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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邪王靠邊站》第217章 一網打盡
  張虎從歌飛飛的牢房裡逃出去後,腳不點地飛快地跑到甬道盡頭,顧不上看外面廳裡的那些獄卒們如何,他一個飛縱,便掠出了大牢之外,然後撲入了黑夜裡。

  在他走後不多久,從大牢外的一株大樹上忽然飛起一隻大鳥,悄無聲息地向著他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張虎似乎很警覺,跑了一段路後,他便從屋頂躍到地面,站在一處暗巷口警惕地四下張望著,在確定沒人跟蹤後,他一轉身,又向著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朝著來時的路跑了回來。

  很快,他便跑過刑部大牢所在的街道,往前跑到下一個路口後往右一拐,再度躍上連成片的屋頂,貓著腰一會飛奔,一會左顧右盼。

  終於,差不多在京城裡繞了一個圈的他停在了一間大宅的圍牆外面,再次四顧無人後,他一個翻身便躍進了圍牆內,簡單地辨明了一下方位,他便向著宅子中間最大最精美的那一座小院悄悄潛了過去。

  這一切,不出意外地,全落入了一直悄無聲息跟在他後面的緊身黑衣人眼裡。

  黑衣人尾隨著張虎來到一座院子前,見他再次回頭看了看,趕緊閃到一株樹後。

  張虎抬起手剛要敲門,想了想又收了回來,走到旁邊的院牆下,一個縱身翻過牆頭,進了院子。

  黑衣人爬上大樹,借著茂密的樹葉的掩護,親眼見到張虎在正房的花窗下曲指彈了三下,很快,房間裡便亮起了燈,一道人影披衣走到外廳,打開了門,張虎一個閃身便進了屋。

  黑衣人躍上樹巔,朝身後的黑漆漆的某處做了個手勢,頓時,一隊挎著長劍的黑衣人奔了過來,大約有十來人。

  “你們倆人跟我進去,其余的人將院子包圍,不許放走一個!”

  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大家各就各位,抽出腰間長劍,將小院子四周嚴密看守起來。

  為首的黑衣人輕輕挑開院門,帶著人衝進院子,直奔正房,然後一腳踢開房門,對著屋內的兩人傲然地說道:

  “范大人,張虎,我們王爺睡不著,派我等請二位過去喝茶聊天,請吧。”

  屋內,披著外衣坐在椅子上的范文英正和垂手佇立在他跟前的張虎說著什麽,猛不丁房門被踢開,突然闖進來三個黑衣人來,他大吃了一驚。

  舉起手中的蠟燭看了看,認出了為首的黑衣人好像是南夜千潯的貼身侍衛百裡,他的臉色立刻變得一片慘白,隨即又脹得通紅。

  嘴唇動了動,本能地想要拒絕,就見張虎猛地縱身一躍,就欲穿破後窗逃走。

  百裡早有準備,哪容他逃,只見他抬腳一踢,便將門邊的一個花瓶踢得飛起,向著張虎躍起的後背砸去。

  “砰”的一聲悶響,接著就是“嘩啦”一片清脆的響聲,花瓶先是砸中張虎,讓他跌倒在地,隨後砸在地上碎成了無數片,有些尖銳的瓷碎片甚至扎進了他的腿裡,頓時流血如注。

  “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百裡冷聲挖苦了兩句,另外兩名黑衣人一個站到了持劍站到了范文英面前,一個則過去揪著張虎的後頸,將他提了起來。

  “走吧,范大人,不要讓我家王爺等得太久,否則他的脾氣發作起來,不是你我隨得了的!”

  百裡不鹹不淡地威脅著范文英,已經回過神來的後者卻依舊強作鎮定地怒道:

  “你們潯王到底是什麽意思?本相好好地在家裡睡覺,這個突然闖進來的賊子要脅本相,逼著本相將庫房鑰匙給他,否則他就要殺了本相,你……你們,你們要抓就抓賊子好了,作什麽還要拿刀對著我?”

  百裡翻了翻白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范大人,不要問我為什麽,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我才懶得回答你,有疑問,你自己去問我家主子好了,別囉嗦了,請吧。”

  見范文英似乎還要據理力爭,一張臉氣得通紅,他涼涼地又補充了一句:
  “我家王爺耐心有限,我提醒范大人還是不要惹惱了他的好,而且,我的耐心也很有限!”

  他向范文英身邊的黑衣人偏了偏頭,對方心領神會,白光一閃,長劍便架在了丞相大人的脖子上。

  范文英雖然心裡有點怵,但畢竟是三朝元老,久經風浪之人,這點場子,他還是能在表面上表現得比較鎮定的。

  眼見局面不利於自己,他是非去不可了,不去便會被對方綁了去,他裝出一副無所畏懼、坦坦蕩蕩的樣子,說:

  “也好,既然是你們王爺派你來請本相,想來是他對本相有些誤會,本相便借這個機會向他解釋清楚吧。”

  范文英年紀大了,平時一個人住,他的夫人和妾侍各有各的院子,只在他有需要時他才召喚她們中的一人前來過夜。

  今天他剛好獨自一人睡覺,再加上百裡等人的動作乾淨利落,又沒有弄出太大的聲響,所以並沒有驚動太多的人,只有院子裡住著的下人被花瓶打碎的聲音驚醒了,待他穿好衣裳出來看時,一柄明晃晃的劍又將他逼了回去:

  “進去,不許出聲!否則要了你的小命!”

