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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第228章 濃霧彌漫。
  第228章 濃霧彌漫。

  眼前一片漆黑,斐裘覺得自己就像一塊高粱飴。

  正在被拉絲。

  眼前再次明亮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片廣場。

  “這是回到了哨崗?”

  水澤森林哨崗?

  不同野外地區駐守的哨崗結構有所不同,但是總歸是大同小異。

  上次在清岩山脈學生們就是在這樣一處廣場集合的。

  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水澤森林哨崗。

  這就是鑽石卡師的實力嗎?
  斐裘一行人在水澤森林裡深入的速度,雖然並不是竭盡全力的往裡奔跑,但至少也走了將近一天。

  正常深入水澤森林中心區域的在白銀階段需要消耗多少時間,斐裘並不清楚。

  他隻記得在網站上有許多視頻博主進行了深入競速挑戰,他印象中白銀階最快的也消耗了四個小時。

  雖然不知道邢端方帶著一行人往外花了多少時間,至少從太陽還高懸天際,肯定沒花多少時間。

  腦袋略微怔忡,恍恍惚惚。

  “這個斐裘真的是召喚卡師嗎?這樣的身體強度是認真的嗎?”

  邢端方把人的帶到哨崗廣場裡以後就暗自觀察著四人的狀態。

  斐裘沒有偽裝,所以邢端方第一時間發現了在高速移動後最先適應狀態的是斐裘。

  正常情況下,除非有暈高速或者暈交通工具等奇怪的暈眩症。

  身體素質越高,在高速移動之後,身體越能夠消化移動負擔。

  所以這群人裡身體素質最高的是斐裘?
  邢端方艱難地下了結論。

  “真不知道蕭眠虎這個家夥是到哪裡找到的變態徒弟,還是說向心論是真實存在的,向蕭眠虎那種戰力變態的妖孽,就能自主吸引像斐裘這樣的小變態。”

  他在心裡思忖。

  還是說蕭眠虎有特殊的訓練方法?

  這就不是邢端方能夠探索的領域了,畢竟是京市蕭家,有些傳承已久的秘方,也屬實正常。

  先不管斐裘,洪文玉面色發青,雙眼放空,一看就是意識混沌的狀態。

  鳩西銘拱起身體,躬身伏在地上,看不清表情,顯然也是夠嗆。

  邢聲洛倒是還好,本來就白至透明的臉色更加蒼白,唇色灰敗。

  暗自歎了口氣,自家人的事情自家人懂。

  邢家的血影天賦始終是天賦越強,體質越弱。

  邢聲洛可以說是邢家近20年來天賦最高的人,只是這樣的天賦對於孩子而言更像是一個詛咒。

  從出生開始,體弱這個戳子就狠狠印在了邢聲洛身上,從小就瘦弱不堪,嬰兒時更是好幾次承受不住血脈裡的力量差點喪命。

  磕磕絆絆,也算養到了覺醒。

  自己這個侄子,天賦實力都不錯,只可惜,性子軟弱了些。

  畢竟從小體弱,嬌養著長大。

  還有的磨啊。

  “你們先呆在原地,不要隨意走動。現在不斷有從水澤森林裡逃出來的卡師湧進哨崗,魚龍混雜,你們就在這裡先休息。從水澤森林裡出來的不只有卡師,還有大量妖獸,我到前線去協助哨崗接納人員,防止妖獸攻城。”

  邢端方朝著斐裘他們說,反正不管其他人聽清楚了沒有,只要斐裘聽清楚了,自然會安排好其他人。

  說完,他像是化為一灘墨水,毫無聲息地融入腳底下綿延的陰影。

  斐裘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一行人在哨崗中心廣場剛剛劃分好的休息區,周圍已經有負責維持秩序的守望者,等待著記錄一行人的身份信息。

  考慮到這一行人是由鑽石實力的邢端方直接帶進哨崗的,而且狀態都不佳,好像是不同程度的暈車患者,下一個瞬間就能噴射活體彩虹,工作人員也沒有著急,反而耐心地站在一旁等待。

  哨崗廣場上的卡師並不多,能像斐裘他們這麽及時撤離,並且還直接進入哨崗的卡師們並不多,大多數撤離的卡師們都還在哨崗城門口等待進入,所以守望者們還不是很忙。

  早在鳩鎮山衝到哨崗示警之後,哨崗第一時間發射了撤離信號。

  在水澤森林中的探險者們看到信號都會不約而同地往外撤離,當然不排除部分藝高人膽大的卡師,或者放蕩不羈愛作死的飛蛾。

  當人群匯集,甚至還是進入可以稱為軍事堡壘的哨崗,暫時尋求庇護的時候。

  這就是部分混亂組織的機會,渾水摸魚,玩玩古靈精怪的小遊戲,引爆更恐怖的動蕩。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請問我們這邊登記信息的方式是?”

