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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廚寶媽種田忙》第三百二十八章:你裝什麽正經
  不過此時倒是林錦繡瞥了他一眼:“說的你像平時抱我抱的少一樣。”

  懷彥青:“……”

  “手也拉過了。”

  懷彥青:“……”

  “四舍五入連親都親過了。”

  懷彥青:“……”

  “你現在裝什麽正人君子?”

  懷彥青:“不,掌櫃的,這不一樣。”

  這怎麽還有一種,他如果今天不在林錦繡這裡休息,還是裝正經的感覺了?

  不過平時抱是一回事,這睡在一張床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懷彥青最終還是沒有答應。

  不過他取了個居中,坐在了林錦繡的床上,靠著床頭休息。

  所以說這懷彥青平時皮的要命,但是在關鍵時刻,卻不趁人之危。

  雖然平時拉自己手可從來沒猶豫過。

  “晚安。”林錦繡背對著懷彥青,輕輕說道。

  懷彥青微微一笑,側頭靠在旁邊的床柱上,幾乎與林錦繡同時進入了夢鄉。

  雖然這樣的姿勢看著確實溫馨,但是醒來之後,懷彥青覺得脖子還是有點兒疼。

  轉頭看見林錦繡,正跟個乖寶寶一樣蜷縮在他腿邊,額頭頂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是在尋找安全感一般。

  懷彥青的心裡突然湧上一番沉重的負罪感。

  他與林錦繡明明現在什麽名分都沒有,但是卻做了這般親密的舉動,他深深地感受到自己有些越界了。

  “掌櫃的,等我。”林錦繡還睡的正香,懷彥青將手搭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

  “我會盡快的,盡我所能,給你一個名分。”

  此時的林錦繡還不知道,睡夢中的她錯過了懷彥青的承諾。

  深深地看了林錦繡一眼,面帶微笑,懷彥青輕輕俯身,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了林錦繡的額上。

  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個觸碰,他便站起身來,走出門去。

  有些事情是要趁早解決了。

  而林錦繡可能是昨天太過疲憊,這一覺居然直接睡到了中午。

  待她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日上三竿,完全過了應當去學藝的時間。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林錦繡罵了一句髒話,連忙從床上翻了起來,嘴裡罵罵咧咧的趕緊向著外面的方向跑去,結果在半路上被陳叔攔住了。

  “林姑娘,方才王爺出門的時候與我說,他去找安大廚幫你請了一天假,讓你好好休息。”

  懷彥青幫自己請假?
  林錦繡滿臉懵,她居然有了一種被霸道總裁罩著的感覺。

  這樣今天就閑了下來,她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麽。

  算了,若是不出門的話,就去看看樂樂,再到廚房裡去溫習一下功課,待晚上他們準備回來的時候將飯做了吧。

  林錦繡還在家裡休息的時候,懷彥青則是來到了府衙中。

  秦樞堯昨天一晚上都在進行審問,此時顯然已經撐不住了,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蹲在書房裡,看著懷彥青的表情都是滿滿的疲憊。

  “你昨天審了一整晚?”懷彥青問秦樞堯。

  秦樞堯撐著自己的面頰:“嘴挺硬的,終於被我撬開了……別說漏了,除了我們二人,沒人知道那人是從停屍房抓來的。”

  “我給獄卒說的是他是個正巧被我們撞上的賊。”秦樞堯按摩著自己的額頭,“問出來的東西都在這裡,你先看著,我去歇一會兒。”

  “好,去吧。”懷彥青坐在了秦樞堯的位置上,秦樞堯卻走到了屏風的背後歇息去了。

  而懷彥青此時拿起了秦樞堯留在桌子上的記錄看著。

  因為林錦繡的影響,現在秦樞堯在寫一些不想讓別人偷看的文件的時候,就會刻意去將所有的文書寫成從左到右的版式。

  這樣自己在看的時候,若是身旁有人,也斷不會在第一時間內發現他手上的內容是什麽。

  而在文書的第一句話,這個人便交代了自己是受雇於一個姓京的人。

  京?
  懷彥青並不知道在州府上這戶人家是做什麽的,只知道這姓京的人家,目前與此案沒有任何的關系。

  雖說停屍房裡的屍體比較多,但最近的大案要案卻只有顏少一個。

  即使那人說的含糊不清,秦樞堯卻也標注了那人就是來偷顏少的屍體的。

  至於偷屍體是做什麽?這個人也並不知情。

  但是這件事很容易想明白,顏少的屍體現在被官府盯著,甚至被上頭盯著,從他身上賺到錢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麽就只剩下了一條理由:想要毀屍滅跡。

  至於他們為何要毀屍滅跡,便是他們接下來要調查的原因。

  懷彥青想起了在顏少背後那道巨大的傷口,那可不是平常玩鬧可以做到的。

  難道說想殺害顏少的不止一夥人?

