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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一百六十章  意外的出現。
  凌瀟想到那些人說自己不通人情,就讓小落跟那些人說,自己是想起了司徒辰,才會叫的這般淒慘。

  這些天東宮的人對凌瀟是什麽樣的態度,小落都看在眼裡。

  就把凌瀟說的那些話添油加醋的說給了那些人聽,凌瀟的形象在他們的心裡來了一個大逆轉。

  經過小落的按摩,凌瀟的腿部酸痛才緩解了許多,不至於動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走路的姿勢實在是讓人心塞。凌瀟隻好在床上躺上那麽個幾天。

  沒有了司徒辰的幫忙,司徒錦又開始忙了起來。經過炎陽一事,那些大臣彈劾司徒辰的奏折每天有增無減。

  奏折裡那些大臣把司徒辰能說多糟糕,就說的多糟糕。

  炎陽的死,那麽多的禦林軍可是都看到了,那時候城樓上又只有司徒辰和炎陽。

  沒有人為司徒辰辯解,司徒辰自己也默認。司徒錦雖然想要護著他,可是那麽多雙眼睛看著。

  自炎陽的事情過去,也已經有八天的時間,可是司徒錦只是關押司徒辰,卻一直都沒有做出其他的表示。

  明眼人都看得出,司徒錦根本就不想處置司徒辰。

  那些大臣不停的上奏折,堆積如山的奏折裡,有一半以上都是關於司徒辰的事情。

  為此司徒錦十分頭疼,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為司徒辰洗白。

  從司徒辰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司徒錦便對司徒辰寄予厚望。

  為了能夠把自己的兒子教導成一代明君,司徒錦可以說是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對司徒辰事事嚴厲,他做的每一件事必須都是完美的,不能夠有一點的差錯。

  寫字從握筆的手勢,到一筆一劃的寫法,司徒錦的要求都是非常的嚴格。

  司徒辰也並沒有讓司徒錦失望,做什麽事都一絲不苟,心無旁騖,做一件事一定要重複的檢查。

  身為儲君,司徒辰做的絕對當之無愧,他的所作所為,司徒錦都看在眼裡。

  司徒辰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相信司徒辰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炎陽之死絕對沒有表面的那麽簡單,這件事情多半牽扯到凌瀟,能夠讓司徒辰做到這種地步的,也只有凌瀟。

  如此一來事情也就明了了,希望他的推理沒有錯。

  司徒辰現在所承受的這些,司徒錦並不覺得心疼。

  他相信這對司徒辰將來的稱王之路大有幫助,司徒辰這一路走來,都太順風順水,也是應該磨練一下他。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一個穿盔甲的護衛衝了進來,司徒錦倒是淡定,頭也不抬一下,看著手裡的奏折。

  “什麽事如此驚慌,又是哪個大臣來吵著要見朕了?”

  最近那些大臣真是越發的過分,對他們的彈劾,司徒錦根本置之不理。

  在朝堂上提及此事的時候司徒錦就直接退朝,氣的那些大臣直跳腳,還拐彎抹角的說司徒錦這是縱容。

  可是怎麽說司徒錦都當作是聽不見,如此幾次下來,那些大臣竟然乾脆同幾位大人一起來禦書房。

  不見到司徒錦還就是不離開,還上演苦肉計的戲碼,說司徒錦要是不給個交待,就長跪不起。

  那行,那就讓他們跪唄。大臣們沒有想到司徒錦竟然會對他們視而不見。

  可是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只能夠就這麽跪著。直到暈了過去,司徒錦直接讓人把他們送了回去。

  但是他們還是不死心,還是來了幾次,鬧的禦書房很是不安寧,司徒錦更是頭疼得很,卻又無可奈何。

  “不是,太子殿下他……”

  那侍衛還沒有把下面的話說完,司徒錦就站了起來。

  說話的聲音也加大了幾倍,嚇得那侍衛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太子怎麽了!”

  這還什麽都沒有說,就已經激動成這樣,要是把接下來的說出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

  “太子殿下歿了……”

  這幾個字,那侍衛說的很沉重。一語激起千層浪,司徒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手裡的奏折啪嗒掉在了地上,司徒錦都沒有回過神。

  “你剛剛說什麽?怎麽會這樣,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歿了?你是不是在同朕玩笑?”

  那侍衛咽了咽口水,這也不是他想的,只是事已至此,真是一刻也不能夠耽擱。

  “太子殿下歿了,今日去送膳食的時候發現的……”

  話音剛落,司徒錦面前的桌案已經破成了兩半,滿天的木屑飛舞,奏折散落了一地。

  司徒錦的手掌火辣辣的疼,可是這些都不重要“備馬!再慢一點朕就把你們通通誅九族!”

