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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太甜:異國冷王請品嘗》第98章 終是脫險
  皇上本就因為這件事心亂如麻,燕洛伊竟還當著他的面與燕若溪撕扯了起來。

  一夜之間,就出了這等的鬧劇,還鬧的人盡皆知,險些要將房梁都給他掀了!
  燕若溪也不是什麽善茬,下手狠著呢,她將燕洛伊的發髻扯成了一縷縷的,顯然是佔了上風,但是她又何曾不是因為前程被髒送而悔恨不已?
  皇上重重地咳了兩聲,這兩人才松開了正被自己推嚷的對方,裝回了大家閨秀的模樣。

  “二位小姐先回去吧,朕說了,此事日後再議!二位小姐可是聽不懂?!”

  燕洛伊原本還要辯解,可看皇上的態度,顯然是容不得人反駁了,隻好悻悻而去。

  至於燕若溪,膽子比燕洛伊還要小,連個反駁的心都不敢有,自然是小心翼翼的跟上了燕洛伊的步子,走出了大殿。

  送走了這三位,皇上更覺得疲憊不堪,短短一日的功夫,竟出了這麽多的亂子!

  “喜公公,你去那水牢看看燕愛卿可被放出來了,再替朕查查是誰做的主將燕愛卿關進的水牢!”

  皇上這是才回過味來。

  喜公公領了命,便帶了三兩個閑著的侍衛去了那天牢裡。

  這會約是剛過了正午,尉遲琳兒已經到了牢門外,正與那獄卒交涉著。

  那獄卒執拗,雖說他也認出了尉遲琳兒——皇上的掌上明珠八公主,誰能不識?可偏就不放人進去,顯然是與昨個兒的獄卒換了崗了。

  “公主殿下,下官沒別的意思,您別生氣啊,只是這水牢一般隻關重刑犯!沒皇上的命令,下官不敢放人出去。”

  尉遲琳兒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仍是一遍又一遍的辯解著。

  “本公主可是帶了父皇的口諭來的,你們這是抗旨不成?”

  “下官不敢,只是上面吩咐過了……”

  “喜公公,你可算來了!可是父皇叫您過來的?”

  喜公公再不來,只怕尉遲琳兒就要急得哭出來了。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不近人情之人?
  喜公公手裡拿著柄拂塵,奉承的點了下頭:“回公主殿下,正是聖上命我前來,放燕小姐出來的。”

  可當面向那守牢的獄卒,喜公公就像變了張面孔似的,拿起拂塵掃了掃獄卒的臉、肩、身子,呵斥起了那獄卒:“咱家還道是什麽人攔得住公主殿下,可別忘了當初是誰抬舉你的,才賞了你這口飯吃!還不放人?”

  喜公公嗓音尖細,如此一聽,實在是刺耳,甚至是有些滲人。

  獄卒也變了面孔,喜公公僅是三兩句話,就讓他變得點頭哈腰的,從腰間拿出了一串的鑰匙。

  “是,是,喜公公,公主殿下,您等等,下官這就開門。”

  牢門打開了,獄卒引著這幾位貴人朝裡走著,走到了最深處,才是關著燕茗瀾的水牢。

  喬天爍聽力好些,從一開始就聽到了有人過來的聲音,便將燕茗瀾喚了醒,又安頓回了水牢裡,將那水牢的鑰匙扔到了燕茗瀾的手上,說:“這東西本王可交給你了,至於該如何處置,你自己決定。”

  燕茗瀾拿手緊握著水牢的鑰匙,在水中泡了會兒。

  沒過多久,獄卒就彎著腰,恭恭敬敬的將喜公公與尉遲琳兒請了進來。

  三人在牢門口站了許久,喜公公顯然是有些不耐了。

  “不是咱家說你,這都多少會了,怎麽還沒找到?”

  “就快了!就快了!”

  越是催,這獄卒就找不到牢門的鑰匙,好幾串的鑰匙碰撞在一起,當啷直響。

  獄卒的臉色變得蒼白,險些要癱坐在了地上。

  牢門鑰匙不見了!
  “獄卒大哥,你找的可是這個?”

  燕茗瀾伸出手,將鑰匙扣在了地面上,留下一灘水痕。

  獄卒想得不多,將鑰匙放在眼前比量了兩下,連連點頭:“是!就是這個!”

  話音剛落,獄卒就將牢門打了開。

  “還不快來人將燕小姐扶出來?”

  喜公公尖細的嗓音傳遍了牢房,外面跑過來了兩個婢女,應當是尉遲琳兒帶來的人。

  兩個婢女小心翼翼地將燕茗瀾從水牢裡扶了出來,尉遲琳兒遞了個眼神,其中的一個婢女遞了件外衣給燕茗瀾。

  “燕小姐,這是,這是柔妃娘娘的意思,您穿著吧,別著涼了。”

  燕茗瀾坦然收了下來,穿在了身上,雖說這會日光充足,可她身上濕漉漉的,仍然是冷的緊。

  更何況這外衣未必是柔妃的意思,而是尉遲琳兒準備的。

  “燕官家,老奴送您出去。”

  待燕茗瀾,喜公公要柔和了幾分。

  獄卒恭恭敬敬的將這三人送出了天牢,尉遲琳兒心裡慚愧的很,她總覺得眼下將燕茗瀾救了出來,便沒她的事情了。

  “燕小姐,昨日之事,是本公主對不起你,本公主心中有愧,以後會躲得你遠遠的……賠償,賠償本公主也會送到燕府的!”

