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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監:左相造反嗎》九十五章  柳靜姝的計謀
  柳靜姝看著面前鑰染的狠厲,恐懼到了極致,雙手緊緊的抓住那隻扼住自己喉嚨的手,十分艱難的才能說出幾個字,“你,你要幹什麽?這裡是,皇宮”。

  “皇宮?”鑰染狠狠的勾起唇角,用仿佛在看乞丐一樣的神色,魅惑的聲音:“殺你還需要看地方?告訴過你不要在本座面前耍花樣,竟還是如此的愚蠢!”

  鑰染的手再次收緊,柳靜姝的雙眸開始向外凸起,意識開始渙散,忽然,鑰染的手一松,柳靜姝靠著欄杆緩緩的向下倒去,不停的咳簌。

  可是,還沒來得及喘上兩口氣,臉頰被人狠狠的捏住,被迫的仰起頭張開嘴,同時一股濃烈辛辣的烈酒被不停的灌入口中。

  難得柳靜姝還有一絲理智盡量不去吞下這烈酒,不是因為酒的辛辣,而是
  一股腦的倒出之後,鑰染面無表情的把酒壇往旁一扔,居高臨下的說道:“怎麽樣,這就是你剛剛拿的酒,自己拿的酒當然自己要先品嘗了!”

  柳靜姝顧不得鑰染與自己說的話,顧不得辣的如同撕裂一般的喉嚨,顧不得那滿面的淚水,只是倒在地上一個勁的乾嘔,恨不得把剛剛喝進去的盡數吐出來。

  一切都是徒勞之後,柳靜姝仰面恨恨的望向鑰染,甚至帶著絲絲哭腔,“你,你好狠毒”

  聞言,面無表情的鑰染卻是滿面譏笑,“狠辣一向都是本座的風格,只是這次對你卻是仁慈了,但是你也要記著,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若有下一次,不再是以牙還牙這麽簡單了,本座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起身,離開的身影毫不猶豫。

  柳靜姝十分絕望,如今這樣已經是生不如死了,真的想不明白明明這樣天衣無縫的計劃是怎麽被他識破的。

  自從上次余風跟自己說鑰染可能是女子之後,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便時刻停留在自己的腦海裡,可無奈,慎刑司自己再也進不去了。

  乾脆憑一己之力只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證實了鑰染的女子身份,他就算勢力滔天也再翻不起風浪。

  這苓春散是自己避開了所有的眼線,才買到的,對男子無作用,但若是女子服下,則是具有催情的作用,這藥很常見,尤其是青樓裡面,經常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子。這苓春散無色無味,所以,屢試不爽。

  今晚先是假意跟他道歉,只要能讓他飲下這壇酒,一試便知,為了能讓他跌倒谷底,自己甚至已經找好了一個能為他解苓春散的男人,是一個賭鬼,只要給足夠的銀子,命都可以不要。到時候他倆人在這忘我之時,自己會帶人過來散步,事情就不怕鬧不大。

  只是,自己單單沒有算準會被他看穿計劃這一步,怎麽可能?

  柳靜姝內心十分絕望,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內心竄湧上來的陣陣熱浪,不禁咽了口唾液,口渴難耐,忍不住去抓自己的已經,意識漸漸開始模糊,艱難起身,想要去找自己的丫鬟,可是藥性猛烈,身體早就軟成一灘水,根本堅持不到自己找到自己的丫鬟。

  於是,自己慢慢挪騰到一個黑暗的角落裡,緊緊地蜷縮著,這麽晚,很難被人發現,妄想著憑借自己的意志扛過這抹藥勁。

  突然,遠處鬼鬼祟祟的走來一個侍衛打扮的人,仔細看看,這人似乎在找什麽?
  男人的面色有些慌張,前兩天,突然有人找到自己,要跟自己生意,而自己一聽,這生意自己還是劃算的,能爽一次不說,還能有銀子。

  但是,當今日被一個小廝帶進來時,卻有些後悔了,這裡是皇宮,哪裡是自己這種人撒野的地方,但那個小廝打扮的人再三跟自己保證不會被人發現的,再加上他的威脅,才明白過來自己也沒有退路了。

  男子不斷地東張西望,疑惑的蹙緊眉頭,明明告訴自己是這個位置的,可是怎麽沒有人?
  內心的膽怯想讓自己放棄回頭,可是突然間不知從哪發出來女子的呻吟聲,隱隱約約,男子豎起耳朵,試探著尋找聲音的來源。

  突然,不知是什麽東西滾落在自己的腳邊,下了一跳,疾步往後撤,仔細聽來才明白,原來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是從這女子口中傳來。

  暗淡的月光下,女子仍是十分美麗,看一眼就讓人心動不已,這樣的女子此時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不斷扭動著那纖細的身軀,男子瞬間便毫無思考能力,直接抱起女子,再次走進了那個黑暗的角落裡。

