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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一百四十四章  默默承受
  司徒辰起身,慢步來到凌瀟的面前,不急不躁。把手放在凌瀟的肩膀上,讓她不得不看著自己的眼睛。

  “都過去了,你這樣子,是不是非要讓哥哥連一個好心情也不能夠有?你這樣只會讓哥哥更加傷心。”

  司徒辰說話的語氣異常的認真,這也確實是他的心裡話。凌瀟這樣子讓人看著,心裡真的覺得很難受。

  凌瀟看著司徒辰的眼睛,這雙眼睛多麽明亮,是她見過最好看的雙眼。

  可是這雙眼睛以後再也不會有任何的色彩,這多麽悲哀,“恩,我知道了。”

  凌瀟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大家都知道她的心裡還是放不開的。因為立場問題,皇浦無痕和薛晨先離開了靈清殿。

  靈清殿裡只剩下凌瀟和司徒辰兩個人,為了不讓凌瀟繼續這麽傷心下去,決定帶著凌瀟出去走走。

  凌瀟很聽話,司徒辰說什麽她也就跟著做,司徒辰看著這樣的凌瀟,心裡很不是滋味。

  都開始從心裡質疑自己,自己要是從來都沒有在凌瀟的生命之中出現過。

  那麽凌瀟是不是就會一直都開開心心的,沒有煩惱呢?
  司徒辰雖然是來過天東國的皇宮幾次,卻對這裡的地形十分的不熟悉,也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在宮裡也只能夠順著宮女門指路往禦花園的方向走去,天東國的禦花園特殊的很。

  沒有其它國家禦花園的那種花花綠綠,姹紫嫣紅的視覺享受。花園裡的花種植都有一定的格局。

  一種花,就種在一個地方,絕對不會和其他顏色的花混在一起所以顏色的分布非常的明顯。

  而且每一株花都打理的很好,每一朵都開的很好,只不過在司徒辰的視野裡,也就是那麽一個顏色。

  凌瀟突然想起,她心情每次不好的時候,司徒辰總是會帶著她來看花。

  眼前的這些花卉,顏色很是鮮明,看起來就像是現代不同顏色各色各樣的蛋糕。

  凌瀟看著那些在花叢之間蜜蜂正在嗡嗡嗡的飛舞著的蜜蜂,心裡更加難受,二話不說就把司徒辰拉回了靈清殿。

  試問什麽最能夠刺激一個人,當你的世界裡沒有了色彩後,眼前卻出現了各色的花朵。

  那些迎風綻放的花就像是在嘲笑司徒辰,凌瀟恨不得把那些花全部都拔掉,全都燒了都不解恨。

  到了中午的時候,凌瀟趁著司徒辰午睡,就擅作主張的前往禦書房去找皇浦無痕。

  皇浦無痕早想到她今天一定會來找自己,但是卻不知道凌瀟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責備他,還是要他為司徒辰的事情討一個說法,亦或者是來和他斷絕關系。

  他通通都不知道,也就是這樣,心裡才更加的沒底。為了等凌瀟過來,皇浦無痕把禦書房所有的人都撤了下去。

  就連暗衛也撤的一乾二淨,禦書房也迎來了多年的,前所未有的安靜。凌瀟來到禦書房並沒有看見人。

  說來也實在是奇怪,為了今天來的目的,凌瀟還是徑直的推開了禦書房的門,踏上了二樓的樓梯。

  不出凌瀟的預料,皇浦無痕就在禦書房的第二層,正站在樓梯口的對面,似乎就是在等凌瀟的出現。

  “我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凌瀟的說話不帶一絲的感情色彩,語氣比以往還要冷漠的多。

  皇浦無痕的心痛了一下,卻沒有把心裡的情緒表現出來,“說吧,我聽著呢。”

  “明日,我想要和辰回去西江國,我們離開西涼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並不想父皇為此擔心。”

  一個月,她從來沒有給司徒錦送貨一封信。

  她不是沒有想過寫信給司徒錦,只是每次準備好了筆墨紙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於是在多次的糾結過後,寫信一事也就不了了之。

  司徒辰身為西涼的太子,之前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來到了天東國,凌瀟又何嘗不是不情願。

  現在司徒辰的傷已經好了,眼睛也能看得見了,結果雖然與原本想象的不同,卻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他們不能夠一直這樣固執己見,拋下所有的東西不管不顧,凌瀟做不到。

  而且北堂堅那個老賊可是還活著,她娘親會慘死還不是拜他所賜,她怎麽能夠任由那老賊逍遙法外!

  她今日來跟皇浦無痕說,並不是為了爭得他的同意,只是念在交情的份上,來和他說一聲罷了,
  “走吧,這一次我不會再攔你,就算是我想攔,也攔不住,你不是早就已經打算好了嗎?”

