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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379章 喬裝
  關於這位燕歸鎮新上任的主帥的情況,千絲閣的手下在不久前也曾將相關情報匯報給南夜千潯看過,所說的與夜魁掌握的差不多。

  不過,在未與這位霑必勝親自打過照面有個直觀了解之前,南夜千潯不想輕易地給這人下判斷。

  畢竟,天旭國帝都那邊的情況也是相當複雜,如今的天旭帝雖然年紀已大,卻一點都不糊塗,依舊精明得很,何況,他那個裝傻的兒子居然糊弄了上上下下周圍左右許多人,雖說是為了保命,可見也不是個吃素的,指不定他是在用這種方式來掩蓋他隱藏的野心呢。

  還有,據說天旭國的國師受萬人愛戴,地位在天旭可是相當的高,甚至有消息說,這位國師能左右天旭帝的決定,讓天旭帝對他言聽計從。

  雖然這個說法無從驗證,不知真假,但空穴不來風,還是要對此人多加重視的為好。

  南夜千潯忽然想起來,天旭國的國師好像也姓霑,叫霑衣,新派到燕歸鎮的年輕人叫霑必勝,他們倆之間有什麽親戚關系嗎?

  夜魁和錢莊掌櫃見他陷入深思當中,識趣地不去打擾,兩人互看一眼,默默地等候他的指示。

  須臾,南夜千潯便抬起了頭,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吟著說道:

  “夜魁叔叔,我要請你幫的第二個忙,就是在明日,你以澧蘭鎮最高駐邊將領的身份,邀請托托鎮與燕歸鎮的駐邊統帥齊聚,至於名目嘛,就說是為了迎接我辦個接風宴的名目好了,最終目的嘛,就是想與兩位新任將領見見面,認識認識人,為將來長期和平相處創造一個良好的條件。”

  “好,夜魁這就立馬去辦,潯王殿下還有什麽要吩咐夜魁的?”

  “暫時沒有了,就這兩件事麻煩你幫忙,尋找父皇和母后之事,我會動用千絲閣的人秘密進行,夜魁叔叔你先回去忙吧。”

  “好。”

  夜魁起身鞠了個躬,便在先行離去了。

  南夜千潯又對錢莊掌櫃做了些交待,然後和他走出密室,大張旗鼓地帶著侍衛們,去了澧蘭鎮上最好的客棧,包了最豪華的一個院子,住了下來。

  自打住進這間客棧,這一天,他便沒有出院子,吃喝全在裡面,要不就睡覺,侍衛們也一臉嚴肅地守在院子的內外,表情肅穆,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其實,這不過是假象罷了。

  在院子裡睡覺時間吃飯看書的潯王殿下,不過是他的一個侍衛假扮的,真正的南夜千潯,早已化妝成一個四、五十歲的商人,從後門悄悄離開了客棧,轉眼間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澧蘭鎮的大街上。

  他的臉上戴了個人/皮面具,臉形微圓,面皮白淨,皺紋極少,隻一雙眼睛顯得極為精明,一看就是走南闖北多年、閱人無數、又懂得吃喝玩樂和享受的有錢的商人。

  只見他穿著一身華麗的錦緞綢袍,衣襟邊和袖口處鑲著一圈細細的嫩白狐狸毛,腳上蹬著一雙厚底的軟靴,靴子上用銀線繡著複雜的牡丹和連理枝花樣,腰間束著一根八寶纘金絲瑪瑙腰帶,腰帶上掛滿了裝零錢的繡囊、裝飾用的尺來長的鑲紅寶石軟劍、玉笛,以及一把燙金描銀的象牙骨折扇。

  他的十根指頭上,至少有六根指頭上戴著戒指,尤其是左手的無名指上,那枚金光閃爍、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翡翠的戒指尤為引人注目。

  這一身打扮,加上他珠圓玉潤頗為富態的中年人的臉,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大富豪、錢袋子、多金而又頗為空虛的成功商人。

  這樣的商人,在邊境重鎮上,不算特別多,但也為數不少,由於長年在外,妻子不在身邊,他們難免覺得空虛無聊寂寞,再加上出手闊綽大方,從不為經濟發愁,所以,每每成為各大店家爭相巴結奉迎的客戶。

  尤其是受到青樓妓子、花館藝人的青睞。

  南夜千潯先是在澧蘭鎮上隨意地閑逛著,似乎是一個初來乍到之人對邊關小鎮的集市非常感興趣,他在鬧市中走過,對所經過之處的每樣東西都很感興趣,一會拿起這個瞧,一會拈起那個看看,遇到特別感興趣的,他還仔細地詢問價格,似乎在做著比較。

  給人的感覺,這就是一個做著市場調查、了解當地行情與物價水平的真正的商人呐。

  當然了,既然是成功又空虛的商人,身處外地,對美女們自然也是不會放過的。

  南夜千潯一路行來,眼睛不時地朝四下裡溜著,看見一個長相醜的,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嫌棄地撇過臉,若是遇到一個長相不錯的,他便高興起來,故意整整衣袍,理理發鬢,假裝咳嗽兩聲,以期引起對方的注意,然後再將那柄燙金象牙扇拿出來,“刷”的一聲展開,然後得意洋洋地看著對方。

  這樣的他,惹得對面的美女滿臉通紅,趕緊跑開,讓周圍的人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紛紛將他當成了一個色中餓狼,有那等正直的,便直搖頭,顯得極為不屑。

  就在這樣的閑逛當中,南夜千潯很順利地完成了與千絲閣手下的接觸。

  當他一路逛到又一個攤位上的時候,雙眼立即發光,嗅了嗅鼻子,對小販說道:

  “老板,這裡賣的是什麽好吃的?怎麽這般香?比女人身上還要香呢!”

