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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九王妃》第29章  王妃醒了
  看著北承風怒若深潭,眼神陰鷙的模樣,陳進斐小心肝兒顫了顫,怎麽好像有點兒引火燒身的意思。

  北承風忽然笑起來,“阿斐,今日未開診你竟就開口問我要千金要美人,莫非……是為了她?”

  說這話的時候,北承風手指指向正捂著脖子乾咳的蘇挽月。

  憑借著敏銳的洞察力,以及看到過的為數不多的幾次北承風皮笑肉不笑所造成的破壞力,陳進斐一本正經地果斷搖頭,“不。”

  北承風對此不置可否,只是轉頭道,“秦落雪,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待客?”待你的大頭鬼咧!你的女人把我的朋友弄成那樣,你還指望我接待你的朋友,這不是開國際玩笑麽。二杆子精神附身的蘇挽月笑的溫柔,“抱歉,妾身身體不適,就先閉門謝客了。九爺你還是趁著你那三小姐還有氣的時候,讓她幫你待吧,不然等她被我弄死,就不好用了!”

  言訖,她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簡直瀟灑的一塌糊塗。

  陳進斐剛從“這個女人竟然是秦落雪,是九王妃”的悲痛中回神,就被頂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的蘇挽月帥一臉,差點送上了自己的膝蓋。

  兩度下了北承風面子啊!這若換了是別人,大概能作為人生最高成就寫入個人傳記中。不過,若是正常情況的話,那人的人生也就該到此為止了。

  崇拜之余,陳進斐也為蘇挽月捏了一把汗。

  不過,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北承風的確是很生氣,但是他只是出手敲暈了蘇挽月,然後抱人進了屋子,“你號脈吧。”

  “哈?”陳進斐再次被雷了一下,“病人是她?承風你沒搞錯吧?這貨……不,王妃現在這情況,你只要給她把菜刀,給她一匹馬,她大概能把莫洛山上的那夥兒盜匪端了,你信不信?”

  朝廷一直認為,最難搞的刺頭夜雪歌其實就躲在京城外一百裡的莫洛山中。奈何此山脈地形複雜,其間猛獸毒障繁多,完全成了刺頭的天然屏障,害的朝廷繳而難滅。

  “勇氣自不必說,這謀略也是單刀直入地利落有效……”

  “本王不是讓你來商議如何剿匪的。”北承風冷冷打斷他。

  陳進斐倒是不以為意,只是說,“九爺,我的意思是,她很好。”

  “這麽說來,你確實是不如王老頭了?”北承風不動聲色地挑眉。

  陳進斐看了一眼榻上女人,“笑話!”說著,就坐在了榻前為蘇挽月搭脈。

  這脈一搭,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神色也是凝重。

  北承風抱手在一邊看了一會兒,就輕描淡寫地說,“治不治在你,本王不過是見王豐明那老頭治不了,便以為是什麽天下大夫都難醫的頑疾,這才催了你回來。”

  撒謊!你以為現在這麽輕描淡寫說兩句,就能掩蓋你剛剛其實很緊張這女人的事實麽?什麽時候這麽天真了!

  “著實不好治,五髒六腑都傷了,而且傷的很詭異,仿佛不是外力所至。更難辦的是,她還懷著孩子。”陳進斐收回了手,繼而便將目光投向北承風,有探究之色。

  “看我作甚?”北承風皺眉不悅道。

  “爺,有孩子。”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又如何?”

  “傷在五髒,其藥必烈。你若是想母子平安,除非神仙下凡。”陳進斐聳聳肩,第一表示無能為力。

  芝蘭玉樹一般的男人語氣淡漠如煙,“要子何用?於本王而言,只有這女人是有用的。王豐明說,她時日無多,若非五內皆衰而亡,則胎落血崩。該你想的是這個。”

  陳進斐嘴角抽了抽,“那老頭就和你說了這樣,然後告訴你這女人救不活?”

  “莫非你還能給出別的原因再說做不到?”

  桃花眼的大夫冷笑一聲,語帶不屑,“就這點程度,那老頭也好意思自詡華佗再世,若華佗骸骨尚存,非跳出來掐死他不可!這點程度你應該讓我的小藥童過來……”

  “囉囉嗦嗦那麽多作甚,能救便救。不需要和本王報備!”

  “是。”陳進斐聞言便起身去桌上拿了紙筆寫藥方子,寫完後吹了吹,“雖然不難,但這些時日我定是要留在京城了,你怎麽補償我?”

  當晚,某淡漠如煙,冰山之名在外的王爺攜了一桃花眼的美男子出現在了京城最為有名的明鶯坊中。引得坊中姑娘爭相上前,無數人唏噓驚歎。

  而在王府中的蘇挽月,則是再醒來之後——

  “王妃,您醒啦?”一張嬌俏的臉在她頭頂放大,冷不丁嚇了蘇挽月一跳。

  “你誰?”

  “奴婢青梅,是王爺派我來照顧王妃的。”小姑娘淺淺一笑,臉頰上的梨渦就顯出來了,看起來倒是十分可愛。

  蘇挽月是個十足的外貌協會。這會兒見這小丫頭這麽可愛,眼神又清澈,讓她走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北承風的意思。

  哼,不就是監視自己麽,怕了不成!

