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深秋已經過去,天空中緩緩的飄落下小雪,杜雲溪見此更加興奮,她的臉上帶著興奮,紅撲撲的,一雙鳳眸中似乎帶著星辰,她停下腳步,伸出手企圖接住天空中掉落下來的雪花,可雪花入掌即化。
一轉眼,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度過了四個月的時間,四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她心中無比慶幸能過上這樣安逸的日子。
花望歌在不遠處看著兩個人在雪中相擁的場景,他的心猛然的刺痛。
愛而不得,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
明明,就在眼前的
“姑娘,公子你們別鬧了,快過來吃東西。”白青看著花望歌癡癡的望著那個方向,忍不住開口道。
“今天是十五團圓夜,所以想著大家一起來吃東西。”白青邊布菜邊說道。
四個人說說笑笑的,倒也不錯。
杜雲溪仰頭喝了杯酒:“我也有些想家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鳳七澤見她似乎有傷感,便趕緊喂她一堆吃的。
“哈哈哈,不提也罷,反正我也回不去了,而且我現在也有阿澤了,還有你們,我也不算孤單。”杜雲溪突然大聲笑出來,臉上帶著傻笑。
“姑娘這算什麽,等公子和姑娘成婚了,到時候生六七個娃娃出來,這樣豈不是更加的熱鬧。”白青臉上也有些醉意。
孩子?
不不不,孩子太鬧騰了,
可是,那軟軟糯糯的小身體,確實也挺可愛的。
杜雲溪腦子清醒了起來,小手拍在桌子上,語氣十分豪邁的說道:“行咯,到時候讓我給你們生十個八個的孩子,認你們做乾爹乾娘。”
白青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來,兩個女人笑做一團。
可杜雲溪卻沒有注意到,她身邊的鳳七澤從始至終都沒有笑臉,反而是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周身的氣息都變的冷了下來。
尤記得當初張太醫說“杜姑娘的身體孱弱,能夠康復卻不能在生育。”
這句話他一直都記在心裡,當日她將匕首插入腹腔,他至今難以忘懷,這一切,終究也是因為他的緣故。
不想杜雲溪的身子突然湊上來,兩隻大眼睛瞪的跟銅鈴一般的,長長的睫羽微微煽動著,紅著臉問道:“你說,我們生十個好,還是生八個好?”
她歪著腦袋的樣子非常可愛,鳳七澤一把將她攬在懷中,大手輕柔的摩挲著她的後背,聲音略微有些嘶啞的說道:“你醉了,我帶你回去。”
花望歌握緊了手中剛剛接到的密信,力道之大,足以將紙條揉捏成粉末。
她眼睛中的光芒,永遠只為了他。
從那天開始,杜雲溪念念叨叨的口中都是在糾結生孩子的問題,總是想問到底是生十個還是八個。
“你啊,怎麽說也是女子,怎的能把這種事情掛在嘴邊呢。”鳳七澤淡漠的說道眼神卻並不看著她。
杜雲溪歪著頭,看著鳳七澤正在練字,竟然一眼也不看她,每次聽她說起生兒育女的事情,他也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她的心漸漸地沉了下來,莫非.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驚駭不已。
最近,他也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碰她了,這.
莫非他不行!
這個想法真的把她嚇了一大跳,畢竟之前天天折騰她,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莫非是因為之前太過劇烈,所以傷了身子?
這這這,這也太有道理了。
不過男人都是愛面子的,這種事情肯定不好意思說出口。
“阿澤。”
“嗯?”
“沒什麽。”
鳳七澤抬頭,看著她支支吾吾又一副非常驚訝的樣子,他搖了搖頭,心裡明白,這妮子肯定是又多想了。
杜雲溪一臉憂鬱的看著窗外的雪,屋內來來往往進來的女人,她也是一眼都不看。
一連著這樣好幾天的時間,就連白青都看出不對勁了。
“姑娘,姑娘?”白青的手在杜雲溪的眼前來回的晃了晃。
杜雲溪這才回過神來,可是這眉頭卻一直皺著。
“姑娘這是怎麽了?好像有心事?”白青疑惑問道。
杜雲溪卻瞥了她一眼,更加失落的說道:“你還沒有成婚,不懂這些的。”
“姑娘不想說就算了。”白青嘟了嘟嘴,轉身就要走。
“事情是這樣”杜雲溪湊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大堆,白青聽完了之後,一張臉爆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杜雲溪聳了聳肩膀,她就知道,跟這種小女生說這些是沒有用的,因為她們還沒有經歷過啊。
等到冷靜下來,白青這才嘟囔了幾句。
“你說什麽?”
