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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115章    往事不要再提
  她很努力地配合,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我也不想的,可就是吃不下。沒辦法,我的身體想叫我擁有好身材,我自己也攔不了。”

  我看著她蒼白憔悴的連,很擔心她哪一天會垮下去,忍不住握了握她的手。

  “那是你的身體在抗議,所以你才這麽憔悴。我知道我不該多嘴,但還是要告訴你,有什麽事記得和別人傾訴啊。要和別人溝通你的心事,你的煩惱,不要自己扛,也不要著急自己做決定啊。”

  她聽我一語雙關,眉頭漸漸展開,很輕很緩的點頭:“我會的,謝謝關心。”

  我這才放下心,輕快地笑:“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忙。”

  她點頭,倒也沒再客氣:“好。”

  “好,我們開始上課。”

  思想史老師開始上課,我和師豫認真地做筆記。

  上到一半,神隱許久的路芷欣開始給我發消息。

  白衣天使路醫師:在嗎美女,可撩嗎?

  我瞟了一眼手機,順手回:可。

  然後便看到對方正在輸入,過了一會才發過來:我給你問了,能聯系上的老同學都說印象裡沒有一個叫陳晚的人,你會不會記錯了啊。

  我有些意外,不死心地追問:你確定嗎?
  她斬釘截鐵:確定啊。三個實驗班,能問的都問了,確實不認識。

  我心裡的期待漸漸落空,但還是試探性地回:那不是還有一個宏志班呢嗎?小班你也沒問啊。

  她有些炸毛:小班的我就認識一個蔣越澤,你要我去問他嗎?宏志班我不認識,你說,你要我問誰?
  我一下子覺得自己很是無理取鬧,連忙閉嘴:好的,我錯了,我不嗶嗶賴賴了。

  她的情緒這才緩下來,文字也跟著溫和平靜下來:仁城一中理科生3000人,26個班,光複讀生就有1300人,10個班,各個都是一頂三的尖子生,排名靠前的,一點也不比理實的差。你怎麽就能斷定陳晚一定是理實班的人呢?

  再說了,我認識的人也很有限,我高中三年,一直都在我們班,認識的人也大多數朋友的朋友,或者參加比賽認識的隊友,也不一定和陳晚認識的人重合啊。

  最最關鍵的,是如果陳晚真的有心掩蓋隱瞞,你也沒法知道更多啊。

  路芷欣的話點醒了我,讓我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懷疑。

  我到底在幹什麽?知道陳晚高中是仁城一中的又怎樣,知道她高中時候的過往又能怎樣?甚至就算證實她高中就喜歡蔣越澤這個猜測是真的又能怎麽樣?對於現在而言,又能改變什麽呢?

  陳晚依舊會是那個面無表情,目空一切,高傲疏離的冰山美人,用厚厚的防備做自己堅硬的保護殼,既不親近誰,也不疏遠誰。

  她也依舊不會承認,她的心思,她的那些孤單心事。

  而我呢?就算不印證這個猜想,該知道的我還是會知道,這又有什麽區別呢?

  既然這樣,又何必八卦別人不願意提,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往事呢。

  白衣天使路醫師:????人呢?

  白衣天使路醫師:啞巴了?還是玩手機被逮了?

  白衣天使路醫師:喂?好歹回我一下啊。

  我看著路芷欣刷屏,心裡像吐出一口濁氣,通暢舒爽:管她是誰呢,老娘不關心,不想問了。

  白衣天使路醫師:?突然之間?what's happen?

  我不管路芷欣的好奇,直接下結論:以後不問了,這事就翻篇了。

  路芷欣很奇怪,但也沒追問:好吧,雖然不知道你這文科生的腦回路,但我作為一個理科生,懶得問就是我的腦回路。

  我發了個乖的表情:那就對了。

  “接下來我提問個同學,看看大家掌握的怎麽樣。”

  我一聽老師要提問,立馬把手機放好,抬頭看老師,等待被宰。

  “3班的25號。”

  老師話語一落地,小聲的舒氣,連成了一片。

  而我則驚掉了下巴。

  因為老師點的不是別人,正是師豫。

  而師豫,老師叫了兩遍,都在看手機,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我小幅度地推了推師豫,師豫才不緊不慢放下手機,站了起來。

  “剛剛講了李嘉圖的比較成本學說,但還沒有講他在歷史和現實上的意義。這位同學試著談談你自己的想法。”

  我瞬間頭皮發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幫她。台下的同學們也開始齊刷刷地翻書,找資料。

  我的親娘唉,歷史和現實的意義就算要講,也得給點時間思考。這冷不丁提起來,顯然是故意為難。

  說不定,我們這位記憶力極好的女博士,在剛開學點名的時候,就記得師豫了。所以才會看她走思的時候,點起來她。

  我看了看多媒體上的講義,又看了看書本,只能簡單地總結了幾條。

  正準備提醒她的時候,師豫低著投,開始回答問題:“比較優勢理論以勞動價值論為基礎來論述國際貿易,揭示當時英國資本主義發展與國際經濟交往的關系。”

  嗯?說得這麽好的嘛?
  但是,聲音怎麽有些顫呢?我不由得抬頭,是緊張嗎?

  我不由得抬頭,卻看到她及肩的長發遮住,並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

  “這一點回答的不錯。還有嗎?”

