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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一百二十一章  身世
  絕色沒想到凌瀟問出來的問題不是質問他為什麽出現在這裡,而是其他,絕色木然的點了點頭。

  凌瀟呼了一口氣,記得就好,“剛才跳進水裡的時候被箭傷到了腳踝處的韌帶,現在走不了,你若是還有力氣就背著我下山吧。”

  絕色這才注意到凌瀟的腳踝上有傷,眼裡閃過一抹自責,“你累了,睡吧,回到了客棧我再叫你。”

  不說還好,一說凌瀟還真有點,疲憊的點了點頭,趴在絕色的背上,任由絕色背著自己。

  說好的到了客棧就叫凌瀟,可是等到凌瀟起來的時候卻已經是中午了。凌瀟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了一下自己熟悉的廂房。

  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後立即清醒了過來,腳踝和右臉的傷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傷口還疼嗎?”

  凌瀟聽到聲音僵硬的轉過頭,絕色正坐在床前關切的看著她,“還有點,那天晚上我懷裡抱著的東西呢?”

  傷口疼不疼不要緊,重要的是那朵陶瓷做成的花。絕色好像早就知道她會這麽問一樣,轉身指了指桌子上的鬱金香。

  鬱金香畫正立在桌上,凌瀟仿佛還能看到那名女子捧著它笑魘如花的畫面,“去幫我把它拿過來。”

  絕色也不問這是什麽,就把那足足有人頭大小的瓷花放到了凌瀟的手裡。

  凌瀟抱著瓷花看的出神,絕色會意,不等凌瀟開口就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最近凌瀟總覺得自己欠了絕色很多,似乎總是無意間做了讓絕色受傷的事情。

  凌瀟晃了一下腦袋,把目光從新放回了這瓷花上。把瓷花拖在手裡她能夠感覺的出瓷花是中空的。

  這瓷花設計絕妙的很,明明有切合的線條,卻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能夠打開。

  凌瀟端詳著手裡的瓷花,看了許久也沒看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倒過來仔細一看,才發現瓷花的底座有一個不起眼的缺口。凌瀟屏住呼吸,輕輕的將缺口推開。

  瓷花居然攤開成好幾瓣,凌瀟來不及感歎這機關設計有多精巧,因為裡面的東西讓她更為驚奇。

  瓷花裡並不是什麽凌瀟想象中寶藏的鑰匙或者是有關寶藏的線索,而是一封陳舊的書信。

  看信封的封面已經很老舊,可以看得出已經有一些年月了。信封上赫然的寫著四個字:孩兒親啟。

  從字跡的娟秀可以看得出是女子的字跡,只是不知道這信到底是誰的?

  雖然打開別人的信閱讀很不道德,但是凌瀟思量再三還是打開了,說不定書信裡就有說到寶藏的所在。

  書信並沒有被人打開過,因為上面的蠟還沒有松動。凌瀟打開書信一字一句的看著,生怕漏掉了什麽。

  從開頭的那個字眼開始,越到後面凌瀟的眼睛就睜的越發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凌瀟甩開手裡的書信,懷中的瓷花花瓣也因此滾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奇怪的是那瓷花居然沒有碎裂。

  在外面等候的絕色就是怕會出什麽事,這才沒有走開,聽到房間的聲音,絕色心裡一滯,果不其然……

  “凌瀟你沒事吧?”絕色推開房門走進去,只見凌瀟把空洞的眼神轉到了絕色的身上。

  那天凌瀟什麽都沒說,只是堅持要回宮。而那封書信凌瀟再次放回了瓷花裡,收在了身邊。

  回宮後司徒辰和司徒翰都來找過凌瀟,可是凌瀟卻避而不見。就連德妃遣人來喚她過去她也置之不理,氣的德妃直跳腳。

  這日凌瀟躺在床榻上盯著房梁看了許久,眼睛一眨不眨的,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還能證明她是一個活物。

  “小姐睡下了嗎?”外面傳來了秋葉的身音,從那次晚膳事情過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就好像那天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

  而秋葉也淡定了很多,凌瀟現在已經不想再追究,“小姐已經睡著了,這裡不用人伺候,你也去休息吧。”

  外面又窸窸窣窣的說了些什麽,到最後完全安靜了下來。凌瀟見門外沒人了,這才拿出一直藏在床榻下的一個錦盒。

  錦盒裡放的就是那朵瓷花,這些天凌瀟一直把它放在床底。打開瓷花,她多麽想這封信裡說的是假的。

  可是不管她怎麽想的,終究不能夠抹去原本的事實。凌瀟看手裡面的信看的入神,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

  凌瀟才入睡沒多久就有一個黑影閃到了房間裡,確定凌瀟睡著後悄無聲息的把她手裡的書信拿了起來。

  打開一看,那人嘴角一勾,還真是沒想到大家一直苦苦尋找的寶藏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這樣的真相。

  把信放回原處後那人就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離開。第二天醒來凌瀟並沒有發現書信被人動過。

  而是神情淡然的把書信收好,去跟絕色說她今日這一整天都不在寢宮,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一次絕色出奇的沒有死皮賴臉的跟著,或者是刨根問底的想要知道凌瀟是要去做什麽。

  這倒是讓凌瀟頗為意外,不過他能夠理解自己那真的是太好了。

  其實在這些時間裡她也已經想明白了,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問了自己到底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在那麽長一段時間的追尋裡,她早就已經把那寶藏看的無比重要。

