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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女嬌娥》第四十四章 無心閣殺人隻憑心情,不看身份
  冷邪手下的動作一頓,葉雲翎直接一腳毫不留情地踢向後腰,冷邪堪堪站穩,葉雲翎兩拳緊隨其後。

  葉雲翎拳刀腳踢,輪流招呼,卻是沒用絲毫內力,單純的吊打。更像是——泄憤。

  葉雲翎終於停了動作,勾勾手指:“再來。”冷邪一雙眼睛能噴出火來,聲音已經沙啞了:“鬼面,你!”葉雲翎隨手給他拋了一把劍,慵懶地說道:“別說我欺負你,拿起劍,再來。”

  眾人隻覺得這場打的有意思,鬼面不愧是鬼面,風采不輸當年,眾人已經忘了自己昨天是怎麽懷疑葉雲翎的了。

  人總是這樣,如果覺得對方只是勝過自己一點,就會想方設法的追上他,趕超他,然後向他炫耀自己的成功,如果勝過自己很多,便只剩下了崇拜和仰慕。

  等冷邪拿起劍,葉雲翎便毫不留情地招招見血,卻招招不致命,直到把冷邪折磨到無力站起來,只能用眼神恨恨地盯著葉雲翎,那眼神裡還有不解和疑惑,他察覺的出來葉雲翎一直在壓抑著一股子不知名的怒火。

  葉雲翎放下劍,招來了無界,無界捧著一個托盤,正是多年前先秦王殉國的真相的卷宗——暗影樓的人勾結他人,設計了先秦王遇襲和先王妃殉情的案件。

  且不說先秦王因正直而在江湖上的聲望,就說江湖明令禁止參與朝廷爭端這一事,暗影樓便說不過去。

  冷邪這才明白葉雲翎為何下手這麽狠,當年秦王死後,冷邪不放心還調查過一陣子秦王府,那時就發現,秦王府與無心閣似乎存在某些巧合的聯系,只不過僅僅是推測,所以冷邪沒有公之於眾。

  而現在,他突然想通了什麽,正要張嘴,就被葉雲翎用銀針封了穴位,這個秘密注定爛在肚子裡。

  其實早在做那件事時,冷邪就想過今天,但誰都有不得已而為之,安王拿住了他的命脈,而且條件也確實誘人。

  此刻,冷邪再無力反駁,心灰意冷。

  “既然江湖禁止與朝廷勾結,那無心閣主這是何意?”安王的聲音從台下傳來,幾步便走到了台上,手中拿著的是無界一系專用的回復錦囊。

  葉雲翎瞳孔動了動,複回到上首的位置坐下:“無心閣無界有界令,所問必有所答,本主不知安王何意?”

  墨睿塵打開錦囊,裡面是一張字條,但他沒有打開字條,對著葉雲翎道:“既然閣主也知本王是朝廷的人,那這錦囊,算不算與朝廷勾結?”

  墨睿塵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放了冷邪,大家相安無事。如果葉雲翎執意要冷邪的命,那自己也不會讓葉雲翎好過。不是墨睿塵多仁道,而是冷邪對他的用處還很大。

  此時冷邪已經絕望地閉眼了,安王根本鬥不過鬼面,從藺遠安排人住進暗影樓開始,這個局就開始了,冷邪甚至想,冷懷受傷、公子白衣醫治、再到鬼面找自己下棋,這根本就是一個連環計。

  冷邪想:其實這樣也好,自己最起碼不用被皇帝和安王脅迫,做這個名不副實的暗影樓主了。

  葉雲翎看著這樣的冷邪心中沒有絲毫漣漪,轉頭撇向墨睿塵,淡淡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樣的答案如何說本主與朝廷勾結?”葉雲翎反問道。

  墨睿塵突然瞪大眼睛,指著葉雲翎怒道:“鬼面,你們無心閣做事就是這麽沒有規矩嗎?給本王的答案便當眾宣讀?”

  台下的眾人當時眼睛就亮了,界令換來的答案,價值不可估量,就算不知道問題是什麽,那也足以讓他們瘋狂了。

  葉雲翎不以為然,撩袍又坐在了上首的位置,隨意而懶散:“勾結朝廷,破壞平衡是江湖大罪,本主自然要解釋清楚,當日你在暗影樓——”葉雲翎還沒說完,就被墨睿塵打斷:“鬼面,你別太過分!”

  葉雲翎本就沒打算和盤托出,問題事關秦王,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到這個位置打斷剛剛好。

  葉雲翎略帶威脅性地開口:“看來安王殿下是不打算讓本主解釋清楚了,安王如此護著暗影樓,莫不是秦王一案與你也有乾系?”

  墨睿塵當即開口:“你別血口噴人!你知不知道本王隨時能帶兵平了你的無心閣!”