  此時女子意識全無,緊緊地迎合能讓她舒服的男人,無限春光盡數化為嬌嗔和滿足的輕歎,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鑰染回到筵席,發現陸漸離已經不在席上,時辰不早了,鑰染也要回府了,披上鬥篷,緩緩邁出了皇宮。

  馬車前,鑰染一怔,等在馬車前的不是風輕衣還是哪位?
  “你怎麽在這兒?”鑰染問道。

  風輕衣依舊是面無表情,“今晚借住貴府”。說要便徑直上了馬車,風輕衣才不會承認,自從玄胤回麗軒苑,每晚都會在她的屋外站很久,他站著不要緊,只是那注視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那紙窗戶,盯著人難受,自己竟然也跟著他失眠,於是就跑到鑰染這兒了。

  鑰染挑挑眉,即使她不說,鑰染大概也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唉!”無奈歎一口氣,緊隨著上了馬車。

  鑰染按捺不住,開口問道:“你們倆就這樣相互避著有意思嗎?”

  聞言,風輕衣並沒有任何反應。

  鑰染再次開口:“昨日,我看見月隱辰了,只是沒想到,你把那枚扳指送給他了”

  “嗯”風輕衣簡簡單單,並沒有打算解釋。

  鑰染卻是得不到答案不肯罷休,“那枚扳指可是能夠代替你發號施令的,你就這麽輕易的給了月隱辰?我可是記得你之前對他的態度不是這樣啊!”

  許久,風輕衣平靜的面龐下也是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開口道:“還記得我家裡出事那年嗎?我被空流道的人抓走了,師傅四處尋我無果後,卻是我自己出現了”

  鑰染也在回憶那年,點點頭:“你當時只是說被人救了,是被琉璃的一個世家公子救了”,鑰染忽然抬首,不可思議的望向風輕衣,

  “你既然都把那扳指送給月隱辰了,救你那世家公子不會好巧不巧的就是月隱辰吧,哦!對了,我當時聽你說過,琉璃國月氏”

  風輕衣緩緩點頭,“不錯。就是他,他當時是叫月祁辰,月隱辰應該是他後來改的,再加上我一直以為他是南墨人,所以剛開始並未認出他來。”

  鑰染唏噓,這世界還真是小啊!不過師姐一向重義氣,這救命之恩恐怕會用命去還。

  晚間時候,風輕衣出乎意料的主動要求與鑰染同榻而眠。

  躺在床上的鑰染不悅道:“你不是最討厭跟別人一起睡嗎?今晚是幾個意思?”鑰染也不是很喜歡突然間身邊多了個人。

  風輕衣難得的出聲回答,“躺在你的旁邊順便還能恨你說說暗閣這兩日的進展”。

  聞言,鑰染倒開始內心複雜起來:“我這邊也在查,白亦帶著蔣棋兒去了陸漸離幼時生活的道觀附近,若司洛錦真的沒死,應該不會離開自己兒子太遠吧!只是就算是這樣也如同大海撈針。”

  風輕衣沒出聲,鑰染再次問道:“你呢,司洛馨調查的怎麽樣?”

  “我親自回了趟明琅谷,偷偷的跑到祠堂,真的有司洛馨這張牌位,就說明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我又偷偷的翻看了近三十年內,明琅谷弟子歷練記錄,司洛馨,那幾年一直待在琉璃國,所以,她可能根本就不認識你爹爹,也不可能是你娘了。”

  鑰染似乎並不驚訝,這結果似乎在意料之中,風輕衣安慰道:“不過你也別難過,不是司洛馨的女兒,也不代表你就是司洛錦的女兒,或許還有別的可能呢?”

  鑰染依舊沒有回話,暗夜裡,風輕衣雖然看不見鑰染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這件事對鑰染的打擊不小。

  小心翼翼的問道:“如果.你們兩個真的是兄妹,你打算怎麽辦?”

  許久,就在風輕衣以為鑰染不會回答的時候,鑰染卻是開口:“哪有什麽如果,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只是陸漸離好像知道點什麽,居然也跟他們一起瞞著我”。

  聲音淡淡,聽不出個喜怒哀樂,不過當鑰染跟風輕衣描述了今晚柳靜姝的作死時,明顯是有些亢奮的。

  風輕衣卻是聽的目瞪口呆,“那樣一個閨閣女子心思竟如此歹毒?幸好你從小就接觸這些毒啊、藥啊之類的,否則真的著了她的道了。

  鑰染輕笑:“她這樣做我也能理解,喜歡的男人不喜歡她,爹爹也是死在我的手裡,難免心生報復,只不過,我與柳衍的恩怨,她若是有能力替他爹報仇盡管放馬過來,若是沒有這能力也要承擔後果,今夜留她性命只是看在陸漸離的份上,否則,在上次打探我的時候就該死了”

  風輕衣不語,默默地替柳靜姝哀悼,明日應該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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