒有成功,因為明琉月零碎的意識驟然示警,各家族的小輩們才得以逃脫。

  和其他家族相比,蕭家人丁稀薄,沒有多余的人力保護他。

  他就跟著其他往外避難的家族來了泉市。

  一同避難的幾個人塵埃落定後就回了京市,蕭眠虎自己留了下來、

  他還沒有那麽閑,在明琉月不穩定的時候給自己找不自在。

  蕭眠虎沒有理睬杜若雯,她也不氣,先不說她一說完就後悔了,眼前的巨繭開始發生劇變。

  只是這劇變卻不是能量暴亂引起質變的波動,而是從巨繭中粘稠而穠重地蔓延出一股陳年血腥味,饒是見過了屍山血海的蕭眠虎和杜若雯也忍不住喉口發緊。

  “血骨草!?”

  臥槽!

  杜若雯瞳孔中燃了一圈暗藍色火焰,濃霧中的虛妄在火光跳躍之間不複存在。

  熾熱的火光中,一株花,白骨為枝乾,血肉為葉片,筋脈為脈絡的葉瓣上,流淌著暗紅色血液的心臟,心房心室四個腔中央的壁障像是花蕊,環繞著這蕊柱,一顆心在緩緩盛放。

  頂端的開口越展,血腥味越穠重。

  有意思,真有意思。

  用水澤森林和迷霧森麗土壤裡熔化的血肉生靈培養的血骨花,在霧獸進階時相互牽引,催化進階。

  不知道該說是這霧獸太貪心,還是這提前布局的太過大膽。

  除了蕭眠虎和杜若雯,到現在了都沒有人來,蕭眠虎想著或許布下這設計的人,機關算盡,結果種了棵桃子。

  便宜了杜若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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