  葉雲翎一揮袖擺,下一秒無殺便掐住了墨睿塵的咽喉,墨睿塵臉漲的通紅,葉雲翎冷冷地開口道:“你能不能做到本主不知道,但本主能不能要了你的命,卻是清楚得很。”

  墨睿塵還不信葉雲翎敢殺了他,硬生生擠出幾個字:“鬼面,本王是——”葉雲翎眸子一冷,無殺一個哆嗦,手下的力道又加了幾分。

  墨睿塵現在隻覺得葉雲翎說話的聲音離他很遠,他很恐懼,葉雲翎說:“無心閣殺人,隻憑心情,不看身份。”

  一句話,很狂,但沒人敢說一個不。幾個字,不多,但沒人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葉雲翎擺擺手,無殺便一把松開墨睿塵,站在了葉雲翎身後。葉雲翎這才把注意力再次投到了冷邪身上,她蹲在冷邪身前:“冷邪,這個結局在你的意料之內吧。”

  冷邪一張嘴就是一口血:“饒過冷懷,他是無辜的,他是乾淨的。”冷邪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傲氣,只剩下了乞求。

  葉雲翎壓抑著怒火,附耳道:“多年前的秦王何辜?秦王妃何辜?千萬將士何辜?”葉雲翎一雙眸子死死等著冷邪,像極了當年秦王死前的眼神,冷邪突然明白了什麽,伸手指向葉雲翎,咿咿啊啊地想要說話,葉雲翎甩袖起身,背過手,無殺便了結了他。

  暗影樓主勾結朝廷,被正法在擂台之上,暗影樓自此消失在江湖。墨睿塵也灰頭土臉地踏上了回宮的路,只是隨行還帶走了一個人。

  無心閣主鬼面坐上首位,接受盟主身份,眾人拜見之時,卻聽鬼面說道:“藺盟主先前受本主所托,刻意落敗於冷邪,此刻冷邪服誅,本主希望三日後能與藺兄一戰,到時盟主之位自見分曉。”

  藺遠想這一戰已經想很久了,不為別的,隻為那種快意,鬼面的深不可測他知道,所以他能毫無顧慮地放開手腳一戰。

  這邊葉雲翎還身在江湖,王府卻是不甚安靜了,皇帝墨睿軒已經來了兩次了,都被謝聽白一一擋回去了,若是再來一次,謝聽白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影醫聽說也去了羅刹的地界,那裡聽說出了一種新病,影醫便跑去研究了,無心閣的手還沒探到羅刹,現在根本聯系不上他。

  墨睿軒的后宮自從上次落水一事後倒是安分了不少,閑下來的墨睿軒決定第二天再去一趟秦王府了。

  “皇上駕到——”不出所料墨睿軒果然來了,葉雲翎還沒回來,謝聽白隻得硬著頭皮上了。

  墨睿軒坐在正廳,看著垂首而立的謝聽白,一時有些無力。若是別人,自己大可以冒犯之罪壓下去,但現在,謝聽白是秦王府的人,自己還得給他最高的禮遇。

  也正是秦王府,才有這個能力把自己三拒門外,自己卻無可奈何,墨睿軒又喝完了一盞茶,不悅地開口:“小世子,朕已經來第三次了,無非是想和秦王探討一些問題,就這麽難嗎?”

  謝聽白不卑不亢,躬身道:“回稟皇上,先秦王有訓,一旦進入祠堂悔過認錯,便至少要閉門三日,任何人不得打擾。”

  墨睿軒一把將茶杯砸在桌上:“小世子,四天前朕第一次來你就是這麽說的,真把朕當傻子糊弄嗎?”

  謝聽白不慌不忙地又給斟了一杯茶,這才道:“皇上息怒,臣說的是至少三天,殿下自覺此次錯處太多,要悔過幾日,那臣也不知了。”

  墨睿軒心裡憋著一口氣沒地方撒,今天他無論如何也得見到葉雲翎,他反正不信,葉雲翎會真的在府裡乖乖禁足。

  想到這兒,墨睿軒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一把推開謝聽白就往外走,謝聽白顯然也沒想到墨睿軒會這麽做,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墨睿軒已經出了門,往祠堂方向走去了。

  謝聽白正要攔下,就看見管家慌張地跑了過來,墨睿軒也停下了腳步,管家來到謝聽白面前正要附耳說話,只見墨睿軒直勾勾地盯著謝聽白。

  謝聽白哈哈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什麽事說吧。”管家的視線在二人之間又轉了幾個來回,這才開口道:“楚大人來了,說有要緊事求見——”

  “快讓他進來。”謝聽白沒等管家說完,就打斷道,墨睿軒也被管家的神秘勁兒吸引,難不成葉雲翎和楚煜城也有私交?
  所以也沒有執著於去祠堂他也要看看楚煜城有什麽事要急著求見秦王。楚煜城先是見過禮,還沒說話,就聽墨睿軒道:“今日不是朕來,朕還不知道楚大人與秦王私下裡關系也這麽不錯。”

  楚煜城一臉疑惑,隨後開口:“回皇上,臣與秦王殿下並不熟悉,今日來是求見皇上的,誰知被秦王府的人攔在了門外。”楚煜城說著,話音裡透露出了對秦王府的不滿。

  現在輪到墨睿軒疑惑了,還不待他開口,謝聽白欠揍地聲音就傳來了:“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便不回避了,臣自幼跟隨秦王,雖不比秦王能力高,但也不差,說不定還能給皇上一些建議。”謝聽白性子就是這樣,你讓我不痛快,我就讓你憋屈。

  墨睿軒也沒話反對,隻得讓楚煜城說吧,這才知道,原來祭台爆炸一案有了新進展,事關安王,墨睿軒及時停止了話題。

  因為墨睿軒自己說過,不論有什麽新發展,第一時間告知自己,所以楚煜城無罪,墨睿軒現在隻著急著回宮,聽楚煜城稟報進展,什麽祠堂,改日再去也不遲。

  謝聽白見狀心裡暗喜,嘴上還是說道:“皇上不再坐一會兒嗎?若是皇上一定要進祠堂,臣相信,秦王不會介意的。”

  墨睿軒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什麽,相比安王,沒了兵符的秦王對他的威脅程度根本不算什麽,當然,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認為罷了。

  謝聽白把墨睿軒送出王府後,朗聲道:“臣恭送皇上,待秦王禁足期滿,定去拜謝皇上關照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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