  然而,等蘇挽月起來之後,她就鬱悶了——

  一屋子仆從,一見她就齊身跪地,“參見王妃娘娘,娘娘吉祥!”

  聽這異口同聲的聲兒,看著環肥燕瘦個個標志的樣兒,簡直堪比豪華夜總會裡訓練有素的姑娘們。

  蘇挽月嘴角微微抽搐,“都起來吧,本宮這雲水閣地方小,放不開這麽多人,你們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說著,她又轉頭問身邊丫頭,“對了,你叫什麽來著?”

  “奴婢青梅。”

  蘇挽月被眼前這一堆姑娘身上的胭脂味兒熏的夠嗆,掩鼻往後退了一步,“嗯,就青梅你留下。其余都走,麻溜地!”

  “九王妃手下留人!”忽而門外響起了一道清冽的聲音。

  繼而,有一身白衣的公子哥兒,不束發也不配腰封,隻做了副不修邊幅的浪蕩模樣,笑容妖孽的走了進來,“在下陳進斐,見過王妃娘娘。”

  蘇挽月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你……是北承風送來的男寵麽?”

  四周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所有人都是“=口=”這個表情,而後,死寂。

  “秦落雪,你竟饑渴如斯?!”眾人隻覺眼前人影一閃,玄色團龍紋衣裳的人就已經立在了王妃的面前,怒不可遏。

  蘇挽月眨眨眼,“不是?”

  陳進斐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心中卻叫囂著:以前怎麽不知道,這秦府的千金除了貌可傾城,還這麽有趣!

  北承風冷冷地掃了一眼似乎在暗爽的好友,繼而下了清場令,“都杵這兒等死?”

  烏泱泱一屋子人,在北承風說完這話的三秒內消失地無影無蹤,蘇挽月乾笑兩聲,“呵呵,王爺果真治家有方,禦人有術,禦人有術……”

  見北承風不說話,她又清了清喉嚨,“那麽,王爺您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麽藥呢?”

  那日刺客夜襲的時候,他分明還是真的要殺了她的,結果後來救活了她。這也就罷了。後面在湖底,她想過死亡,想過有人救她,卻從沒有想過來的人會是他。

  對此,這個以窺探心理見長的頂級催眠師,竟有些摸不透這男人的意思了。

  北承風沉吟了一下之後,便道,“三月後的今日。京城將舉行五年一度的‘幻彩大會’,此會盛大,王公貴族屆時都會參加,而本王要今年的彩頭。”

  “幻彩大會?這是什麽?”似乎有點映像的,但是卻又想不起具體的東西。

  “你會通天索這等失傳的戲法,竟不知幻彩大會?”北承風略驚訝。

  “你說的是這個啊,”蘇挽月心中長長地舒了口氣,“好處呢?”

  他倒是言簡意賅,“讓你和你侍女活到和你哥一起死的時候。”

  蘇挽月卻是撇撇嘴,“這算是什麽好處,你不給,我也能好好活著。況且,那什麽大會我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我知道了,今年魁首必不旁落。”

  除非你殺了我,而這是不可能的。不管北承風救自己的真正理由是什麽,總之,蘇挽月現在最為肯定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完全沒有受到威脅。

  北承風卻冷笑起來,“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原來也不過如此。你自己慢慢考慮。”

  而北承風這個慢慢考慮的意思,就是蘇挽月再不能從廚房順到什麽,王太醫也再不過來。這還了得!
  第二日北承風下朝之後,才進門,楊廣就迎上來,“爺,王妃在書房等你,說什麽都不肯走。”

  北承風點點頭,就往書房的方向去,但是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微微勾起了唇角。

  門被推開的時候,蘇挽月正好在翻一本兵書,北承風走過去,從她手中抽走,“我的王妃閱讀興趣竟如此廣泛,幸事啊!”

  蘇挽月被他這破天荒的愉悅語氣驚了一下,定了定心神之後,便開門見山,“那幻彩大會什麽規模什麽規則什麽境況?”

  “你當真不知?”北承風微微挑眉。

  蘇挽月嘴角勾了勾,“五年前,我也不過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年幼無知的黃毛丫頭,倒是聽說這過有個得了什麽大會魁的人去了宮中,惹得百姓隻歎再不得見甚麽東西。”

  金凌的記憶中其實並沒有幻彩大會這東西,不過,她肯定的是,當年秦落雪的確是沒有去的。

  那年今日三月後,嬌俏活潑的少女與風流瀟灑的少年月上平橋遇,長亭約,桃花林中共賞月,就連金凌這個形影不離的貼身丫頭都被嫌多余,哪裡還會去什麽人潮湧動的大會。

  昨日北承風突然說起的時候,她對那大會沒什麽太大映像,自然是沒有想到的。現在回想,可當真是捏一把汗。

  北承風對她的說法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你覺得你有什麽信心能絕對取得勝利?憑你那半吊子的通天索可不成。”

  蘇挽月嘴角抽搐,這男人怎麽回事?話說,難道不是你有求於我麽?你覺得我行,這才留了我小命不是麽?
  “你不用這麽看著本王,”北承風往後靠了靠,好整以暇道,“本王救你是給你機會,卻並不代表認可你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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