  是的,在來到這裡之前凌瀟就已經打算好了,皇浦無痕不會阻止司徒辰離開。

  可是沒有人能夠保證不會阻止她,凌瀟的性子太倔強,要是把她給逼急了,凌瀟倒也不介意來個魚死網破。

  “這些天來叨擾了那麽多天,你也辛苦了,雖然辰的病情恢復的並不理想,但是還是要謝謝你的努力。”

  為了司徒辰,皇浦無痕也耗費了自己不少的內力,甚至為此大病了一場。

  凌瀟知道皇浦無痕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處,也已經盡力了。她這麽冷言冷語並不是生他的氣,而是在氣自己。

  凌瀟轉身下樓,出了禦書房。回到靈清殿這個中午並沒有休息,而是在忙活著回西涼的事情。

  凌瀟一中午把自己要帶走的東西通通收拾好,特別是炎陽交給她的東西。

  既然決定了明天一早就走,不如去和炎陽說說。凌瀟連夜去了伶曜客棧,卻沒有找到炎陽。

  他所住的廂房已經被收拾的一乾二淨,凌瀟還以為是自己看錯,在廂房裡走了一圈,卻始終沒有發現什麽。

  這時店小二自外面走來,拿出一封信交給凌瀟。

  “這是炎島主留給小小姐的書信,還請小小姐過目。”

  沒有能夠見到炎陽的人,倒是拿到了炎陽留下來的一封信。

  凌瀟不明白,為什麽炎陽就不能夠親口跟她說一聲,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

  凌瀟心情複雜的回到宮中,遠遠的就看到了靈清殿的宮門前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

  走進了才看到是司徒辰正站在門口等著她,這算是在等著她回家嗎?已經有多久,沒有了這種牽掛的情感。

  若不是在今日早晨才哭過,不想再讓司徒辰擔心,她此刻怕是又要潸然淚下。

  “外面的寒露這麽重,在房間裡等著我不就可以了,傷才剛好沒多久,怎麽這麽不知道愛惜自己。”

  凌瀟趕緊把司徒辰腿了進去,生怕他因為受了涼,會舊傷複發。

  “我們明日就回西涼去吧,就我們兩個人。”凌瀟把兩個人這個字加的很重,她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司徒辰雖然心裡意外凌瀟為什麽會突然提出要回西涼,不過多半的原因是因為自己,也就笑著點頭。

  他離開西涼太久,父皇那邊現在應付那些大臣肯定很吃力。他不能總是讓父皇為他操心。

  這一晚兩人都沒有睡好,早上起來的時候看著對方的黑眼圈,凌瀟狠狠地挖苦了一下司徒辰。

  靈清殿一早就充滿了歡聲笑語,兩個人背上自己的包袱,在宮門外早已經準備好了馬車。

  他們隻管走就是!對於這次皇浦無痕的通情達理,凌瀟還是相當的意外。

  凌瀟也不管這些,和司徒辰有說有笑的往外走,“主子,你真的要走了嗎?”

  從昨天知道凌瀟要走的消息開始,玉扇就一直鬱鬱寡歡,此時的眼睛紅腫的厲害,定時昨晚哭了許久。

  玉扇這丫頭和自己還是挺投緣的,凌瀟看著她這樣也非常的心疼,“已經決定要走了,你可要照顧好了自己。”

  自古逢秋悲寂寥,秋季將至,總是能夠給人平添傷感,凌瀟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季節。

  可是四季的更替便是如此,雖然她不喜歡,可是卻也只能公子接受,就好像是現在的離別。

  “那主子你什麽時候才回來。”玉扇充滿了期待的眼神讓凌瀟很是為難,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而且她並不想要回到這個地方,這輩子怕是都要與這裡無緣了吧。

  “玉扇,對不起,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要學會適應,人生就是如此。”

  在來天東國的這段時間裡,凌瀟數不清自己到底說了幾次對不起,可對不起這三個字不管怎麽說,都不夠。

  凌瀟走的時候不敢回頭,直到上了馬車才沒有覺得那麽壓抑。在來天東國的時候,凌瀟是一直坐著到的。

  特別的悶,和皇浦無痕又說不上什麽話,可是和司徒辰卻不同,兩個人就像是有永遠都說不完的話。

  一個話題接著一個話題,就連下雨的時候一隻青蛙碰巧從馬車旁跳過去了,兩個人也能夠用這個話題說上兩天。

  兩個人都不知道到底哪裡來的那麽多話,不僅如此說著說著還笑了起來。

  還是屬於接近喪心病狂的笑聲,讓人聽著就覺得冒冷汗。其實問起來,兩個人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麽。

  只是覺得心裡就是很開心,那種發自肺腑的歡笑,笑的很開懷。

  在世界上有些這樣的一個規律,當有人笑的猖狂,有些人則哭的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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