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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第116章    我不能和你一起看比賽了
  我看著言喻笑得眼睛胖成一條縫,心情好像跟著好了一點。

  很快,許司揚就端飯回來了,熱乎乎的石鍋拌飯還刺啦刺啦地響,靠著砂鍋的那一圈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鍋巴。

  而言喻以肉眼可見的的速度吃了三口,剛剛說的隻吃一口當作是屁放了。

  我二話沒說,包了一個20的紅包,微信轉給他。

  他聽見聲響,翻過手機,冷眼睨著我。

  我頭都沒回,扒拉著飯威脅他:“請你喝奶茶的錢。如果不收,以後你的東西我也不收,咱們也不用處了。”

  然後,余光瞥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默默點了點屏幕,應該是把紅包收了。

  我彎了彎嘴角,吃了一大口。

  許司揚大口扒拉著飯,卻還是陽光美男的做派,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狼狽,養眼得很。

  嘖嘖嘖,我心裡搖頭感歎,長得好看,真是做什麽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啊。

  許司揚一開始並沒有當做什麽,繼續吃飯。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放下筷子,扭頭看我。

  “我臉上是長花了嗎?讓你連飯都顧不上吃,一直盯著我?”

  “我看看。”言喻煞有介事地端詳了一下許司揚,很像模像樣地點頭:“長了,還是朵驕陽的太陽花。”

  薑未和晏婷噗嗤一聲笑了。我也笑了。

  “笑了?”言喻嫌棄地看了我一眼,卻帶著笑意:“就是嘛,你長得本來就冷酷,耷拉著個臉,周圍空氣都是臭的。”

  “……”得,這是變著法的說我臉臭。

  許司揚看著我,笑著點點頭:“行。損我能讓你笑,那我也不能說什麽了。”

  我看著他的笑,突然覺得,自己心裡的色彩,亮了那麽一點點。

  他示意我繼續吃飯,隨意道:“蔣師哥呢?最近很少看見你們一起出現。”

  薑未和晏婷沒吭聲,言喻也難得沒多嘴,整個頭都快埋在我的鍋裡了。

  我大口地扒拉了一口飯,含糊不清地回:“他的實驗到了最關鍵的地方,每天都是沒日沒夜地盯。而且大廣賽最近也在收尾階段,各種事都湧在一起了,所以特別忙。”

  三人聽得一愣一愣地,好久才反應過來我說了什麽。

  晏婷咽了自己嘴裡的米,很突兀地問道:“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

  言喻緊跟著:“不是說蔣師哥很忙嗎?你怎麽還和人家天天叨逼叨個沒完?”

  很顯然,言喻搶了薑未的台詞,薑未隻好點了點頭:“對啊。怎麽這麽不懂事?”

  “……“???原因你們給我機會說了嗎?就給我定罪?
  “問了邢思思吧?”許司揚噙著一抹不淡不濃地笑,不陰不陽地說道:“蔣師哥的近況,還有一些,別的事。”

  “……”聽到後半句,緊張地直接把晏婷的咖喱土豆咽了下去。

  火燒火燎的,卡得喉嚨疼。

  “什麽別的事?”三位室友齊刷刷地看著我。

  我連忙打哈哈:“我也很好奇他說的是什麽,你們幫我問問。”

  三人又看向許司揚:“什麽別的事?”

  許司揚但笑不語,笑容意味深長。

  我進入一級警戒狀態,心裡暗暗思忖:邢思思問到關於許司揚的慕斯女神的事了?不然怎麽會暴露?
  三人執著地看著許司揚,一時僵持不下。沒辦法,最後還是我出來打圓場:“沒什麽,就是問了問關於蔣越澤的事。”

  “哦,這樣啊。”晏婷恍然大悟狀,抬了抬下頜,示意我道:“那你沒問問,他吃飯了沒?”

  薑未和言喻又跟著聞風而動:“米飯和面條,一會都給他送點。”

  “再買點熱茶,師兄們肯定都很累了,喝喝茶提神。”

  我聽完這三個人的建議,覺得還缺點什麽,轉頭看了看許司揚:“你覺得怎麽樣?”

  許司揚打了個響指:“完美。”

  我哈哈笑,努力不讓飯粒噴出來:“你們的建議非常好,但實驗室不讓進,也不允許在實驗室裡吃東西。所以,這個建議沒有用。”

  三人是同臉震驚:“啊?這麽變態?”

  “這麽嚴格?”

  “這麽高逼格?”

  我點頭:“沒錯,就是這麽不近人情。”

  “這還不簡單。”許司揚很不在意這個問題,建議道:“你和蔣師哥約到這裡吃飯,一會吃完,我們走,你等著,這不就好了?”

  “嗯?”晏婷點頭:“這是個好方法啊。”

  言喻把我的石鍋拌飯都快吃完了,頭還是快塞到鍋裡,沒有感情地點頭。

  “唉?說曹操曹操到,你們看身後是誰?!”

  晏婷興奮地叫,指著後面,衝我一個勁地眨眼。

  不是吧?這麽巧?一說就出現。

  我緊張激動地轉頭去看,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身影出現。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轉頭,一臉哀怨地看著薑未,眼白忍不住往上翻。

  “哈哈哈哈哈!你看你一臉失落的那個樣!”

  “就這麽想見到蔣師哥啊!”

  “哎喲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我放下筷子,覺得這頓飯是真吃不下去了:“取笑我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啊親們?”

