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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到底瞞著我什麽
  “辰兒,你醒醒,父皇求求你。只要你醒了,父皇什麽都依你。”

  有一些東西,還有一些人,往往只有失去了,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就在大家都以為司徒辰的離去已經成為了定局時,司徒錦卻突然失控的大喊起來。

  “辰兒他還活著,還活著,你們快去叫太醫。叫破城,給朕去把破城叫到青雲殿!”

  司徒錦現在就像是瘋子一樣,抱著司徒辰往青雲殿的方向跑去。

  司徒辰他們是讓大夫來看過才下的定論,而且司徒辰也沒有了呼吸,他們才敢去請司徒錦。

  欺君之罪乃是大罪,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更何況此事事關重大,司徒辰貴為太子,豈是他們能夠胡說八道。

  不管司徒錦這麽做,到底是正常的,還是瘋了,司正還是趕緊去了鏡月宮去把破城叫去了青雲殿。

  第二天清晨,司徒辰死於慎刑司地牢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皇宮,直到整個皇城。

  司徒辰的突然暴斃的消息震驚朝野,大臣們都紛紛來到青雲殿,想要問清是怎麽回事,卻都被拒之門外。

  元嘉二十六年,西涼太子司徒於慎刑司地牢暴斃,死因不明。

  司徒辰的死牽連了整個慎刑司,慎刑司司正,獄卒,所有人士全部處死,無一人幸免。

  凌瀟因為為了追炎青,差點沒有把腿跑斷,因為過度疲勞的原因,早早就睡下了。

  為了能夠睡個好覺,好好休息,凌瀟特地吩咐小落,讓小落今晨不必來找她,讓她能夠睡個好覺。

  可是天灰蒙蒙的才剛亮,凌瀟就已經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

  凌瀟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可是喧吵聲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大聲。注意聽,凌瀟才發現竟然是人的哭聲。

  掀開被子,凌瀟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了,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哭聲,難不成自己這是在做夢。

  在宮中是不得大聲哭泣的,只有宮中舉辦喪事的時候才能夠哭泣,否則輕則杖責,重則趕出宮去。

  這時候青天白日的,怎麽會有人在哭泣。凌瀟撓了撓頭,不耐的穿上繡花鞋,披上衣服往外面走去。

  凌瀟找遍了整個廂房,也沒有找到小落的蹤跡,別說是小落,就連其他的宮人也沒有看到一個。

  尋找無果,可以確定廂房的人都不在。自己一個人在宮殿裡,還是挺寒磣人的。

  特別是在這樣的秋日裡,一大早的特別清寒。

  凌瀟隻好往外面有去,哭聲似乎是從大殿恩方向傳來的。順著大殿的方向走去,越近哭聲就越大。

  到正殿的時候,東宮的宮人居然都換上了白色的孝服跪在地上痛哭著。可是大殿裡除了他們卻沒有什麽。

  小落就跪在隊伍的最後面,在這種時候凌瀟也不好意思大聲的說話,只能夠把小落拉到了正殿外。

  見拉自己的人是凌瀟,小落也就起身走了出去。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人們並沒有注意到突然出現的凌瀟。

  “小落,你們這披麻戴孝的是怎麽回事,是宮裡發生了什麽事了嗎?”

  據凌瀟所知,最近在皇宮之中死去的就只有炎陽。

  雖說炎陽與司徒錦的關系匪淺,卻也絕對不會如此大的陣仗,若是炎陽的喪事,司徒錦應當會同她說才是。

  小落啜泣著擦去眼角的淚水,水汪汪的眼睛已經哭腫了,可見其哭的多麽厲害。

  “小姐,太子殿下,殿下他就在昨日,歿了。”小落到後面說了什麽,凌瀟沒有聽清。

  腦海裡不停的回旋著歿了這三個字,原本好好的人怎麽就歿了。

  司徒辰的遺體還沒有任何人見到,司徒錦把他放在了青雲殿,不讓任何人進入,自己也沒有出來。

  朝中無人主持,亂成了一團,大家都沒想到司徒辰居然會走的這麽突然。

  司徒錦為了司徒辰處死了慎刑司全部的人,可見此事不假。

  慎刑司在朝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沒有勢力能夠動搖。慎刑司的主要官員都是要由君主親自選出。

  而且每一個在裡面當差的人,資料都必須要非常的齊全,大到家庭勢力,小到他從小到大的各種經歷。

  一個獄卒的資料,就有好幾個竹簡那麽多。司正的資料更是不用說,而且當差人員也要細細篩選。

  司徒錦這次居然把那些人全部一個不漏的處死,他們是真的把司徒錦給惹怒了。

  整個皇宮到處都是宮人們的哭聲,那哭聲個個哭的肝腸寸斷,只是不知道有幾個人是出於真心。

  到青雲殿的時候在門口看守的侍衛難得的沒有阻攔凌瀟,凌瀟直接就跑了進去。

  徑直來到了司徒錦的書房,青雲殿不比外面,這裡不論是在什麽時候永遠都是安靜的。

  不知在什麽時候,凌瀟臉上已經全是淚痕,凌瀟推開書房的門。司徒錦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書房的中央。