  攤位後的小販正是他千絲閣派駐在澧蘭鎮的人,一句“比女人身上還要香”就是他們的接頭暗號。

  小販心裡一喜,眼睛裡露出一絲激動,但臉上的表情卻控制得很好,他熱情地迎上前,自豪地大聲說道:

  “客官,您還真是識貨喲!我這賣的可是我們家祖傳的美味,傳男不傳女,每代隻單傳一人呢,來來,客官您買幾個嘗嘗,包管您一吃便會愛上,愛上便會上癮,越吃越想吃。”

  “每代隻單傳一人”是接頭暗號的下一句,如此一來,雙方便心底有數,心照不宣了。

  “那好,我生平唯兩大愛好,一是女人,當然得是美女了,二是美食,既然你這是祖傳的絕世美味,便給我先來一份好了。給,這是銀子,不用找了。”

  南夜千潯做為富有的吃貨商人,自然是不問價錢的,隨手甩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催促著小販快快給他一份美食。

  小販臉上樂開了花,答應了一聲“好嘞”,便將蒸籠蓋子揭開,將裡面用荷葉包著的糯米雞飯拿了一個出來,又用牛皮紙袋包好,恭恭敬敬地遞到他的手中,還不忘叮囑:

  “客官小心,這個糯米雞飯很燙,您慢點吃,不要燙了嘴。”

  南夜千潯從小販手中接過牛皮紙袋,也不說謝謝,很著急地邊走邊打袋子,將著糯米雞飯的荷葉解開,用筷子挑著吃了起來。

  在做這一切的過程中,他的眼睛掃到了牛皮紙袋子裡的一張小紙條上,那張紙條上只寫了三個字:
  “沉香院,頭牌。”

  南夜千潯的嘴角勾起一抹愜意的笑容,邊吃著糯米雞飯,邊連連讚歎:

  “不錯不錯,果然那個小販沒有說錯,確實是好吃,都說澧蘭鎮除了美食還有美人,我何不順便去那煙花之地看看,也好一飽眼福啊!”

  三下五除二吃完手中的糯米雞飯,他將牛皮紙連同荷葉往街角的暗處一扔,找人問了問路,便瀟瀟灑灑地往鎮西那煙柳集中之地行去了。

  他前腳剛走,後面就竄出幾個乞丐來,爭相去搶他扔在角落裡的牛皮袋子。

  幾人不由大打出手,一番爭搶打鬥下來,這個袋子終於被一個臉上花一塊白一塊的一個年輕乞丐給奪走了。

  只見他抱著那年牛皮袋子狂跑了一段距離,直到確定身後的乞丐們再也追不上自己,他才停了下來,將牛皮袋子打開,探頭朝裡面仔細看了看,又將那片包飯的荷葉取出來,翻來覆去看了一會,這才將上面沾著的一些沒吃完的裹著亮澄澄雞油的飯給吃了。

  吃完後,他隨手將荷葉一扔,又將手中的牛皮紙袋撕開,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玩了一會,似乎累了,雙手一扔,四下裡看看,抄了一條小巷,眨眼間便跑得無影無蹤。

  他卻不知道,在他消失在小巷盡頭後,小巷口那裡閃出一個人來,朝著他的背影看了看,又面無表情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那個乞丐在小巷裡穿來穿去,腳下走得極快,最終他停在了一處普通的的毫不起眼的民房前,背貼著門,一雙眼睛四下謹慎地滴溜轉了一圈,然後手一推,他便倒推著進了那所宅子。

  門,迅速被他闔上了。

  三步並作兩步,他穿過庭院,來到一個偏屋前,敲了敲門,屋裡傳來一聲:“進來。”

  乞丐迅速推門,閃身進了屋內,然後躬身對著屋裡的一人說道:
  “今天一大清早,南夜國的潯王便帶著十一名侍衛,騎馬進了澧蘭鎮,然後直接去了潯記錢莊,與錢莊掌櫃關起門來密談了許久,期間,夜魁前去拜見,半個時辰後,夜魁告辭回了他的將軍府,一刻鍾後,南夜千潯便帶著侍衛住進了鎮上的平福客棧。”

  屋裡的那人低著頭,將兩顆文玩核桃在掌心轉來轉去,淡淡地說道:

  “哦,南夜千潯居然來澧蘭鎮了?這可真是稀奇,據我所知,他可有好些年沒到過這三國交界處的邊鎮了,對了,還有什麽異常之處沒有?”

  乞丐繼續躬著身,小聲匯報道:
  “有,南夜千潯自打進了平福客棧,便再未出來,一直在院子裡喝茶聊天看書,與此同時,屬下無意中發現,澧蘭鎮上又出現了好幾個陌生的面孔,其中有一個商人打扮的,看身形與南夜千潯差不多,但比他胖,臉也比較圓潤,穿金戴銀,一副有錢商人的模樣,他似乎是初來乍到,對澧蘭鎮的一切都非常好奇。

  “甚至還買了一家攤販上賣的糯米雞,屬下等他吃完後,將他扔掉的袋子撿了起來,裡面並無任何不妥,糯米雞飯幾乎是吃光了,也沒有發現紙條什麽的,看起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既然你確定這人沒問題,為何又專門向我提起他?”屋內那人問。

  “這個商人似乎是沒問題,但是,那個賣糯米雞的小販,屬下卻覺得有問題。”

  “哦,說來聽聽。”屋內那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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