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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360章 殺雞儆猴
  “你……你們……要幹什麽?有本事別……別脫老子的衣服啊!姓南夜的!有種單挑,你這樣羞辱老子有意思嗎?啊?小人!狗……”

  書生剛要罵南夜千潯更難聽,便聽得“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的臉抽得從左轉向了右,嘴角流出一縷鮮血,有牙齒掉落在嘴裡,疼得他眼冒金星。

  “啊!南夜千潯你他娘的是個……”

  書生“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血裡裹著碎牙,一秒也不停歇,張嘴又罵將起來。

  這一次,百丈可不會再給他亂吼亂叫的機會了,一個掌風掃過去,便點了他的啞穴,讓他的薄嘴兀自上下動個不停,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放心,我不會將你一掌打暈,也不會一激動就一刀結果了你的,那樣太便宜你了!敢辱罵我們的主子,敢挑戰主子的忍耐極限,敢聯合他人劫走王妃,敢與我們潯王府為敵,你就得承受非人的折磨和可怕的後果!”

  百丈拍了拍書生的臉頰,將他的臉扶正,一番話說得囂張霸道,不愧是南夜千潯的親信侍衛,頗有幾分他家主子的性格。

  彭大廚和其他五人看得膽戰心兢,尤其是書生的五個同夥,又驚又懼,敢怒不敢言,只是看著吊在中央的書生,他們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卻誰也不願意往那方面想。

  書生的一雙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咬牙切齒卻說不出話,簡直可以用牙疵欲裂、怒目而視來形容此刻的他。

  書生的眼神裡還有一絲絲驚懼在裡面,被他隱藏得極好,但卻落在了南夜千潯的眼裡,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淺笑了起來,他知道,這個書生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角色罷了,任他叫得多凶,表現得多麽無所畏懼,終究還是怕痛怕死的。

  不,死對歹徒們來說,並不可怕,他們真正怕的,是死而不得的那種極致痛苦。

  求一死太簡單了,一刀下去,捅穿前胸和後背,鮮血蹦出,不出幾分鍾,即可當場斃命,沒什麽痛苦,所以,窮凶極惡的歹徒們才不屑於去死,反而還認為自己死得其所,死得英雄壯烈。

  所以,自己是不會這麽簡單痛快地就給這個敢膽挑釁自己的權威、挑戰自己的智謀、公然與自己作對還敢狂妄叫囂之輩的。

  他要讓書生的同夥們看看,劫走了他南夜千潯的女人、得罪了他南夜千潯的人,下場會如何之慘烈,他要叫他們以後再也不敢與自己為敵,要他們以後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就瑟瑟發抖!
  “可以開始了。”

  南夜千潯一聲懶洋洋的吩咐下去,百丈點頭恭謹地應了聲“遵命”,便從另一名侍衛手中接過了一把刀來。

  彭大廚一眼便認出,這是一把剔骨尖刀。

  這種刀平時是極其鋒利的,是市場上售賣豬牛羊肉的小販常用的刀,酒店或者客棧的廚房也會常備幾把這種刀,方便剔骨切肉,庖丁解牛就是用的這種。

  可百丈手裡的這把剔骨刀,卻鈍得很,生了鏽,刀刃上有幾個小小的缺口,彭大廚認得,這是他們客棧廚房裡用廢了的刀,因為鈍了口,他不願意再用,便扔在角落裡任它生鏽腐蝕。

  如果不是侍衛們將這把刀拿出來,他都幾乎快忘記廚房裡有一把這樣的廢刀了。

  他們這是要……要幹什麽?用這把生鏽的鈍刀殺人麽?那該有多痛啊?一刀下去殺不死,皮肉割不動,光是想一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彭大廚肥胖的身軀有些發抖,他的雙手緊緊地抱著那張千兩銀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場地中央,只見百丈手握著剔骨尖刀的刀柄,在書生的身上到處比劃著,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下刀之處。

  而書生呢,臉色已經由紅開始變白,一雙眼睛快瞪出眼眶了,卻是無法用語言表達他內心的情緒,他的雙腳腳踝處被綁在一起無法動彈,雙手分開高掛在頭頂,整個人呈十字型,全身上下不著片縷,如同待宰的羔羊。

  其他五人似乎不忍看即將接下來的殘忍一幕,紛紛別開了頭。

  百丈氣勢造足了之後,臉色一端,不再浪費時間,持刀在書生的肩膀上下了第一刀,這一刀下去沒有血流如注,只有少量的血珠冒出來,沿著皮膚往下滴。

  但因為第一刀是在肩膀上,是人身上皮厚肉糙之處,這點疼痛書生還忍得住,所以他倒也還硬氣,依舊表現得英勇無畏的樣子。

  但接下來,可就沒那麽好受了。

  百丈慢騰騰地一刀接著一刀,從他的肩膀開始往胳膊上片,很快,便連皮帶肉片下了一小堆肉片下來,書生的左邊肩膀和腳下的地面上,頓時被鮮血染得通紅。

  血水滴滴答答落在青磚地上的聲音,聽在彭大廚等人耳朵裡,分外瘮人。

  這一輪片得比較薄,並沒有見到骨頭,所以,書生尚能忍住疼痛,只是他的臉已經開始有些變形了。

  百丈並沒有繼續深挖,他轉到另一側,開始慢騰騰地片右邊肩膀和胳膊上的皮肉,不一會後,書生的兩隻胳膊便俱是血肉模糊的模樣了。

  這種鈍刀子片肉還真要點功夫,要不然,片的肉便不利索,也成不了片。

  而做為受刑的一方來說,書生所經受的那種疼入骨髓的痛,那種比萬箭穿心還要痛上一百倍的痛,更是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到,旁邊的人只能靠想像,只能從他的表情上去推測他所受的罪。