  斐裘朝著穿著守望者製式服裝的平頭工作人員問。

  “只要出示你們的卡師協會證件,我手上的機器會自動辨別證件的真實性和有效性,並且記錄你們的信息。”

  說著工作人員就把手裡的儀器交給了斐裘。

  有點像刷信用卡的POS機。

  這時候鳩西銘也已經緩了過來,比起面色鐵青的洪文玉和蒼白的邢聲洛,反而是除斐裘意外,恢復得最快的人。

  驗證完身份以後,守望者也沒有過多停留。

  陸陸續續已經有許多卡師進入了哨崗,他還得負責維護秩序,過來進行身份驗證也只是因為斐裘他們幾個人情況特殊。

  “呔,難得到水澤森林走一趟,結果殺都沒殺爽,就光顧著逃了。”

  鳩西銘盤腿坐在了地上,掃了剛剛進入哨崗眼面色倉惶,心有余悸的卡師們。

  憋屈,就一個詞。

  從清岩山脈回來以後,就被家裡的老頭子,糙漢子抓起來,發了狠的操練。

  難得出來放放風,先是被斐裘實力暴擊,然後又是遇上了迷霧森林異變。

  斐裘沒有接他的話茬,也坐到了地上,集中注意力偷聽在不遠處坐下的卡師們的談話。

  渾身浴血,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卻沒有得到合理治療的卡師熟稔地走向了,坐在斐裘一行人不遠處的三人小隊。

  “渝州?你們這周也出任務?這水澤森林也不知道怎麽了,我昨天晚上到外圍區域準備找個地方寫生,結果今天一大早,一群流影雀朝著我就衝了過來。”

  想到今天早上本來開開心心,想要采風畫畫,沒想到一群在水澤森林中心區出沒的流影雀迎面湧了過來,密密匝匝,像是一片烏雲,數不清數目。

  還好這群流影雀沒有想要攻擊自己的欲望,只是偶爾不小心被自己擋到的幾隻,撞到了身上,拔喙就跑。

  他還深刻地記著那些流影雀們的眼神,那是一種倉惶逃竄中被擋了道的嫌棄。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天空中炸裂的警報信號,顧不上身上的傷口,就跟著流影雀們悶頭往外衝。

  那名叫做渝州的卡師狀態比其他來還算可以,雖然一身的作戰服變成了乞丐裝,好歹身上只有血跡,沒有傷口,應該是隊伍裡有醫療卡師。

  “接了個獵殺六目血蟾的任務,昨天剛進的水澤森林,還沒深入到中心區域,結果就遇上了妖獸暴動,也不知道是出了勞什子事。不說任務怎麽樣,老子差點沒被爆次豪豬給個千瘡百孔。”

  渝州丟給了那人一瓶水,歎了口氣。

  “聽說是迷霧森林的迷霧變異了,這迷霧森林和水澤森林本來離得就近,我剛剛在哨崗門口就聽說,我們這靠近水澤森林的一邊還算好的了。只是妖獸湧了出來,而且咱們運氣好,有兩個鑽石卡師恰好在這裡。就算是妖獸攻城也不帶慌的。”

  有心有余悸地壓了壓喉頭,像是喉嚨裡乾澀,口水潤不得,就算喝再多水也火燒火燎,又糙又癢。

  “林生你知道吧?那小子在這哨崗裡做守望者,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見著他了,說了兩句小話。他說迷霧森林那邊的哨崗,迷霧已經擴到城下了,哨崗發出了紅色警報,已經向泉市求救了。”

  他招呼著隊伍裡一個頭髮凌亂,容貌看起來勉強清秀的女人說:“阿寧,明昌你是認識的,給他治治傷吧。”

  接下來又是一陣長籲短歎,女卡師給明昌療傷,陷入了沉默。

  “都幹什麽呢?一個個一聲不吭的,怎麽就嚇壞了?多大點事,這也就濃霧彌漫,比起那天城南,算得上什麽?咱都在哨崗了,怕個球!”