  我連忙提醒她第二點:“按比較優勢原理進行的國際貿易,對參加貿易的各國有很大的利處。”

  師豫聽了,簡明扼要地重複了。

  老師點頭,繼續為難:“簡單闡述一下,怎麽個有利法。”

  我連忙提醒:“資本和人力都可以說。”

  師豫很聰明,一點就透:“各國都可以發揮其自然條件或其他人為條件方面的優勢,全世界各國都把資本與勞動用於最有利於本國的用途上,世界上的產品也因此更為豐富,質量也會更好。社會勞動也能得到節約,各國也能處在互惠互利的關系中。”

  思想史老師很滿意,笑著點了點頭,誇獎道:“說得很好,還有嗎?”

  還,還有?

  不止我震驚,整個階教的人都震驚了,這老師真的是個狠人啊。

  師豫搖頭,聲音似乎極度壓抑著痛苦:“沒了,老師。”

  老師這才不情願地松了口:“好,那這位同學就先坐下吧。”

  師豫沒動,肩膀有些抖。

  我很詫異,伸出手準備拉她。

  “老師。”師豫突然抬頭,露出半張掛滿淚痕的臉,眼尾早已猩紅,眼裡的傷心無法言語,眼神卻帶著堅定。

  “您能給我請個假嗎?”

  同學和老師都愣了下,沒有反應過來。

  師豫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傾瀉而出:“我有急事,現在就要走。”

  我看著她,眼淚無聲落下,心裡一陣揪著疼。

  老師也沒多過問,二話不說給她簽了假條,她拿著假條,步伐凌亂地要回來收拾書。

  我攔住她,碰到了她冰冷的手:“別慌,別著急。書我給你收拾,你快去忙你的吧。”

  她的眼淚不要錢似地往下掉:“好,我,謝謝。”

  我握了握她的手:“加油,有事電話。”

  她點頭,再說不出一句話。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去吧。”

  然後,我就看到,她頭也不回的,沒有形象可言的拔足狂奔。

  就像,就像高三,知道哥哥重病,我的姥姥病危時的我一樣。

  不知疲倦,奮不顧身,不願回頭。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一直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本來要買的乾煸土豆豆角,都不小心買成了豆角茄子條。

  我吃了一口甜膩膩的茄子條,心裡更覺得煩躁,歎了口氣,把筷子放下了。

  也不知道師豫怎麽樣了,遇到的急事解決了沒?

  糟了,把路芷欣忘了。

  我連忙拿出手機,翻看路芷欣的對話框,果然已經炸了。

  十多個戳一戳,十多個敲窗,十多個放大招,十多個心碎,還有很多個表情包,都是你完了的千百種表達。

  啊,我的皮要掉了吧?
  我忙去認錯,各種不要臉的話都說了,狗腿的樣子讓我自己都忍不住想啐一口。

  結果,沒有結果。

  路芷欣根本沒鳥我。

  哎,真的是好煩啊。

  “不好好吃飯幹嘛呢?”許司揚端著滿滿一大盤飯菜,一臉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吃這麽少?你吃的飽嗎?”

  啊,這個玩笑不好笑。

  言喻看著我一臉無奈地搖頭,指了指許司揚:“你別管她,今天上午就這樣了,你讓她自己靜靜吧。”

  “上午就這樣了?”許司揚很是疑惑:“出什麽事了?”

  薑未和晏婷這兩個吃飯機器停下來,看了許司揚一眼,沒回話。

  許司揚眼珠轉了轉,沒再問。

  我斂目垂眸,興致缺缺地扒拉著飯。

  突然手機叮得一聲響,我連忙去看。

  是師豫發過來的:一切安好,不要擔心。

  我松了口氣,眉頭終於松開些,手指翻飛地回:那就好,照顧好自己,一切都會好的。

  她沒多說,回了個嗯。

  我這才覺得心口的石頭移開了些,吃了一口甜膩膩的茄子條,也不覺得惡心了。

  “這飯不好吃,我給你再去打一份吧。”許司揚吃著自己的辣子雞丁,看了我盤子橙紅紅的一盤,建議道。

  我搖頭,說話也沒有精氣神,但比之前好了些:“不用了。我也吃不下,再打一份也是浪費。”

  “看你吃飯這麽磨嘰,不像以前那麽如狼似虎,我還真是覺得心裡不痛快。”許司揚並不理會我的建議,起身就走,攔都攔不住。

  繞到我身後又問了句:“石鍋拌飯,木桶飯,想吃那個?”

  “石鍋拌飯!”言喻搶著答,衝我擠眉弄眼。

  許司揚看著我,我很是抱歉地點頭:“麻煩了。”

  許司揚笑著點頭,去打飯了。

  薑未和晏婷瞪大眼,痛斥言喻的無恥:“,鯨魚的朋友你也坑,你還是人嗎?”

  “不是減肥嗎?還讓鯨魚吃你想吃,許司揚買你想吃的石鍋拌飯,節操呢?”

  言喻嘿嘿笑,比了個手指頭:“就嘗一口,就一口。”

  兩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繼續補刀子:“吃飯的時候都沒說給人家鯨魚吃一口,現在好意思吃人家的?”

  言喻不要臉地笑:“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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