聽了老半天白青說的話,她恨不得拍手叫好。
入夜十分,鳳七澤正為鳳臨齊失蹤的事情煩惱,出去了一整天都是在處理這件事情,可是他出去了一整天都沒有什麽進展。
往天回來的時候,杜雲溪都點燃著燭火睡著了,今天卻有些不一樣。
“怎麽了?還不睡?”鳳臨齊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
身後之人卻嬌滴滴的說道:“人家,在等你嘛~”
她的聲音拉的長長的總是帶著一絲魅惑人心的意味。
鳳臨齊回頭,只見杜雲溪身上穿了一件輕紗,隻遮擋住了重點部位,可畢竟是輕紗,玲瓏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不說,還有那若隱若現的重點部位,直叫人狂噴鼻血,美人面上帶笑,顧盼生姿,眸色流轉之間帶著嫵媚,妖嬈。
他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了過來,杜雲溪心中冒著泡泡,哼,男神都是下半身思考的,這一招百試百靈。
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杜雲溪害羞的閉上雙眼,準備迎接他濃濃的愛意。
卻不想,迎來的卻是一床厚厚的被子。
他將她的身子害住,裹起來放在了床榻上,又另蓋了一床被子。
她正詫異,他卻背過身子聲音嘶啞的說道:“我累了,睡吧。”
杜雲溪仿佛一隻泄了氣的皮球,這忙活了一整個白天,就為了今天晚上,可是也沒效果。
她有些委屈的低下頭,這身材要什麽有什麽,從前他也是愛不釋手啊。
莫非!他,在外面
對,沒錯。
杜雲溪越來越篤定心中的想法,她的阿澤身體不可能有問題,肯定是外頭有了相好的,所以現在才對她愛答不理的。
可這麽想著,她怎麽更加生氣了呢。
他睡了一晚上,她卻氣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鳳七澤看著她頂著厚厚的熊貓眼,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
想開口問問她,卻又不知如何問。
只能任由著她氣鼓鼓的走了。
卻不想,杜雲溪走了之後,便又拐了幾個角落又拐回來了。
為了不被鳳七澤發現,她就偷偷的把花望歌也給叫來了。
看著鳳臨齊走進一家酒樓,花望歌看著便也要走進去,卻被杜雲溪一把給拽了回來。
“怎麽了?”
杜雲溪錘了他胸口一下:“你忘了,我們是偷偷來的,可不能讓別人發現這種事。”
花望歌一副明白了的樣子,沒在衝上去。第一次為了保險起見,她並沒有衝進去,只是在外頭靜觀其變。
一連兩三天的時間下來,她都沒有看到鳳七澤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鳳七澤看著這幾天她都安分了下來,晚上也沒有在折騰他,倒也樂的清閑。
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女人,杜雲溪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又是開心又是不開心。
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杜雲溪親眼看見鳳七澤走進了一家青樓之中,她頓時就炸毛了,她就知道不對勁!
“看到沒,我就知道!”杜雲溪回身一把抓住花望歌的衣裳,惡狠狠的說道。
“我都瞧見了,你著什麽急。”花望歌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好,我等。”
片刻之後,兩個偏偏公子出現在青樓的門前,杜雲溪大冬天的手裡還拿著一個折扇,美其名曰折扇戲美人嘛。
老鴇看到有生意自然是來者不拒的,杜雲溪說要包廂,老鴇便給他們兩個找了一個包廂,正好是鳳七澤對面的那個包廂。
剛一進來,杜雲溪便趕緊把門關上,還沒等有什麽動作卻聽花望歌用調笑的語氣說道:“來青樓,不叫姑娘怎麽行?”
說著他揮了揮手,高聲呼喊著,卻被杜雲溪趕緊捂上了嘴巴。
“噓,別說話,咱們現在可是潛入敵軍,不能被發現了。”杜雲溪秀眉微蹙,趕忙說道。
花望歌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應了她的話。
她松了手,他也沒有在說話。
杜雲溪連忙湊了上去,整個身子都快貼在窗戶上了,指望著能聽到對面的什麽聲音,卻不想根本就聽不見,只能看著鳳七澤一個人,因為窗戶就開了一個小角。
她瞧著,他應該是跟很多人說話的樣子。
“那些女子有什麽好的。”她有些失落的說道。
“就是,小溪溪比她們好上一百倍,是鳳七澤不會珍惜你,讓我來珍惜你吧。”說著花望歌便從後面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薄唇呼出的氣息噴薄在杜雲溪的耳畔。
她覺得有些癢,想要掙脫開他的鉗製,卻發現他的力道大的驚人,讓她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