  寶藏固然已經得到,可是卻和她想要得到的相差了幾十億光年。這無論換成是誰都不能夠接受。

  但是她想清楚了,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她都知道,所以是到了應該抉擇的時候了。

  前往司徒辰的寢宮時凌瀟走路的速度異常的慢,慢到每走一步她都要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走下去。

  最終還是在這糾結的心理之中來到了司徒辰的房間面前,本來隻想來和司徒辰好好說說話,不想司徒翰也在。

  見兩個人神色凝重,似乎是在談論什麽嚴肅的話題。凌瀟在那裡逗留了一會,二人始終沒有看到她。

  凌瀟並沒有走進去,徑直的就離開了,連一聲招呼都沒打。

  凌瀟在整個東宮想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竟不知什麽時候不自覺的走出了東宮。

  還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青雲殿,等到凌瀟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青雲殿的朱漆色大門前。

  只是看了一眼宮殿的牌匾一眼,凌瀟就轉頭果斷的離開,碰巧這時候司徒錦下了早朝回來,就叫住了凌瀟。

  “凌瀟?”

  在這個時候凌瀟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司徒錦,在聽到那最熟悉卻又有點疏遠的語氣時凌瀟的身體一僵。

  轉過身的時候臉上不安的神色已經化為烏有,就好像從來沒有在凌瀟的臉上出現過。

  凌瀟非常規矩的緩緩跪下,把頭磕在了冰涼的地板上。那一下凌瀟磕的很重,以至於發出了一聲悶響。

  讓人聽著覺得心驚膽戰,凌瀟用無比疏遠的語氣道:“臣女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句請安聽得司徒錦心裡一驚,為何他覺得現在自己正置身於寒冬臘月之中一般寒冷。

  不是身體的寒冷,那種寒冷源於心臟,“地面涼的很,快起來吧。”也許司徒錦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點驚慌。

  “謝陛下。”凌瀟僵硬的從地上站起,低著頭並沒有去看司徒錦,齊眉的劉海遮住她的眼睛,不知道她現在是怎樣的神情。

  “朕今日見你似乎有心事?可是辰兒對你不好?或者是誰欺負你了?”

  在身後隨著司徒錦的太監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錦,就連司徒錦都驚訝自己為什麽會關心凌瀟。

  “沒有這回事,是我自己的問題。”今天的凌瀟不管怎麽看都不像是沒事的人,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凌瀟正打算開口告辭,卻被司徒錦強先開口,“不如到青雲殿坐坐,前幾日西域剛進攻了一些好茶葉,正好嘗嘗。”

  司徒錦身為君主,既然都已經開口,凌瀟又哪裡有理由可以拒絕。只能夠勉強的點頭。

  “陛下,北堂宰相求見。”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很不適時宜的冒了出來,倒是讓凌瀟松了一口氣。

  這樣子就可以不用和司徒錦單獨相處了,司徒錦的臉陰沉了下來,很是不悅。

  “陛下還有事要處理,那麽臣女就不再打擾,就先告辭了。”

  就在這時候凌瀟非常通情達理的開口,司徒錦糾結的看了一眼凌瀟,最後只能無奈同意。

  司徒錦不開心,凌瀟卻歡快的離開了。回到寢宮的時候司徒翰兩人早已在院子裡等候凌瀟多時。

  凌瀟對他們的造訪有點詫異,特別是看到司徒辰的時候,“你們二人怎麽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想你自然就來了。”這句話讓凌瀟頗為無語,嘴角一抽。

  他們大概是知道了她去找他們的事情吧,要不然怎麽會不早不晚的這個時候來。

  “你們先退下去吧,我想和兩位殿下說說話。”

  絕色和小落自然是乖乖的退下去了,秋葉走的時候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凌瀟一眼才離開。

  當然凌瀟一直把目光投在司徒辰身上,自然沒有看到,“今日閑來無事,就與你們小酌一杯如何。”

  凌瀟腳踝處的傷在宮裡修養了幾天已經能夠正常走動,這臉上的傷還要多虧了司徒錦的蓮花冰露。

  不然身上那麽多處傷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哦?凌瀟你竟也會喝酒?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凌瀟只是笑笑,她酒量素來不好,不過喝那麽一兩杯還是沒問題的。

  讓宮女送來了幾壇酒,三個人就在園子裡喝了起來。幾杯烈酒下肚,火辣辣的味道讓凌瀟在眼眶裡緒了許些淚水。

  其間凌瀟並沒有怎麽喝,倒是一直給他們兩個人灌酒,一壇酒下來,兩個人已經醉醺醺的了。

  司徒翰最後是被抬著回去親王府的,而司徒辰則是東倒西歪的被人扶回去。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這日一早,小落就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司徒辰的寢宮。

  “外面是何人如此吵鬧。”司徒辰睡在床上掙扎了一會,可是外面太吵鬧,根本就睡不著,只能夠醒來。

  這時一個侍衛推開門走進來,對司徒辰行禮作揖,畢恭畢敬道:“是太子妃身邊的丫鬟,說是太子妃失蹤了,到處都找不到太子妃的身影。”

  那侍衛言語間言辭閃爍,就是怕司徒辰會發飆,人越是怕什麽,就越容易來什麽。

  “什麽!你說的可是真的!”

  司徒辰聞言已經睡意全無,清醒無比,“是的,和太子妃一起失蹤的還有太子妃身邊的丫鬟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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