  桌子上依舊堆放著看起來似乎永遠也看不完的奏折,只是與往日有所不同的是,司徒錦換上了白色的素服。

  凌瀟搖晃著來到司徒錦的面前,拉住司徒錦的手臂哽咽道:“父皇,你告訴兒臣,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這一次司徒錦並沒有再摸著凌瀟的頭笑著說沒事,司徒錦拂去凌瀟的手,與她拉開了距離。

  司徒錦這個舉動,讓凌瀟覺得他們突然好像變得很陌生。

  “在離開西涼國的那段時間裡,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有告訴朕。”

  司徒錦的眼神很冰冷,他的眼神很犀利,有著穿透人心的力量。

  凌瀟的手一頓,司徒錦指的怕是司徒辰的事情。難道司徒辰的死,和上次的傷有關?

  上次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複雜,她若是說出來,西涼國和天東國的關系也就完了。

  只是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是不得不說,凌瀟看著司徒錦,緊咬下唇,自己到底該怎麽辦。

  “父皇,兄長是因為兒臣才會受了那麽重的傷,這一切皆是因為兒臣而起,要殺要剮,兒臣毫無怨言。”

  別說是司徒錦,凌瀟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這番話是多麽的可笑。

  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可是人都已經不在了,還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司徒辰還能夠活過來嗎?
  “辰兒為什麽會受那樣的重傷,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與朕,好真是朕得好孩子!”

  這件事兩個人都有著不得已的苦衷,就算司徒錦要殺了凌瀟,凌瀟也絕對不會說出半個字。

  凌瀟只能夠說,這傷是因為她而起,不管受到什麽樣的責罰,她都毫無怨言。

  “好,看來你也不打算說明白這其中的緣由。是誰給你們這樣放肆的權力!”

  也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孩子,有時候太過寬容,讓他們太過放肆,才會有了這樣的結果。

  “身為辰的太子妃,你就隨他一起去吧,朕多麽希望,朕從未認識你,而你也從未和辰兒遇見。”

  司徒錦話裡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凌瀟並不怨司徒錦,他這麽做並沒有錯。

  錯的是自己,所以不管是什麽樣的結果,她都不會怪任何人。只是心裡還有一樣牽掛,她還沒有和絕色告別。

  司徒辰的死訊才傳出來沒有多久,就又傳出來準太子妃北堂凌瀟陪葬的消息。

  當天凌瀟就自己在青雲殿自縊,七日後和太子司徒辰一同葬於妃陵之中。

  司徒辰的事情司徒錦受了不小的打擊,整個人清瘦了很多。朝臣們看在眼裡,心裡很不是滋味。

  前往天東國的道路上,一輛馬車正緩緩前行,路邊的清風調皮的把馬車的簾子吹開。

  裡面坐著一位女子,而那位女子的旁邊躺著一名男子,那名男子很瘦,可是卻掩不住他嫡仙般的容貌。

  那女子憂鬱的倚靠在馬車的窗口,時不時憂鬱的回頭看一眼睡夢中的男子。

  而車裡的的一男一女,正式本應該死去的司徒辰和凌瀟。

  按理說他們本來應該已經死了,但是他們能夠活下來,不得不說真是要感謝司徒錦苦心孤詣的策劃。

  在地牢的時候,司徒錦抱著司徒辰,他的身上確實已經一點溫度都沒有。

  就在司徒錦說到去青柳湖的那個約定時,司徒錦感覺到司徒辰的手指動了一下。

  雖然那個動作很微小,司徒錦還是堅信司徒辰絕對沒有事。

  好在這段時間破城還在宮裡,司徒辰才能夠有救,否則就算他還有氣,那也無力回天。

  慎刑司的人目睹了所有,為了能夠抱住司徒辰,司徒錦不得不下旨把那些人全部處死。

  只有這樣,大家才會認為司徒辰是真的死了,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護司徒辰周全。

  那些大臣一直都在逼著他處決司徒辰,但是司徒辰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絕對不會做那種事。

  破城給司徒辰的診斷給司徒錦看的時候,司徒錦真的很驚訝,也很震驚。

  司徒辰的胸口有一處嚴重的內傷,原本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卻突然複發了。

  破城也不知道複發的原因到底是什麽,除此之外司徒辰的眼睛已經失明了。

  不過這只是剛開始,只要好好的調理還是能夠複明。這一次炎陽的事情讓司徒辰真氣大亂。

  衝擊到了他的心脈,才會吐了血。不過好在司徒錦發現的及時,否則也不能夠救。

  破城是在整個大陸上可以說是醫術頂尖的神醫,給司徒辰配置了最有效的藥方,而且藥材都不難找。

  又給了幾瓶調理眼睛的藥水,只要滴幾滴在白紗上,再蒙在眼睛上就可以了,一天換一次藥,也不麻煩。

  最重要的是,在眼睛沒有恢復之前都要蒙著白紗,不能夠見光,不然會刺激到眼睛。

  在書房的時候司徒錦之所以會對她說那些話,是因為那時候有人在暗中監視,司徒錦不得不那麽說。

  在臨走前司徒錦交待,除非是他讓他們回來,否則他們絕對不能擅自回到西涼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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