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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第六十九章 陌生的他
  林醉柳發現最近廖鑾總是能成功嚇到她,讓她磕到腦袋。

  她不禁有點兒懷疑廖鑾是不是羨慕自己腦袋太聰明了想把自己磕傻。

  這種尷尬的時候還有心情想這些,她果然是已經被磕傻了吧。

  林醉柳揉了揉腦袋聽著廖鑾的聲音在前方響起道:“沒事兒吧?”

  他聲音一如往日,然而林醉柳還是從裡面感受到了同平日裡不同的地方。

  他沒在著急的跑到自己身邊,揉著自己被磕到的頭,邊揉邊教訓自己。

  他那時候是怎麽說的來著?

  “阿柳,跟你說了多少次,做事兒不要毛毛躁躁的,總是這麽不注意。”

  現如今他還是站在那裡,林醉柳的頭暈乎乎的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又像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他的滿臉疏離。

  她忽然就覺得有些委屈。

  委屈的眼眶都紅了,眼裡氤氳濕潤。

  可是為什麽委屈呢?一切都是她想要的,廖鑾如今的態度都是她樂於見到的。

  她委屈什麽呢?

  一定是因為頭磕的太疼了。

  林醉柳低下頭,不願意讓廖鑾看見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從地上起身開口道:“我今天去別的屋子住,我來收拾一下東西。”

  她低著頭,話音一落,廖鑾整個人都僵了,過了好半天才找到聲音,開口道:“好。”

  她們的行李幾乎都留在了船艙裡,出來的時候林醉柳隻來得及帶上一個錢袋。

  因而其實她也實在沒什麽好收拾的,隻帶了臨時買的兩套衣服,轉身出了門。

  木門有些老舊,打開時發出“吱呀”一聲響,沉悶扭曲的聲音像是一把刀,割開了地面,隔開了兩個人。

  林醉柳的新房間同廖鑾的房間離的並不遠,然而只要不想見,仿佛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一般。

  為了報復廖鑾這種無恥行徑,林醉柳決定買好多東西來回報她。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太無聊了有點兒想廖鑾才要出去玩兒的。

  來德濟堂的第二天廖鑾就讓觀言給她拿了銀子。

  仿佛是知道兩個人氣氛尷尬,也或許廖鑾這兩天也真的是有點兒忙,每日天才亮便同觀言出門去,天將黑了才從外面回來。

  她竟然就真的整整一個星期沒見過他一面。

  林醉柳揣著銀子走出門,第一時間就取成衣鋪子買了兩套男裝換上。

  她下意識的買了月白色,待到穿到身上,被那鋪子掌櫃的誇氣質清冷才忽然想到那個人的臉。

  也是永遠清冷淡漠的德行。

  她已經好幾天沒想起他的臉來了,腦袋裡跟打了馬賽克似的,如今都怪這個店老板,又讓她心裡堵了點兒。

  林醉柳付了錢,轉身出了鋪子。

  處於交通樞紐位置的安定鎮很繁華,客棧鋪子不計其數,林醉柳從街頭逛到了街尾,又從街尾吃到街頭。

  天色就有些暗下來了。

  她懷裡抱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心情才終於好了點兒,美滋滋的往德濟堂走著。

  德濟堂並不在長街鋪子上,位置稍微有些偏,林醉柳一路走一路晃悠著,待到了德濟堂時,天已經有些黑了。

  德濟堂的大門口掛著個燈籠,安安靜靜的一片,林醉柳敲了敲門,是那掌櫃的開的門。

  “呦,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

  見他好像是有事兒找自己的樣子,林醉柳疑惑的開口道:“怎麽了?有什麽事兒嗎?”

  那掌櫃的接過她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聽她這麽問開口道:“午間兒安興知府並著駐軍將令請咱們王爺晚間赴宴了,王爺找了您半天,沒找見便自己去了。”

  廖鑾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找過自己了,如今她驟然聽到他下午尋過自己,林醉柳的腦袋裡一瞬間閃過的就是開心。

  顧不得多想,她直接開口道:“他……他們晚宴的地方在哪兒?”

  那掌櫃的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的開口道:“好像是在定芳閣,就是十字路街角兒的那家。”

  定芳閣……

  勾欄?

  林醉柳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廖鑾從不去勾欄這事兒她是知道的。

  怎麽如今這麽放的開,別人約哪兒就去哪兒。

  還敢找她?哪兒有帶著妻子一塊兒上勾欄的人啊?他腦子怕不是前幾天讓水泡壞了吧!

