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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290章
  得到肯定,我立馬高興地跳了一下:“是吧是吧?那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他嗯了聲,將自己的圍巾一圈一圈地圍在我身上,語調淡淡的:“為什麽站在街上吹冷風?”

  我一下子蔫了下來,神情懨懨地道:“啊,還是躲不過啊。”

  他嗯了聲,好笑地看著我,將我的另一隻手握在手心暖著,一臉閑適地聞了聞,淡聲道:“還喝酒了啊?”

  我看著他的眼神,專注乾淨,便認真嚴肅地點頭:“喝了不少,差不多五瓶燒酒。”

  他皺了皺眉,捏了捏我的鼻子,無奈地道:“真是個小酒鬼。”

  我沒出聲,默默地低了低頭。

  他微微俯身,低著頭,一臉傾聽的樣子看著我:“聊得不開心嗎?”

  我搖頭:“也不是。該說的我都說了。就是覺得心情蠻複雜的。”

  他不說話,隻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我,無聲地詢問。

  我想了想,磕磕巴巴地表述著:“見到她的時候,我覺得放松很多,但還是覺得壓抑。直到,我把那句欠她好久的對不起說出口,我才覺得真正的輕松。真正的釋懷了。”

  “我也從她的視角,看到了她眼中的我。明白了她對我的恨,對我的嫉妒,對我的不滿,都是有跡可循,我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無可厚非。我本來想解釋那些被誤解的本意,可又覺得她有她的想法和判斷,由著她去吧。”

  “我只希望,以後的每一天都有你陪我,每一天,都好好的。”

  他嗯了聲,眼裡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語氣卻有些促狹:“所以就站在街上吹冷風?”

  我被他逗笑,下一秒又正經嚴肅地搖頭:“不是。只是在釋懷之余,看到了和許司揚初見時相似的場景,才恍然大悟地想到,我還欠許司揚一個交代。”

  說完,我短暫的沉默了一下,蔣越澤也是不發一言。

  我頓了頓,還是開口道:“那時候我們誰也……”

  說到這,我又覺得不妥,下意識地停頓,下意識地笑了笑,換了說辭:“不對,那時候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他有這麽多的故事。隻以為是個意外,過去了就過去了。誰知道……”

  他嗯了聲,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快得還未讓人看清,下一秒便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樣子,好似我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是我的錯覺。

  我忍不住笑,故意逗他:“你不高興啊?”

  他看著我,目光一寸一寸地移動,最後微微垂下頭,眼尾也跟著耷拉下來,睫毛不斷地撲閃著,一副落寞世公子的模樣,語氣也是帶著沮喪和低沉,大方承認道:“嗯,不高興。”

  我的心立刻軟的不像話,還升起一股無以言喻的愧疚和自責,我連忙走近了些,踮起腳蹭了蹭他的鼻尖,軟著聲音道:“別不高興,別不高興。我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他靜靜地看著我,不發一言地等待著我的下文。

  我歎口氣,緊緊地圈住他的脖子,低聲道:“我在想,如果我能夠再聰明點,早點發現他的心思,我欠他的不會少一些,我對他的愧疚是不是也會少一些,那麽我在他面前,是不是也會更平等一些?”

  他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慢慢地將臉埋在我的頸窩。

  我有些癢,忍不住咯咯直笑,輕聲和他嬌嗔:“你的頭髮好硬,扎的我好癢啊。”

  他聽了,也低低地笑了聲,聲音沉醉動人,讓我的心都跟著蕩漾起來。

  我將手插進他的大衣兜裡,緊緊地箍住他的腰身,用力地嗅著他身上的淡淡香味,靜靜地等他的回答。

  “是覺得可惜,還是覺得遺憾?”

  他輕問出聲,帶著循循善誘地安慰和引導,讓我瞬間就沉浸在他的問題裡。

  可惜嗎?好像不是。遺憾嗎?好像也不是。我心底真正的介意的,好像是無法回應他的難過與歉疚。

  我如實地搖搖頭,落寞地開口:“我只是覺得,他不該喜歡我的。”

  蔣越澤摸了摸我的頭,繼續循循善誘:“對你而言,他是什麽樣的存在呢?”