  他很想大叫出聲,畢竟,人在疼痛難忍的時候,如果能借由高聲大喊,是可以稍稍轉移一下注意力和身上的痛感的。

  可惜,他的啞穴已經被封,他無法發聲,也就沒有了釋放痛苦的渠道,唯有生生忍受。

  很快,百丈便又將書生的兩條腿上的表皮一層皮肉給片了下來。

  他片得很有技巧,既讓書生痛苦難當,又讓他死不了,更讓他不至於疼到昏死過去。

  他故意要讓這個膽敢辱罵他家主子、敢與潯王府作對的歹徒清醒地感受到痛苦的一點一點增加,感受到死亡的腳步在一步步的臨近,感受到鮮血在一滴一滴的流逝,感受到生命的一寸一寸的消失。

  同時,他要借此向那五個歹徒施以心理壓力,讓他們後悔將主意打到主子和王妃的身上來!

  將四肢上的表層皮肉片了一遍之外,百丈不顧那些翻出來露在外面的鮮血淋淋的裡肉,他再次站在了書生的正對面,手裡的剔骨尖刀一刀下去,準確地在書生心窩上下了刀。

  這一刀同樣隻傷及皮肉,不傷及筋骨,可以讓人疼痛,絕不會讓人立刻死去。

  對,南夜千潯吩咐百丈進行的刑罰,就是古代最嚴厲的刑罰之一:凌遲!
  也叫千刀萬剮!

  得罪了潯王府,得罪了他的主子,這個歹徒就必須死!
  但不會讓他死得太過容易,太過輕松,百丈要讓歹徒自己眼睜睜看著他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來,要他死而不得!
  同時,也要震懾他的同夥,讓他們心生忌憚與畏懼,擊垮他們的意志力,從此見了潯王府的車和人,就繞道而行!

  隨著在書生的胸口片肉,書生的目光變得極其痛苦與恐懼起來,而在痛苦與恐懼裡又透著一股子陰森森的冷意,那是一種刻骨的恨意。

  跟著主子經歷過大小無數危險和戰役的百丈,對這種目光絲毫不懼,他甚至沒有如同一般行刑官那樣從書生的頭頂上切下一片肉蓋住他的眼睛。

  在百丈的心裡,他做的是正義之事,是在嚴懲膽敢侵犯潯王府和他家主子的罪大惡極之徒,是敢公然辱罵他家尊貴主子的無恥的宵小之輩,是在替民除害。

  所以,他何懼之有?
  真正該懼、該痛、該悔、該不忍與自己直視的,是這些為非作歹的惡人!
  書生此時臉上的那股子叫囂勁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此刻隻想快點死去,想哀求對方給自己一個痛快,讓自己不要再受這般痛苦的折磨,他不要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從身上被鈍刀子生生割走,他不要聽到自己的鮮血滴滴答答地一滴一滴跌落在地上!

  那聲音太催殘人。

  他的整個人已經體無完膚,血肉模糊地吊在中間,如同一隻上供的犧牲,已經變成了一具徹頭徹尾的血人,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眼睛已經隻余恐懼,還有一絲後悔,後悔惹了南夜千潯,後悔不該挑釁這潯王爺的極限,後悔不該自負自大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可以呈一番英雄。

  如果他早知道,這位傳說中親切和善的潯王爺是這樣一個對敵人狠辣絕不留情面的霸者,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招惹他啊!

  只是,等他醒悟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哪怕此刻百丈住手不再繼續片他身上的肉,他也會慢慢失血過多而死的,他的生命終究會一去不複返,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大堂中央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那殘酷的一幕晃在眾人的眼中,無比的催殘人的神經,消解人的鬥志。

  尤其是書生因為極致痛苦而變形扭曲的臉,他眼中那無法掩飾的悔意和活生生的恐懼,讓他的同夥的意志土崩瓦解。

  第一個最先受不了的,便是那個行商。

  只見他“撲通”一聲跪倒在青磚地上,嘴裡喃喃念道:
  “不要,不要!太殘忍了!我說我說,我交待,我都交待……求求你們,不要也這樣剔我的肉,我不想死,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要侍候,我還有嬌妻小兒等我回去,我還有無數的相好,我……我……我……”

  有第一個崩潰的,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只要有一人起了頭,就會影響到其余的人。

  於是,接二連三的,另外五名歹徒爭先恐後地趴伏在地上,求尊貴的潯王爺給他們一個寬大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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