  就在懷彥青思考的時候,外面的門被敲響了。

  “進。”懷彥青頭也不抬地應道。

  門開了,站在外面的人居然是那刺史於力行。

  懷彥青注意到,此時的刺史大人帶著滿臉的訕笑,先前還對他出言不遜,現在卻諂媚的不行,著實是想換哪張臉就換哪張臉啊。

  不過那刺史大人在看見桌子後面坐的是懷彥青的時候,表情細微的僵了一下,並不是很明顯。

  “參見王爺。”他屈身給懷彥青行禮,“敢問秦大人他……”

  “秦樞堯昨晚看了一夜的文書。”懷彥青面無表情地說道,“現在正在休息,你有什麽事嗎?”

  刺史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懷彥青總覺得他來不是為了什麽好事。

  “若是你想問與案件有關的問題,問我也行。”懷彥青回答,“畢竟我現在在輔助他報案,還是知道些什麽東西的。”

  聽到懷彥青這樣說,刺史於力行終究還是大著膽子問道:“敢問王爺,現在案子進行到哪一步了?”

  裝模作樣地翻了翻手下的文書,懷彥青將自己方才看的那張塞進了文書的底部,隨便抽了一張,念著上面的內容。

  “我們查清了那毒藥的來源,是府內一間醫館做的耗子藥。”懷彥青懶懶地回答,
  “不過那耗子藥頗有名氣,買的人眾多,若想從中排查出誰是凶手簡直大海撈針。”

  聽到懷彥青的回答之後,刺史像是松了口氣一般。

  不過懷彥青顯然是隱瞞了他們調查的最重要的東西,只是將平日裡調查的無關痛癢的東西說了出來。

  為的便是暫且向周圍的官員傳達一個訊息,他們根本沒辦法找出凶手。

  因為秦樞堯對於他身邊的人都有所懷疑,尤其是刺史那一條線的人,為了不讓他們干涉本次案件,秦樞堯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們正在尋顏少的仇家。”懷彥青抬眼瞥了刺史一下。

  “但是這顏少平日裡風流成性,人脈非常廣不說,因為女人的事情與眾人結仇的次數也不少。”

  “我們去問訊的時候,甚至有人對顏少的死表示大快人心。”

  這顏少平日裡結仇太多,一下子排查清楚他周圍的仇人,也是非常難的。

  聽了這些話,於力行心裡清楚了秦大人他們調查出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癢卻很麻煩的結果,他換上了一副凝重的面孔。

  “王爺,微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對於此案,臣還是建議趕緊收案,皇上那邊還在看著,若是拖得久了,對您與大人都不太好啊。”

  這刺史勸得勤勤懇懇,仿佛是為了他們在著想。

  “知道了,謝謝。”不過懷彥青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們會考慮的。”

  雖然他嘴上那麽說,但是從他的表情裡讀到的可不是這樣。

  “臣的建議,還望王爺三思。”

  說完之後刺史便退了出去,退出門的他則完全換了一副面孔。

  “這王爺與秦大人也不明白什麽是審時度勢,我都暗示得這麽明顯了,恐怕那兩頭倔驢也聽不懂。”

  “看來得給自己找好出路嘍,免得被他們牽連。”

  刺史這樣嘀咕著,慢慢的走遠了。

  待秦樞堯醒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果然呐,有懷彥青在就是放心,他居然可以在白日裡毫無顧忌地在屏風後休息了,而且一休息就是幾個時辰,還不用他操心。

  “醒了?”懷彥青已經將秦樞堯用來放文書的桌子收拾得整整齊齊,就等他醒來。

  王爺自己收拾桌子?

  秦樞堯眯眼一笑,懷彥青現在將自己用過的桌子收拾乾淨也算成了習慣了,畢竟這人還當了很長時間的跑堂,這本事全都是被林錦繡練出來的啊。

  “嗯,早上有什麽事情嗎?”秦樞堯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懷彥青掰著自己的手指給他數:“早上於力行來了一趟,隨後是有人來匯報財政狀況,稅收狀況,還有些小事情,我都幫你整理好了。”

  “有幸讓王爺幫我整理這些瑣碎的文書,微臣真是感恩戴德,願為王爺奉獻終生啊。”

  秦樞堯鄭重其事地衝著懷彥青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從你的表情可完全看不出來感恩戴德啊。”懷彥青見秦樞堯這個樣子,不由得將他鄙視了一通,“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讓我幫你忙。”

  “哪有哪有,我可不敢,別亂講。”秦樞堯連忙反駁。

  哥倆隨便調侃了幾句就重新進入了斷案的狀態。

  “京家是做什麽的?”懷彥青在確認並沒有人會進來的時候問秦樞堯。

  “布匹生意,與顏家是競爭關系。”秦樞堯頭也不抬地說道,“不過兩家以前從未有過生意上的衝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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