  鳩西銘想著斐裘幾人都不說話,覺得這些家夥們就是從心,就這麽點事,這下就不吱聲了。

  不,不是的,您想多了。

  邢聲洛嘴唇翳動,欲言又止,一句話在齒間來回滾了好幾圈,最後還是咽在了肚裡。

  “行了行了,也不知道誰剛剛蜷得像條蟲,俯在地上差點沒吐出來。”

  斐裘習慣性地敲打鳩西銘,這沒辦法,這廝一不敲打就要上梁揭瓦,要是放任著他,說不定還要怎麽蹦躂。

  “就你那狼狽的樣子,渙散的眼神,呆滯的表情,還敢有臉說老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裡就我恢復得最快,你們不服不行。”

  鳩西銘死鴨子嘴硬,人可以輸,氣勢半分不能弱。

  “吃薄荷糖麽?”

  斐裘也不管鳩西銘什麽反應,手裡握著一盒薄荷糖,伸到了他面前。

  有功夫強嘴,還是多吃點糖吧。

  “吃就吃。”

  鳩西銘打開糖盒,仰頭就往嘴裡倒,刺激的薄荷味又濃又嗆,直衝鼻管和眼球,差點沒流下淚來。

  一張臉憋得通紅,眼眶氤氳。

  真男人什麽都認得,小小薄荷味,不帶忍不了的。

  “這次我們算是及時逃出來了,要是等到妖獸們大舉出逃,我們擠在哨崗門口,能不能有這樣悠閑,還真難說。”

  可能是最近經歷的苦太多,現在也還能品出一點甜。

  ……

  迷霧森林深處。

  蕭眠虎好整以暇地坐在空氣裡,無形的氣流組成了一張椅,周身的迷霧已經濃到不見五指,他卻仿佛絲毫不受影響。

  杜若雯瞥了蕭眠虎一眼,迷霧雖濃,對於蕭眠虎而言影響不大,對她而言也是一樣。

  還是一樣的矯揉造作,簡稱裝逼如風。

  明明都是等待,偏偏這人就能這麽特立獨行,引人注目。

  “嘖,你還是一樣沒有紳士風度,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上目無下塵,一點也沒有半點的禮貌溫和。”

  “你這是想坐下?”

  蕭眠虎沒有理她話裡的怨氣,他站起身,感受到空氣中的壓抑感攀升到了巔峰。

  霧獸的進階已經到了關鍵時候。

  “進階就要開始了。”

  意思是現在沒功夫坐著了。

  雖然蕭眠虎已經答應了杜若雯不和她搶,但是妖獸進階過程會發生什麽還未可知,就算是他也沒自信到,在這時候還風輕雲淡。

  小心眼的男人,溫潤優雅都喂了狗,白瞎了那些被他迷了心的人。

  杜若雯沒管他,焱蛇鞭仿佛擁有靈性一般,繞了她好幾圈。

  烈焰收斂在鞭內,積蓄著火焰威壓,越是壓抑,等到爆發就越狂暴。

  她並不打算打斷霧獸的進階,也算是藝高人膽大,白金階的霧獸,雖然對於她而言也不好對付,但也只是不好對付而已,多費些功夫,也手到擒來。

  迷霧中的巨繭已經膨脹到了誇張的程度,像是鳥巢一樣,外層煙霧淺淡呈帶狀,越靠近內力越凝實,白茫茫一片,憑借杜若雯的破障卡牌,也只能勉強看出那是一顆在真實與虛幻之間不斷轉換,而現在已經已經凝為實質,光芒暗啞的霧核。

  環繞著霧核,形形色色妖獸不斷流轉,本是無定形的霧獸,在此刻幻化出了無數影像。變換速度越來越快,一開始還能看得清明顯的妖獸形象,轉而在過快的速度裡隻留下肉眼可見的輪廓和被拉長的獸影。

  逐漸環繞著霧核的迷霧失去了實體,仿佛只是一道道氣流,在大繭中有織成另一個小繭。一閃一閃,躍動著跳躍的氤氳的光彩。

  蕭眠虎眼神裡閃過些微詫異,白金階的霧獸本來就難得,進階時自主演化的不是固有妖獸形象的霧獸更是少之又少。

  自主演化具有極強的不確定性,然而又像是溝通了天地間的規則,如果演化出的妖獸形態本不在天地間存在。那就好像提前宣告了它的到來,在不久的將來將會在野外誕生。

  看來這天地間又要多出一種新的妖獸類型了。

  能自主演化出新妖獸類型的霧獸極端稀有,不過也沒達到讓蕭眠虎違約的程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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