  好在那侍衛來的時候本來就是騎了一匹馬過來,不用再浪費時間去馬廝牽一匹馬過來。

  司徒錦也不管那些人直接騎馬前往慎刑司,夜風很冷,司徒錦又騎的很快,風打在臉上很疼。

  可是司徒錦卻恨不得能夠快些,更快些。現在司徒錦才想起來,那時候司徒辰已經瘦了很多。

  只是那個時候他正在氣頭上,所以並沒有發現,在出事的前幾天,司徒辰更是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在那之前,司徒辰是不是身體就已經出了問題,現在司徒錦越來越不明白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來到慎刑司的時候,慎刑司的司正早就已經焦灼的在門口早早的等著。

  這太子殿下突然在牢房裡暴斃,這可是大事,弄不好整個慎刑司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司徒錦一下馬,司正就趕緊給司徒錦帶路。司正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在前面是直接用跑的。

  他哪裡敢慢那麽一點,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要是再慢一點,司徒錦直接就當場把他處決了。

  本來陰暗潮濕的牢房裡,到處都點滿了蠟燭,不到五米的距離就有一個侍衛在拿著一個火把。

  整個牢房被照的燈火通明,而在司徒辰的那個牢房站著更多的人,火光把牢房照的很亮。

  司徒辰的臉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很憔悴,司徒辰的胸前全部都是血,嘴角的血跡已經幹了。

  在他的面前有一攤早已經乾涸的血,司徒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手緊緊的握成一個拳頭。

  整個牢房的人都屏住呼吸,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點聲音。來到牢房前的時候司徒錦的腳步放慢了。

  每走一步路都很慢,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吵醒了也許正在睡夢中的司徒辰。

  司徒錦走到司徒辰的身邊,蹲下來,把司徒辰抱著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

  司徒辰的身體有些冰冷,司徒錦輕輕的擦去他嘴角的血季。他的動作很輕盈,輕盈的有一些顫抖。

  司徒錦輕輕的拍了拍司徒辰的臉,他的臉是那麽的冰冷,沒有一丁點的溫度。

  “孩子,你醒醒,父皇來看你了,睜開眼睛看看父皇好不好。”

  燃燒著的火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那麽微小的聲音,在此時竟然顯得嘈雜。

  司徒錦吸了吸鼻子,可是眼睛早已經泛紅。

  “你不是說還要帶著父皇去父皇最喜歡的青柳湖泛舟,怎麽如今竟然要毀約了不成?”

  青雲殿是司徒錦休息的地方,不論是大臣還是妃子,沒有他的允許,是一律不允許進入的。

  除了司徒錦本人,出入青雲殿最頻繁的就是司徒辰。每次司徒錦批閱奏折的時候,司徒辰總會看著。

  到底怎麽樣處理一本奏折,司徒辰都一字不漏的看。

  在書房裡為數不多的裝飾品中,牆上的一幅掛畫就引起了司徒辰的興趣。

  每次來書房,司徒辰都會盯著那幅畫看。還總是會不停的問司徒錦,那副畫上的地方是在哪裡。

  那幅畫一直是司徒錦不願意提及的傷口,一直都是默默的掛在那裡,以此思念若憐。

  之前的幾次,司徒錦是念在司徒辰乖巧,又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強,所以並沒有說什麽。

  但是問的次數多了,司徒錦也有些煩。有一次司徒辰問起,司徒錦還是呵斥了司徒辰。

  因為一直以來司徒辰不管什麽事都做的很好,司徒錦還是第一次這樣呵斥他。

  司徒辰並沒有哭,很平靜的讓司徒錦說他。從那天后司徒辰再也沒有說起過關於那幅畫的任何問題。

  只是專心致志的繼續學自己應該學的東西,司徒辰這樣反而讓司徒錦覺得心裡有內疚。

  也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對司徒辰太過嚴厲。為此司徒錦找了一個時間,把司徒辰帶到了畫前。

  對司徒辰說了很多關於若憐的事情,還有關於那副畫的故事。司徒錦只是希望這樣能夠讓司徒辰開心起來。

  卻沒想到,司徒辰抱著他說:“沒關系的,父皇還有兒臣,以後兒臣陪父皇去青柳湖,我們約好了哦。”

  司徒辰說那句話的時候,是他及庰的那一年。及庰後司徒辰也正式坐上了儲君之位,成為了名副其實恩太子。

  從那以後,司徒辰就有很多事情要做,有了自己的宮殿,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再總是趴在司徒錦恩桌安前,總是跟在司徒錦的身後。

  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司徒錦意識到,司徒辰已經長大了。

  也許司徒辰已經不記得了那個約定,可是司徒錦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時間。

  沒想到這個約定還沒有實現,司徒辰就這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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