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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監:左相造反嗎》八十六章 搶女人
  黑沉沉的夜,仿佛濃稠墨硯無邊的暈染在浩瀚的天際,看不見月光,隻閃著點點星光,光禿禿的樹乾如同威風凜凜的士兵,銳利的守護在這盤旋的街道上,莊嚴肅穆。

  而此時,越是靠近慎刑司,越是寒冷,這種冷不是穿很多衣服就可以抵擋開來的,而是從骨子裡慢慢散開了的寒冷。

  從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上下來一人,身穿鬥篷,臉被死死地包裹住,包裹的這樣嚴實不知是因為這寒冷的天氣還是因為此人本就不願意讓別人認出她。只能從身形上來觀察是一女子,而且姿態優雅,顯然是出身良好的大家女子。

  女子不時的左右環顧,加快腳步終是來到了慎刑司大牢的門口,並不意外的被看守的人攔住,於是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腰牌,隨著腰牌一起遞過去的還有一袋銀子。

  看守的士兵把銀子留下,腰牌還回去,依舊是那嚴肅與冷冰冰的表情,“只有一刻鍾的時間”。

  “好的”女子回答。

  女子被帶進從來只是聽說過的慎刑司,有些害怕,但表面依舊強裝鎮定,但看到那傳說中的一百八十道刑具正發著陰森森的寒光時,女子的身體止不住顫栗,空氣中隨著那寒風不斷湧來陣陣帶有血腥的惡臭,終於支持不住,扶住了牆邊嘔吐了起來。

  帶路的士兵見此情形,不耐煩道:“一刻鍾的時間還不夠你吐的,行不行啊?不行的話現在就回去吧!”
  女子穩了穩情緒,艱難的起身,還在堅持往裡面走去。隻覺得七拐八繞的,終於來到了一間牢房裡,女子看了看所謂死刑犯的牢房,渾身的寒毛豎起,轉頭對帶路的小哥勉強的撤出幾絲笑面:“麻煩了,一會兒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目送這小哥終於離開,柳靜姝終於轉身,看向牢裡的那個渾身都是鎖鏈的死囚犯,目光明顯透露出不悅。

  “余風,你在搞什麽鬼?”柳靜姝語氣不太好。

  當日柳衍被白起一刀砍下了腦袋,柳靜姝目睹了整個過程,受不了刺激當場就昏了過去,醒來便在屋內的衣櫃裡,身上的嫁衣被莫名其妙的偷走了,孫世淼因著和柳衍的關系,看柳靜姝又可憐,就把她留在學士府,可是沒想到的是突然有一日,街邊的乞丐遞給了她一封信後匆匆忙忙就走了,打開信後,發現上面只有幾個字:我知道你的父親是誰殺死的,落款余風。

  柳靜姝糾結許久,終於鼓起勇氣,才有了今夜的密探慎刑司,而柳靜姝之所以進來的如此順利,孫世淼也出了很大一份力。

  聞言,牢房裡那個披頭蓋面的人緩緩抬起頭,燭火下,竟笑了起來,“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

  柳靜姝似乎有些不耐煩,冷聲說道:“你說你知道我爹是被誰殺死的?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說出你的條件”。

  余風艱難的出聲,似乎是遭受了酷刑,渾身都是血,“我不僅知道柳衍是被誰殺死的,我還知道你心裡的情哥哥的秘密,你就不好奇當日是誰替你上了花轎?”

  柳靜姝忽然眯起了水眸,心底的不甘仿佛再次被人一點點挑起,但依然還是存有理智:“我知道了又怎樣,我一介女流,還能妄想改變什麽嗎?還有,若不出乎所料的話,你與我交換的條件也是我不能夠辦得到的,怕是大人高看與我了”。

  余風再次勾起唇角:“雖然我不喜歡與女人打交道,但是丫頭,此次也只有你能幫助我了,而我也可以幫助你報仇”。

  柳靜姝懷疑的看著余風,終是緩緩的出口:“你先說說你所知道的,看看值不值得我來幫你”

  余風胸有成竹:“柳衍是被鑰染所殺,而當日替你上花轎的正是鑰染,我都替你不值得,當日我拿蒙著面的新娘來威脅陸漸離時,他根本就不在乎新娘的死活,可是當陸漸離看到了新娘的面容時,他卻不惜毀了自己的布局也要救下她,因為他知道那是鑰染而並非你,柳—靜—姝”余風一字一句惡毒的說道。

  果然,余風的話有效的刺痛了柳靜姝,不過柳靜姝也不傻,並沒有被激怒的失去了理智,“余風,莫要把我當成個傻子,你所說的有何證據?鑰染不是普通人,想扳倒他談何容易,再說了,他是個男子,如何能上得了花轎?”

