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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三百六十一章   偽君子
  破城性格冷酷,也許是因為母親的影響,說話的時候卻帶著一種讓人親近的溫和。

  在皇宮之中待了那麽久,甚至可以說從出生到現在,那麽多年過去,破城第一次如此竭斯裡底的對一個人大聲嘶吼。

  “現在她死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在她還活著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你愧對她!”

  破城恨司徒錦,從他出現的那刻起,就恨著他。他為什麽不好好當他的皇帝,又來找他做什麽?
  他已經學會了照顧自己,甚至練就了他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醫術。就在他什麽都可以的時候,司徒錦卻出現了。

  這就像是等到她母親死後,司徒錦才一臉自責的說愧疚一樣!
  “你,就是個偽君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而你,更不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至始至終,破城從未把司徒錦當成他的父親。

  在他人眼裡的父親,不是應該從小陪伴著孩子長大,頂天立地的人麽?

  可是在司徒錦的身上,破城從來沒有看出過他哪裡有做到。

  他撐起了一個國家,確實西涼國在他的治理下風生水起,國泰民安。

  可是他卻從未履行過身為父親該做的事情,他所做的不過是一個君王該做的事情。

  他的母親,辛辛苦苦,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教他做人,教他讀書認字。

  所有本應該由父親來做的事情。他的母親全部將這些事情做了,而且做的很好。

  如果沒有一個那麽好的母親,無法造就今日的破城。

  他能有今日的造詣,和面前這個自稱是他父親的人沒有半毛錢關系!
  “你根本就不配當我的父親!”

  甩下這麽一句話,破城便氣衝衝的摔門而出,司徒錦愣愣的坐在座位上,許久才回過神來。

  司徒錦沉沉歎了一口氣,他虧欠了破城太多太多,要怎樣才能補償他?讓他開心起來。

  “卞,朕對破城難道不好嗎?一定還有哪裡朕沒有做好,所以他才會對朕恨之入骨。”

  破城的態度多麽堅決,想要見他一面都不見得容易,更何況是求得他的原諒。

  這些年司徒錦和破城的相處狀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正是因為他心裡的芥蒂,司徒錦對他母親的事閉口不提。

  距今事情過去那麽久,司徒錦還以為他已經放下了,誰知自己這一開口反而激怒了他。

  司徒錦不知道該如何和自己的孩子相處,司徒辰從小他看著長大,交流起來很容易。

  凌瀟是個性情中人,加上凌瀟和破城的心緒截然不同,自然會導致不同的交流方式。

  平時破城雖不說什麽,可司徒錦知道,他在壓抑自己心裡的情緒,才會導致了今日的爆發。

  他的態度總是太過堅決,以至於兩人的相處模式一直都很僵。說白了,話不投機半句多。

  司徒錦不知怎麽樣,才能打開破城的心結。歸根結底,到底是他的錯,與破城無關。

  當年若不是他,破城的母親怎麽會如此辛苦,破城恨他,也是應該的。

  破城成長的時候,他沒有見證破城的成長。等他想親近破城的時候,兩個人之間卻有了不可逾越的鴻溝。

  “陛下對破城公子未必見得不好,只是他性子倔,暫時無法對您敞開心扉,不過陛下要相信,總會好起來的。”

  雖然不知道那一天會是什麽時候,可是卞心裡堅信著,矛盾總有化開的那一天。

  “那孩子的性格,這些年朕怎麽會沒看出來,想要讓他原諒朕,正眼看朕一眼,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幾年的時間裡,司徒錦或多或少試過去和破城接觸,可破城根本就不給予理會。

  當司徒錦想和他親近時,破城就會刻意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讓司徒錦有話都不能說。

  時至今日,破城的名字一直是有名沒有姓,他不願意用司徒這個姓,是因為他心裡和司徒錦過不去。

  司徒錦不敢貿然和破城提這件事,到現在,姓的事情隻好不了了之。等到什麽時候破城想開了,再說這些吧。

  “陛下,臣近幾日有些乏了,不知今日可不可以告個假?”

