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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九王妃》 第95章 懷疑與解惑
  他一直以為皇后是他登基路上最大的阻礙,所以一直想試探出皇后的真正實力,打算一刀除去。

  卻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還能得到北承風暗藏非一般實力的消息,著實是意外收獲。

  蘇挽月想了想,倒是坦白,“我昏迷了,醒來就到了王府,這個還真是不知道。”

  北雲河以為蘇挽月是在騙他,他豈會輕信這個女子的一面之言。沉吟了一下之後道。“九弟到底有什麽好呢?火滅之時,他明知境況有異,卻第一時間就丟下你跑了。就這樣一個人,你還為什麽要鍾情於他?”

  “殿下這話說的好笑。”蘇挽月說著還真是掩嘴嫣然,“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和我鍾情於誰有什麽關系呢?”她是確實覺得可笑,這個太子說話前不搭後,兩句話之間完全沒有邏輯關聯,也虧他銜接得那麽自然。

  北雲河微微皺眉,繼而就道,“既然姑娘這麽說,少不得就要請姑娘去東宮小住了。希望日後姑娘也能保持這個論調。”

  蘇挽月倒是神色不變,十分淡定,“那就叨擾了。”

  北雲河打的什麽主意,她心中自然是清楚不過。不就是嚴防死守想釣北承風來劫人,好試探一二麽?這也算是老把戲了,並不難猜。

  她對這個太子殿下,其實一向都不是看得太高——此人有些能耐,但很多事兒卻並不是蘇挽月所欣賞的。譬如他的表面溫潤而內裡陰狠。

  這就是傳說中的笑裡藏刀?哼哼,他只是學到了一點皮毛而已,假裝有城府,其實卻淺薄得很,心思很容易就被猜透。

  是以,她對太子的態度便是防備,卻不看重。她覺得,若老天有眼,不想南昭在百年內垮台的話,此人是不會成為皇帝的。

  而她淡定,則是料定了北承風絕不會為了自己而大張旗鼓甚至拚盡全力與太子撕逼。至於自己,她當然清楚,這個端了仁義架子,又處處樹立自己仁愛形象的太子,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會殺自己的。

  而這個萬不得已,她絕不會讓它發生。

  如此,只不過是換個地方吃飯睡覺而已,又有什麽好不淡定的呢?
  “太子殿下,為何還不走?這裡的空氣可是不怎麽好,在這裡待得時間長了,只怕會損了你的健康。”

  北雲河見蘇挽月如此淡然,心中也不是不驚訝,但面上也沒有顯出什麽來。只是淺笑著讓身邊屬下好生照看蘇挽月,甚至在出地牢的時候,親自扶蘇挽月上台階。若非蘇姑娘不領情,手往上一搭,遠遠看著就像是一對恩愛夫妻了。

  不過,既然姑娘不領情,北雲河也就作罷了。但是卻堅持讓蘇挽月頂著秦落雪那張臉,和他一起並肩出了九王府。

  蘇挽月望著那無比搶眼的杏黃色馬車,嘴角微微抽搐,“殿下,您就那麽擔心沒有人知道您與九王妃過從甚密麽?”

  北雲河笑的眉眼彎彎,“九弟下落不明,不知是被暗夜門的人劫走或是遭了皇后毒手,本宮聽聞弟妹被鎖地牢,今來相救,高調點卻也是無妨的。再說者,若九弟真遇害,我這個做哥哥的,代為照顧你這個王妃,有何不可。”

  “本以為,北承風那種流氓已經很無恥了,今日一見,果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啊!”蘇挽月十分豪邁地對著北雲河抱拳,“佩服,實在是佩服!”

  既然他已經知道她只是一個替代品,那麽也就沒有必要和他裝逼了,搞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北雲河淺笑不語,只是跳上車,一隻手撩開簾子,一隻手伸出來打算拉蘇挽月一把。

  她當然拒絕啦,不能說你想拉手就拉手,作為一名女子,她該有屬於自己的矜持。雖然太子的高調論有些無懈可擊,不過這只是流氓之論。

  再者,挽月姑娘一開始的時候沒有領情,這會兒就更不領情了。“有馬沒?我要騎馬!既然要招搖,哪有坐在高頭大馬上招搖呢?躲在馬轎中,倒是顯得偷偷摸摸,不光明正大。若是被市井小兒知曉了,只怕四處亂講,我和太子殿下是清者自清,只是人言可畏,終究會損了皇室清譽。”

  北雲河笑了,道:“想不到你倒是挺會為皇室考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誰敢胡言亂語詆毀皇室清譽,是想被誅滅九族麽?”