  “我如今身陷死牢,自然給不了你證據,但我說的事實與否,你一探便知。首先,鑰染並非男子,雖然我還想不明白她為何身陷朝堂,但他確實是一名女子無疑”

  “女子?”柳靜姝忽然臉色泛白,雖知柳衍話真實性太低,但就是萬分心慌,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支配著她繼續問道:
  “若證明你的話都是真的,你打算怎麽辦?南墨已經被陸漸離控制,你就算是有那封遺詔,也翻不了風浪”

  余風沉聲說道:“只要我能出去,無需繼續找那紙遺詔,我照樣可以報仇翻身,別忘了,我的母妃是北野的大公主,我的妹妹是北野的王妃,而且我與北戰天已經達成結盟,他們不會不管我的,就算是付出一切,我都要跟南墨算清楚這筆帳的!而到時候我也順便幫你的仇也報了”

  柳靜姝緊緊盯著余風,試圖從他的臉上查找出他的話到底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余風再次笑道:“你不用著急回答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驗證了我說的是真的,我會告訴你接下怎麽辦”

  柳靜姝渾身顫栗,不相信陸漸離會這麽對她,還有,鑰染,若真的是女子,她將會毫無勝算。

  街道上,馬車噠噠的聲音漸行漸遠,而那身影也逐漸隱於夜色之中。

  而此時慎刑司大牢的另一面,是一間雖然算不得豪華卻是十分乾淨的小屋,有床榻、被褥,甚至也有取暖的小火盆。

  鑰染椅於榻上,由於實在太冷,除了火盆的取暖之外,鑰染身上的棉被蓋的嚴嚴實實的,此刻正悠閑地聽著一旁的白亦匯報柳靜姝與余風的對話內容,原來,剛剛給柳靜姝帶路的小哥正是白亦,而他也沒走,只是隱於暗處,偷偷觀察。

  “主子,不知這柳靜姝會不會壞事?要不然.”白亦匯報完,忍不住擔心。

  鑰染擺擺手,“不用”,找人看著點兒她就行,接下來幾天她會不斷地試探我,而我又豈會讓她探到了去”鑰染眯著鳳眸,忽然間出了神,白亦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遂問到:“不知主子為何讓柳靜姝與余風見面?”

  鑰染想了想,緩緩開口:“難道你就不會覺得那份遺詔失蹤的很可疑嗎?一個真真實實存在的東西,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連爹爹的屍體也失蹤了,不應該啊!”

  “所以主子是想通過柳靜姝與余風的談話中分析出來遺詔在不在余風那裡,目前,看樣子遺詔並非被余風拿走了,那遺詔的失蹤還真是蹊蹺了”

  鑰染不斷地穿連著所有的線索,事情的發展指向令她越來越心煩,最後乾脆走了出去,隱身於那黑暗的夜色與呼嘯的狂風之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吹散那三千煩惱絲。

  慎刑司大牢埋葬的森森白骨數不勝數偏偏有人喜歡往這樣的地方靠近,其中就包括鑰染。

  鑰染獨自一人站在慎刑司大牢的房頂,欣賞著那為數不多的星星,看似沉迷,忽然,一白色身影在她的身邊穩穩的落下,那通身的優雅如同神仙降臨。

  陸漸離看見渾身包裹的只剩下兩隻眼睛的鑰染,忍不住問道:“大半夜的不休息,跑屋頂幹什麽來著?”

  聞言,鑰染那明澈的瞳孔骨碌碌的轉向陸漸離,“那你幹什麽還來?”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聽說你老情人過來了怕我欺負她,所以過來給她助威來著”鑰染佯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

  聞言,陸漸離倒也不惱,狹長的雙眸睥睨著鑰染,泯緊的唇角大有漸漸向上彎起的趨勢,終於,陸漸離忍不住笑道:“這柳靜姝的醋你最好吃上一輩子,這樣我才能感覺到你是在乎我的,而不是搖擺不定”

  鑰染簡直聽到了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順手摘下帽子,睜大眼睛:“搖擺不定?我怎麽搖擺不定了?”

  陸漸離似乎很惆悵,搖搖頭:“費盡心思的擺平了百裡家的公子,又著手解決瑾瑜的婚事,今日錦音來找我,說是讓我下旨讓她來你府上學習幾日。”

  “來提督府學習?這是什麽鬼道理?”

  “唉!還不是聽瑾瑜說,她的琴棋書畫都是你教的,頓時嫉妒心四起,纏著我讓我下旨呢!”

  鑰染凍僵的臉頰忍不住抽搐:“琴棋書畫?我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還會彈琴了,這瑾瑜明顯也在胡說呢?”

  陸漸離歎息,越說越委屈,“染兒,我怎麽覺得全天下都在和我搶女人!”

  看著陸漸離這表情,雖然也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還是忍不住展開笑顏,撫摸那張俊美的臉頰,“那你答應了?畢竟我還是那什麽狗屁太傅呢,到我府上並不是不符合道理。”

  陸漸離皺著眉頭,瞪了她一眼,“怎麽可能答應,讓我果斷拒絕了。因為.”陸漸離忽然琉璃色的眼眸閃過狡黠,

  “因為,從明日開始,本王就要在提督府小住幾日,共同籌備商議年前的冰嬉和年底的皇家祭司”

  鑰染滿臉的不可置信,瞪著陸漸離:“這些主辦不都是禮部嗎?你要商議你搬到王昌嚴那不就好了,搬我家幹嘛?”

  陸漸離緩緩的伸出手,捏住了鑰染的臉頰,用力拉扯:“我就是想你了,所以才找著借口去找你,你卻讓我找王昌嚴?染兒,你說我應該怎麽懲罰你?”

  說完,便對著鑰染那朱唇,狠狠地咬上一口,之後便懶洋洋的看著鑰染那滿臉的紅暈加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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