  卞在司徒錦的身邊伺候了那麽久,極少告假,司徒錦若有所思的看了卞一眼,點了點頭。

  “反正這幾日沒有什麽事,這幾天出去走走吧,算是散散心,冬天就要來了。”

  司徒錦沒頭沒尾的說出這麽一句,他不好過,卞的心裡何嘗好受過,是該讓他放松放松。

  在與破城相識之前,卞就已經是司徒錦的暗衛。只不過破城與卞的相識,實在是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那年司徒錦讓卞南下,讓他體察民情。誰知卞半路遭了不明身份之人的追殺,險些喪命。

  後面的事情,發展的越來越脫離他們的計劃,直到卞遇到了破城。

  那時候卞看著破城的眉目之間多少有些像破城,那段時間司徒錦又恰巧在尋找他。

  在看到破城手裡拿的玉佩,和他說自己的身世時,卞才確定破城就是流落在外的皇子。

  卞將此事告知司徒錦,司徒錦立即帶人前往破城的去處。

  去那裡的時候卞沒敢抬頭,盡管沒有看到破城,他也能感受到破城失望後吃驚的眼神。

  多少年過去了,卞沒日沒夜的陪著司徒錦,就連他自己也忘了,自己睡和不睡有沒有什麽區別。

  不覺得困,也不覺得累,隻覺得每天身上都用用不完的勁。可今天,卞竟覺得自己有些乏累。

  想要好好的睡一覺,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居然會有想要睡一覺的一天。

  卞離開書房,看著萬裡無雲的天空,青雲殿院內的樹木已經開始凋零,落葉在空中紛紛揚揚的飛舞,然後歸於寧靜落在地上。

  看著這一幕,難免讓人心生蕭條之感。

  秋天在不知不覺之中來臨,而他直到今日才發覺,會不會太后知後覺了?
  卞回到寢房之中,解下佩劍扔到一邊,倒在床榻上睡的天昏地暗。

  醒來的時候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模模糊糊的在床榻上坐了約莫一個多時辰。

  想來下幾天反正不用去禦書房,不如出宮去走走,說起來已有許久未曾出宮。

  往年這個時候,他早就在禦書房陪著司徒錦忙東忙西。突然間就閑下來了,真不知道該幹嘛。

  卞換上普通素服,沒有邀什麽人,獨自一人出了宮。

  不知該去什麽地方,卞索性把半個皇城走了個遍。買了很多東西,其中小孩子的玩意佔大部分。

  玩了一天,走了一天,心裡原本積蓄了許久的憂愁散了大半,整個人如釋重負,不再那麽壓抑。

  看天色已經不早,卞想著是時候該回宮去。就在打算回宮時,偶然看到了一家書齋。

  卞突然想起破城說過的話,小時候破城很愛看書,特別是醫書,自己也給他買過兩本,不過那之後便再沒有。

  卞走進書齋,走到擺放醫書的行列。看著一排過去的醫書,卞不知道該買哪些。

  如今破城的造詣被世人譽為神醫,這些書對破城不過是小兒科,買回去未必對他有用。

  書齋的掌櫃見卞在醫書那一排書架前站了許久,像是猶豫著要不要賣這些。

  掌櫃的走過去,溫和的對卞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想買什麽書,亦或者這些書公子看不上?”

  卞如今的歲數已經有四十來歲,不過樣貌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左右的人,會被稱為公子難免的。

  不過已有許久沒有人這麽稱呼卞,倒是讓他吃驚了片刻,半響才回過神來,有些想笑話自己。

  卞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收斂了自己的心情,看起來儼然就是正兒八經的公子。

  “非也,鄙人想為家弟賣幾本醫書,只不過這些對他來說也許沒什麽用,不知掌櫃可有更好的醫書?”

  卞想到對破城的稱呼時頓了頓,隨後無比確定的喊出了家弟兩字,破城要是知道該抓狂的職責他不要臉。

  掌櫃的還以為卞是說這裡的書不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卞話裡的意思,思索了片刻,有點不確定的看向卞。

  “更好的醫書我這裡倒是有一本,不過是一本很舊的書,公子不妨看一看。”

  那本書是掌櫃偶然所得,掌櫃看普通的醫書就已經很困難,如此深奧的醫書他怎麽可能懂。

  加上這些天這本醫書無人問津,才留到今日,既然卞問起,他不妨拿出來看看。

  掌櫃將書遞到卞的手裡,書的封面已經很久,貌似被翻過很多次,看起來有些念頭。

  卞打開看看裡面的內容,大多是看不懂的醫藥上的東西,看到書名後,卞果斷把書買了下來。

  正當卞要給錢時,掌櫃卻拒絕了卞的錢。

  “書本就是用來給人看的,裡面的知識無法用金錢來估量。公子乃有識之士,這書就贈予公子吧。”

  卞不是一個自大的人,更何況自大還要有自己的資本。卞身為武官,像飽讀詩書這樣的成語壓根用不到他身上。

  被人如此肯定的讚譽,卞感覺到好不好意思。卞把書寶貝的用紙包起來,妥帖的塞到衣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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