  “哎呦,公主殿下,您這說的什麽話呦!燕官家哪能怪您啊。”

  喜公公幫這兩人打著圓場,生怕這再鬧起來——皇上定是沒法輕饒了他!
  燕茗瀾卻笑著拉起了尉遲琳兒的手,隻說:“公主殿下下午可有興致來府上做客?”

  “燕小姐,你這是……”

  “怎麽了?朋友邀約,很奇怪嗎?”

  尉遲琳兒愣在了原地,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燕茗瀾的話是什麽意思,兩個人對視了兩眼,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怎麽了?公主殿下可是要拒絕?那就是不將臣當作朋友了……”

  燕茗瀾原本是開玩笑的話,尉遲琳兒卻連連搖頭否認,辯解了起來。

  “不是不是!昨日這事母后與柔妃娘娘也知道了,正掛念著呢……本公主先去知會一聲,省得她們惦念!等晚上!晚上本公主再去府上造訪。”

  “那臣就先回府了,晚上靜候公主殿下前來。”

  尉遲琳兒如釋重負,曾經的朝氣回到了臉上,仍是笑得真切,笑得露出虎牙。

  離了尉遲琳兒,喜公公腰板挺得更直了。

  “燕官家,剛才有旁人在,老奴沒好意思問,您這水牢的鑰匙……”

  喜公公半眯著眼,像隻狡黠的狐狸,手裡抱著的也不是拂塵,而是塊肥肉。

  燕茗瀾佯裝頭疼,揉了揉額邊,好似不經意間的提起:“說起來也奇怪,昨日夜裡本官被水中泡的渾渾噩噩的,好像是見到了太子殿下與我那二位姐妹,不知在做些什麽,就將這鑰匙掉在了地上,而本官那時神志不清醒,再睜眼見這三人不見了,還以為是在做夢,待早上一看,這鑰匙就在水牢邊上。”

  自然要說,為何不說?
  這機會她可是給過燕洛伊與燕若溪了,既然她們不知悔改,她又為何要寬恕所有人,一次又一次給她們悔改的機會?
  喜公公頓時臉色鐵青,怔在了原地。

  “喜公公,怎麽了?”

  “沒什麽。”

  這可將喜公公嚇得不輕,他頓了頓嗓子,強裝著鎮定。

  “呵,沒什麽,燕官家,走吧。燕官家,您可記住了,這宮裡頭的事,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這昨日的事,依老奴看,就是場夢!至於這鑰匙,準是那獄卒掉在了牢門外,待一會回了皇上面前,老奴定是要說上一說的。”

  燕茗瀾當然明白了喜公公的意思,所以配合著人的意思裝著傻。

  “本官也這麽覺得,畢竟這神志都不清楚了,看到的東西,不能作數的,對不對?”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燕官家就放心吧!這事皇上定是虧欠不了您,對了,燕官家,您還得容老奴問一嗓子,您可知道這昨日要將您關進水牢的是哪一位?”

  燕茗瀾的心裡咯噔的一聲,她怎會不清楚?
  落拉那一巴掌落在了她臉上,仍是火辣辣的。

  可她清楚的很,若是她自己說的,皇上也不會為了她,去責怪剛剛入宮的寵妃……

  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要引火上身了。

  燕茗瀾莞爾一笑,模棱兩可的笑道:“本官應當是感了風寒,所以現在頭腦不大清醒,現在仍是昏昏沉沉的,實在是記不得了。”

  喜公公半信半疑的點了頭,附和道:“原來如此。燕官家,上馬車吧。”

  燕茗瀾被宮人攙扶著上了馬車,剛坐上去,就忍不住癱在了馬車上。

  馬車在燕府大門外停了下來,燕茗瀾剛被人攙扶著下了馬車,可這才剛下來,燕茗瀾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是種像是脊背發涼的感覺,燕茗瀾回頭望去,才發現有三兩位夫人正不自在的躲避她的視線,用余光瞥去,那幾人好像正指著她議論些什麽。

  “燕官家,燕府出事了,您怕是還不知道吧?”

  “出事?什麽事?”

  “這老奴就不方便說了,皇上惱火的很!您去問問三小姐吧。”

  燕茗瀾似是想到了什麽,向喜公公道了謝,便叩響了燕府的大門。

  昨天,喬天爍並沒有跟她說這三人到底是來做些什麽,僅僅是當著她的面將藥灌了下去。

  可當燕茗瀾看到這三人醒時的模樣,心裡也猜出了些什麽。

  只是她未曾想,竟鬧到了皇上的面前,還真是自討苦吃。

  “叩、叩。”

  “叩、叩、叩。”

  燕茗瀾叩了七八次門,才有小廝不緊不慢的將門打開,見到了燕茗瀾的一瞬,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了出來。

  “大、大小姐!您回來了。”

  說的倒像她回不來了似的。

  “嗯,府裡昨個兒可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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