  三人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笑。

  許司揚搖了搖頭,似乎很是不能理解,女生的笑點為什麽這麽奇怪。

  我擦了擦嘴,收拾好碗筷和餐盤,看他們:“吃完就走吧?”

  許司揚嗯了聲,乾脆利落起身,端起餐盤:“走”

  薑未和晏婷也端起餐盤,拉起還想吃的言喻碎碎念:“不是減肥嗎?午飯只能七分飽,不能多吃了。”

  言喻掙扎:“這個菜花,讓我來讓我來。”

  薑未拉起來:“不行,你今天吃了快12分飽了,再吃就功虧一簣了!”

  言喻還在拉鋸戰:“最後一口,最後一口。”

  我看著她們三個鬧,決定自己先去放餐盤。

  下一秒,媽媽的電話進來了。

  我隻好示意許司揚先去,許司揚點頭,把我的餐盤接了過來。

  我迅速說了聲謝謝,接起來媽媽的電話:“媽?怎麽了?”

  媽媽的聲音有些低落:“曉曉,後天是什麽日子,你記得吧?”

  我拿下手機,看了一眼農歷日期,心裡頓時就像撕開一個口子,呼嘯的寒風呼呼地吹進來。

  原來,這麽快就到了。

  我愣在原地,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嘶啞難聽:“記得。”

  媽媽沉默了幾秒,輕緩溫柔的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哀痛:“媽就是想問問你,課程緊不緊,方不方便回來?”

  我強忍著喉嚨口的澀意,嗯了聲:“我會和老師請假的,您放心。”

  “好,媽知道了。你問問你哥忙不忙,方不方便回來,要是忙就不要打擾他了。”

  “我知道了,媽。等我問完,給你打電話。”

  “好,如果你哥也回來,讓他訂一起回來的車票,我也好放心。”

  “我知道的,媽你放心。”

  我無力地掛了電話,看向早已等在一旁的四人,眼神有些模糊不清。

  也不知是霧,還是其他,只能隱約看到言喻衝我招手:“打完電話就快過來啊,愣在那裡幹嘛?”

  我裝了手機,斂去一切神色,淡聲道:“來了。”

  我一步步走過去,許司揚的臉越來越清晰,睫毛都根根分明。

  我仰著臉,對他勉強扯了個笑,聲音再沒了以前的活力和輕快:“許司揚,對不起啊,周四的比賽不能可以一起看了。”

  許司揚的笑容瞬間僵了一下,又迅速恢復原樣,語調還是明亮歡快的:“那讓我聽聽,是什麽原因要放我鴿子?”

  我繼續勉強地笑,很是抱歉:“我不想說。但我真的事出有因。”

  許司揚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那行吧,不過之後你得幫我值一次班,和我看一場比賽還回來。”

  我爽快應下:“沒問題。”

  晏婷和薑未,還有言喻面面相覷,沒說什麽。

  回到宿舍,我先和哥哥通了個電話。約定一起回家。

  本來準備訂下午四點的車票,但因為哥哥有一節重要的實驗課不能請假,隻好訂晚上8點的,等到了仁城,也已經凌晨兩點了。

  為了快速到達又不耽誤課程,我和哥哥決定坐飛機,晚上八點飛,九點10分到達機場,30分鍾車程到家。

  下午沒有課,為了不影響室友睡覺,我心緒紛亂地等到兩點半,大家起來,我才開始起來收拾東西。

  言喻和薑未慢吞吞挪過來,小心翼翼地問:“你是要回家嗎,鯨魚?”

  我簡單地收拾了幾件衣服和零食,點了點頭:“是,家裡有事 需要回去一趟。”

  晏婷探出頭,關心道:“請假了嗎?”

  我搖頭:“還沒,收拾完就去。”

  薑未哦了聲,不放心囑咐道:“那記得多帶些吃的,小心餓。”

  我衝她笑:“放心,我吃了晚飯才走。而且飛機上有吃的,不會餓著的。”

  “那就好那就好。”

  手機叮了一聲,是輔導員發的消息,讓我現在過去。

  我立馬放下手裡的事情,去了教1號樓找她。

  到了輔導員辦公室,我敲了敲門:“報告。”

  張老師抬頭,衝我笑了笑:“你來了?進來吧。”

  我點頭,走了過去,說明自己的來意:“老師,我是來向您請假的。”

  老師嗯了聲:“出什麽事了,要請假?”

  我抿了抿唇,含糊道:“家裡有些急事。”

  張老師拿出假條,翻了翻:“什麽事?”

  我沒再回答。

  老師翻假條的手一頓,抬頭看我,眼神溫柔:“不方便說?”

  我搖頭,慢慢道:“後天,是我姥姥的忌日。”

  老師愣了一下,眼裡又多了一絲心疼和憐惜:“不好意思啊,老師不是故意的。”

  我搖頭:“沒事。”

  “打算請幾天?”張老師一邊快速寫下假條其他內容,一邊問我:“最近課不多,但也不能落下太多,不然不好補。”

  “三天。我第三天下午就可以回來了。”

  老師點了點頭,龍飛鳳舞地寫下自己的簽名,推給我:“簽個字。”

  我接過筆,規規矩矩簽字。

  老師開始了安慰模式:“節哀順變,要照顧好自己的情緒和身體,不要向師豫一樣,把身體搞垮。”

  我有些好奇和擔心,慢吞吞把筆遞過去。

  “簽好了?”老師接過筆,把假條撕下來:“那就去吧。路上小心。”

  我道了聲謝,轉身出去了。

  師豫她,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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