  蘇挽月秀眉一揚,一聲訕笑,“悠悠眾口,殿下難道不知,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這個道理麽?你能誅人九族,卻不能誅盡天下。”

  北雲河聽著,不由得渾身一顫,她這話說的尖刺,言辭雖然過為激烈,卻也言之有理,無法反駁。

  “你會騎馬?”北雲河微微挑眉,只能轉移話題,不動聲色將手收了回去,“這可不大好。落雪卻是不會的。”

  蘇挽月十分心塞,瞪了他一眼之後就道,“罷了,待那日學會了再騎。”這句話,卻說的很有深意,讓北雲河愣是思量了一番才明白過來,不由得一陣好笑。

  言訖,便跳上了馬車,那動作,倒也輕盈,身姿,更是曼妙。

  待人進去之後北雲河眼風有意無意地掃了掃九王府的牆頭,而後一矮身就鑽了進去,並放下了車簾。

  車夫揚鞭打馬,杏黃色的馬車便絕塵而去,直往東宮。

  九王府的圍牆之後,北承風一把拉住要衝出去的陳進斐,“幹什麽?”

  “救王妃啊!太子那種笑面虎,吃人不吐骨頭的。”陳先生用詞倒是十分精準,“承風,原先你們合作這個不一樣,那時候她是暗中去的。現在……現在王妃這麽大張旗鼓地被接去,若是過了夜,你這臉上不好看!”

  北承風聞言卻是冷笑了起來,“不好看?她又不是誰,本王的臉上為什麽不好看?倒是有一點,本王要問你!”

  桃花眼的男人眉毛一挑,示意他問。

  “今日是你說要來這個地方的?”北承風幽幽地問道,整個人身上的陰鷙氣息,簡直要將天上的日頭都逼進雲頭中。

  陳進斐聞言愣了愣,而後坦誠道,“卻是王妃要來的,她覺得沈君瑤關在的地牢中,就提出要去地牢找她要解藥。我就想著地牢是九王府的地盤,你前陣子又在裡頭大動了一番,料想是安全的,便應了,哪裡知道……”

  “哪裡知道先遇上了景凡,又遇見了太子的埋伏是麽?”

  “太子的人動時,我已經在外面了。”陳進斐有些懊惱。若他不急著出來,或許那時候已經將蘇挽月帶出來了。

  北承風心中有事兒,倒是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情緒,只是陰著臉道,“她素來心思縝密,卻一直未曾察覺出太子的人的埋伏,你說這是巧合還是有意呢?”

  進入地牢之後他就覺出了不對來。牢房之中太安靜了,安靜的仿佛所有關在裡面的人,在他們進來這一刻都約定好了緘口不言。不叫罵,不呻吟,甚至不發出任何聲音。

  饒是九王府的地牢中人不多,北承風也知道,完全沒有聲音是不可能的。這說明,有埋伏!

  “你……你是覺得,她是太子的人?”陳進斐終於明白為什麽北承風上來的時候會臉色難看卻又不急著去救人了。

  明明早上的時候還那麽在乎——北承風身上的毒其實早在陳進斐第一次進房間的時候就解了,畢竟毒娘子雖然厲害,那也是已故多年之人,這毒更是放的時間太久了,陳進斐要解毒,還是很容易的。

  但是為了趁機能多親近蘇挽月,他卻被要求幫著一起說謊。佯裝北承風毒性難解,必須如何如何。然而,這個如何如何到底是出了意外,蘇姑涼並不是那麽好撲倒的人,這才有了後面這探訪地牢的事兒來。

  彼時,北承風還總覺得,蘇姑娘的身份被揭穿之後,便不如以前和他親近了。所以想改變一下這狀況。

  當時盡管陳進斐覺得北承風這追姑娘的手段有些無恥,卻也不能說什麽,自然是配合著的。

  按理說,如今蘇挽月能為北承風以身犯險,他應當高興才對,但從地牢出來卻是如此反應,陳進斐一開始不理解,現在總算是弄明白了。

  “承風……”沉吟了一下之後,桃花眼的男人臉上竟難得出現了正經的神色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北承風微微挑眉,“你什麽意思?”

  “其實如果她是太子的人,你現在已經沒有翻身的余地了。”陳進斐淡淡道,“我這麽說話著實是有些難聽,但這話我卻不得不說。你有什麽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呢?她會攝魂之術,照理說,其實沒有什麽是做不到的。”

  “你對她似乎很了解?”北承風微眯了眼睛。

  “她作為我的病患,我自然是要比你更了解一些的。”陳進斐不卑不亢道。“我研究過攝魂之術,這東西……有些超乎我的認知范圍,但著實是個十分厲害的東西。換言之,若她是太子的人,她就不是這個用法。這一點,你當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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