  下人嚇得趕緊縮回了屋裡,將門一關,抖抖索索地鑽進了被窩,不敢出聲。

  依稀聽得外面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等腳步聲去遠了,他都不敢動。

  直到東方發白,天快亮了,他才爬起來去主屋察看究竟,這一看不得了,趕緊轉身向丞相夫人匯報去了。

  范府亂成一鍋粥的情況暫且不提。

  百裡帶著手下押著范文英和張虎從范府無人值守的側門離去,回了潯王府,向他的主子匯報成果去了。

  南夜千潯一直在等著百裡那邊的消息,所以他只是閉著眼淺睡。

  只是,懷裡抱著一個洗得香噴噴的妙人兒,雖然說隔了一床薄被,可他依然能感受到她曼妙的曲線。

  耳邊傳來歌飛飛均勻平穩的呼吸,鼻尖下嗅到了一道淡淡的清香,這道清香有他放在溫泉池邊上常用的沐浴香膏的味道,但還混合著另一絲香味,這絲香味他他只在她的身上聞到過,從未在別人身上聞到過,估計是她自身上自帶的體香吧。

  不過,這體香,還真好聞。

  南夜千潯忍不住將頭低了下去,湊到歌飛飛腦袋邊,將那股好聞的清香用一個深呼吸納進鼻腔,然後細細地品嗅起來。

  他的眼睛始終是閉著的,只是嘴角揚起一彎下弦月般的笑,似乎顯得很享受。

  或許是感覺到了壓迫,睡夢中的歌飛飛在他的懷裡不安地扭了扭,將擱在薄被外面的小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還微微用鼻音哼了哼,那模樣了,像極了被主人抱在懷裡還撒著嬌喜歡黏人的小貓兒。

  南夜千潯被她這麽一蹭,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他突然很想掀開那床討厭的薄被緊緊地將這隻小貓兒摟在懷裡,可是理智卻提醒著他,此時他的小貓兒正在睡夢中,不能打擾了她的瞌睡,否則,驚醒了她,有得自己好看的。

  想到歌飛飛偶爾的壞脾氣,以及當初在天旭帝都時,兩人初次在溫泉池裡見面的情形,他嘴角的笑容擴得更大了。

  那個時候的她,可真囂張、霸道、無理、蠻橫,不過,卻也相當的聰慧、靈動、機智,變臉之快,簡直是不輸於自己呢,甚至比自己還要強。

  這個姑娘,她的身上永遠有著兩種截然相反的矛盾性格,順著她,她高興時是個乖巧善良賢淑的大家閨秀,惹了她、她生氣時,又是另外一副勇於捍衛自己利益、敢與任何人翻臉的霸道千金。

  她有堅強的一面,也有柔弱的一面,她簡直就是個雙面俏嬌娃,總是在不知不覺間吸引著他的目光。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的心似乎漸漸開始為她而動了。

  本來這次進入大牢藏身在木板床下的人,並不是他,當時他安排的人是百裡,並且千叮嚀萬囑咐,要百裡一定要護得歌飛飛的安全,不允許她出半點狀況,哪怕是身上有一個小傷疤都不允許,否則就要百裡好看。

  百裡當時愣愣地看著自己的主子,好半晌沒有說話,最後才弱弱地問了一句:
  “主子,您這麽喜歡王妃,王妃她知道嗎?”

  南夜千潯當時一怔,來不及思忖,習慣性地虎起臉,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假裝生氣地斥道:

  “這種話也是你該問的嗎?看來本王平時對你們太好了,讓你們沒大沒小,居然關心起不該你們關心的事情來!”

  百裡趕緊低頭認錯,借口要進大牢了,轉身就跑,他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將百裡叫了回來,讓他守在大牢外,自己親自進入大牢,放倒獄卒和犯人們,藏身在了那張木板床下。

  牢房裡的床下,可真髒,灰塵、蛛網、蟑螂、小蟲,都有。

  要放在平時,他這麽愛乾淨追求完美衣裳總是一塵不染的王爺,才不會做這等事,可當時他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腦子一抽,便認認真真地躲在了床下,毫無怨言。

  甚至,他的心裡還有點小歡喜。

  歡喜什麽呢?難道他是喜歡上了歌飛飛了嗎?

  南夜千潯抱著歌飛飛,聞著她發上傳來的清香,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個問題。

  在他還沒有得出結論的時候,院子外傳來了一串腳步聲,正向著聽雲軒而來。

  他側耳聽了聽,聽出了自己手下那熟悉的走路聲,知道他們完成任務回來了。

  怕驚擾了歌飛飛的睡眠,他將手悄悄抽出來,從錦塌上起身,整了整衣冠,推門走了出去。

  外面,百裡也剛好帶著人推開院門走進了院子,抬眼看見主子站在回廊下,他一怔,就要張嘴匯報。

  南夜千潯將手一揮,指了指東廂房,百裡會意,押著張虎和范文英往東廂房最中間的那間屋子走去。

  范文英本來想大聲和南夜千潯打招呼的,也被百裡一個眼風掃過,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在進屋之前,他還納悶地猜測:南夜千潯居然不將自己迎進書房,而是安排在了東廂房,看他那樣子,書房裡似乎有很重要的人。這個時候歌飛飛那個臭丫頭在大牢裡,那麽今晚被他特別對待的,會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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