  什麽樣的存在?這得好好想一想。

  對我而言,遇到他,是意外的驚喜。他陪著我做了好多好多的事。陪我跑八百米,陪我一起在學習部學習,工作,陪我操場上談心,陪著我一步步成長,看清我自己的心,陪著我經歷一次次風雨,見證我在大學校園的每一次經歷……幾乎每一件事情,都有他陪伴著我,他一直都在我身邊,支持著我。

  默默地,不動聲色地,卻又不可或缺的。

  我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地回答:“是夥伴,是兄弟,是朋友,是我成長路上,重要的同行者。”

  他嗯了聲,清冷的聲音悠遠又縹緲:“對他而言,你的存在更重要。”

  “不是你不夠細心,而是他做這些,本就不希望你知道。他只是想,默默地喜歡你,守護你。他怕有這些背後的喜歡和付出被你知道,然後物化的那一天,他也怕你知道以後,會愧疚,會難過,會疏遠他。這些,是對他最大的傷害。”蔣越澤慢慢地說著,每個字每個音節都清楚悅耳,傾注了滿滿的感情,沉甸甸的:“就像是當年的你一樣。”

  我一下子愣住,對許司揚的心思又多了幾分理解。

  可說實話,他和我一點都不一樣。

  當年喜歡蔣越澤的我,帶著忐忑,帶著試探,帶著小心翼翼,更帶著小心機。我沒期待他會與我早戀,但我對他心裡的那個特別的位置,以及日後他身側的位置,一直都志在必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為以後鋪墊而已。

  而許司揚,他卻單單地只是想對我好而已。

  不由自主地,不計後果地對我好而已。

  我默不作聲地將抱著蔣越澤的動作緊了緊,心又跟著沉了幾分。

  許司揚,你這份沉甸甸的喜歡,我該怎麽還你啊。

  我埋在蔣越澤的肩膀上,悶悶地出聲:“這份情太重,太重了。”

  “我沒遇到這種情況。我深怕自己處理不好,會傷害他更深。可我更怕如果裝傻,他會更難過。”

  他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後背,輕聲哄道:“那就順其自然,總會有辦法的。”

  我瞬間覺得委屈與感動齊齊湧上來,眼圈開始模糊。

  究竟是什麽神仙運氣,遇到了蔣越澤,呵護陪伴我左右啊。

  就連如何拒絕愛慕者這種事,都站在我的角度認真為我考慮。這樣的溫柔,估計世間難尋了吧。

  我心下又跟著一陣感動,一陣自責,一陣愧疚,最後通通都化作一句話,說了出來:“阿澤,謝謝你。”

  謝謝你對我的包容,謝謝你一直都在。

  他低低笑了聲,吻了吻我的耳垂。

  我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了開來。

  一切都會好的。

  包括許司揚。

  路芷欣為時一上午的參觀校園結束,等我一回到宿舍,就看到了路芷欣被言喻她們的眾星捧月般的圍著,磕著瓜子,吃著各種小零食,無比愜意地在聊八卦。

  大家一看到我回來,就像是狼看到了獵物一樣,連忙高聲招呼,推攘著讓我坐到了八卦桌的C位上。

  我瞬間反應過來這個情況不對,下意識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眼神咻咻飛個沒完的路芷欣,心裡暗叫不好。

  言喻這狗子很快就按捺不住了,把乾果推到我面前,一臉狗腿壞笑地看著我。

  我開了一顆開心果,眼皮都懶得抬:“想問什麽,說。”

  言喻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笑得猥瑣又奸詐:“你和彭美鑫到底聊什麽了?她居然主動澄清你們之間的事了?”

  我一臉不相信,側身看了一眼路芷欣求證,她慢慢悠悠地磕著瓜子,慵懶地點點頭。

  我一下子精神抖擻起來,衝言喻伸了伸手,她立刻會意,將手機放到了我的手裡,還貼心地打開了彭美鑫發的帖子。

  我看著她的澄清聲明,字字誠懇,句句情真,沒一點詆毀和偏向,帶著些一笑泯恩仇的意味,看起來灑脫極了。

  只是不知道在她敲下“明白了所有事情,知道了所有隱情,從此往事寄長風,再不提及”這樣的話的背後,她又有多少無奈和懊悔,或者不甘與憤恨。

  不過這一切,都是她的事情了。是喜是悲,都要看她怎麽書寫了。

  而我這個過客,終於退出了她的舞台劇場了。

  我心裡早已過過好多小劇場,言喻卻還在契而不舍地追問為什麽。我收起手機,放回到她的手機,淡淡地抬眼看她:“也沒什麽,只是把欠她的一句道歉還給她而已。”

  “就這?”言喻明顯不信,質疑地看著我,連帶著晏婷和薑未也不信,死死地盯著我,“合著她像個瘋狗一樣咬著你不放,只是為了一句道歉?”

  語畢,薑未和晏婷連連讚同地點頭,就連路芷欣都是一臉懷疑地挑了挑眉。

  我無奈地撇嘴,妥協道:“我威脅了她,行不行?”

  言喻一下樂了:“這才合理嘛!你要是這麽好心,我都覺得你神經不正常。”

  我無奈地看言喻,余光瞥見路芷欣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我扭頭對上她的目光,直覺她好像知道點什麽。

  她看我盯著她,也沒扭捏,直接放下手裡的瓜子,清清嗓子道:“彭美鑫找過我,問你當年的事。”

  “我沒隱瞞,全部都告訴他了。”

  怪不得。我心下瞬間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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