  林醉柳氣哼哼的把手裡為剩不多的幾袋糖炒栗子,綠豆糕之類的東西全都塞到了掌櫃的手裡,轉身風風火火的出門道:“我去找他。”

  “誒誒,夫人,您沒……”掌櫃的看著門口風風火火的人很快消失不見,頗無奈的開口道:“沒換衣服啊,夫人。”

  林醉柳自然顧不上這些,況且,穿著女裝去勾欄,那也太奇怪了。

  她小跑著,時不時吸吸鼻子裡的鼻涕,很快到了那家定芳閣。

  在四周昏暗的燈光下,這個地方的燈光顯得格外明亮一點兒。

  林醉柳走到門口,看了好半天,也沒見濃妝豔抹,酥胸半露的女人來迎她。

  她疑惑的扒著門口看了好半天。

  大堂裡坐著幾桌人,看著都非富即貴的樣子,圍在一處說詩講義,身邊坐著些看起來頗雅致的女子斟酒。

  她磨磨蹭蹭的挪進大堂裡,忽然一個嬌柔的聲音就在她耳邊炸開了。

  “小公子可是來找人的?”

  林醉柳被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才轉身去看,那是一個畫著豔麗妝容的中年女人。

  她看著非常直爽,見了林醉柳非常開心的跟她搭起話來。

  “不找人?還是來自己來尋歡的?”

  林醉柳搖了搖頭,指著樓上開口道:“我來找人,請問知府大人可在此處?”

  知府大人?

  她們這裡是整個安興鎮最雅致的清院兒,早早的知府大人就把上面整個包了,說要宴請貴賓。

  她琢磨著,眼神微眯看著眼前格外精致的少年,開口道:“你是來告狀的?”

  告告告告狀??

  林醉柳有些懵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忽然覺得她思維果然有些清奇,搖了搖頭道:“來找人的。”

  那女掌櫃卻沒再理她,直接開口對著旁邊的幾個龜公開口道:“把這位攪事兒的小公子給我好生送出去。”

  “誒誒誒你這個人,怎麽不聽人講話,我真是來找人……”

  她話還沒說完,一股氣兒就被定芳閣的龜公直接推出門外。

  林醉柳著實有些生氣。

  進是進不去了,她一冒頭兒,方才那幾個龜公就如臨大敵似的看著她,只能待在門口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大道上的紅燈籠都著了,照著一小塊兒昏暗的光,林醉柳委屈巴巴的坐在青石板台階兒上,戳著自己那雙月白色的靴子。

  今天晃悠了一下午,如今都困都要困死了,林醉柳頭一點一點的,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睡意。

  忽然她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知府大人不必客氣,這是本王職責所在。”那聲音清冷淡漠,帶著貴氣逼人的氣勢,讓許久沒聽見他聲音的林醉柳幾乎要哭出聲來。

  “王爺果然是國之棟梁,既然王爺不願意去府內小住,如此那便罷了,隻這個姑娘您可萬萬要收下。”

  姑娘?什麽姑娘?
  林醉柳一聽姑娘這倆字,立刻就精神了,她探頭過去看,不遠處站在定芳閣門口穿著一身月白色華服的廖鑾身邊,果然站著一個姑娘。

  那姑娘氣質溫和,看著較之方才大廳裡的幾個更為雅致,林醉柳呆呆的瞪著眼睛,耳朵聽著廖鑾溫和的開口道:“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什麽鬼的恭敬不如從命?
  林醉柳聽著,腦袋都要炸開了,她擼了袖子就一股氣兒衝了過去。

  那邊的幾個人正相談甚歡,看見一個小生出現也沒在意,就連廖鑾也隻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轉身就上了馬車。

  “觀言,把雪姬姑娘扶上車。”

  他的長相,聲音,明明都沒變,林醉柳一瞬間覺得,自己看見的好像不是廖鑾。

  馬車絕塵而去,很快陷入了黑暗,林醉柳渾身的力氣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似的,聳著肩膀慢慢往回走。

  夜裡,街上一片寂靜,只剩下她走路時的腳步聲。

  她沒什麽好委屈的,廖鑾過的挺好的,她也就放心了。

  她沒禍害這麽個好小夥子,這是想想就讓人興奮的事兒啊,她可真是北環國的民族英雄。

  況且廖鑾也沒親自扶著那個姑娘上車啊,沒事兒的,沒準兒就是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很正常的。

  林醉柳走到德濟堂的時候,藥鋪的大門微微開了一個小角,她推開門走進去,裡面還是像她方才回來時那樣安靜。

  只不過東院屋子的燈亮著。

  橘黃色的燈光透著窗紙,看著溫暖極了。

  這會兒廖鑾應該正跟那個雪姬姑娘風花雪月呢,她自己一個人可憐巴巴的才回來。

  這麽想著,林醉柳終於沒忍住,眼淚從眼眶裡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她錯了,她根本舍不得廖鑾讓別的女孩子拱。

  一想到他以後可能會喜歡別人,看著別人笑的那麽開心,被別人撩的可愛到臉紅。

  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喘不過來氣兒了。

  林醉柳坐在石階上,頭倚著紅柱子越想越委屈,金豆子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抽泣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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